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哲学1、联系实际
物质与意识的辩证
对西方科学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自西方科学以来,物质世界就被机械地分为两大截然不同的部分,一部分是物质性的实体,另一部分是非物质的能量。仿佛在这个世界中,能量是超越于物质的,物质也只有依赖能量的推动才能够运动。 但哲学的思辩和科学实践却告诉我们,在真实的世界中,一切物质都是在相互紧张的压迫与反抗中存在的,能量就是相互作用中存在的物质紧张程度的一种描述。有序的物体内部物质紧张程度高,它内含的能量就大,无序的物质紧张程度低,它内含的能量就小,不存在什么没有能量的物质,也不存在什么没有物质的能量,能量是通过连续物质紧张程度的变化进行传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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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质与意识的辩证
对西方科学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自西方科学以来,物质世界就被机械地分为两大截然不同的部分,一部分是物质性的实体,另一部分是非物质的能量。仿佛在这个世界中,能量是超越于物质的,物质也只有依赖能量的推动才能够运动。
但哲学的思辩和科学实践却告诉我们,在真实的世界中,一切物质都是在相互紧张的压迫与反抗中存在的,能量就是相互作用中存在的物质紧张程度的一种描述。有序的物体内部物质紧张程度高,它内含的能量就大,无序的物质紧张程度低,它内含的能量就小,不存在什么没有能量的物质,也不存在什么没有物质的能量,能量是通过连续物质紧张程度的变化进行传递的。
自然界的物质是统一的,这种统一就表现在物质上的统一,即自然界的一切存在都是由同一种物质组成的。应该说,绝大多数人对此是怀疑颇深的,因为在我们所能观察到的世界中,物质是丰富多样的,这绝不是可以由同一种物质的堆砌所能造就的,于是想像这个世界是由多种基本粒子组成的是理所当然地想法。
不过,在我们理解了物质的本性以后就可以明白,同一种物质组成丰富多样的世界并非是不可想像的,关键在于我们认识的物质是死寂不变的还是充满生命力的。如果物质是死寂不变的,那么“统一”和“多样”之间的矛盾是难以解决的,但如果物质本身就充满着生命力,那么“统一”和“多样”之间的矛盾就迎刃而解了。
统一和连续是分不开的,统一的物质就充溢着无限的宇宙空间。连续的物质并不是死寂不变的,而是充满着紧张、反抗和生命力,简单地说就是物质和能量是不可分的,物质本身就充满着能量,而能量就在物质相互紧张的压迫之中表现出来的,能量大小所表现的就是物质的紧张程度。
显然,在这个充满生机与活力的世界中,物质本身都内含着一种精神,这就是对周围物质运动的反抗。也正是有了这种精神,局部的物质才有可能在反抗外在世界的变化中组织起来,成为一个个秩序存在的整体,我们所看到的世界就是由一个个这样的实体组成的。
在很久以前,不少思想家就发现了生物界在发展上的目的性。其实,这种目的性并不是只有生物才具有的,而是一切存在物都具有的,因为每一个事物都是在反抗外在世界变化中存在的,它的本性就是不断地反抗、扩张,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宇宙有了这种本性,它才会不断在反抗无限的宇宙空间中发展壮大;银河系有了这种本性,它才会在反抗宇宙的变化中成长起来;太阳系有了这种本性,它才会在反抗银河系的变化中成长起来;地球有了这种本性,它才会在反抗太阳系的变化中成长起来,并由此具备了连续的水环境;生物是连续水环境下的一种必然产物,它也正是具有了这种本性,它才会不断进化出种类繁多的生物群落;人类是生物群落中竞争出来的中心,它之所以能够脱颖而出,并不是由于它个体的强大,而且人与人之间有一种特殊的语言符号,有了它,人才借助于整体的力量竞争出来,人类社会就是这样一个通过语言符号联系在一起的生命系统。
