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旅游我们一家人在春节期间想要去上海
上月我刚从上海回来,写了篇游记自我欣赏,现在拷贝给你。
上海之行
。。。。。。
上海之大
弟约我去上海看望哥。讲好,我从上海南站西出站口出站,他们来接站。我下车在电子指示牌的引导下,到了西出站口前,只得停下脚步。 原因是西出站口有两个,一个西南出口,还一个西北出口。幸好两个口相距只有两三百米,我在两个出站口间走了两个来回,终于见到接站的人。
后来才知道,上海南站有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四个出站口。
广州也算大站,它只有一个出站口,别的大站大多只有一两个出口。 我第一次领教了上海之大。
回湖南的车也是在上海南站出发。我刚迈进上海南站候车大厅,就给镇住了。大厅顶是个直径百二十余米的圆形大屋...全部
上月我刚从上海回来,写了篇游记自我欣赏,现在拷贝给你。
上海之行
。。。。。。
上海之大
弟约我去上海看望哥。讲好,我从上海南站西出站口出站,他们来接站。我下车在电子指示牌的引导下,到了西出站口前,只得停下脚步。
原因是西出站口有两个,一个西南出口,还一个西北出口。幸好两个口相距只有两三百米,我在两个出站口间走了两个来回,终于见到接站的人。
后来才知道,上海南站有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四个出站口。
广州也算大站,它只有一个出站口,别的大站大多只有一两个出口。
我第一次领教了上海之大。
回湖南的车也是在上海南站出发。我刚迈进上海南站候车大厅,就给镇住了。大厅顶是个直径百二十余米的圆形大屋顶,算起来面积在万平米以上。这么大的屋顶,只在边缘二十米处有一圈十六个柱子支撑着,中间全是悬空的。
圆形大屋顶下像个大煎锅,煎锅的平底部分是八个候车区和与候车相配套的开水房洗手间,候车区与候车区之间只有几盆花木作形式上的隔离。候车区外围高于候车区三四米,有几处房子,是车站客运人员、警察的工作室,以及小件寄存、小卖部等。
再往外是半透明的墙。由于墙是半透明的,顶也是半透明的,所以就是不开电灯,大厅光线也很好。就是炎热的夏天也不会很热,因为候车大厅的大屋顶高十余米。
我刚走进这个大屋顶下面心就悬着,生怕它会垮了下来。
终究怕归怕,我还是坐进这大屋顶下面规定的候车区座位,与几千候车旅客为伍,好一阵子才安下心来。
特大候车厅下面是六七个站台和十多条铁路的到发线,从上面的候车大厅到下面各个站台都有电梯,非常方便。
我佩服这位设计师,他够厉害的了。
上海之细
这里的细,不是小心眼的细,而是细心的细。细心之处表现出关心和周到。
我和弟对新技术感兴趣,上海的磁浮悬列车是世界上第一条投入商业运营的线路,虽然票价不低还是得去坐坐。
在出发前我就为返回城区担心,问清楚返回住地的公交车是“机场四路”,可是这“机场四路”的站在那里?问不清楚。我一直为这个而滴沽,机场太大了,找回城的“机场四路”一定得走断腿。
从磁浮悬列车下来,顺着一路简单明了的指路标,顺利到达了机场侯机大厅。
这里人声鼎沸,摩肩接踵,各人都忙着自己的事,只有我们两人是闲人,是来看热闹的。突然在侯机大厅出口处的墙上看见一块大的指路牌,上面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写着“机场一路”从什么门出,“机场二路”从多少号门出,……,“机场四路”从八号门出。
没有想到这滴沽许久的事,竟这样得来全不费工夫。
出机场回城,本不关机场的事,他们也想得如此周到,上海人真是心细呀。
无独有偶,那天逛南京路步行街。路边一家店子在修房子,在行人道上树了一些脚手架钢管。
脚手架钢管本来是日晒夜露锈迹斑斑,不足为奇。可是这家人家想到钢管上的锈会弄赃行人的衣服,让人在下面两米刷上了油漆。这平平常常的一刷,体现了他们的关心和体贴。
上海之贵
上海最贵的东西是什么?
包子。
什么!包子?
