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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预是怎样的人物?生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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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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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预(公元222—284年),字元凯,京兆杜陵(今陕西西安东南)人。西晋将领、学者。咸宁四年(278年)至太康五年(284年)闰十二月卒于邓县,镇守襄阳7年有余。这7年中,前3年围绕平吴战争,主要精力是在军事上建功立业,后4年施展政治经济才能,尤其是着力著述,以成“一家之学”,主要精力于“立言”。
    他是一位“振长策而攻取,兼儒风而转战”的军事战略家、儒将。 杜预在军事上成就卓著。他率军奇袭西陵,离间东吴君臣,使东吴在大军压境之际撤换名将张政而代之于平庸将领,削弱了东吴在西陵这一重要军镇的防守力量。
  他支持王浚东下,乘胜夺取建业,灭东吴,完成了统一天下的大业。   在经济上,杜预也有突出的建树。对召信臣遗迹(“六门陂”)的修复,使民获利,民感其德,号曰:“杜父”;开杨口(在今潜江县治北、汉水南岸),使沔、杨、夏三水连接,改变了从江陵至襄阳“此无通路”,绕道数百里的问题。
  既“内泻长江之险”,又“外通零、桂之漕”。  南人歌之曰:“后世无叛由杜翁!” 在学术方面,他自称有“左传癖”。著有《春秋经传集解》和《释例》。现在通行的十三经注疏中的《春秋左转注疏》即是杜预著,唐孔颖达疏。
  杜预好身后名,刻二石碑,记其勋绩,一沉万山下,一沉岘山下。并对属下说:“何知后代不在山上乎!”但此两碑至今尚未发现,成了千古之谜。   。

2007-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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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预(222~284) 中国西晋军事家。字元凯。京兆杜陵(今陕西西安东南)人。曹魏时曾参相府军事,晋时任度支尚书、司隶校尉。平生博学多才,通晓政治、军事、经济、历法、律令、工程等,被誉为杜武库。
  不善骑射,但长于谋略,用兵制胜,诸将莫及。西晋咸宁四年(278 )继羊祜任都督荆州诸军事、镇南大将军,筹划灭吴 。  晋灭吴之战中,他陈兵江陵( 今属湖北 ),派部将周奇等沿江西上策应王硙 ,为晋军水师东下,实施水陆并进计划起了重要作用。
  又派部将周旨等率精兵乘夜渡江,奇袭乐乡( 今湖北松滋东北) ,俘获吴西线统帅、都督孙歆。王硙至西陵(今湖北宜昌),他即致书激励其取胜后顺流直取吴都建业(今南京),又令所部配合东进。  晋灭吴后,他认为天下虽安,忘战必危,于是勤讲军备,严求戍守,交错屯兵于要地,以巩固安定局势。
  著有《春秋左氏经传集解》及《春秋释例》等。 杜预,字元凯,京兆杜陵人也。祖畿,魏尚书仆射。父恕,幽州刺史。预博学多通,明于兴废之道,常言:“德不可以企及,立功立言可庶几也。  ”初,其父与宣帝不相能,遂以幽死,故预久不得调。