在我们可观察的世界中,绝大多数有形的物质形式是相对稳定的,这经常使一些人误以为这些实体是死寂不变地一直存在的。事实上,在这个自然界中,除了物质不灭和运动不灭之外再也没有什么永恒的了。
物质可以从它混沌无序的形式转化为有序的形式,也可以从有序的形式转化为混沌无序的形式,之所以出现这种转化,就是因为物质本质是充满能量的,有序形式的物质蕴含的能量较大,无序形式的物质蕴含的能量较小,因此物质从有序向无序转化会释放它的内聚的能量,而这些能量的释放又会促使周围的混沌物质重新组织起来,自然界的能量就是通过物质形式的不断转换在它的空间流通着。
现代科学一直是从可观察的外在世界入手来研究这个世界的,虽然科学家们的观测仪器的精密程度不断提高,但这仅仅使我们看到了更为微观的有序结构,而连续在整个宇宙空间的混沌物质却由于仪器的局限被我们忽视了,没有了连续的物质,回头再来看这个世界,它成了一个个由没有任何联系的微粒堆积起来的集合,没有了普遍联系,它内在的活力也顿然消失。
今天不少科学家已经想当然地把宇宙分为两大不同的部分,一部分是有生命的生物世界,另一部分则是无生命的物理世界,仿佛人就是这个世界的终极目的。其实,如果你相信物质世界的统一性,那么就会很容易地认识到,由同样物质组成、同样原理支配的物质集合怎么可能出现两种本性不同的现象呢?物质之所以出现表现形式上的大相径庭,只是因为它们在自然界的层次不同,并由此表现出不同的力学现象。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一种特殊的非线性联系方式必对应着一种力,同时对应着一种生命形式。宇宙是通过引力波联系起来的,这是一种由星体内部原子之间的竞争所引起,通过连续在宇宙空间的统一物质周期性地组织与离散进行传递的一种能量,是它把宇宙整体的发展和组成它的“细胞”――原子紧密地联系起来;非生物集合是由电磁波联系起来的,它是由原子空间粒子之间的竞争所引起,通过连续在空间中的电子周期性地产生与灭亡进行传递的一种能量,是它把众多不同的原子组织起来;与此不同是生物,它是通过连续的水环境联系起来的,氢质子在水分子链上的递进是这种信息传递的基础,包络在无机离子周围的有序水层周期性地组织与离散是它的存在形式。
正是有了这些不同的非线性联系方式,生物才会表现出它与众不同的生命力。
每一个系统都有一种统一的精神,这种精神就是在对外在世界变化的反抗中进行扩张,正是有了这个统一的目标,组成系统的各个部分才会有序地组织起来成为一个整体。
统一的目标是由竞争产生的,系统的产生就是以某一个要素在众多要素的竞争中成为中心为前提的,有了中心,这个中心就会通过各要素之间的竞争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每一个要素身上,由于与中心要素相合拍的要素不断在内环境中产生,与之相违背的要素不断在竞争中灭亡,系统中出现了一种非线性联系方式,显然,系统中存在的统一的精神就是由这种普遍联系作用到每一个局部表现出来的。
系统都是在反抗外在世界变化中存在的,尽管外在世界有时是近乎相同的,但每一个系统对外在世界的反应却有所不同。原因是显而易见的,系统的性质是由中心要素决定的,而中心要素又决定于最初的生成环境。
因为哪一个要素能够竞争出来决定系统的性质并不在于表象上的强弱,而是看它是否与环境的意志相和拍,与环境意志相顺应的要素就能够得到环境的支持,从而使它有力量强迫其它要素和它同步运动,而那些与环境意志相违背的要素就只能在众多要素的竞争中被淘汰。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最初的生成状态决定了系统的一生。
人是在反抗外在世界变化中存在的,紧张、反抗,不断扩大它的势力范围是它的本性。也正是有了这种本性的存在,人才能够在众多生物群落的竞争中脱颖而出,成为生物圈的中心。
不过,也正是有了这种本性的存在,人们才总是试图找出种种借口来否定它的对立面――外在世界。不论是原始的人神同形说,还是花样繁多“活力论”,不论是文艺复兴运动中的“人文主义”,还是无中生有的“生命问题”,不论是量子力学对因果关系的否定,还是“科学万能论”,它们的中心思想都是否定人存在与发展的必然性,将人凌驾在自然之上。
