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销到底是什么?我朋友叫我过去上
只能说是很有可能。。。他不说,你就问到他说啊。。说不清楚你还去??
下面是以前别人的回答,说得很清楚了。。
什么叫传销
经济学家这样定义传销:传销组织通过多层次、独立的传销来销售或提供劳务,每个传销员除了将货物销售以赚取利润外,还可以介绍、训练他人为新的传销人,并建立新的销售网络来销售公司货物,在公司获取更多利润的同时,每个传销员也在自己的销售网络中获取相应的差额。
传销分为“传人传销”和“传物传销”两种基本形式。“传人传销”采取的方式就是拉“人头”,传销组织呈“金字塔”式放射状的网络,“人头”拉得越多,个人级别越高,而获取报酬的方式则是从发展的下线中层层盘剥,梯度计算。 “...全部
只能说是很有可能。。。他不说,你就问到他说啊。。说不清楚你还去??
下面是以前别人的回答,说得很清楚了。。
什么叫传销
经济学家这样定义传销:传销组织通过多层次、独立的传销来销售或提供劳务,每个传销员除了将货物销售以赚取利润外,还可以介绍、训练他人为新的传销人,并建立新的销售网络来销售公司货物,在公司获取更多利润的同时,每个传销员也在自己的销售网络中获取相应的差额。
传销分为“传人传销”和“传物传销”两种基本形式。“传人传销”采取的方式就是拉“人头”,传销组织呈“金字塔”式放射状的网络,“人头”拉得越多,个人级别越高,而获取报酬的方式则是从发展的下线中层层盘剥,梯度计算。
“传物传销”则是以商品直销为幌子,用偏离了商品价值的虚高价格来进行“多层次直销”,每个传销人除了将货物销售以赚取利润外,还可以介绍、训练他人为新的传销人,依次获取利润。
传销人用虚高的价格买回商品时,必须通过发展下线才能转嫁自己的心理不平衡,这个下线才能弥补传销人多付的商品款,一旦发展不到就只有靠“骗”。
理论上它的下线是无限的,每个人都能赚到钱,但现实生活中它总有终极用户,也就是金字塔的基座。赚钱的都只是金字塔顶的极少数人,这就是传销的规律。
什么叫传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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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蒋敏华 文章来源:今日早报 更新时间:2005-7-15
“现在回想起在传销窝穴里的日子,依然感到后怕。
我虽然已经逃出来了,但很多当初和我一样被骗进去的老乡还在。我希望能以自己的经历来告诉人们那里发生的一切,希望至今还在里面并且‘执迷不悟’的老乡早日得到解救。”
7月5日中午,看到本报《维权周刊》6月27日《记者暗访层层揭开“双福”传销内幕》一文后,韩国生(化名)终于鼓起勇气,在朋友小朱的陪同下,找到本报记者,讲述了他被骗至山东淄博从事传销的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想承包工程赚大钱却被骗至淄博
今年36岁的韩国生是丽水市松阳县人。“以前当过老师,10年前来到杭州,在一家设备安装公司上班。”韩国生告诉记者,去淄博之前他在杭州的生活过得还算不错。
除了每月有两三千元的工资外,他还开了一家小超市,由妻子打理,每月有3000多元收入。日子过得虽然不富裕,但一家人还是其乐融融。
可是,一个从淄博打来的电话彻底打破了韩国生和他家人的平静生活。
“我在这里承包了大楼工程,你快过来吧,这边的钱很好赚的。”去年11月中旬的一天,一个原先在韩国生底下做过事,按辈份该叫他“姨父”的老乡,把这一“喜事”告诉了他。
也许是想赚更多的钱,韩国生被说得心动了,决定北上淄博看看。
“到淄博火车站的时候已是下午1点多了,前来接我的人除了我的那位老乡外,还有其他两位。我当时就问:‘你们做工程怎么这么空?接一个人来3个人,真是太客气了。’我那位老乡却笑而不答。”韩国生向记者讲述了到达淄博火车站时的情景。
“老哥,你辛苦了。”一路上,3人“老哥长老哥短”的,如此热情不禁让韩国生起了疑心。“我那位老乡平时都是叫我姨父,从没听他叫过我老哥,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韩国生说。
由于心存疑虑,韩国生提出来先去看看工程。
老乡却说别急,还是先回住处休息。就这样,韩国生被带到了他们的住处——一套两室一厅的民居。奇怪的是,等他一进屋,竟有很多人一拥而上,热情地和他握手、嘘寒问暖,有的主动给他端来洗脸水,还有的给他擦皮鞋。