  文帝嗣立,预尚帝妹高陆公主,起家拜尚书郎,袭祖爵丰乐亭侯。在职四年,转参相府军事。钟会伐蜀,以预为镇西长史。及会反,僚佐并遇害,唯预以智获免,增邑千一百五十户。 与车骑将军贾充等定律令,既成,预为之注解,乃奏之曰:“法者,盖绳墨之断例,非穷理尽性之书也。
    故文约而例直,听省而禁简。例直易见,禁简难犯。易见则人知所避,难犯则几于刑厝。刑之本在于简直,故必审名分。审名分者,必忍小理。古之刑书,铭之钟鼎,铸之金石,所以远塞异端,使无淫巧也。
  今所注皆纲罗法意,格之以名分。使用之者执名例以审趣舍,伸绳墨之直,去析薪之理也。  ”诏班于天下。 泰始中,守河南尹。预以京师王化之始,自近及远,凡所施论,务崇大体。
  受诏为黜陟之课,其略曰;“臣闻上古之政,因循自然,虚己委诚,而信顺之道应,神感心通,而天下之理得。逮至淳朴渐散,彰美显恶,设官分职,以颁爵禄,弘宣六典,以详考察。然犹倚明哲之辅,建忠贞之司,使名不得越功而独美,功不得后名而独隐,皆畴咨博询,敷纳以言。
    及至末世,不能纪远而求于密微,疑诸心而信耳目,疑耳目而信简书。简书愈繁,官方愈伪,法令滋章,巧饰弥多。昔汉之刺史,亦岁终奏事,不制算课,而清浊粗举。魏氏考课,即京房之遗意,其文可谓至密。
  然由于累细以违其体,故历代不能通也。岂若申唐尧之旧,去密就简,则简而易从也。  夫宣尽物理,神而明之,存乎其人。去人而任法,则以伤理。今科举优劣,莫若委任达官,各考所统。在官一年以后,每岁言优者一人为上第,劣者一人为下第,因计偕以名闻。
  如此六载,主者总集采案,其六岁处优举者超用之,六岁处劣举者奏免之,其优多劣少者叙用之,劣多优少者左迁之。今考课之品,所对不钧,诚有难易。  若以难取优,以易而否,主者固当准量轻重,微加降杀,不足复曲以法尽也。
  《己丑诏书》以考课难成,听通荐例。荐例之理,即亦取于风声。六年顿荐,黜陟无渐,又非古者三考之意也。今每岁一考,则积优以成陟,累劣以取黜。以士君子之心相处,未有官故六年六黜清能,六进否劣者也。监司将亦随而弹之。
    若令上下公相容过,此为清议大颓,亦无取于黜陟也。” 司隶校尉石鉴以宿憾奏预,免职。时虏寇陇石,以预为安西军司,给兵三百人,骑百匹。到长安,更除秦州刺史,领东羌校尉、轻车将军、假节。
  属虏兵强盛,石鉴时为安西将军,使预出兵击之。预以虏乘胜马肥,而官军悬乏,宜并力大运,须春进讨,陈五不可、四不须。  鉴大怒,复奏预擅饰城门官舍,稽乏军兴,遣御史槛车征诣廷尉。
  以预尚主,在八议,以侯赎论,。其后陇右之事卒如预策。 是时朝廷皆以预明于筹略,会匈奴帅刘猛举兵反,自并州西及河东、平阳,诏预以散侯定计省闼,俄拜度支尚书。预乃奏立藉田,建安边,论处军国之要。
  又作人排新器,兴常平仓,定谷价,较盐运,制课调,内以利国外以救边者五十余条,皆纳焉。  石鉴自军还,论功不实,为预所纠,遂相仇恨,言论喧哗,并坐免官,以侯兼本职。数年,复拜度支尚书。
   元皇后梓宫将迁于峻阳陵。旧制,既葬,帝及群臣即吉。尚书奏,皇太子亦宜释服。预议“皇太子宜复古典,以谅?终制”,从之。 预以时历差舛,不应晷度,奏上《二元乾度历》,行于世。
    预又以孟津渡险,有覆没之患,请建河桥于富平津。议者以为殷周所都,历圣贤而不作者,必不可立故也。预曰:“‘造舟为梁’,则河桥之谓也。”及桥成,帝从百僚临会,举觞属预曰:“非君,此桥不立也。
  ”对曰:“非陛下之明,臣亦不得施其微巧。”周庙欹器,至汉东京犹在御坐。汉末丧乱,不复存,形制遂绝。  预创意造成,奏上之,帝甚嘉叹焉。咸宁四年秋,大霖雨,蝗虫起。预上疏多陈农要,事在《食货志》。
  预在内七年,损益万机,不可胜数,朝野称美,号曰“杜武库”,言其无所不有也。 时帝密有灭吴之计,而朝议多违,唯预、羊祜、张华与帝意合。祜病,举预自代,因以本官假节行平东将军,领征南军司。  及祜卒,拜镇南大将军、都督荆州诸军事,给追锋车,第二驸马。
