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靖康之变金皇族心理问题,在如
在女真贵族建立了金朝、连续打败辽军、攻占了黄龙府辽阳府等地的消息传到北宋之后,宋廷的君臣认为辽国有必亡之势,遂要乘机出兵恢复燕云诸州。宣和二年(1120年)宋廷派人浮海去与金国订立了“海上盟约”,要 与金人夹击辽国:长城以外辽的中京由金军负责攻取,长城以南的燕京由宋军负责攻取;待夹攻胜利之后,燕云之地归于北宋,北宋则把前此每年送与辽国的岁币,照数送与金国。
被辽的燕京驻军所败。到这年年底,金人由居庸关进军,攻占了燕京。这样,金人就表示不再把燕云诸州交给北宋了。后来经多次往返交涉,才又约定:金人把燕京和涿、易、檀、顺、景、蓟六州交割给北宋,北宋则在原定岁币数目外加纳钱百万贯,而且同意金人...全部
在女真贵族建立了金朝、连续打败辽军、攻占了黄龙府辽阳府等地的消息传到北宋之后,宋廷的君臣认为辽国有必亡之势,遂要乘机出兵恢复燕云诸州。宣和二年(1120年)宋廷派人浮海去与金国订立了“海上盟约”,要 与金人夹击辽国:长城以外辽的中京由金军负责攻取,长城以南的燕京由宋军负责攻取;待夹攻胜利之后,燕云之地归于北宋,北宋则把前此每年送与辽国的岁币,照数送与金国。
被辽的燕京驻军所败。到这年年底,金人由居庸关进军,攻占了燕京。这样,金人就表示不再把燕云诸州交给北宋了。后来经多次往返交涉,才又约定:金人把燕京和涿、易、檀、顺、景、蓟六州交割给北宋,北宋则在原定岁币数目外加纳钱百万贯,而且同意金人把这一地区的金帛子女官绅富户席卷而去。
北宋以这样高的代价换来的只是几座空城。
从北宋对辽作战的过程中,从宋金交涉交割燕云的过程中,金人已经看出北宋政治的腐朽和军事的无能,到1125年辽天祚帝被金人俘获之后,女真贵族即乘胜侵犯北宋。
宋徽宗听到金兵南下的消息之后,不敢亲自担当领导抵抗敌人的责任,急忙传位给他的儿子赵桓,即宋钦宗。
侵宋的金军分两路南下:西路由粘罕率领,从云中(大同)出发;东路由斡离不率领,由乎州(卢龙)取道燕京南下。
西路军在太原城下遭受到河东军民的坚强抵抗,长时期被阻滞在那里。东路军在到达燕京后,由于北宋驻守燕京的官吏和军队全都投降,遂得长驱直入,”渡过黄河,包围开封,并向北宋政府提出要 求,主要的有:输金五百万两,银五千万两,牛马万头,绢帛一百万匹,割太原、中山(今河推定县),河间(今河间县)三镇和这三镇所辖全部州县给与金人。
到各地之后,驻守陕西等地的政府军都迅速前来救援,各地的乡兵和人民也自动组织起来迅速向开封集中,他们开到开封四郊之后立即分别给予金军一些打击。有许多支起义军这时也把斗争锋芒转向金军,原在青州的张仙的起义军且已自动开到开封近甸,要乘机邀击金兵;李纲和种师道等人也建议增兵扼守黄河,断绝敌军的粮道和归路。
这都迫使金军的首脑不考虑尽早撤退的事。然而,怯懦的北宋最高统治集团,对这一形势缺乏正确的估计,他们看不出金军已陷入进退维谷的情况之中,竟然答应了金人赔款割地的要求!
