十五从军征 原文 解析 翻译 注解(要全的)关于十五从军征的题及答案
编辑本段|回到顶部诗词注释 ①阿:发语词。②冢:高坟。累累:与“垒垒”通,形容丘坟一个连一个的 样子。当归客打听家中有什么人的时候,被问的人不愿明告,但指着那松柏成 林荒家垒垒的地方说:那就是你的家。 言外之意就是说你自己去一看就明白了。 以下便是到家后的事。 ③狗窦:给狗出入的墙洞。 ④植物未经播种而生叫 “旅生”。旅生的谷与葵叫“旅谷”、“旅葵”。 ⑤贻:送给。 编辑本段|回到顶部诗文译文 十五岁就应征去参军,八十岁才退伍回故村。 路上他碰到一个乡邻,问“我家里还有什么人?”“远远看过去是你家,松树柏树中一片坟墓。”近前看兔子从狗洞里出进,野鸡在屋脊上飞去飞来。院子里长着野...全部
编辑本段|回到顶部诗词注释 ①阿:发语词。②冢:高坟。累累:与“垒垒”通,形容丘坟一个连一个的 样子。当归客打听家中有什么人的时候,被问的人不愿明告,但指着那松柏成 林荒家垒垒的地方说:那就是你的家。
言外之意就是说你自己去一看就明白了。 以下便是到家后的事。 ③狗窦:给狗出入的墙洞。 ④植物未经播种而生叫 “旅生”。旅生的谷与葵叫“旅谷”、“旅葵”。 ⑤贻:送给。 编辑本段|回到顶部诗文译文 十五岁就应征去参军,八十岁才退伍回故村。
路上他碰到一个乡邻,问“我家里还有什么人?”“远远看过去是你家,松树柏树中一片坟墓。”近前看兔子从狗洞里出进,野鸡在屋脊上飞去飞来。院子里长着野生的谷子,野生的葵菜环绕着井台。捋些野谷舂米来做饭,摘下葵叶煮汤算是菜。
汤和饭一会儿都做好了,独自一人吃得很悲哀。走出大门向着东方张望;老泪纵横洒落在征衣上。编辑本段|回到顶部诗词品评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家破人亡的老兵形象,控诉了汉代兵役制给人民带来的 深重苦难。
少小离家,垂老归来,看到的却是“松柏家累累”,院舍荒芜,连一个共话凄凉的人都没有了,他只好“出门东向望”,老泪纵横。有多少血泪 的控诉,多少人生的辛酸,都凝结在那默然眺望的身影中。诗歌正是选取了老 兵重返故里这一片断,给他悲惨的一生打上一个句号。
这是一首叙事诗。诗歌依照人物回家的程序,由远而近,逐次描写,很有 层次。人物的情感也随着场景的移换而变化,由起初的热望化为痛苦,陷入绝 望之中。尽管诗中没有对老兵的心情作过多的正面描述,然而从场景的描绘中 依然能感受到一种越来越深沉的哀痛。
这首诗通过对景物和动作的描写来刻画人物的悲剧命运。如作者选取了象 征死亡的松柏、坟墓来暗示老兵亲友凋零;通过对兔雉栖身于家屋、谷葵丛生 于庭院的景物描写,来说明老兵家园的残破。而采葵作羹、“不知贻阿谁”的 动作,则表现出老兵的孤苦伶仃;尤其是“出门东向望”这一动作,更写出了 老兵悲哀至甚,以至精神恍惚、表情呆滞的情态,催人泪下。
全诗突出写了“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的老士兵的形象,也着力刻划了“家”的形象,同时只写了一笔的“乡里人”的形象也很鲜明。饱经风霜、苍老惶切的老人,无须顾忌、直言不讳的乡亲,衰草古柏荒坟的家园,共同构成了一幅真实动人的具有社会意义的主题的画面,典型地反映了汉代社会现实的一个侧面。
尤其是主人公和他的家的相互映衬的叙写,把作品的主题和艺术水平都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服了整整六十五年兵役的人,竟然还是全家唯一的幸存者,那些没有服兵役的亲人们,坟上松柏都已葱葱郁郁,可以想见他们生前贫寒凄苦的生活还不如每时每刻都可能牺牲的士卒;作品具体写的是主人公为国征战六十五载却有家归不得,等到归时却又无家可归的不幸遭遇和惨痛心情,而他的不幸与那些苟生且不能只有走进静默、暗湿、冰冷的坟墓的亲人们相比,他又是“幸运者”了。
这样,作品就不仅仅暴露了封建兵役制度的黑暗、罪恶,不仅仅表现了八十老翁一人的不幸,而且反映了当时整个社会现实的黑暗,表现了比个人不幸更深广的全体人民的不幸和社会的凋敝、时代的动乱,使作品的主题得到了升华。
