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可怜的小乖乖
乖乖,可怜的小乖乖,
万恶的犬瘟热毒,将你的豆蔻年华残害,
来到世间你才刚过一载,
主人的呵护,对你尚未尽情展开。
乖乖,可怜的小乖乖,
三百六十多个亲密相处的朝朝夕夕,
钢印一样烙进主人的心怀,
曾置有你小床的大床边旁,今晨已经空开。
乖乖,可怜的小乖乖,
你曾在你熟悉的社区小街上一路跑开,
一路跑开,却又三步一回首,
看看紧紧相随的主人后面在不在。
你总是那样匆忙,游走在小巷大街,
东跑西嗅,犬步快迈,
似乎冥冥中早已知晓,
生命来年将不再。。。。。。
乖乖,可怜的小乖乖,
每当深爱你的小主人下班归来,
你总是吹跃雀起,头摇尾摆,
直到幸福地偎依在小主人的胸怀。
一旦晚餐的饭桌摆开,
你一定离开小床,款款走来,
扶桌踮起小腿,领略主人的款待和厚爱,
还不时举起秀美的前腿将主人袖肘轻拍,
“再给一块小排骨吧,那可是我的最爱!”。
早晚,你会在主人的卫生间徘徊,
或弓背聚起四肢“大号”,
或趴地摊开后肢“小解”,
然后又欢快地在厅室间冲刺几个来回。
也常见你仰卧床边四肢欢蹬,
偶尔也会叼起一只鞋垫“使坏”,
当欢愉的时候还会追逐自己漂亮的长尾,
原地飞转,象一只美丽的毛球地上旋开,
一旦觉察到主人在穿衣换鞋,
你一定兴奋地立在门后等待,
再会一会左邻右舍的犬朋狗友吧,
再遛一遛已经熟知的小巷大街。
乖乖,可怜的小乖乖,
你是我们在异类中的至爱,
你棕白柔顺的毛色总有光彩,
蝴蝶犬特有的耳扇,总似蝶翅分开。
昨天,你还在主人的泪眼中,
痛苦地与病魔抗争,
但医生和针剂,仍没能将你救回来,
菌毒终将你和主人活生生的分开。
你楼上热情的小伙伴途经门口的呼唤,
再也得不到你的回应和理睬,
你喜爱的香肠、蛋糕、果冻,
和洗浴用的胶梳你已随身携带。
只留下一付半眯的笑眼,
铭刻在主人揪心的心怀。
你辞世在芳草凄凄的清明时节,
花园草丛中芬芳的沃土已将你掩坦,
你的身体将溶进早春的花草绿叶中,
新的一轮生命轮回,正将你默默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