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总在同一个世界经常做梦,梦见自己去
我们有七个身体:肉体的、以太的、魂魄的、精神的、灵性的、宇宙的和涅??的。每一个身体都有自己的梦的类型。在西方的心理学中,肉身被认为是意识的,以太身被认为是无意识的,魂魄身则被认为是集体无意识的。
肉身会产生自己的梦。如果你的肚子不舒服,它就会产生一种特别的梦。如果你生病了,在发烧,肉身就会产生它自己的梦。有一点是肯定的;梦的形成总是因为某种不自在。
肉体的不适,肉体的不自在,会形成它自己的梦的范围,所以肉体的梦甚至可以由外界引发。 你在睡觉。如果用一件湿衣服把你的腿包起来,你就会开始做梦。你可能梦见自己正淌过一条河。如果把一只枕头放在你的胸口上,你也会开始做梦。你可能梦见有人坐...全部
我们有七个身体:肉体的、以太的、魂魄的、精神的、灵性的、宇宙的和涅??的。每一个身体都有自己的梦的类型。在西方的心理学中,肉身被认为是意识的,以太身被认为是无意识的,魂魄身则被认为是集体无意识的。
肉身会产生自己的梦。如果你的肚子不舒服,它就会产生一种特别的梦。如果你生病了,在发烧,肉身就会产生它自己的梦。有一点是肯定的;梦的形成总是因为某种不自在。
肉体的不适,肉体的不自在,会形成它自己的梦的范围,所以肉体的梦甚至可以由外界引发。
你在睡觉。如果用一件湿衣服把你的腿包起来,你就会开始做梦。你可能梦见自己正淌过一条河。如果把一只枕头放在你的胸口上,你也会开始做梦。你可能梦见有人坐在你的身上,或者有一块石头掉在你的身上。这些梦都来自肉身。
以太身——第二个身体——也用它自己的方式做梦。这些以太的梦使西方的心理学大伤脑筋。弗洛伊德误认为以太的梦就是压抑的欲望所引发的梦。确实有许多梦是由压抑的欲望引发的,但是这些梦都属于第一个身体,属于肉身。
如果你的肉体有压抑的欲望——比方说,如果你刚刚斋戒过——那么你极有可能梦见吃早饭的情景。或者,如果你压抑了性欲,那么你就极有可能产生性幻想。但是这些梦都属于第一个身体。以太身被遗留在心理学研究的范围之外,所以我们一直把它的梦作为第一个身体、肉身的梦来解释。
这就造成了很大的混乱。
以太身能够在梦中旅行。它极有可能离开你的身体。当你回忆它的时候,它被认为是一场梦,但它并不是一场梦,它跟肉身的梦不一样。在你睡觉的时候,以太身能够离开你。你的肉身照样躺在床上,但是你的以太身能够走出去,在太空中旅行。
没有空间可以限制它;对它来说,也不存在距离的问题。那些不了解这一点、不认识以太身存在的人或许把这解释为无意识领域的现象。他们把人的头脑划分为意识和无意识。然后,肉体的梦就被叫做“意识”,而以太的梦就被叫做“无意识”。
它不是无意识。它跟肉体的梦一样有意识,只是它的意识是在另一个层面上的。如果你能够意识到你的以太身,那么跟那个领域有关的梦就会变成有意识的。
就像肉体的梦可以由外界引发一样,以太的梦也可以这么形成、这么引发。
咒语就是形成以太幻觉、以太梦境的方法之一。一句特别的咒语或者一句特别的那达(nada):一个特别的字,在以太中心反复响起——就能够导致以太梦。方法很多。声音就是其中之一。
过去苏菲们用香味引发以太幻觉。
穆罕默德本人就十分喜欢香味。一种特定的香味可以引发一种特定的梦。色彩也能够帮助形成以太梦。利比特(Leadbeater)有一次做了一个蓝色的以太梦——纯粹的蓝色,只是深度比较特殊。他开始跑遍世界上所有的商店去寻找那种特殊的蓝色。
