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王李自成死后葬在什么地方 ?
附:1956年有关李自成墓葬文件及考证文章
湖北文化局(56)化社学字第三O六八号
关于农民革命领袖李自成墓葬问题
通城县文化科:
关于农民革命领袖李自成墓葬问题,早在一九五一年六月以前,即有龙图同志向湖北日报投稿,建议政府予以修缮,一九五一年六月你科亦曾函请前省文教厅拨款修缮;五三年十月新华书店湖北分店谈平同志,五五年二月你县城关小学董昌祥同志,均投函人民日报向政府提出同样建议。 这些建议已先后经由文化部和省政府办公厅转来我局。我局且曾于一九五三年十二月十五日以(53)化社字第二四四八号文报告文化部并抄致中地文化局、省民政厅、省文史研究馆在案。又我局于五五年三月二十一日以(55)化社...全部
附:1956年有关李自成墓葬文件及考证文章
湖北文化局(56)化社学字第三O六八号
关于农民革命领袖李自成墓葬问题
通城县文化科:
关于农民革命领袖李自成墓葬问题,早在一九五一年六月以前,即有龙图同志向湖北日报投稿,建议政府予以修缮,一九五一年六月你科亦曾函请前省文教厅拨款修缮;五三年十月新华书店湖北分店谈平同志,五五年二月你县城关小学董昌祥同志,均投函人民日报向政府提出同样建议。
这些建议已先后经由文化部和省政府办公厅转来我局。我局且曾于一九五三年十二月十五日以(53)化社字第二四四八号文报告文化部并抄致中地文化局、省民政厅、省文史研究馆在案。又我局于五五年三月二十一日以(55)化社字第三O八七号函复你科时说:“鉴于国家正在进行大规模经济建设,李自成墓必须就原状予以保护,圈出范围,禁止行人踩踏”即可。
查李自成殉难地点和墓葬问题,有好几种不同的传说:一说死在通山九宫山,一说死在通城九宫山,一说死在辰州九宫山,一说死在黔阳罗公山。按自成败退时,不曾到过辰州和黔阳等地,则辰州、黔阳二说,当系传闻之误。
至于通山和通城一说,据历史教学编辑部考证,断定自成殉难地点是通山九宫山而不是通城九宫山,论据较为详确,兹抄供你科参考。总之,李自成墓葬问题,还需进一步再作查考。去年所拨之修缮费,只要对该墓稍作培修,能防止破坏即可,绝不可大事铺张,造成浪费,如有结余,即应上缴,近闻你县曾向中央及省的领导电请题字,准备立碑。
如系属实,则应慎重考虑,速予纠正。因在李自成墓葬所在地尚未确定之前,即不宜有领导题字的碑刻,以免造成错误,特此转知,希切实注意。
抄送:(略)
一九五六年二月二十七日
《历史教学》杂志编辑部关于李自成墓葬问题的考证函件
津社(53)发字第一O八三号
关于李自成殉难的地点有好几种不同的记载。
《明史纪事本末》(卷七十八)、《平寇志》(卷十二)、《明季北略》(卷二十三)三书说自成死在黔阳县的罗公山,《罪惟录》(传九下何腾蛟传)说自成死在辰州九宫山,按自成败退并不曾到过辰州,黔阳等地,这种说法是传闻之误,自不待辩。
自成殉难于九宫山是没有问题了,问题在于九宫山是属于那一县管辖。据现存史料大多数记载说是通城县,如《绥寇纪略》、《明亡述略》、《怀陵流寇始终录》、《所知录》、《西南纪事》以及《明史》、《李自成传》都宗奉此说。
只有少数记载如《烈皇小识》、《通山县志》等书说在通山县。二说何去何从,就是此处要考证的问题。
首先从自成进兵路线分析他经过湖北通山县九宫山的可能,自成到武昌,原计划顺流东下江、皖,《平寇志》说自成“弃舟渡江,欲奔江西”(卷十二);《绥寇纪略》说自成“谋夺舟南下,取宣歙”(卷九);阿济格的奏疏说:“李自成……声言欲取南京……追击于……九江等地七处……贼兵尽力穷,窜入九宫山”《东华录》顺治二年六月甲申);张玉书的《纪灭闯、献二贼事》说:“自成走九江……奔溃九宫山”(张文贞公集卷七)从这几条记载,知自成谋顺流东下不果复回兵鄂南。
