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郑成功的父亲郑成功的母亲
郑成功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日本人。
郑成功的祖上1000多年前告别荥阳故土,辗转固始,落草闽南。
郑成功诞生于日本平户市,该市建有郑成功庙,其上高悬“荥阳之光”匾额。在郑氏族人的心中,“荥阳之光”是对郑成功的至高“家奖”。
郑成功的父亲为郑芝龙,受明朝朝廷招安前为一海盗首领。母亲是日本女子田川松,明天启四年(1624年,日本宽永元年)农历七月十四日(8月27日),在日本平户海滨产下郑成功,因此郑成功是中日混血儿。 七岁之前跟随母亲住在平户,1630年郑芝龙将他带回南安教养,因受限于日本禁止女人离境的规定,故田川氏并未随行,郑芝龙延聘儒士教育郑成功,以便争取科考功名。先世自光...全部
郑成功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日本人。
郑成功的祖上1000多年前告别荥阳故土,辗转固始,落草闽南。
郑成功诞生于日本平户市,该市建有郑成功庙,其上高悬“荥阳之光”匾额。在郑氏族人的心中,“荥阳之光”是对郑成功的至高“家奖”。
郑成功的父亲为郑芝龙,受明朝朝廷招安前为一海盗首领。母亲是日本女子田川松,明天启四年(1624年,日本宽永元年)农历七月十四日(8月27日),在日本平户海滨产下郑成功,因此郑成功是中日混血儿。
七岁之前跟随母亲住在平户,1630年郑芝龙将他带回南安教养,因受限于日本禁止女人离境的规定,故田川氏并未随行,郑芝龙延聘儒士教育郑成功,以便争取科考功名。先世自光州固始县[今河南首潢州县]入闽,居漳州,再移粤之潮州,至始祖隐石公,复居泉州南安县。
七岁回中国后,十五岁考中秀才1644年李自成攻入北京,明思宗自缢,吴三桂引清兵入关。在这样的乱世里郑成功入南京国子监太学读书,拜当时南京礼部尚书钱谦益为师。
郑成功有四弟。唯一同母的是终身未曾离开日本的七左卫门(又名田川次郎左卫门),目前还有后人在日本。
郑成功的父亲郑芝龙率先到台湾开发,后到日本经商贸易,并同日本女子田川氏喜结良缘。明天启四年(公元1624年)农历七月十四日,郑成功再日本平户千里滨海滩上一巨石下诞生,取名福松,又名森,字 明俨,号大木。
七岁时郑成功从日本回到故乡石井。
郑成功之父郑芝龙,小名一官,字甲,号飞虹(或飞黄),福建南安县石并乡人。从小不喜读书,好舞枪弄棒,可以说是天生的土匪性格。18岁就出外闯荡。《台湾外记》卷一云:“至天启三年癸亥夏五月、程有白糖、奇楠、麝香、鹿皮欲附李旭船往日本,遣一官押去。
”此官就是郑芝龙,他到日本之后,娶了一日女瓮氏为妻,也就是郑成功的生母。
混在日本的郑芝龙后来又被在日一华侨首领收为义子,并因此继承了一只走私船队,成为了大款。但天性不安分的他又伙同其他走私分子筹措军火密谋造反,事情败露之后仓皇出逃。
成为了横行无忌,为害东南沿海的“倭寇”,而台湾正是其老巢。后郑芝龙这个大盗受朝廷招安,被封了个游击将军。郑芝龙一面剿海盗,一面作生意,两手都抓,两手都硬。不但剿灭了多路海盗,还和不光日本,外加西班牙、荷兰、葡萄牙都建立起了贸易关系。
因为剿匪卓有成效,一直升至福建总兵,同时还是富甲一方的巨商。可谓财源兴隆,仕途顺利。
按史料,郑成功是在郑芝龙逃离日本那段时间出生的,而回到父亲身边的时候,约为7岁,取名为森。和父亲不同,郑森走的是一条读书进士的传统文人之路。
崇帧十七年三月明亡后,福王朱由崧称帝于南京,当时郑森21岁,正在南京太学拜名士钱益谦为师,因才华过人,胸有大志深为钱所赏识。既然能被以文才之名誉天下的钱老师看重,应该说郑森和乃父那种痞子不是同类人了,不过老爸的思维方式对他也有很大影响,这从以后可以看出来。
可惜当时的南明实在不成气候,除了福王,还有唐王、鲁王、潞王、靖江王等多个政权,且互不买帐,均高举民族主义大旗,置大敌当前不顾,拉起山头,各以正统自居。结果是一个接一个灭亡。福王败亡之后,唐王朱秉键又在福州即位,是为隆武。