经过几年的寻找,最后终于在一家印度商店里发现了它——一块具有那种特殊深度的蓝色的天鹅绒。后来这种天鹅绒也被用在其他人的身上以形成以太梦。
所以,当一个人深人静心的时候,看见色彩,经验各种香味和声音和完全陌生的音乐,这些都是梦、以太身的梦。
那些所谓的灵性境界都属于以太身;它们都是以太梦。古鲁们现身在门徒的面前,那不是别的,正是以太旅行、以太梦。然而因为我们仅仅在一个存在层面——肉体层面上研究头脑,所以我们不是围生理学的立场来解释这些梦,就是把它们抛在一边,忽略不计。
或者,干脆把它归入无意识的范畴。把任何东西说成是无意识的一部分,实际上就等于承认我们对它一无所知。这是一种手段、一种花招。没有什么东西是无意识的,而是,所有在较深层面上有意识的东西在较浅的层面上都是无意识的。
所以对于肉身来说,以太身是无意识的;对于以太身来说,魂魄身是无意识的;对于魂魄身来说,精神身是无意识的。
有意识指的是那个已经被知道的。无意识的意思是那个还没有被知道的、那个未知的。
同样也存在着魂魄的梦。在魂魄梦里面,你可以进入你的前生。那是你的第三个向度的梦。有时候,在一场普通的梦里面,也会有部分以太梦和部分魂魄梦。假使那样的话,梦就会变得乱七八糟;你无法弄懂它的情节。
因为你的七个身体同时出现,有些东西能够从一个世界进人另一个世界、能够穿越它。所以有的时候,哪怕在普通的梦里面,也有以太梦和魂魄梦的片断。
在第一个身体、肉身里面,你既不能在时间上旅行,也不能在空间上旅行。
你受你的身体状况和当时的特定时间的限制——比方说,晚上十点钟。你的肉身可以在这个特定的时间和空间里做梦,但是超出这个范围不行。在以太身里面,你能够在空间上旅行,但是不能在时间上旅行。你可以到任何地方去,但时间还是晚上十点钟、在魂魄的世界里,在第三个身体里,你不仅能够在空间上旅行,也能够在时间上旅行。
魂魄身可以跨越时间的障碍——但是只能向过去跨越,不能向未来跨越。魂魄的头脑能够进入无限的过去,从变形虫一直到人。
在荣格的心理学中,魂魄心识被称之为集体无意识。它是你累世的个人历史。
有时候它也会钻到普通的梦境里,但是和健康的状态相比,它更常出现在生病的状态下。在一个精神病人的身L,前三个身体失去了它们通常彼此之间的差别。一个精神病人有可能梦见他的前生,但是没有人会相信他。
他自己也不会相信。他会说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这并不是生理层面的梦。它是魂魄梦。魂魄梦很有意义,十分重要。但是第三个身体只能梦见过去,不能梦见未来。第四个身体是精神身。它能够进入过去和未来。
在至关紧要的时刻,有时候连一个普通人都能瞥见未来。如果某个跟你关系亲近的人快要死了,那个信息就可能在一个日常的梦中传递给你。因为你一点也不了解梦的其他向度,因为你不知道其他的可能性、所以这个信息会渗透到你日常的梦境中去。
但是这种梦不会很清晰,因为信息所必须跨越的障碍可能成为你日常梦境的一部分。每一种障碍都要剔除一些东西、改变一些东西。每一个身体都有自己的象征体系,所以每当梦从一个身体过渡到另一个身体时,它都要被翻译成那个身体的象征体系。
这样一来,所有的东西都乱套了。
如果你直接在第四个身体里面做梦——不是藉着别的身体,而是藉着第四个身体本身——那么你就能够进人未来,但是你只能进入你自己的未来。它依然是个人的;你无法进人别人的未来。
对第四个身体来说,过去和未来一样都是现在。过去、未来和现在合而为一。一切都变成了现在:向后延伸的现在,向前延伸的现在。那里没有过去和未来,但是照样有时间。时间,即使作为“现在”,也还是时间的长流。