而通山东南九十里的九宫山正在江西、湖北两省的交界上,自成回兵鄂南通城九宫山是可能的。其次,从地方志书的分析,《通山县志》说:“李闯墓在九宫下牛迹岭。顺治二年,贼败窜通山,六都人程九伯集众杀贼首于小源口,葬此,总督军门终嘉九伯勇略,札委德安府经历”,该志修于康熙四年,距自成之死才二十年,记述当不至发生错误。
其顺治九年修的《通城县志》(康熙十年增刊)便没有记载自成死亡于通城九宫山事迹,只说:“顺治二年,闯贼盘踞乡村。”(卷九)如自成死于通城,在通城不仅是一件大事,在当时对通城也是一件“夸口”的事,县书上绝对不会遗漏,何至迟到同治年间续修县志始终明史增入?(同治《通城县志》卷三记自成死事附注:“见廿二史”;卷廿三记自成之死,未注明来源,所记与《绥寇纪略》大致相同)县志附会史书之误从此可见。
第三是通山县程氏宗谱的记载。把程谱所载和县志所载互相印证,自成殉难于通山九宫山之事便更加确切。程谱说:“程九伯于顺治元年甲申剿闯贼李延于牛迹岭下,献贼首珠盔龙袍于本省督宪军门佟,札委德安经历,后选陕西西安府守备,未赴任而逝,文林郎知通山县正堂任题赞曰:仗义勤王,竭毕生之壮胆;挥戈殄逆,建一时之功勋,正拟麟图,何期豹隐!才德全备,式用选扬。
”(先录程氏宗谱卷三)程谱所记也有些错误,如将李自成讹为李延,将顺治二年讹为元年,又是时湖广总督不姓佟,《程谱》与《通山县志》并误,此盖后人根据传闻追记,遂难免部分失真。但九伯的献功升官和县官的题选却是事实。
自成殉难于通山九宫山,这份宗谱实为不可反驳的有力证据。此外,相传道光年间,牛迹岭居民锄地发现一付马镫,上有永昌年号(自成建国大顺,年号永昌);直到光绪年间,在通山还有自成佩剑藏九宫山下民间的传说(《续九宫山志》卷十四)这也是自成殉难通山九宫山的佐证。
据以上考证,断定李自成殉难地点是通山县九宫山,不是通城县九宫山。(童书叶曾人作《李自成死事考异》一文可参考)。
至于李自成殉难于通城九宫山的传说,诸书大概源于《绥寇纪略》、《鹿樵纪闻》两书,这两部书都是吴伟叶做的,《纪略》一书印行很早,伟叶又是当代著名的文士。
所以该书传播的很广。《怀陵流寇始终录》、《罪惟录》、《甲申剩事》所记和伟叶之书大致相同。《明史》、《李自成传》则杂糅《绥寇纪略》、《平寇志》、《明史纪事本末》、《后鉴录》、《所知录》及阿济格奏疏而成。
“通城县(未完、后缺)
关于李自成墓葬问题
湖北师专历史学系的意见
关于李自成殉难地点问题,经历史教学编辑部考证,是“通山县九宫山,不是通城县九宫山“,我们认为这是对的,它举出两种比较原始的资料——《通山县志》和《程氏宗谱》最为有力。
民十三年刊成的《湖北通志》(商务版,第一册,页三五七夹注)也曾引用过这两种资料加以考证,其结论与《历史教学》编辑部之说相同,不过它指出当时总督军力为佟养甲以证《程谱》和《通山县志》与《历史教学》编辑部之说稍异。
对于这一问题的考证方法,我们同意《历史教学》编辑部所提出的就九宫山属于何县及李自成的进兵路线两点加以考察,兹就已有资料对于以上两点提出一些补充意见,以为《历史教学》编辑部结论的左证。
就九宫山的所属县区而论:
1、明正统年间敕修的《寰宇通志》卷五十,页五(《玄览堂丛书续集》第五十七册)列有九宫山,注明在通山县东南八十里。又同页前幅列有锡山(即《通城县志》所谓“锡山一名罗公山,一名九宫山,土人毙自成于此”者)注明在通城县南七里,但未注系罗公山或九宫山异名,在李自成之前,二处山名记载如此,可知《通城县志》之说,系后来附会而成。