全诗写得既含蕴简洁,又深湛凝重,内容的取舍剪裁,结构的布置安排,都恰到好处,独具匠心,很好地收到了“意在言外”、主旨尽在言与不言中、意境深远、韵味绵长的艺术效果。 正因为“十五”从军,“八十”方回,其间数十年与家人失去联系,对家中情况一无所知,老兵才急切地想知道家中的情况,于是,这也就极其自然地引出下文——老兵在归乡途中与乡里人的对话。
老兵,“道逢乡里人”,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家中有阿谁?”“乡里人”答道:“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唐代诗人宋之问的诗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渡汉江》),反映其在久别家乡之后、返乡途中的矛盾心理,与此诗笔法有别,却殊途同归。
宋之问的诗句是曲笔写其返乡途中想了解家中情况的迫切愿望,而此诗则是直言之。二者均表现了久别家乡的返乡之人的真实情感。此诗中“乡里人”的回答很巧妙,没有明言直说老兵家中还有谁,而只是用手指着远处长满松柏的众多的高坟说:“那儿就是您的家。
”言下之意就是:“您的家中已无他人了。”其实,“乡里人”这样回答,是不忍心道明真相,怕老兵一下子承受不了家败人亡的痛楚。如此着墨,显然是以哀景写哀情,也与下文相呼应。 老兵家中的情况究竟怎样呢?其心情又是如何呢?“兔从”四句承接上文加以描绘。
老兵到家后所目睹的景象是:兔子从狗洞进进出出,野鸡在梁上飞来飞去;庭院中长出了“旅谷”,井台上也长出了“旅葵”。“兔”与“雉”(野鸡),均系动物,一在“狗窦”(下方),一在“梁上”(上方);“旅谷”、“旅葵”,均系未经种植而自生自长的植物,一在“中庭”(庭院中),一在“井上”(井台上)。
这些处于不同方位的动、植物在这里构成的是一幅多么悲凉的景象啊!造成这一景象的直接原因是老兵家中无人。而其家中无人,又是谁造成的呢?对此,诗未明言,这又给了读者想象的空间。这几句诗仍然是以哀景写哀情,以悲凉的景象烘托老兵心中的悲哀。
而更令老兵悲哀的还在于:他以“旅谷”煮饭,以“旅葵”做羹,未用多少时间就做好了,却不知道将饭与羹送给谁,也即无亲人与之共享了。这正是“舂谷”四句所表现的。老兵孤身一人回家,家中也无亲人了,到头来还是他孤身一人。
这不仅照应了上文——乡里人的答话与老兵返家后所看到的景象,而且继续以哀景写哀情。 诗的最后两句于对老兵的动作描绘中进一步抒发老兵心中的悲哀。这里,突出老兵出门张望(“出门东向看”)与老泪纵横(“泪落沾我衣”)这一细节,将举目无亲、孤身一人的老兵形象刻画得栩栩如生,将其悲痛欲绝的茫然之情抒发得淋漓尽致。
试想,他“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家中已了无亲人,而只有荒凉的景象,怎能不悲从中来?以后的生活,又当如何呢?他又怎能不感到茫然呢?其悲惨的遭遇是谁造成的,尽管诗中未明言直说,但我们只要联系到此诗产生的时代背景,则不难看出这一点。
根据吴兢《乐府古题要解》的说法,此诗晋时已谱入乐府,当可视之为汉魏战乱之际的作品。正是当时穷兵黩武的统治者与无休无止的战争,造成了该老兵的悲惨遭遇。反映该老兵的悲惨遭遇,也就反映了当时在沉重的徭役压迫之下的平民百姓的悲惨遭遇,深刻地揭露了当时黑暗的社会现实。
此诗围绕老兵的返乡经历及其情感变化谋篇结构,巧妙自然。其返乡经历是:始得归→归途中→返回家中→“出门东向看”;情感变化为:急想回家,急想知道“家中有阿谁?”,充满与亲人团聚的希望(归途中)→希望落空→彻底失望(返回家中,景象荒凉,了无一人)→悲哀流泪,心茫然(“出门东向看”)。
这些又归结为表现揭露黑暗社会现实的诗之主题。全诗运用白描手法绘景写人,层次分明,语言质朴,且以哀景写哀情,情真意切,颇具特色,也颇能体现汉乐府即景抒情的艺术特点。编辑本段|回到顶部艺术特色 诗的开头,统摄全篇、韵长旨远:“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