“我数了数,足有十七八人,有男有女,年龄从十七八岁到三四十岁不等。”韩国生说他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老乡和他说,这么多人就住在一起,男的一间,女的一间,全都打地铺。
受到诱惑决定试试看
“我给你介绍一种比承包工程更能赚钱的活吧。
”老乡终于向韩国生摊牌,承包工程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只要交2900元,再‘发展’两个人,就是介绍两个新人进来,以后就等着躺在床上数钱了。”老乡说。
“这不就是传销吗?”听老乡这么一说,韩国生本能地反应道。
韩国生对传销并不是一无所知,老乡介绍老乡,然后交钱进去,到最后很多人被骗,这是传销留给韩国生的印象,事实上他对传销的了解也仅止于此。
“这不是传销,而是从国外最新引进的一种网络营销方式,赚钱很快的。
”老乡坚决否认,“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先在这住几天看看,就当是考察。”
“到底是传销还是网络营销方式?”韩国生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一方面,大老远从杭州赶到淄博却空手而归,他有些不甘心;而另一方面,众人的热情也感染了他,于是他决定看了再说。
第一天晚上,十几个人轮番给他“上课”。“你可千万不能放弃这么好的一条发财捷径,很多人全家都过来干我们这个事业了。”“其实做我们这个很简单,只要发展两个人,如果你连两个人都发展不到,那么真要被人瞧不起了。
”……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说的一句话当时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出一年,我们个个都能开着宝马车回家去了。”她说话时的那神情,心中充满了无限期待。
这些人中有一人是寝室长,负责一屋子人的饮食起居,同时还兼负思想教育工作。
“要是发展顺利,不出几个月你每月底薪就能达到1万多,还不包括提成。”寝室长告诉他,他们中“一夜暴富”的人多的是,并叫他第二天中午无论如何要去听那些“成功”人士讲课。此外,像他这样的新人,还必须学习“网络营销”的基础知识。
第二天中午,从住处出发走了半个小时的路,韩国生被带到了一间能容纳三四百人的农民房。“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上课前,大家一起激情地唱着这首《从头再来》,韩国生完全被那种气氛感染了。
“现代营销新理念”、“营销中的十大问题”、“七大‘骗术’”……在韩国生听课记录的笔记本上,记者看到他工工整整地记录着这些看起来非常“学术”的问题。
韩国生陷进去了。第三天,韩国生决定加入传销组织。
由于身上只带了1000多元钱,不够入会费,韩国生急忙向妻子求救:“我在这边接下了工程,不过需要买一批工具,要3000元,你赶快汇过来。”韩国生有生以来第一次骗了妻子。
举家北上决定大干一番
交钱的时候,韩国生多少还是有些犹豫,毕竟2900元也不是小数目。
可一想到很快就会有成千上万的收入,韩国生还是狠狠心把钱交了出去。“虽然我还是怀疑他们搞的是传销,可又想即使是传销,也只是最后面的一批人赚不到钱,前面的那些人还是能赚到钱的。这也许就是一种赌博心理吧。
”韩国生向记者描述了他当时的心态。
把钱交给寝室长后,韩国生领到了一套“蝶贝蕾”化妆品,算是完成了“入伙”仪式。“这化妆品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产品,其实我一点都不关心。没过几天,我觉得化妆品放在我这里没任何用处,就把它还了回去。
”韩国生说,此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套化妆品。事后想想,他们这个组织对外宣称是蝶贝蕾化妆品销售公司,简直是太好笑了。
6天后,满怀雄心壮志的韩国生决定接妻子到淄博“共同创业”。于是他匆忙赶回杭州,向单位辞了职并低价转让了超市,然后迫不及待地赶回淄博。
他决心轰轰烈烈地干一番事业。
“我们过的是集体生活。”韩国生苦笑着告诉记者,那时的生活事后想起来让人感到可怕,那么多人同吃同住,一天只吃两顿饭,每顿三菜一汤要十几个人吃。
每天早上8点多起床,由寝室长负责出去买菜,其他人则在一起打牌。