对,包子,上海城惶庙的鱼翅蟹粉灌汤包子,十元一个。
啥包子这么贵……。
鱼翅和蟹粉那是子虚乌有,猪肉是确实有的,汤倒也灌了不少,得用吸管吸。味道嘛,公平的说还是不错的。
类似这种的包子在长沙是五毛一个,这里贵了 20 倍,说它最贵是当之无愧的。
也有人说上海最贵的东西应该是房子,不错房子确实贵得很,浦东陆家嘴滨江大道的“汤臣一品”别墅楼标价十五万元一个平方米,还是毛坯房,够吓人的吧。
不过这只是房产商的吵作,有价无市,算不得数。那天价包子倒是天天在卖,买的人还不少呢。
上海之古
上海是个新兴城市,没有地下文物展现,为了旅游文化事业,上海人在开发现代景点方面着实下了一番工夫,专业博物馆不少,此如四川路的邮电博物馆,天目路的铁路博物馆,杨树浦的自来水博物馆……,加起来有十多个。
多伦路“文化名人街”也算一个。
这个“文化名人街”倒值得说说。
上世纪三十年代一批文化人住在当时的四川北路附近的窦乐安路(现在叫多伦路)。他们中有鲁迅、郭沫若、瞿秋白、柔石、茅盾、冯雪峰、丁玲、夏衍、叶圣陶、沈尹默等三十多位,还有日本友人内山完造,革命家赵世炎……。
他们当年经常聚会的“公啡咖啡馆”、“山根会馆”、内山先生的书店也依旧当年面目。
当时不仅是这些文化人住在这里,重要的是叶圣陶主编的《小说月报》、茅盾的第一篇小说《幻灭》、丁玲的《梦珂》、巴金的《灭亡》都是在这里完成的。
中国左翼作家联盟、上海艺术剧社也是在此创建。多伦路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文人圈子颇负盛名,是现代中国文学的一个重要据点。
这条街上还有孔祥熙、白崇禧、汤恩伯三个近代名人的公馆,也完整依旧。这三家公馆都是西式的建筑,因而被称之为海派露天博物馆。
1998 年上海虹口区决定将多伦路定位为“文化名人街”,在路口建牌楼,牌楼额正中是“海上故里”四个字。在街道两侧树了鲁迅等十来个人的铜像,并且将整条街辟为古玩纪念品小市场。
我和弟在这街上漫游,在这些没有见过面的熟人中信步,仔细阅读铜像旁的文字说明,逐一辨认他们中的每一个,偶尔也评价几句。
不觉之间,忘记自己是游客,倒像窦乐安路的老住户,非 21 世纪的人也。
十余个塑像,丁玲也在其中,是惟一的女性。这时的丁玲二十来岁,坐在一个皮箱上侧首张望,辛劳疲惫之情现于表。像走了很远的路,坐下来歇歇脚一样,又像在等侯什么人。
时,她的丈夫胡也频刚血洒龙华,白色恐怖笼罩上海,此会她的心情也应与这有关。
白崇禧公馆现在是军队的卫生所。在孔白汤三个公馆中,白公馆深藏在大院中,从建筑说、从布局说、从式样说都是高档次的。孔公馆远没白公馆的气派,矮小憋促缩在路边,行人透过临街的大窗户可见屋里一切,连个院墙也没有,排序该列末尾。
没有想到号称中华首富的四大家族中的孔祥熙,竟比不过两个带兵打仗的武夫。这所谓的四大家族,是不是陈伯达那小子胡皱出的。
多伦路 99 号是基督教堂,名“鸿德堂”,由北美基督教长老会及上海的信教人士集资建造,1928 年完成,因纪念美国传教士费启鸿,故名。
基督教本是泊来之教,教堂有固定的形式,如尖屋顶呀、钟楼呀等等。鸿德堂则不然,全是中式建筑。正屋屋顶上下两层,是中式正方形屋顶,八个檐角翘得高高的;屋檐角下是中式斗拱;所有的窗户都是中式花窗,窗格图案是传统的铜钱格或鱼鳞格。
左右有厢屋,两层,也是飞檐斗拱,只多了几根红色大柱直撑屋顶。正门眉上有鸿德堂三个大字,往上是“上帝爱世人”五个字。上帝爱世人,这不正是基督教的教意博爱吗。
教堂的中式形表与西式内容结合令我费解,上世纪二十年代并不久远,此地自来是较放开的城市,为什么作如此选择?也许是那位美籍传教士费启鸿喜欢中式建筑,顺其意也。
时,教堂礼拜刚刚开始,有教堂人员请我入内,遂摄足进入。上下三层礼拜堂里三四百座位几无空位,大部分是中老年人,女性稍多。主席台(我不知道怎样称呼,乃借用现代词)站立着三排二十多位着白色服装的神职人员。
此时,圣歌刚结束,主教刚刚开讲。全场灯光明亮,虽聚合四百众,除主教声外,无任何躁声杂响。
我是来旅游的,自觉这里过于严肃,乃侧身弯腰从三楼的座位退出,下楼也小心轻步,别惊动了听布教的虔诚信众。
出到街上,立刻觉得应该听听布教,干吗这么慌忙退出。又不好意思再回去了,拍了几张照片就继续前行了。
上海之快
目前的公众交通工具中行驶速度最快的当是飞机了,那第二呢?我看应该算上海的磁浮悬列车。
谁都知道磁体同性相斥的道理,充磁的列车浮在轨道上面约一厘米,利用直线电机原理推动列车前行。由于没有了摩擦,可以达到很高速度。但是这话得容易,要做到,要投入商业运营就很不容易罗。
上海磁浮悬列车是世界上第一条投入商业运营的磁浮车,起点站是浦东龙阳路,终点是浦东机场,全长 30 公里。
列车最高速度每小时 430 公里多点(这是车箱里电子速度表显示的数据)。列车从起动到停稳 7 分钟欠点,其中 400 公里以上速度运行仅十几秒针。单程票价 50 元,往返 80 元。
磁浮悬列车在 250 公里以下速度行进时,无燥音不震动,像缓行的船一样平稳安静;加速到300 公里时,车体晃动并伴随燥声;加速到400 公里以上,车体晃动加大,乘客身体也跟着摇晃,并有车箱与轨道撞击的大声响。
看车箱里的速度表显示的速度,你是不会有“快”的感觉。因为线路全部架高,车箱沉陷在一米多深的水泥凹槽箱里,只能见到窗外远处景物,所以无“快”的感觉。
我有幸在地上见到快速运行的磁浮列车。那是从机场乘公交车回市区,途中与一段磁浮线路很近,正好这时有磁浮列车经过,我在汽车里见到它了。
它从身后驶来,刚见身影,立即就无影无踪,说它如同离弦之箭,是毫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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