  预既至镇,缮甲兵,耀威武,乃简精锐,袭吴西陵督张政,大破之,以功增封三百六十五户。政,吴之名将也,据要害之地,耻以无备取败,不以所丧之实告于孙皓。预欲间吴边将,乃表还其所获之众于皓。皓果召政,遣武昌监刘宪代之。
    故大军临至,使其将帅移易,以成倾荡之势。 预处分既定,乃启请伐吴之期。帝报待明年方欲大举,预表陈至计曰:“自闰月以来,贼但敕严,下无兵上。以理势推之,贼之穷计,力不两完,必先护上流,勤保夏口以东,以延视息,无缘多兵西上,空其国都。
  而陛下过听,便用委弃大计,纵敌患生。  此诚国之远图,使举而有败,勿举可也。事为之制,务从完牢。若或有成,则开太平之基;不成,不过费损日月之间,何惜而不一试之!若当须后年,天时人事不得如常,臣恐其更难也。
  陛下宿议,分命臣等随界分进,其所禁持,东西同符,万安之举,未有倾败之虑。臣心实了,不敢以暧昧之见自取后累。  惟陛下察之。”预旬月之中又上表曰:“羊祜与朝臣多不同,不先博画而密与陛下共施此计,故益令多异。
  凡事当以利害相较,今此举十有八九利,其一二止于无功耳。其言破败之形亦不可得,直是计不出已,功不在身,各耻其前言,故守之也。自顷朝廷事无大小,异意锋起,虽人心不同,亦由恃恩不虑后难,故轻相同异也。
    昔汉宣帝议赵充国所上,事效之后,诘责诸议者,皆叩头而谢,以塞异端也。自秋已来,讨贼之形颇露。若今中止,孙皓怖而生计,或徙都武昌,更完修江南诸城,远其居人,城不可攻,野无所掠,积大船于夏口,则明年之计或无所及。
  ”时帝与中书令张华围棋,而预表适至。华推枰敛手曰:“陛下圣明神武,朝野清晏,国富兵强,号令如一,吴主荒淫骄虐,诛杀贤能,当今讨之,可不劳而定。  ”帝乃许之。 预以太康元年正月,陈兵于江陵,遣参军樊显、尹林、邓圭、襄阳太守周奇等率众循江西上,授以节度,旬日之间,累克城邑,皆如预策焉。
  又遣牙门管定、周旨、伍巢等率奇兵八百,泛舟夜渡,以袭乐乡,多张旗帜,起火巴山,出于要害之地,以夺贼心。吴都督孙歆震恐,与伍延书曰:“北来诸军,乃飞渡江也。  ”吴之男女降者者万余口,旨、巢等伏兵乐乡城外。
  歆遣军出距王浚,大败而还。旨等发伏兵,随歆军而入,歆不觉,直至帐下,虏歆而还。故军中为之谣曰:“以计代战一当万。”于是进逼江陵。吴督将伍延伪请降而列兵登陴,预攻克之。既平上流,于是沅湘以南,至于交广,吴之州郡皆望风归命,奉送印绶,预仗节称诏而绥抚之。
    凡所斩及生获吴都督、监军十四,牙门、郡守百二十余人。又因兵威,徙将士屯戍之家以实江北,南郡故地各树之长吏,荆土肃然,吴人赴者如归矣。 王浚先列上得孙歆头,预后生送歆,洛中以为大笑。
  时众军会议,或曰:“百年之寇,未可尽克。今向暑,水潦方降,疾疫将起,宜俟来冬,更为大举。  ”预曰:“昔乐毅藉济西一战以并强齐,今兵威已振,譬如破竹,数节之后,皆迎刃而解,无复著手处也。
  ”遂指授群帅,径造秣陵。所过城邑,莫不束手。议者乃以书谢之。 孙皓既平,振旅凯入,以功进爵当阳县侯,增邑并前九千六百户,封子耽为亭侯,千户,赐绢八千匹。 初,攻江陵,吴人知预病瘿,惮其智计,以瓠系狗颈示之,每大树似瘿,辄斫使白,题曰:“杜预颈。
    ”及城平,尽捕杀之。 预既还镇,累陈家世吏职,武非其功,请退。不许。 预以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勤于讲武,修立泮宫,江汉怀德,化被万里。攻破山夷,错置屯营,分据要害之地,以固维持之势。
  又修邵信臣遗迹,激用JC?U诸水以浸原田万余顷,分疆刊石,使有定分,公私同利。  众庶赖之,号曰“杜父”。旧水道唯沔汉达江陵千数百里,北无通路。又巴丘湖,沅湘之会,表里山川,实为险固,荆蛮之所恃也。
  预乃开杨口,起夏水达巴陵千余里,内泻长江之险,外通零桂之漕。南土歌之曰:“后世无叛由杜翁,孰识智名与勇功。”预公家之事,知无不为。凡所兴造,必考度始终,鲜有败事。  或讥其意碎者,预曰:“禹稷之功,期于济世,所庶几也。