女真的南侵军队撤退之后,河北人民展开了保卫乡土的斗争,“怀土顾恋,以死坚守”,使金人不能凭靠北宋政府的诺言而劫取到三镇二十州的土地和人民。
女真贵族遂再向北宋政府施加军事压力。北宋的君臣对于究竟割让三镇与否的问题,意见很分歧,然而,宋廷的议论未定,金军又分东西两路于靖康元年(1126年)同时南下。由于宋廷早已把各路的勤工之师和民兵等遣返原地,在大河两岸也没有布置足够的防御力量,金兵遂在无抵抗的情形之下渡过黄河,攻破了开封,把徽钦二帝先后扣押在金兵营中,并尽量把开封各个府库所存以及官户民户的金银币帛加以搜括。
到靖康二年(1127年)的四月初一,金人便俘虏
了微钦二帝和后妃、皇子、皇女以及宗宝贵戚等三千多人北去。北宋朝廷上的舆服、法物、礼器、浑天仪、铜人、漏刻,所收藏的书籍、天下府州县图,以及伎艺工匠和倡优等等,都被搜罗一空,满载而去。
北宋政权被主人颠覆了。史称“靖康之变”。二帝后死于五国城(今黑龙江依兰)。
将柔福接回宫的次日,赵构即在朝堂上宣布进封柔福帝姬为福国长公主。
在政和三年赵佶将公主之称改为帝姬后,民间就此议论纷纷,称这样一来岂非“天下无主”了,又有人说“姬”音同于“饥”,是皇帝国家用度不足之谶。
自然这些说法当时臣子们是不会告诉赵佶的,但赵构这些年四处奔波,对民生民情民意了解得比他父皇清楚许多,听到臣民关于“帝姬”的议论后相当在意。且又有大臣进言说,周朝王女称王姬,是因为周王室姓姬,而宋皇族非姬姓,不可以为称,何况姬乃姬侍之姬,岂有至尊之女而下称姬侍。
故此在建炎元年登基不久后赵构即命复“帝姬”为“公主”,将仁宗皇帝女贤德懿行大长帝姬改封秦鲁国大长公主,哲宗皇帝女淑慎长帝姬封吴国长公主。
这两位帝姬是如今仅存的两位自“靖康之变”中逃离出来的帝女。
赵构自己的姐妹们,除了当年最小的赵佶第三十四女恭福帝姬,无一人幸免于难,全都被俘北上,而恭福也于建炎三年薨。而今柔福是惟一以当今圣上妹妹身份进封的长公主,百官自然明白其重要性,待赵构诏书一下,群臣立即三呼万岁,联翩出列发言祝贺。
散朝之后赵构立即赶往绛萼阁探望柔福,并赐她新衣十二袭、首饰十二套、日常用品及玩物若干。柔福略看了看,淡淡谢过,脸上却无甚喜色。赵构叹叹气,对她道:“瑗瑗,这些你不喜欢么?还想要什么?九哥一定会为你找来。
”柔福抬头看着他:“九哥,我想回家。”赵构一怔,和言道:“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九哥的家就是你的家。”“不。”柔福摇摇头,目光穿过宫门投往蓝天白云间:“我的家在汴京,九哥的家也在汴京,九哥不记得了么?”赵构有一瞬间的沉默,但很快又微笑着转移话题:“九哥不知道妹妹喜欢些什么,这些东西是问过婴?后为你置办的,可能总有疏漏之处,九哥再给你些钱零用罢,你还想要什么就差人去买。
先给你五千缗钱可好?……不妥,太少了,一万罢……够不够?”柔福漠然道:“九哥看着办。谢九哥。”赵构的笑容隐去,目光也黯淡下来,良久才道:“你不开心么?为什么一丝笑意也无?……仅赐妹妹区区一万缗实在委屈了妹妹。
无奈经靖康之变后国力不比从前,百废待兴,如今一万缗直可当宣和年间的十万缗。妹妹放心,日后万事用度九哥会按你在汴京时的标准给予,你每月月俸也会与秦鲁国大长公主的一样。”柔福浅浅一笑,含有隐约的讥诮:“九哥怎么老跟我提钱的事呢?如此说来,倒像是千金买我一笑了。
”赵构脸色一变,怫然不悦。侍候在两旁的宫女亦相顾失色,均心想这位长公主当真大胆,如今宫中哪有人敢如此对官家出言不逊,何况官家分明是好意,却被她这般奚落,不知该如何发作。
而赵构并没像她们猜想的那样大发雷霆,只黑着脸默然枯坐一阵后起身离去。
宫人们忙行礼相送,柔福却不依礼起身,仍旧端坐着,脸上淡漠得不留丝毫情绪的痕迹。
这事很快传遍宫禁。午后潘贤妃与张婕妤在婴?阁中聊天,提起柔福之事潘贤妃满面怒容,道:“福国长公主如此不知好歹,竟公然嘲讽官家!也不知官家怎么想的,又不是一母所生的亲妹妹,对她这么好做甚?”婴?解释道:“长主刚从金国归来,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官家怜惜她也是人之常情。