2、清乾隆二十九年敕修《大清一统志》卷二五八列有九宫山,注明在通山县南八十里,并谓自成过此为县人击死,又同卷列有锡山,注明在通城县南五里,亦未注明九宫山异名。又魏源:《圣武记》卷一申报馆本页三十三载李自成“入祷九宫山,为乡民所锄……”注明“山在武昌府通山县之南九十里。
”蒋氏《东华录》卷四载李自成死九宫山注明与上书同。赵尔巽:《清史稿·地理志》十四也把九宫山列在通山县境内,亦注明李自成死于此处。以上各书,皆成书于《绥寇纪略》或《明史》之后,而所持之说,则与相反,揆之情理,《绥寇纪略》是清初的名著而《明史》是“钦定”的“正史”,作者断无不参考之理。
这些书的作者所以没有采取李自成死于通城之说,应该不是偶然的,至少我们可以判断李自成死于通山之说,在清代还很有一部分学者作这样的主张,决非如《历史教学》编辑部所谓“只有少数记载”是如此。
就李自成的进兵路线来说,黄宗羲《弘光实录》中的《马士英自罪疏》、徐世溥《江变纪略》卷一、凌雪《南天痕》中的《何腾蛟传》都认为是衔左兵之尾向东去的,《清史稿·列传》中《阿济格传》谓“阿济格率师讨自成,自成南走,众尚二十万,规取南京,阿济格以师从之,及于邓州,复南至承天、德安、武昌、富池口、桑家口、九江、屡破敌,自成走死。
”均与《历史教学》编辑部所引各书相合,可知李自成之引兵东向,乃为各书相同之定论,其为东出通山而不致南走通城,自无可疑。至于主张李自成南去的,一见《烈皇小识》附录何腾蛟《上隆武帝疏》载“拔贼营而上,然其意尚欲追臣盘据湖南耳”,另一则《绥寇纪略》谓“自成将东下,迂风雹,乃以四月二十四日改由金牛、保安走咸宁、蒲圻、过通城九宫山”,我们复按何《疏》全文,乃系揣测之词,不足深辩,至于《绥寇纪略》一书也是承认李自成是东下的,只是因为“迂风雹”的关系,才改而南行,路“过通城九宫山”,其说虽亦近情,但通城并无九宫山,其说又与所行路线自相矛盾,以是书自矛盾之词,而谓李自成必死于通城,自属毫无根据。
此外,我们认为《历史教学》编辑部认为当时的湖广总督不姓终之说是错误的,(文化局抄件误为终),这种说法相对的减轻了《通山县志》和《程氏宗谱》的史料价值。据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编辑之《明末农民起义史料》页四九。
载有“八少总督佟揭为恭报地方情形事”文件一件,下注“顺治二年十月初十日到”,这一文件的起头是这样叙述的:“钦命总督江西湖广福建四川广东广西云南贵州等处地方军务统属文武兼理粮储吏部左侍郎佟为恭报情形,仰祈圣鉴事……”又文中叙述他是“七月初七日抵武昌,十五日上任”并叙述也“招抚”李自成部下王复远、张鼎、田见秀、袁宗弟……等人的情形。
按李自成是顺治二年润六月间死的,当时湖广等省总督正是姓佟,岂不就是《程谱》和《通山县志》所载奖励程九伯的终总督么?至于这个姓佟的名字是什么,《湖北通志》谓系佟养甲,然遍阅《清史列传》、《国朝先政事略》等书《佟养甲传》均未记有此事,其他满清入关时姓佟的高级官僚和佟养量、佟图赖等亦均未记有任湖广总督事,只有李元庆《国朝先政事略》卷二记佟岱顺治二年“从征陕西……累官至湖广总督,召还。
四年从孔有德征湖南,”又《清史稿·列传》二十一《佟岱传》亦谓:“二年从讨李自成,自陕西徇湖广,遂下江南……旋令摄湖广总督,三年还京。”因为这两书叙述很模(糊),且与“八省总督”之官衔不合,不敢十分肯定。
但北大所编资料原系故宫档案,为有力的原始资料,自不应因为我们查不出姓佟的名字,便把它加以否定,则为无疑。至于严懋功说的:“直省总督巡抚,沿革极多……衔尾接替之时, 误之处,在所难免耳”。(该书《清代职官年表叙例》)何况当时正是军事紧急时期,一切变动更大呢?