  ” 预好为后世名,常言“高岸为谷,深谷为陵”,刻石为二碑,纪其勋绩,一沈万山之下,一立岘山之上,曰:“焉知此后不为陵谷乎!” 预身不跨马,射不穿札,而每任大事,辄居将率之列。
  结交接物,恭而有礼,问无所隐,诲人不倦,敏于事而慎于言。  既立功之后,从容无事,乃耽思经籍,为《春秋左氏经传集解》。又参考众家谱第,谓之《释例》。又作《盟会图》、《春秋长历》,备成一家之学,比老乃成。
  又撰《女记赞》。当时论者谓预文义质直,世人未之重,唯秘书监挚虞赏之,曰:“左丘明本为《春秋》作传,而《左传》遂自孤行,《释例》本为《传》设,而所发明何但《左传》,故亦孤行。  ”时王济解相马,又甚爱之,而和峤颇聚敛,预常称“济有马癖,峤有钱癖”。
  武帝闻之,谓预曰:“卿有何癖?”对曰:“臣有《左传》癖。” 预在镇,数饷遗洛中贵要。或问其故,预曰:“吾但恐为害,不求益也。” 预初在荆州,因宴集,醉卧斋中。外人闻呕吐声,窃窥于户,止见一大蛇垂头而吐。
    闻者异之。其后征为司隶校尉,加位特进,行次邓县而卒,时年六十三。帝甚嗟悼,追赠征南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谥曰成。预先为遗令曰:“古不合葬,明于终始之理,同于无有也。中古圣人改而合之,盖以别合无在,更缘生以示教也。
  自此以来,大人君子或合或否,未能知生,安能知死,故各以己意所欲也。  吾往为台郎,尝以公事使过密县之邢山。山上有冢,问耕父,云是郑大夫祭仲,或云子产之冢也,遂率从者祭而观焉。
  其造冢居山之顶,四望周达,连山体南北之正而邪东北,向新郑城,意不忘本也。其隧道唯塞其后而空其前,不填之,示藏无珍宝,不取于重深也。山多美石不用,必集洧水自然之石以为冢藏,贵不劳工巧,而此石不入世用也。
    君子尚其有情,小人无利可动,历千载无毁,俭之致也。吾去春入朝,因郭氏丧亡,缘陪陵旧义,自表营洛阳城东首阳之南为将来兆域。而所得地中有小山,上无旧冢。其高显虽未足比邢山,然东奉二陵,西瞻宫阙,南观伊洛,北望夷叔,旷然远览,情之所安也。
  故遂表树开道,为一定之制,至时皆用洛水圆石,开遂道南向,仪制取法于郑大夫,欲以俭自完耳。  棺器小敛之事,皆当称此。”子孙一以遵之。子锡嗣。 锡字世嘏。少有盛名,起家长沙王?V文学,累迁太子中舍人。
  性亮直忠烈,屡谏愍怀太子,言辞恳切,太子患之。后置针著锡常所坐处毡中,刺之流血。他日,太子问锡:“向著何事?”锡对:“醉不知。”太子诘之曰:“君喜责人,何自作过也。  ”后转卫将军长史。
  赵王伦篡位,以为治书御史。孙秀求交于锡,而锡拒之,秀虽衔之,惮其名高,不敢害也。惠帝反政,迁吏部郎、城阳太守,不拜,仍迁尚书左丞。年四十八卒,赠散骑常侍。子?V嗣,在《外戚传》。 史臣曰:泰始之际,人祇呈贶,羊公起平吴之策,其见天地之心焉。
    昔齐有黔夫,燕人祭北门之鬼;赵有李牧,秦王罢东并之势。桑枝不竞,瓜润空惭。垂大信于南服,倾吴人于汉渚,江衢如砥,襁袂同归。而在乎成功弗居,幅巾穷巷,落落焉其有风飚者也。
  杜预不有生知,用之则习,振长策而攻取,兼儒风而转战。孔门称四,则仰止其三;《春秋》有五,而独擅其一,不其优欤!夫三年之丧,云无贵贱。  轻纤夺于在位,可以兴嗟;既葬释于储君,何其斯酷。
  徇以苟合,不求其正,以当代之元良,为诸侯之庶子,檀弓习于变礼者也,杜预其有焉。 赞曰:汉池西险,吴江左回。羊公恩信,百万归来。昔之誓旅,怀经罕素。元凯文场,称为武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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