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作为哲学家的柏拉图瞧不起古希腊的艺术家?
现在,我们的任务不是应该找到美中的那个真正的美,而是必须找到这种东西,不然,我们对美的认识,甚至是对事物的认识,都是立足于茫观层次上的一种主观的局限。我们要寻找的这种东西,就是我们前边所讨论过的原式,也是事物所具有的那种由宇宙投射的东西。 我要作的一切工作,就是要把那种普遍的不可知的存在知性化。然而,这项工作并不是从我们今天开始的,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也为此作过尝试,但他却没有使这项工作彻底地完成。以后,世人也很少有人涉极到这项真正有价值的工作(仅原式而言)。 但尽管如此,柏拉图仍然拥有了他的天才结果,这就是他常常所谓的“理式”(1de2,不依存于人的意识的存在)。但柏拉图却没有真正地认...全部
现在,我们的任务不是应该找到美中的那个真正的美,而是必须找到这种东西,不然,我们对美的认识,甚至是对事物的认识,都是立足于茫观层次上的一种主观的局限。我们要寻找的这种东西,就是我们前边所讨论过的原式,也是事物所具有的那种由宇宙投射的东西。
我要作的一切工作,就是要把那种普遍的不可知的存在知性化。然而,这项工作并不是从我们今天开始的,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也为此作过尝试,但他却没有使这项工作彻底地完成。以后,世人也很少有人涉极到这项真正有价值的工作(仅原式而言)。
但尽管如此,柏拉图仍然拥有了他的天才结果,这就是他常常所谓的“理式”(1de2,不依存于人的意识的存在)。但柏拉图却没有真正地认识到这种“理式”是什么。即就是他的高足之徒亚历斯多德在批判继承中,也没有使后人看清这种“理式”的真容真貌,他只不过把这种“理式”更唯物地陈述罢了。
记得我曾写过这样的一首诗评论过柏拉图所谓的“理式”: 你们会说,我们今天要讨论的是运动的原式,为何要这样地把过多的时间留给一个早在数千年前就作古的雅典贵族柏拉图占有呢?当然:我有自己充足的理由,因为只有柏拉图最初发现和提出了“理式”,而我们对运动的研究目的,正是要把这种“理式”知性化和明朗化。
所以,我们必须重新的认识先人留给我们值得继承和开拓的东西。请原谅我仍要为柏拉图的天才的遗留财产作一细致的清理,这是对前人智会的肯定,也是对我们今天的聪明确立。为方便起见,也为节约各位的宝贵时间,不妨我们在这里把朱光潜在他的《西方美学史》上卷中对柏拉图的“理式”的评述公开: “依他(柏拉图)看,我们所理解的客观现实世界并不是一个真理的世界,只有“理式”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而客观世界只是“理式”世界的摹本。
用他自己的实例来说,床有三种;第一种是床之为床所以为床的那个床的“理式”;其次是木析依床的理式所造出来的个别床;第三是画家摹仿个别床所画的床。这三种床之中只有床的理式,即床之为床所以为床的道理或规律,是永恒不变的,为一切个别床所自出,所以只有它才是真实的。
木匠制造个别的床,虽然根据理式,却只摹仿得床的理式的某些方面,受到时间、空间、材料,用途种种有限事物的限制。床与床不同,适合于其一张床的不一定适合于其它的床。这种床即没有永恒性,又没有普遍性,所以不是真实的,只是一种“摹本”或“幻想”。
至于画家所画的床虽然根据木匠的床,他所摹仿的却是从某一角度看的床的外形,不是床的实体,所以更不真实,只能算是“摹本的摹本”,“影子的影子”,“和真实隔着三层”。从此可知,柏拉图心目中有三种世界:理式世界,感性现实和艺术世界。
艺术世界是由摹仿现实来的,现实世界又是摹仿理式世界来的,这后两种世界同是感性的,都不能有独立的存在,只有理式世界才有独立的存在,永远不变,为两种较低级的世界自出。这也就是说,感性世界依存于理性世界,而理性世界却不依存于感性世界,理性世界是第一性,感性世界是第二性,艺术世界是第三性的,柏拉图形而上学地使理性世界脱离了感性世界而孤立化,绝对化了。
” 显然,柏拉图没有弄清“理式”为何物,没有认识到所有世界都依存于他所言的“理式”的统一之下。如果说柏拉图昨天要说的“理式”,就是我们今天所谓的原式的话,那么,他只是感觉到了那种真理的存在,而没有认识到真理的所在。
因为,他并没有象我们今天这样描绘出了存在中的那种原式(理式)。我们今天说运动的原式(理式)为O·Y·S的统一,运动实践原式(理式)为O·Y·S统一下的运动体在实践中确立出的自然的存在形式,即V、Q、X、L、G、I。
可是柏拉图没有给我们指明过这一系例的真实存在。所以,轻视床和摹本之床,既然,地球的存在,甚至是宇宙的存在依存于运动,就必然具有存在的物理性、空间性、时间性,由这种三性统一体现出的真实则是运动性,我们就会说,木匠之床、画家之床,都是出此人的运动组合,都有人的物质投入。
这与宇宙的运动存在又有什么两样的本质呢!由于运形,才形成了存在的原式,所以我们认为无论是“理式”之床,木匠之床,画家之床,都存在着理式(我们的原工)即运动的O·Y·S的统一。 柏拉图一生都在追求这种东西,他的天才作为已给我透露了一种寻找到真理的信息。
他在《理想国》卷十里就这样质问过荷马:“亲爱的荷马,如果象你说的,谈到品德,你并不是和真理隔着两层,不仅是影象的制造者,不仅是我们所谓摹仿者,如果你和真理只隔一层,知道人在公私两方面用什么方法可以改变好或变坏,我们就要问你,曾为哪一国建立一个较好的政府?……世界有哪一国称呼你是它的立法者和恩人?”看来,他所固执追求的里式而却把穴巢理式的事物等级化了,硬是片面地肯定荷马和真理隔着两层,而只有他自己,和那些曾替一个国家建立过一个较好的政府的,被某一国称之为立法者和恩人的圣哲与真理相隔一层。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可能接近理式,定出为国之法,才有权利被称赞歌颂。的确这种认识令人可笑,我们不仅要问世界上有哪些国家当时有过给广大的劳苦大众带来利益的政法呢!。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