隆武即位后,对手握重兵的郑芝龙当然即位倚重,不但封公,还加为太师。但郑芝龙心怀异志,无意抗清。隆武元年,郑芝龙引郑森晋见隆武。隆武问之,对答如流。隆武抚森背曰:“惜无一女配卿,卿当尽忠吾家,无相忘也”赐姓朱,改名成功。
(《靖海志》),这样,郑森就成了朱成功,也就有了后人称谓的“郑成功”之名。
那时,郑芝龙与洪承畴早有暗中联系,所以撤走军队,放清军长驱直入直抵福州,隆武逃亡。在降与不降的问题上,父子决裂了。
《台湾外记》卷二载,当芝龙召成功议降清事时,“成功劝曰:‘吾父总握重权,末可轻为转念。以儿细度,闽粤之地,不比北方得任意驰驱,若凭高恃险,设伏以御,虽有百万,恐一日亦难飞过。收拾人心,以固其本;大开海道,兴贩各港,以足其饷。
然后选将练兵,号召天下,进取不难矣。’” 郑成功的远见和野心由此可见,郑芝龙已老,胸无大志,畏惧清兵势大,意图自保。而读过书的郑成功则更明白“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道理,意在在乱世中干一番事业。
郑芝龙降清后,随即被挟北上。清兵袭击了他的老巢安平,其妻翁氏亦不免于难。《靖海志》卷一云:“芝龙既降,其家人以为可免暴掠,遂不设备。贝勒至安平,乱兵大肆淫掠,成功母亦被淫自缢死。成功大愤,剖其母腹.出肠涤秽,重纳之以险发丧后遂起兵。
”这个深仇大恨,使得郑成功从此打起反清复明旗帜,与满清成为了死敌,尽管后来双方曾经就招安多次谈判,旷日持久,但郑成功从未在气节上让步。
刚开始的时候,郑成功兵少粮缺,只游荡于厦门海域。逐渐逃散各地的郑芝龙旧部纷纷投来;明朝的宗室旧臣,亦寄恢复之望于他也纷纷投奔。
而久实力不断壮大。并攻取厦门,拥兵五六万,声威大振,永历四年八月,并郑联、郑彩之兵,掌控东南海上抗请之领导权.且以金、厦作为基地,转战于海澄、泉州、同安、潮阳等地,屡败清朝派遣入闽之援军,南明永历朝加封其为彰国公。
当时,西有李定国,南有郑成功,一个纵横西南,一个称霸海上,二人皆为抗清柱石,李定国的作为,扭转了南明对清得战局态势,而郑成功的势力,亦令清庭束手无策,两人联手本来必可大有一番作为。李定国兵出云贵,大破清平南王孔有德于桂林,兵抵闽浙之际,曾经主动通函约会,要求与郑成功联手抗清,然而郑成功始终含糊其词,甚至毁诺不行,使得改变战局的良机屡屡错失。
从永历四年到永历九年,李定国共有九次来函约郑成功出兵协助或夹击,但郑成功八次失约,毫无联手会师的诚意。使李定国孤掌难鸣,先胜后败,无力独自打通两广直至闽浙的路线。后来郑成功终于“命张名振、洪旭率领十二镇水师入长江,捣金陵,以乏粮而攻温州、台州,克复舟山。
八月又遗黄廷等征揭阳,大败清将刘伯禄,光复潮邑,二路均于克复即回。”(《靖海志》)。但郑成功挥军北上,却非为增援李定国,而是出兵牵制清人军力,保其根据地的安全。
那么,郑成功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呢?在忙于和清廷议和。
清廷打郑芝龙这张牌,意欲招抚郑成功,郑成功开始是拒绝,后来则是口头允诺,但要价是“必有三省方就和。”还提出军队自行管理,“不赴京,驻于闽”。又不断要求议和后辖地由—府而四府,而三省,所辖地应“比高丽,不剃头”亦“不奉东西调遣”’“不受部院节制”,拥有地方自治权。
此等谈判自无结果,而且“成功虽云就抚,而接诏不开,衣冠如旧,且纵兵焚概侵扰延、建,情甚叵测”(《清世祖实录》),郑成功这明显意在显示无所谓议和不议和,含有挟军自重以获大利的意思,促使议和官员为其向清廷请求让步。
双方就这么时谈时战,时间从永历七年到十二年,计有六次(也有七次之说),尽管清廷多次迁就,甚至默认了郑成功的部分要求,但从策略上却是达到了拖住郑成功,以便各个击破的目的。
清廷主要的顾虑是一旦西南与东南合师成联合之势,则非清军所能防御。
因是最佳之策在招抚,利用郑芝龙与郑成功谈判,以“牢笼”郑成功,孤立李定国,分裂西南与东南联合形势,抽调全国主力军投入西南战场,夺回战略主动地位,进而除去孤立无援而所向无敌之李定国,以便于瓦解永历朝。
