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
“灵魂轮回说”的创始人毕达哥拉斯说的!
(参见:《劳特利奇哲学史(十卷本)。第一卷,从开端到柏拉图 》)
对这个永恒存在的逻各斯,人们无论是在听到之间还是初次听到之时都不领会[axunetoi];因为尽管万物根据这个逻各斯生成,但人们在经验按照本性划分每一样事物并说明这是如何时所指出的无论是话语还是实践时,却像是初学者。 但是它使别的人们想不起他们醒时所做的事,恰如它使他们想不起睡时所做的一样。
毕达哥拉斯和早期毕达哥拉斯学派
萨摩斯(Samos)人毕达哥拉斯在公元前520年左右迁移到南意大利,并且似乎在克罗顿(Croton)城确立了自己的地位。 在那里,他奠定了一个人们分享他的信仰...全部
“灵魂轮回说”的创始人毕达哥拉斯说的!
(参见:《劳特利奇哲学史(十卷本)。第一卷,从开端到柏拉图 》)
对这个永恒存在的逻各斯,人们无论是在听到之间还是初次听到之时都不领会[axunetoi];因为尽管万物根据这个逻各斯生成,但人们在经验按照本性划分每一样事物并说明这是如何时所指出的无论是话语还是实践时,却像是初学者。
但是它使别的人们想不起他们醒时所做的事,恰如它使他们想不起睡时所做的一样。
毕达哥拉斯和早期毕达哥拉斯学派
萨摩斯(Samos)人毕达哥拉斯在公元前520年左右迁移到南意大利,并且似乎在克罗顿(Croton)城确立了自己的地位。
在那里,他奠定了一个人们分享他的信仰和生活方式的社团。它扩及南意大利和西西里的希腊诸城邦,不仅获得了思想影响而且获得了政治影响。他死后的一段时间,这一原初的社团瓦解了,它的连续性消失了,但此后一批批自命的“毕达哥拉斯学派”曾不断地出现。
有关早期毕达哥拉斯学派活动的真实可靠的证据是如此稀少,以致最初的某种怀疑论把毕达哥拉斯按常规看成是一位哲学家,或者一位伊奥尼亚风格的“自然哲学家”。零星的早期记载把毕达哥拉斯描述为主要是一位巫师和奇迹制造者;在理论方面,则是一位具有独断论风格的搜集者和阐述者,而非一位创造者或探究者。
显然,一些后来被当作是“毕达哥拉斯学派”的学说大约在同一时期就已经在被归于奥菲斯(Orpheus)的神学和宇宙论诗歌中流行了。柏拉图只提到毕达哥拉斯的名字,但在他的一些神话中加入了很可能是真正毕达哥拉斯学派的材料。
柏拉图之后,由哲学所激起的对毕达哥拉斯的重构开始出现,在其中他或者被描绘为一个固定学派的首脑,促进了对哲学和数学科学的研究;或者被描绘为一位开明的政治家和政治生活的教导者。即便是建立在良好资料的基础上,这些公元前4世纪的叙述(它们本身仅保存在后来的记载中)充其量只是或多或少有些时序错乱的观念构造而已。
对于大量后来有关毕达哥拉斯和他的追随者的叙述仍旧不能给予太多的信赖。
一些公元前5世纪晚期的思想家被称作“毕达哥拉斯学派” (见以下)这一事实,间接地指明了有哪些理论兴趣在那时曾被归属于毕达哥拉斯。
巴门尼德的宇宙论(见以下)和恩培多克勒的诗歌具有一种观念的基质,可以怀疑这些现念在灵感上是属于毕达哥拉斯学派的。总之,存在着一个出现在公元前5世纪中期前、合理而牢固地同毕达哥拉斯联系在一起的一般观念体,它即将以一种有计划的方式在整个世纪发生影响,并且在公元前4世纪,首要地对柏拉图发生影响。
这些观念也许可以在“灵魂轮回说”(metempsychosis)和“数学”的标题下集合在一起。
“灵魂轮回说”和自我
“灵魂轮回说”是有关不死的“灵魂”或自我在人或动物或植物体中不断肉身化的学说。
汇聚于这一学说,并且或多或少与它紧密相联的,是各种各样的、未必由毕达哥拉斯本人区分清楚的观念。
(1)对这一学说涉及的自我的彻底的再定义,即有关我们人类实际上是什么的一种新的信仰:其内涵是,我们并非像在古希腊传统信仰中那样是有死的存在者,充其量在哈得斯中具有一种影子般的死后生活,相反,我们是真正不死的,我们也许是堕落的神。
我们真正的自我曾经一直存在着,并将永远存在着。而且它们曾经失去过但可以恢复的世袭财产,是一种神圣的、天堂般的存在。
(2)与此相联是如下一种信仰:我们并不居住在肉体中,事实上,今生和所有肉身化都是真正的惩罚,或者至多是更新的时期。
因此,我们在此根本不应感到快乐。这确实不一定是说肉体内在地是有罪的,或者通常的种种享乐本身是邪恶的。那种极端清教主义的结论也许已经由某些人得出来了,但不是由毕达哥拉斯本人得出的。
(3)毕达哥拉斯把世界看成是在善恶两极之间尖锐而系统性地对立着的。
自我的真正作用应当是成为一个道德主体,参与到道德斗争中,并且相应地获得奖赏和惩罚。一种把世界的所有方面同善一恶两极联系在一起的体系化的宇宙二元论,看起来也一直是毕达哥拉斯学派的鲜明特征。也许正是这种二元论(至少从心理学上)解释了各种事件循环再现的学说。