中午11时,寝室长才把饭烧好,其实这时一个个早已饿得咕咕叫了。吃饭的时候,十几个人就围着三菜一汤,拼命地往口中扒饭。“一个星期才有一次荤菜,即使开荤的时候,也只是一条半斤左右的鱼,你说十几个人怎么分呢?”韩国生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吃过饭后,就是去上课,所谓的‘成功人士’与大家‘分享’他的‘成功’经验,听课的人则激动得流下眼泪。回来后已是傍晚,吃过晚饭后的一个活动是‘串门’,即住在不同地方的人上门来交流感情,互相打气。
”韩国生说。
即便是合法夫妻,韩国生和他的妻子还是要分开住。“我们的饮食起居都是由寝室长安排的,我们曾提出在外租房,这一要求被拒绝了,寝室长说夫妻一块过来的不止我们,他们都是分开住的,我们也不能例外。
”韩国生说,为了能赚钱,他什么都忍受了下来。当时还规定,像他这样的新人,外出必须有两人以上陪同,以防“逃跑”。
看清真相仓皇逃回杭州还有一两百位老乡留在淄博
“寝室长让我把所有亲朋好友的名单列一份,并写明其家庭状况和性格特点,说是要帮我分析如何说服他们加入我们的队伍。
”韩国生告诉记者,可能是他心太软,觉得下不了手,最后没有把名单交上去。
但很快,韩国生就发现“成功”离他十分遥远。任凭他如何积极地给一些朋友打电话,愿意“上钩”的一个也没有。无奈之下,韩国生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以她的名义交了2900元的会员费,算是他发展的第一个会员。
而他的那些积蓄,也花掉了不少。那几天,他的心情很糟。“两个人都发展不到,岂不是要被其他人笑话?”他当时这么想,觉得自己太没有本事了。
他决定更加积极地给朋友打电话。终于,20多天后,他联系上了朋友小朱,小朱答应来淄博看看。
去年12月26日,小朱如约来到淄博。“你们肯定是在搞传销。”听了韩国生的介绍后,小朱警惕地抓住韩国生的手臂。小朱决定把韩国生从传销的泥淖中拉回来,晚上他和韩国生住进了宾馆,两人足足聊了一个通宵。
“传销是非法的,千万别听信他们说的话。”为说服韩国生,小朱当场拨通了正在读大学的妹妹的电话,让她再给韩国生讲讲道理。听了小朱妹妹的电话,韩国生一言不发,其实此时的他特别不甘心:就这样白白交了几千元的入会费?
“你难道真以为传销能赚钱?你亲眼看到身边有人赚到大钱了?”小朱的这句话击中了韩国生内心的痛处。
20多天下来,尽管和韩国生同吃同住的人都非常渴望成为“成功”人士,但成功似乎离他们很远。1年下来发展了没几个人,连本钱都没有捞回来,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只得回家,这样的例子韩国生听得多了。“我们交的钱到底被谁拿走了,没有人知道。
到底哪些人发了财,我们也看不到,只是听说而已。”韩国生告诉记者,那些“成功”的例子一直是他心中的神话。而小朱的劝解,让韩国生心中的神话开始坍塌。
韩国生内心开始疼痛起来。此时他不得不为自己盘算,要是他在接下来的日子仍然发展不到1个人,他还能坚持多久?“大不了交出去的几千元钱我不要了,我听你的,走。
”终于,韩国生醒悟了过来。第二天上午,韩国生回到住处,向寝室长以及各位同吃同住的“兄弟姐妹”说明了去意。“你疯了吗?这么好的发财机会你都愿意放弃?”“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朋友着想。由于你的退出,他们就没有机会进来发财了!”那些仍然沉浸在美梦中的人,对韩国生的行为感到十分诧异。
为防止发生意外,韩国生一方面答应留下来,一方面偷偷摸摸地寻找出逃的机会。终于,趁大家中午准备吃饭不注意的时候,韩国生带着妻子夺门而出,急匆匆赶往火车站。直到火车开的那一刻,韩国生悬着的那颗心才算掉了下来。
“真像是做了一场梦。”他心有余悸地说。
“我曾亲眼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狠心地把他的爸爸骗过来。她爸爸过来后坚决要带她回去,可她坚决不肯,最后竟躲了起来。她爸爸临走之前哭着说要是不和他回去,今后他就再不认这个女儿了。
可是仍然做着发财梦的女儿还是不肯见他爸爸。”韩国生向记者讲述了这样一件事。“很多人发展不到下线,连吃饭都成了问题。我们一天要交6元伙食费,为了凑钱,有些人想尽办法问家里拿。”他说。
韩国生还告诉记者,在淄博从事传销的丽水松阳人,据他所知有一两百人。
“希望老乡今后听人介绍去淄博的时候,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如果家里有人在淄博,一定要想方设法劝他们回家。”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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