你还是不得不集中你的头脑、你能够向后看,但是你将不得不把头脑集中到那个方向上去。与此同时,未来和现在将被暂时搁在一边。当你集中在未来的时候,另外两个——过去和现在——不在了。
你能够看见过去、现在和未来,但不是作为一体的。
你只能看见你自己的个体的梦境——那些作为个体而属于你的梦境。第五个身体,灵性身,横跨个体的领域和时间的领域。现在,你进入了永恒。做梦不是像前面那样跟你有关,而是跟整体的意识有关。现在,你知道整个存在的全部过去,但是不知道它的未来。
通过这第五个身体,所有关于创造的神话都被揭示了。它们完全一样。采用的象征不同,故事稍有差异,然而无论它们是基督教的、印度教的、犹太教的还是埃及古代宗教的,关于创造的神话——世界怎样被创造的,它是怎么形成的——都是对应的;它们都有一条相似的潜流。
比方说,那些内容相差无几的关于大洪水泛滥全世界的故事。这些故事没有历史记录,但是,仍然,有一个记录。那个记录属于第五个心识——灵性身。第五个心识能够梦见它们。
你向内进人得越深,梦离实在也越来越近。
生理的做梦不很真实。它有它自己的实在,但是它不很真实。以太梦就真实多了,魂魄梦甚至更加真实,精神梦和真实差不多,最后,到了第五个身体,你在做梦的时候就已经变成真正的写实了。
这就是了解实在的方法。
把它称为做梦还不够恰当。然而在某种意义上,它的确是做梦,因为它的真实不是客观现存的。它有它自己的客观性,但它是以一种主观体验的形式出现的。两个已经认识到第五个身体的人可以同时做梦,在此之前,这是不可能的。
一般说来,不存在做公共梦的途径,但是从第五个身体往上,梦可以由许多人同时来做。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它是客观的。我们可以比较记录。那么多在第五个身体里面做梦的人就是这样了解到相同的神话的。这些神话不是某个人单独创造的。
它是特定人群、特定传统一起工作的结果。
所以,第五种类型的做梦变得真实多了。在某种意义上,前面四种类型都不真实,因为它们都是个人的。不可能有另外一个人来分享他的体验;没有办法评判它的正确性——它是否是一种幻想。
幻想是你设计的东西;梦是某种并不那么实在、但是已经被你了解到的东西。在你向内走的时候,做梦的幻想性、虚构性变得越来越弱——它的客观性、真实性、可靠性变得越来越强。
所有的神学概念都是由第五个身体创造的。
它们在语言上、术语上、概念化上有所不同,但它们基本上是一样的。它们都是第五个身体的梦。在第六个身体——宇宙身里面.你跨越了意识/无意识、物质/精神的门槛。你失去了所有的差别。第六个身体梦见宇宙。
你跨越了意识的门槛,所以无意识的世界也变成了有意识的。现在,每一样东西都是活生生的、有意识的。甚至被我们称之为物质的东西也是意识的一部分。
在第六个身体里面,宇宙神话的梦都被实现了。
你超越了个体,你超越了意识,你超越了时间和空间,但语言还是可能的。它指向某种东西;它标示某种东西。关于梵天、幻象的理论,关于一、关于无限的理论,在第六种类型的做梦里面都被实现了。那些在宇宙的向度上做梦的人后来都成为大系统、大宗教的创始者。
通过第六种类型的头脑,梦表达为有(being),不表达为无(nonbeing);表达为肯定的存在,不表达为不存在。对存在依然有一种执著、对不存在依然有一种恐俱。物质和精神已经合而为一了,但是存在和不存在没有合而为一,有和无没有合而为一。
它们依然是分离的。这是最后一道障碍。