”一个芳年稚齿、未谙世事、生气勃勃的少年,转瞬成了一个龙钟老态的皤然衰翁。那漫长的六十五年的岁月是在哪里,是怎样度过的呢?作者没有写,却以此把读者带进了深沉绵远的诗的意境,同主人公一起去体味接下去作品所描写的怆神寒骨,冰冷严酷的现实。
一个“从军征”的“征”字,概括了主人公六十五年的戎马生涯;一个“始得归”的“始”字,准确、精到地传达了主人公六十五年昼思夜家,愁肠几断,盼归不得,年朽力衰方得回转家园的亦悲亦喜,说不清是悲是喜的复杂心情。
作者没有絮絮描述这个老士兵六十五年南北征战、杀敌立功、九死一生的惊心动魄的往事。那些,对于年及八旬、日日沙场、夜夜枕戈、乡音久绝的主人公来说,早已习以为常、无甚新鲜了。或者说那些或足自慰或不堪回首的往事,与他此时此地急切渴望知晓家况的心情相比,实实微不足道、不劳挂齿了。
平平常常的十个字,突出了主人公不平凡的特殊经历和当时心境心情,创造了足以笼罩全诗的氛围。 “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主人公的思想脉络由六十五年的征战生活进入邈邈旷野、漫漫古道,对亲人家园的现状由茫然无际的想象到急切的、盼知又怕知的询问,读者由开头两句诗展开的遐想的翅翼也在主人公焦急的劈头问话声中收束。
同没有详述主人公六十五年的征战生活一样,作品也省去了对他餐风宿露、匆匆赶路、与乡亲邂逅相遇的惊喜的描摹,一句“家中有阿谁”的追问,推出了作品的聚光点——家。“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六十五年了,岂敢奢望阖家无恙、亲人健在?能有一二幸存者已是不幸中之万幸了。
所以他只问,家中还有谁侥幸苟活人世呢?可是,“乡里人”的回答却如站在冰天雪地里当头浇下的一盆冰凌未澌的水:“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在这动乱的年月,我可亲可爱的亲人们啊,竟无一幸存者吗?满怀希望,满腹衷情,六十五年的风霜雨雪,六十五年积压心底的感情,向谁倾诉、向谁表达啊?唯有那青青松柏、垒垒坟冢吗?那,就是我的家吗?不,不,不可能! 摆在他面前的现实是:“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
”由遥看到近见,满眼更加荒凉凄楚的景象。作者没说室空无人,而是抓住野兔见人钻进家畜窝中自以为得所,野鸡惊飞落到屋内梁上自以为安的情景;作者没有直书庭园荒芜杂乱,只摄取了井边、中庭随意生长的葵菜和谷物两个“镜头”,人去屋空,人亡园荒,更其形象,倍伤人心神。
你看,一个风尘仆仆的老人,站在曾经炊火融融、庭园整洁的“家”的面前,孑然一身,形影茕茕,盼望了六十五年可又无一亲人相迎的家,竟然比想象的还不堪十倍、百倍……这是怎样一种情境,将掀起读者怎样的感情波澜呢?作者没有直接抒写渲染感情,作品却收到比直接抒情更强烈的抒情效果。
有些迷蒙、有些浑噩、有些凄怆的老人,象对“松柏冢累累”不闻不见一样,对荒凉的家园的感触也变得麻木了。于是,他默默无言地舂去成熟的谷子的皮壳,采下冬葵嫩嫩的叶子。而当饭熟羹沸时,他才恍然想起不知该给谁吃。
“出门东向看,泪落沾我衣。”他走出年久失修的破门,向东方看去,他也许还抱着希望,他看到了谁?看到了什么呢?他也许看到了久别的亲人?也许什么也没有看。他茫然地从幻想中走出来,潸然泪下。
他已不能象年轻人那样嚎啕大哭,只有那凝聚着六十五年的艰辛、六十五年的思念、六十五年的盼待、六十五年的沙场风尘、六十五年人世沧桑的老泪,扑簌簌落到满布征尘的衣襟上。“泪落沾我衣”五个字,饱和了多么丰富、多么深厚、多么沉痛的感情内涵啊!诗至结尾,作者、读者的感情浓度都达到了顶点。
全诗突出写了“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的老士兵的形象,也着力刻划了“家”的形象,同时只写了一笔的“乡里人”的形象也很鲜明。饱经风霜、苍老惶切的老人,无须顾忌、直言不讳的乡亲,衰草古柏荒坟的家园,共同构成了一幅真实动人的具有社会意义的主题的画面,典型地反映了汉代社会现实的一个侧面。