郑成功并不傻,在和议刚起时就说过:“清朝亦欲结我乎,将计就计,权措粮饷,以裕兵食”(《清史稿 郑成功传》)。就是说,郑成功对和谈从来没有抱有过高的期望值,不过借此扩充实力而已。那么是郑成功短视,不懂唇亡齿寒的道理吗?也不尽然。
我这里以小人之心测度,郑成功虽有反清意愿,却并无复明之志。暂时臣服于南明不过是有个招兵买马的招牌而已,所以郑成功无心与南明真正合作,也不可能认同李定国打通两粤,联接东南西南,扩大“革命根据地”想法,比如永历八年,李定国曾依约计划攻入粤东,郑成功正议和,为示信于清竟毁诺不援。
郑成功议和所争取的也无非个人地位、领土、兵权、征粮权等权益得失而已,丝毫未曾为南明着想过。其一心只致力于经营并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意图是在实力强大,清廷无能为力之后,迫使清廷默认自己的小政权,若南明有可能得势,也一样。
其最后羽毛丰满之际将会是“南面为王”之时。所以,郑成功与南明和满清同时保持若即若离的态度。曾拒绝永历朝对他的封王,对流亡投靠来的鲁王也只赡养,不予过多理会。其他如朱舜水、张煌言、徐敬平等反清复明义士也不重用,更有甚者,竟毒杀了鲁王手下的抗清名将张世振(这一点史家有争议,但从郑的个性看,可能性很大)。
郑成功以舟海之师,进可功,退可守,强大时可沿江直驱而上,失败了最不济也可以浮舟于海岛,可谓万无一失,“大不了下海打游击”。何况郑成功出身海盗之家,继承了乃父早年桀骜不逊的性格,故而行事多不顾大局,只为自己打算。
史载郑成功“凡事独行独断,不与人商量”“用法严峻,果于诛杀”,“虽在亲族有罪,不少贷,凡有犯奸者必死之。”(《清史稿 郑成功传》),故有论评其尚法太严厉,这都是个性使然。郑成功为人高傲、刚直、易记恨,对人苛刻,致近乎专横残酷,按现代心理学,乃因“自我中心症”所致。
自我中心者对人对事莫不以自我观念为衡量标准,不符其观念多予以排斥。由于郑成功此种性格,导致部下多有反叛降清事件发生,最初就曾经因此使得厦门得而复失,后来名将施琅也因而得罪被逼降清,直接导致台湾被清廷收复。
固然和谈给予郑成功扩充实力的时间,水陆军力休整补充达百万之众,经几年的训练,半数已成精兵。然而这时南明已然势弱,郑成功虽羽毛渐成,但孤掌难鸣,坐地为王的可能性反而降低。为不至坐以待毙,于是就有了孤注一掷,一仗决生死的北伐,这也是一次海盗风格的冒险,因为此时大势已去,孤军深入的结果极可能是一败涂地。
郑成功对此并非没有意识到,他战前曾对众将言“此番孤军侵入重地,当于死中求生。胜此一阵则破竹之势成,功名富贵近之矣。进生退死,本藩当身先陷阵,以为尔率。尔等其勉之。”(《靖海志》)。军事上失利后,郑成功最后一次使出求和招数,为时已晚。
没有了后顾之忧的清廷不会再养虎为患。
这时西南已平,厦金危在旦夕,就在这样的局势下,郑成功断然东征,收复台湾作为立身基地。张煌言闻成功征台,曾寄书劝阻,并指责此举“纵偷安一时,必贻讥千古”。
郑成功当然不为所动,因为相对于势力和地盘,复明并不是他的志向。
和李定国这样面对危难,一心致力中兴,死而后已的真正民族英雄相比,郑成功虽无亏大节,但无视大体,一心利己,只顾个人局部利益的强豪只能算个枭雄。
这不是贬抑,“枭雄者,占人和,点点滴滴之利益皆出己力,所以栖身择木,逐渐飞腾”(李剑宏《论枭雄》)。现在看来,无论东南还是西南的抵抗,最终均无力阻止满清一统天下的大势。然而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赤胆忠心,力挽狂澜的英雄人物,更值得钦佩。
然而,站在今天的历史高度,郑成功的功绩则更伟大。因为没有郑家盘踞台湾,清廷不会视之作眼中钉,一心收复,最终使得江山归于一统。否则,以封建帝王和正统文化之保守观念,或许今天台湾就不再属于中国的版图,而是归属另外某个国家或是一个独立国了。
在这个意义上,名列入名垂青史的民族英雄之一员,郑成功倒是当之无愧的。
当世枭雄,在后世成为英雄,历史的变化就是这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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