第七个身体,涅??身,跨过肯定的疆界而投身于无。它有它自己的梦:关于不存在的梦,关于无的梦,关于空的梦。那个是已经被丢在后面了,现在,甚至羊也不是非了;那个无不是没有。
相反,那个无甚至更加无限。肯定必然会有疆界;它不可能是无限的。只有否定是没有疆界的。
所以,第七个身体有它自己的梦。现在,没有符号、没有形式了。只有无形存在。现在也没有声音了,只有无声;只有绝对的宁静。
这些宁静的梦是全然的、永无止境的。
这些就是我们的七个身体。它们中的每一个都有自己的梦。但是,这七个向度的梦也可以成为了解七种实在的障碍。你的肉身有一种了解真实的方式和一种梦见它的方式。
当你吃东西的时候,这是一种实在,但是当你梦见你在吃东西的时候,那不是一种实在。梦是真的食物的替代品。所以,肉身有它自己的实在和它自己的做梦方式。肉身以这两种不同的方式工作,它们彼此相去甚远。
你越靠近中心——你就在越高级的身体里——梦和实在的距离就越小。
这好比从圆周向圆心画线,当它们靠近圆心的时候,它们也逐渐靠近,如果从国心向外围画,它们就会逐渐远离,梦和实在也是这样,当你向中心走的时候,它们靠得越来越近,当你向外围走的时候,它们离得越来越远。
所以就肉身来说,梦和实在相去甚远。它们之间的距离很大。梦就是幻想。
在以太身上,这种差距没有那么大。梦和真实比较接近,所以,要分辨什么是真的、什么是梦比肉体身要困难一些。不过这种差别还是可以知道的。
如果你的以太旅行是真的旅行的话,它就会发生在你醒着的时候。如果它是一场梦的话,它就会发生在你睡着的时候。要了解这种差别,你必须在以太身里醒着。
有一些方法可以使你在以太身里保持觉知。
所有内在操作的方法.像加颇(japa)反复念颂咒语——都把你和外在的世界分开。如果你睡着了,连续的反复就可以导致一次催眠性的睡眠。然后,你就会做梦。但是如果你能够在你的加颇里保持觉知而它没有在你的里面造成催眠效应的话,那么,就以太身而言.你就会知道它的真实。
在第三个身体——魂魄身里,要想知道这种差别就更困难了,因为两者更接近了。如果你已经了解真的魂魄身而不是仅仅做魂魄梦的话。那么你就会超越死亡的恐惧。从这里,一个人可以认识到他的不朽。
但是如果魂魄旅行是一场梦而不是真的,那么你就会被死亡的恐惧吓坏。那就是分辨的要点、试金石:死亡的恐惧。
一个相信灵魂不朽并且不断地重复它、劝说自己相信它的人,他无法知道在魂魄身里面什么是真的、什么是魂魄梦。
一个人不应该相信不朽,一个人应该知道它。但是在知道以前,一个人必须怀疑它,对它不确定。只有这样,你才会知道你是真的知道它、还是仅仅这么猜想。如果灵魂不朽是你的信仰,这个信仰就可能渗透到你的魂魄意识里。
然后你就开始做梦,但它只是一场梦。可是,如果你没有信仰,只有一种知道的、探索的渴望——不知道探索什么,不知道寻找什么,没有任何成见、偏见——如果你纯粹是在一种空的状态里寻找,那么你就会知道这种差别。
所以,那些相信在过去生活中灵魂不朽的人,那些在信念上接受它们的人,很可能只是在魂魄的层面上做梦而并不知道它的真实。
在第四个身体——精神身里,梦和实在变成邻居了。它们的面目非常相似,极有可能把其中一个当成是另一个。
精神身的梦可以和真实一样真实。而且也有一些引发这种梦的方法——瑜伽的,坦陀罗的,以及其他方法。一个在练习禁食、孤独、黑暗的人可以形成第四种类型的梦——精神梦。它们是那么真实,比我们周围的现实还要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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