总之,李自成的殉难地点,不论是就九宫山这个地方的所辖县区或李自成的进军路线来看,自以通山县为宜,更证之以具有原始历史资料性质的《程氏宗谱》和《通山县志》的记载,此说自应更为可信。
56师专教字第一四五九号函
1956。3。30
武汉大学历史学系的意见
关于农民革命领袖李自成殉难地点问题,我系中国史教研组有关教师研究结果,同意《历史教学》的说法,并提供如下补充。
“按《明史》卷44《地理志》湖广武昌府条下,称通山东南有九宫山,而对通城仅称南有锡山。又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此书主要根据明末材料)卷七十六对九宫山有较详的记载,而也是属于通山县条下,在通城县下则未提有九宫山。
”特此函复。
武汉大学历史系 3。8
(56)教史字第五号函
湖南师院历史系对于 李自成殉难及墓葬地点问题的意见
农民革命英雄李自成殉难黔阳罗公山(《明史纪事本末》卷七八,《平寇志》卷一二,《明季北略》卷二三等书)和辰州九宫山(《罪惟录》传九下《何腾蛟传》之说是传闻之误,因为自成行兵未曾到过湘西地区。
同时“自成被害于辰州九宫山”之说,出自《罪惟录》传九下《何腾蛟传》,而该书传三——《李自成传》,又说自成被害于湖北通城九宫山,根本自相矛盾。
黔阳本属辰州,因此一说可能出自同一来源,由于自成行兵未曾到过湘西地区,不管黔阳也好,辰州也好,我们都不必加以考虑。
倒是“九宫山”、“罗公山”的名称是应该注意的。根据自成行兵所经路线,应如各家所说,自成是在鄂南地区失败被害了的。对于被害于九宫山一说,历来其考其事者多无异辞,但究竟是在通城县的九宫山呢?还是在通山县的九宫山呢?
据《湖北通志·舆地志》,山川门通山县条下分列该县诸山,甚为完备,其中九宫山条下说“九宫山在县东南九十里”。
而通城县条下所列诸山,没有九宫山一条,只是在锡山条下说:“其东支曰罗公山,亦名九宫山”,似此,九宫山是归属通山县管辖的。
自成究竟是殉难于通山县的九宫山,还是殉难于通城县境内也叫做九宫山的罗公山呢?
我们认为:自成果真殉难于通城县罗公山下,为什么各家不把这笔账迳记在“罗公山”本名上,而偏要记在它的别名下呢?至于以“罗公山”本名记载自成殉难地点的那个罗公山又远在湘西黔阳,与自成行军路线不相干!
《湖北县志·舆地志》山川门在通城锡山条下说:“锡山……其东支曰罗公山,亦名九宫山。
”接着引《通城县志》说:“明季李自成逃窜山下为土人击毙于此。”
同一通志,在通山九宫山条前另列牛迹岭条,说:“牛迹岭,在县东南七十里,九宫山之北。”接着引《通山县志》说“昔李闯窜入此岭为邑人程九伯诛,因葬于山下。
”
我们看在通城锡山条下,只空洞地说:“自成为土人击毙于此”也未提及墓葬问题,而在通山牛迹岭条下则指实了杀害自成的是邑人程九伯,并指同了墓葬地点。显然,自成是在通山县的九宫山(牛迹岭只是九宫山系统中的一个小山)而不是通城县境也叫做九宫山的罗公山被害的。
《湖北通志》编纂诸人虽把自成被害地点分别系于通城县锡山条和通山县牛迹岭条下,但是他们是不赞成“被害通城”之说的。他们在锡山条下用小体字详加考证,结论说:“今合众说观之,九宫山当以通山为确。
”
诚如《历史教学》编辑部所考证的《通城县志》修于顺治九年距自成殉难时,不过七年耳,何以不记其事?嗣增刊于康熙十年何以又不记其事?而修于康熙四年(距自成殉难才二十年)的《通山县志》,则早就记载了这件事情,并且记载得很详细而且具体,说:“杀害自成的是邑绅(恶霸)程九伯,程九伯是六都人,自成被害地点是小源口(我们建议湖北文化局派人调查小源口这个地方距牛迹岭究竟好远)。
”当时的总督军门佟某还嘉奖过程九伯勇略,札委德安府经历,再把程氏宗谱与《通山县志》印证,基本上亦相符合。奇怪的是:到同治年间续修的《通山县志》却记上了“自成被害于通城县境也叫做九宫山的罗公山”!《明史》在乾隆年间就刊成行世。
显然,续修的《通城县志》诚为《湖北通志》编纂诸人早就指出,是“蓝本国史,牵就山名”!通城的罗公山,恰巧别号九宫山——这是冒名顶替的契机。
《明史》关于这一事件的记载,又原本吴伟叶的《绥寇纪略》也曾经为《湖北通志》编纂诸人指出过的。
《绥寇纪略》上说:“自成改由金牛、保安,走咸宁、蒲圻,过通城九宫山,一名罗公山”,由于吴伟叶错误地把通山的九宫山归属了通城,所以就展转滋生了许多传说。真正谈到通城的九宫山,就应该说:“通城罗公山,一名九宫山”,而不应该说成:“通城九宫山,一名罗公山”啊!