尤其是主人公和他的家的相互映衬的叙写,把作品的主题和艺术水平都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服了整整六十五年兵役的人,竟然还是全家唯一的幸存者,那些没有服兵役的亲人们,坟上松柏都已葱葱郁郁,可以想见他们生前贫寒凄苦的生活还不如每时每刻都可能牺牲的士卒;作品具体写的是主人公为国征战六十五载却有家归不得,等到归时却又无家可归的不幸遭遇和惨痛心情,而他的不幸与那些苟生且不能只有走进静默、暗湿、冰冷的坟墓的亲人们相比,他又是“幸运者”了。
这样,作品就不仅仅暴露了封建兵役制度的黑暗、罪恶,不仅仅表现了八十老翁一人的不幸,而且反映了当时整个社会现实的黑暗,表现了比个人不幸更深广的全体人民的不幸和社会的凋敝、时代的动乱,使作品的主题得到了升华。
全诗写得既含蕴简洁,又深湛凝重,内容的取舍剪裁,结构的布置安排,都恰到好处,独具匠心,很好地收到了“意在言外”、主旨尽在言与不言中、意境深远、韵味绵长的艺术效果。编辑本段|回到顶部诗词改写 (改写《十五从军征》)我只不过是一只兵卒,社会大棋盘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被棋手摆布一生。
——题记前言已亥年四月初,战争依然继续,老兵李轩宁实在走不动了。将军允许他告老还乡。李轩宁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年我已经八十岁了。再过三天就是我八十岁生日,能在我有生之年回家和家里人过这八十岁的生日,是我此生最后的梦想。
六十五年一个轮回。这么多年以来,南征北战,随着军队展转流离,风餐露宿;看花开花谢,冬去春来;在刀山剑海里冲过,在战火硝烟里走过,在死人堆里爬过,我根本记不清已经过了多少个年头。我的记忆中尽是战争和鲜血;多少神勇威武的将领死在烟火里,多少朝暮相处的战友倒在血泊中,我却一次次地死里逃生。
看惯了硝烟,看惯了战争,看惯了撕杀,看惯了血泊,看惯了生死,也看透了我的一生。我不知道是怎样回到大黄坡村的,更不知道是怎样回到阔别了六十五年的家中。父亲、母亲、大哥、大姐、三弟他们全在这里,但是没有人能告诉我,他们谁是谁?他们都躺在泥土下面了,再也看不到他们的面容,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垒起来的坟墓荒草丛生。
家里的院墙已经坍塌,野兔从家里探出头来,睁着发红的眼睛疑惑地盯着我的举动。推开摇摇欲坠的屋门,房梁上几只野鸡惊叫一声,煽动翅膀,噗噗地飞串出去,掀起滚滚尘埃。阳光斜照进来,投下了一道光柱。光柱下躺着几段断掉的凳脚,散了一地的发霉的稻草,几件扔在地上的破衣。
一股陈腐的腥臭扑鼻而来……在这一刹那,我几乎要晕掉,这就是我的家?!在院子里弄来些野谷和野菜,架起炉火,煮饭充饥。猎猎篝火燃起,烟火中,往事历历在目:父亲、母亲、大哥、大姐、三弟……如今,一切都无可挽回地走向了毁灭。
夕阳西下,晚霞像一块巨大的血块在天地间凝结。整个村庄死了一样的宁静,听不到母亲的呼唤,也听不到战马的喧嚣。人,要用一生的代价来明白生死之道:一生,只不过是社会大棋盘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注定被棋手摆布一生。
后记:已亥年五月十七,也就是李轩宁生日那天,战争依然继续,村庄依然宁静。有人从弥驼河里把李轩宁捞上来,捞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湿淋淋的尸体,肚子涨得老高。但是需要声明的是:没有人知道这天是他的生日,人们只知道今天是他的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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