如果人能够真正征服自然界使它成为人们随意支配的奴仆也就罢了,但关键的问题是,自然界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生命体,人体不过是这个巨大生命的一个细胞,如果它不能够与这个巨大生命体的变化相顺应,那么它就只能在与这个生命体的对立中走向灭亡。
也正是这个原因,每当人类用一些无中生有的证据来否定外在世界,将自己凌驾在自然之上,自然都会无情地惩罚它,人类历史上众多文明的灭亡就是最明显的事例。
哲学是时代的制动,每当社会危机重重,哲学家就应运而生。
尽管哲学往往是人们不愿意接受的,但哲学家们都会将哲学的原理以种种通俗易懂的事例让人们清醒。在东方,哲学家们往往以隐喻的方式向人们展示;而在西方,神话则是它们向人们展示哲学原理的方式。不管方式怎样,哲学家们的目的都是明确的,这就是让人们懂得,人不过是无限宇宙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虽然与世界的对立使人在存在中发展,但外在世界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人只有自觉地顺应整个世界的发展并成为这个整体的一部分才能够存在。
按照某种理解,哲学的所有核心问题均可以归结为这样两个问题:人为什么存在?又如何存在?当然这两个问题其实也可以说是一个问题,这就是内在自我与外在世界的关系问题,因此,一系列老一代的思想家不无道理地习惯于将“认识自我”作为一切哲学课题的出发点。
然而,认识自我是极难的,这不仅仅是人与外在世界是对立的,更重要的是人在表现上与其它事物与众不同。首先是生物与非生物的大相径庭,其次就是人与其它生物在位置上的不同,这很容易使人认为人是自然界的中心,万物的主宰,从而使人们的私欲膨胀起来。
其实,生物不过是自然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它的发生与地球上连续水环境的产生有密切的对应关系。当然,这种环境也取决于太阳系在银河系、地球在太阳系的位置。只要有了连续的水环境,有了水分子的周期组织与离散这种普遍联系方式,一种新的生命形式――生物的产生就是不可避免的了。
每一个系统都有一个中心,在生物系统的发展过程中,必然也会产生一个中心,而人类就是这个竞争出来的中心而已,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有了语言符号这种新的非线性联系方式,一种新的生命系统――社会也就产生了,人类就是依赖这个集体的力量在众多生物群落的竞争中被自然优选出来的。
曾经有人认为,哲学起源于好奇,起源于求知的欲望。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个真正的难题是从纯粹的寻根问底中产生的,哲学产生于人类艰难的境地,当我们碰到存在与期望之间的冲突和矛盾时,探究就开始了。
我们关心人的难题,只是因为它是一个痛苦的存在,这难道不是吗?虽然人有时看起来是自由自在的,但在实质上它始终在与外在世界的对立中茫然失措,不知道自己前进的方向。真正的思想就是在人与外在世界矛盾的激化中产生的,只有这时它才会认识到外在世界的力量的强大,个体力量的渺小,认识到内在自我与外在世界在对立中的统一。
人的理智的力量是巨大的,近代自然科学的巨大进展证明了这一点,但这掩盖不住人类对自我认识的无知。原因是显而易见的,自文艺复兴运动以来,科学帮助人类以史无前例的速度“征服”了自然界,于是激昂狂放代替了深沉的反思,仿佛人类从此可以不受自然界的约束。
而在这以“人类为自然中心”的狂想中,否定自然界内在的生命使生物显示出了人类的特殊地位,否定其它事物的精神更使人的虚荣心陡然高涨起来。不过,这只是暂时的,因为每一次人类的这种狂妄自然都给予了惩罚,而这种惩罚会使人重新想起先哲们的教诲,“不知道自己的无知,便是双倍的无知。
”
人不是从来就有的,而自然界的物质和它内在的能量却是永不消失的,不管人的产生与灭亡。显然,仅从这一点我们就可以知道,自然界的一切现象都是由物质相互作用形成的,宇宙、银河系、太阳系、地球、生物圈、人以及人类社会,都是物质世界一步步进化的产物。