在假定了一种体系化的善恶二元论的条件下,善一定胜利,但恶不可能被消除。最简单的解决方式就是假定存在着宇宙循环周期:在每一循环的终了,所有的存在物都被“拯救”,并且善取得了胜利,但接着道德堕落从头开始。
(4)还有另一个方面,这就是所有生物间的亲缘性。毕达哥拉斯从人类行为和其他动物间的这一亲缘关系能够推演出什么教训——如果有的话,这是不清楚的。
数学和抽象结构的重要性
毕达哥拉斯的另一个主导思想是数学结构在宇宙中的关键意义。
毕达哥拉斯本人是一位毫无创造的数学家,没有任何可靠证据表明他曾经证明过任何数学定理(甚至是“毕达哥拉斯定理”)。证据倒是表明毕达哥拉斯的注意力集中在一种运用于宇宙的思辨的数字学(numerology)(例如,善恶二元论被比附于奇数偶数二元论,并且也许想由之而被解释,等等)。
但从这里,这样一种思想出现了,首先,数学不只是一种有用的实践手段,它揭示事物中的一种数学结构;其次,这一抽象结构也许是解开事物根本性质的关键。正是通过这些思想,毕达哥拉斯成为纯粹数学的助产士,纯粹数学从此以后开始发展,而且实在说来,他是科学理论的整个数学方面的奠基人。
在智者时代,法律与作为价值来源的人性需求之间的对立是广为探讨的问题,所以有人认为,可将其视为整个智者运动典型的乃至规定性的理论。但安提丰尚自然而越律法的理论还包含着一个更深入的概念,这就是每一个个体的利益或好处的概念,它开启了这样一个问题——某些法律是否实际上极少有益于我们的本性。
在这种情形下,自然就可以成为法律的一个规范。我们可以从安提丰的第二篇论著《论和谐》的现存残篇中找到支持这种解释的论据,其中极为清晰地论证了和谐或一致对社会和个人的人格中的意义。这就提出一个问题,《论真理》与《论和谐》中理论的和谐一致是如何可能的。
最简单也可能是最正确的答案是,对传统正义和传统社会的攻击,与他对理想中基于“真正”价值和(真正)正义的焕然一新的更好社会的设想是并行不悖的。这一论证可用来支持雅典寡头政治的立场,因此如果智者安提丰实际上就是演说家安提丰,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这里无须暗示什么寡头政治的立场,因为这种解释与另一种观点也是相容的,即修正城邦的法律,使之能够与自然和谐一致,这是民主制的功能。
另外两部著作可能与此相关。《论释梦》似乎是在论证,尽管梦可以用来预言,但在首先予以理性的解释之前,是不能直接用来预言未来的。
最后必须提到的是那部著作,其标题很吸引人——《论摆脱痛苦的技艺》(The Art of Avoiding Distress)。在后来的希腊著作编纂传统中,这部著作被认为是演说家安提丰之作,但如果总是假定有两个安提丰而不只是一个的话,它似乎与智者安提丰更有相似之处,因为我们知道后者对心理学颇有兴趣。
这部著作勾勒了对医生治疗病人的方式的推广。据称,安提丰在柯林斯市场附近的一个房间建立了某种类型的诊所,其作用如同公民的咨询机构,或现代风格的撒马利亚人的服务机构(Samaritan Service)一样。
他在门上贴出布告说,他能够通过与陷入痛苦的人讨论而帮助他们,并在与他们的交谈中,找出病痛的原因(DK87 A6)。如果这一记载可靠的话,那就更像智者而不是演说家安提丰了,因为后者不太可能远离雅典进行这样的活动。
在斯托拜乌那里(DK87 B57)保存了另一条有关心理治疗兴趣的记录,就是说“疾病是懦弱者的假日,因为他们可以不必走到大干世界中做事了”。
安提丰的其他一些兴趣可以略作说明,至今尚存的包括:讨论时间的本性,太阳和月亮的运行,海水的苦涩与地表的形成,胆汁和其他生理过程的特性,以及通过连续倍增内切规则多边形的边,尝试解决在圆中作正方形的问题(DK87 B26~28,29~32和13)。
表明苏格拉底认为使我们幸福或好运的知识或技艺是关于善恶的知识或技艺。但不思辨的方面则是苏格拉底认为,使我们幸福或好运的知识或技艺即是德性;同样也不是思辨的是,这种知识或技艺并非智者宣称能够传授的知识或技艺。
这种知识或技艺并非以论辨法自诩的兄弟俩强词夺理的技艺,高尔吉亚的说服技艺,希庇亚的多才多艺,也不是普罗泰戈拉所认为的那种技艺。对苏格拉底来说,德性是一种技艺——这一点与大众的道德相反——但不是智者们的技艺。
通过思考三角形性,我便处于与作为思想内容的存在者的关系当中。而且,既然在个别的三角形不存在的时候,我能够思考三角形性,那么个别的三角形就不可能是我与之相联系的那种实在,也不可能是我在思考三角形性时意识到的那种实在。
因为,当我思考三角形性时,被思考的东西并不随着个别三角形的个体数量的变化而变化。因此,可感对象永远不能成为思想的对象。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