在李自成农民军阵营、较高级的首领中,并无李延其人,但有李岩其人,在农军首领中,其威望仅次于李自成。
诚如《历史教学》编辑所考证,《程氏宗谱》所说李延,显系李岩之误。因为延、岩二字一声之转。而李岩则先一年已在河南被牛金星等人所陷害了的。
我们探讨的结果,认为农民革命领袖李自成殉难及墓葬地点,应根据《湖北通志》编纂诸人和最近《历史教学》编辑部所考证,确定在通山县的九宫山,而不是在通城县境内也叫做九宫山的罗公山。
湖北师范学院历史系中国史教研组
执笔人:李 俊
(注:1983年12月,通城县志编委会致函湖南师院李俊同志,了解1956年论证李自成殉难地的有关情况。
李俊同志复函说“完全没有映像”。可见其考证结论完全是在政治的或者权威的诸因素影响下做出,而并非严谨的、认真的、有据的考证。经通城县志编委会寄上抄件和新资料后,李再次复函说:“我在旧稿中的那些说法,便都应推翻。
”现将两函录存于兹。1984年1月9日函:“元月七日,我到河士岳麓山湖南师范学院领工资(我已退休)时,历史系办公室交我通城县志编纂委员会函一件”。我初读时,感觉茫然。后来想了一下,又有这么一个映像:就是当时报载,农民起义领袖李自成的墓地问题,有人说,不在九宫山,而是在别的什么地方。
但我过去所知道的,“是在湖北幕阜山脉的九宫山。”两相对比,所以就形成一个比较深刻的映像。此外,说我还写了文章,并是中国史教研组嘱我执笔,写好后送湖北省文化局等情,则完全没有映像了……1月31日函:……第一项,说:根据“《通城县志》(旧志)卷三《山川》载:九宫山,白沙图,锡山东支,一名罗公山。
据此,九宫山为正名罗公山为别名。”这项史料,好得很!我曾在旧稿中说:“通城的罗公山,恰巧别号九宫山——这是冒名顶替的契机。”又说:“由于吴伟业错误地把通山的九宫山归属了通城,所以就展转滋生了许多传说。
”真正读到通城的九宫山,就应该说“通城九宫山,一名罗公山”,而不应该说“通城罗公山,一名九宫山”……有了您所揭示的《通城县志》旧志所载,我旧搞中那些说法,便都应推翻。第二项:我在旧稿中曾经主张:“自成是在通山县的九宫山……被害的。
”并在“九宫山”三字下加上括弧,,其中注明:“牛迹岭是九宫山系统中一个小山。”经您指出:“牛迹岭与九宫山相距二十里,把牛迹岭说成是九宫山系统中一个小山,是不恰当的。”我前在括弧中加注的,是出于臆度,应当让位于您的实地考察。
第三项:“《程氏宗谱》所说李延,显系李岩之误,因为延、岩二字,一声之转。”岩、延两字,根据《辞源》、《辞海》,可读平声,又可读仄声。但不管读平好,读仄也好,均相同。可是在某些地方读来,却不相同了。
据您说,鄂东南地区,读得就不相同。转者,变也,本来相同的字音,但在别的地方读来,又微有不同了。我理解:这就是一声之转。老伴就是您们湖北这一地区的人——蒲圻人。我把岩、延两字请她读,她就读得不同,我也读得不相同,但和老伴读的一样——这大概就是您所说的鄂东南一带的方言,基本上属于赣方言和湘方言的范围吧。
不过,我把《程氏宗谱》修纂人将李岩写成李延,说成一声之转也欠妥,应该说,他们写了别字。不过,这是写的同声别字,而不是异声别字。……)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