同样,意识现象作为一种客观存在,必然也有它的物质基础,也就是说意识是一种普遍现象,并非人类所独有,它所反映的就是整体内在对外在世界变化的一种反抗。
在经典的哲学中,物质的概念一直是和可观察的物质现象对应的,由于这些物质在大多数人的视野中是死寂不变的,而意识却又是千变万化的,因此,意识经常被认为是一种与物质截然不同的现象。
今天,这种定性区分物质和意识的方法已经遭到严峻的挑战,因为很多实践已经确切地证实,外在世界是在不断变化中存在的,组成它的所有物质也都在不断地变化之中,不存在什么绝对不变的实体。显然,用“物质”这个机械的概念去涵盖所有在变化中存在的外在世界是不客观的,因为自然界的物质不仅包括可观察的实体,而且还包括隐藏在表象背后的混沌物质,这些物质本身都是充满生命力的,或者说都充满着一种精神,即对外在世界变化的反抗,而意识就是这种整体的反抗在人体的一种具体表现。
或许有人会觉得,如果把意识也看作是一种物质现象会导致哲学上因果关系的混乱,其实不然,哲学上的物质概念实质上所体现是整个在变化中存在的外在世界,而意识则表现了具体的每一个事物对外在世界变化的一种整体性的反抗。
由于外在世界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局部的每一个事物的存在与发展都是以自觉地顺应外在世界的变化而前提,因此物质决定意识在这里所体现的就是“整体决定局部”这样一个自然界的必然规律。
人是一个物质性的实体,它的存在并不是超脱于物质世界之外的,而是在不断地反抗外在世界变化中存在,这不仅表现在组成人体的每一个原子在反抗整体宇宙的变化中存在,而且还表现在组成人体的每一个细胞通过连续的水环境对周围各种自然现象的反抗之上。
由于人体只是自然界无限渺小的一部分,因此它的存在与发展同样是以自觉或不自觉地顺应世界整体的变化为前提的,意识就是人体在对外在世界变化的反抗中产生的一种整体性的物质性反应。
从物质和意识的关系可以看出,我们的一切思想都是来自于外在世界的变化,没有外在世界的变化,人就不可能产生并存在,当然也就没有意识这种现象了,意识是人体对外在世界变化的一种客观反映。
不过,尽管意识产生于外在世界的变化,但人毕竟不是镜子,它不可能对所有外在信息都产生反应,因为意识在每时每刻只有一个,而此时的信息却是数不胜数,人体总是根据整体的意志对所有这些信息进行优选,最后选择一个与整体意志相和拍的信息并由它主宰全身统一的运动。
由此可以看出,意识不仅是外在世界变化的信息在人体的一种客观反映,而且还是整体意志的一种体现。
世界上不存在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同样也不存在两个完全相同的人,这主要是由于最初的生成环境不同,是它决定了众多细胞之间的竞争结果,不同的细胞有不同的特性,同时也造就了不同的人。
意识是人体对所有外在世界变化的信息进行选择的结果,不同的人决定了不同的选择结果,同时也决定了不同的反应。显然,我们对外在世界认识结果的不同主要是取决于我们立足点的不同,如果我们把自己拨高或摆低,都会影响我们对外在世界的客观认识。
只有我们客观地认识了自己,才能客观地认识世界。但人之本性决定了它只愿意接受那些迎合人虚荣心的东西,而拒绝真正的哲学,这使得我们在现实生活中很难真正地把握世界。
许多哲学家都说过,人只要认识了自己,也就认识了世界。
这里的道理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人和万物一样都是由同一种料子做出来的,也由同一个规律所支配。如果我们能够认识了自己存在与发展的规律,那么我们就可以用这个规律来理解万物的存在。显然,这并不是来自于我们对外在世界的观察,而是对内在自我与外在世界关系的把握。
因此,哲学家们无不把认识自我当做一切知识的出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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