至于长主那话,想必是无心的玩笑,不是刻意嘲讽。”张婕妤亦陪笑道:“潘姐姐,长主虽不是官家的同母妹妹,但现今整个南朝只有她一人是道君皇帝的女儿,对官家来说,又与同母妹妹何异?所以官家自然会特别看重她。
”潘贤妃仍然怒气不减:“要看重也应有度,官家对她未免太过重视了罢?靖康之变时金人抢走了宫中所有仪仗,这次官家为了接长主回宫竟然命工匠昼夜不停地为她赶制云凤肩舆。回来后一下子赐那么多衣服首饰不说,还扬手就赠一万缗钱给她。
张妹妹可还记得,你上月过生日,我为你向官家要五百缗钱他也不答应,还直斥我们用度奢侈!”张婕妤闻言自嘲道:“我出身微贱,说到底不过是服侍官家的丫头而已,哪能跟长主那样的金枝玉叶相提并论。”潘贤妃冷笑道:“我们虽都是服侍官家的丫头,但既有了名分就是长主的嫂嫂,为何不能与她相比?我们相伴官家多年,难道在官家眼中,还不如一个根本没与官家见过几次面的异母妹妹么?”话音未落,潘贤妃便发现张吴二人都朝门外望去,于是亦侧首去看,才发现柔福不知何时来到,此刻悄然站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婴?与张婕妤忙起身与她见礼,然后婴?蹙眉问门外宫人道:“长主来了怎不通报一声?”柔福先答说:“我听说几位嫂嫂正在聊天,不想打断嫂嫂雅兴,所以让他们不要通报,我自己进来就是了。”潘贤妃自恃身份较高,只起身站着,却不过来见礼。
柔福便启步在厅中走了几步,四处打量,再指着潘贤妃微笑着问婴?道:“婴?,这位是谁?我猜应该是你的婶子阿姨罢?”潘贤妃听她这一说只差没气晕过去,说她是婴?的婶子阿姨,岂非暗指她看上去大婴?十几二十多岁?
婴?立即介绍说:“长主,这位姐姐是潘贤妃。
”柔福故作惊讶:“是么?那我真是唐突了,请贤妃嫂嫂恕罪。我这爱以人的相貌判断身份的毛病是该改改了,从小到大没少闹过笑话,婴?,这你是知道的。刚才听人说贤妃嫂嫂在跟二位嫂嫂聊天,进来一看竟没看出,还道是贤妃嫂嫂已经回去了呢……”潘贤妃再也听不下去,冷冷说一句:“长主慢坐,我该回宫了。
”便转身出门。
柔福在她身后笑道:“嫂嫂慢走。有空多看看百戏。”潘贤妃一愣,回首问道:“看百戏做什么?”柔福答道:“看百戏可娱己,有利于改善心情。动不动就生气,绷着个脸,好易老。”潘贤妃怒极,再不理她,疾步离开。
张婕妤连呼几声“潘姐姐”,见她不应便转头朝柔福客气地笑着说:“长主,我去劝劝她,一会儿再回来。”柔福点点头,于是张婕妤追了出去。
婴?请柔福坐下,然后温言道:“适才潘姐姐的话长主不必放在心上。
自去年太子薨后她心情一直不好,性情大变,说话也越来越直,得罪了人也不自知,其实她人本来是很和善的。”柔福淡然一笑,问:“太子?是潘贤妃的儿子?他是怎么死的?”婴?道:“太子是潘姐姐于建炎元年六月生的,官家为他赐名为?辍L犹逯时冉先酰杂拙投嗖 9偌艺庑┠耆致碣刨蹋裁蛔愎坏氖奔浜吞跫胺妹轿痈危颖阋恢倍隙闲夭∽拧=ㄑ兹昵锾焯釉诮ǹ敌泄指腥玖朔绾钐酪┑墓诵凶呒洳簧魑筇叩沽艘桓鼋鹣懵懵涞赜猩犹罅⒓聪诺萌沓榇ぃ∏榱⑹倍窕患溉毡戕傲恕9偌液团私憬愣急床灰眩詈蟀涯歉鎏叩瓜懵墓苏读恕!比岣D牛媵Ю涞溃骸笆歉盟馈!庇て?叹道:“那宫人踢倒香炉令太子受惊而死的确罪不可恕,可毕竟是无心之过,因此送掉了性命却也有几分冤。
身为侍女,当真命如草芥……”“我不是说她。”柔福打断她道:“我是说太子该死。”乍听此言,婴?惊愕之下盯着柔福无言以对。
柔福一脸冷漠,续道:“一个连一点响动都吓得死的太子要来何用?若是不死,长大了也是个性情懦弱的主。
这样的人如果继承大统,只怕连如今这半壁江山也保不住,倒是早点死的好。”婴?急道:“长主切勿如此说!若被官家知晓难免会误会……”“有什么好误会的?”柔福冷笑道:“我的意思很清楚。难道我说错了么?”
希望对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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