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找一下关于标点符号的练习……
读小学的时候 我的外祖母去世了 外祖母生前最疼爱我 我无法排除自己的忧伤 每天在学校的操场上一圈一圈地跑着 跑得累倒在地上 扑在草坪上痛哭 那哀痛的日子持续了很久 爸爸妈妈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我 他们知道与其欺骗我说外祖母睡着了 还不如对我说实话 外祖母永远不会回来了 什么是永远不会回来了呢 我问 所有时间里的事物 都永远不会回来了 你的昨天过去了 它就永远变成昨天 你再也不能回到昨天了 爸爸以前和你一样小 现在再也不能回到你这么小的童年了 有一天你会长大 你也会像外祖母一样老 有一天你度过了你的所有时间 也会像外祖母一样永远不能回来了 爸爸说 爸爸等于给我说...全部
读小学的时候 我的外祖母去世了 外祖母生前最疼爱我 我无法排除自己的忧伤 每天在学校的操场上一圈一圈地跑着 跑得累倒在地上 扑在草坪上痛哭 那哀痛的日子持续了很久 爸爸妈妈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我 他们知道与其欺骗我说外祖母睡着了 还不如对我说实话 外祖母永远不会回来了 什么是永远不会回来了呢 我问 所有时间里的事物 都永远不会回来了 你的昨天过去了 它就永远变成昨天 你再也不能回到昨天了 爸爸以前和你一样小 现在再也不能回到你这么小的童年了 有一天你会长大 你也会像外祖母一样老 有一天你度过了你的所有时间 也会像外祖母一样永远不能回来了 爸爸说 爸爸等于给我说了一个谜 这个谜比 一寸光阴一寸金 寸金难买寸光阴 还让我感到可怕 比 光阴似箭 日月如梭 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以后 我每天放学回家 在庭院里看着太阳一寸一寸地沉进了山头 就知道一天真的过完了 虽然明天还会有新的太阳 但永远不会有今天的太阳了 我看到鸟儿飞到天空 它们飞得多快呀 明天它们再飞过同样的路线 也永远不是今天了 或许明天飞过这条路线的 不是老鸟 而是小鸟了 时间过得飞快 使我的小心眼里不只是着急 还有悲伤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 看到太阳快落山了 就下决心说 我要比太阳更快地回家 我狂奔回去 站在庭院里喘气的时候 看到太阳还露着半边脸 我高兴地跳起来 那一天我跑赢了太阳 以后我常做这样的游戏 有时和太阳赛跑 有时和西北风比赛 有时一个暑假的作业 我十天就做完了 那时我三年级 常把哥哥五年级的作业拿来做 每一次比赛胜过时间 我就快乐得不知道怎么形容 后来的二十年里 我因此受益无穷 虽然我知道人永远跑不过时间 但是可以比原来跑快一步 如果加把劲 有时可以快好几步 那几步虽然很小很小 用途却很大很大 如果将来我有什么要教给我的孩子 我会告诉他 假若你一直和时间赛跑 你就可以成功 画杨桃 我读小学四年纪的时候 父亲开始教我画画 他对我要求很严 经常叮嘱我 你看见一件东西 是什么样的 就画成什么样 不要想当然 画走了样 有一次学校上图画课 老师把两个杨桃摆在讲桌上 要同学们画 我的座位在前排靠边的地方 讲桌上那两个杨桃的一端正对着我 我看到的杨桃根本不像平时看到的那样 而像是五个角的什么东西 我认认真真地看 老老实实地画 自己觉得画得很准确 当我把这幅画交出去的时候 有几个同学看见了 却哈哈大笑起来 杨桃是这个样子的吗 倒不如说是五角星吧 老师看了看这幅画 走到我的座位坐下来 审视了一下讲桌上的杨桃 然后回到讲台 举起我的画问大家 这幅画画得像不像 不像 它像什么 像五角星 老师的神情变得严肃了 半晌 他又问道 画杨桃画成了五角星 好笑么 好—笑 有几个同学抢着答道 同时发出嘻嘻的笑声 于是 老师请这几个同学轮流坐到我的座位上 他对第一个坐下的同学说 现在你看看那杨桃 像你平时看到的杨桃吗 不……像 那么 像什么呢 像……五……五角星 好 下一个 老师让这几个同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然后和颜悦色地说 提起杨桃 大家都很熟悉 但是 看的角度不同 杨桃的样子也就不一样 有时候看起来真像个五角星 因此 当我们看见别的人把杨桃画成五角星的时候 不要忙着发笑 要看看人家是从什么角度看的 我们应该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到是什么样的就画成什么样 这位老师的话同我父亲讲的是那么相似 他们的教诲使我一生受用 可贵的沉默 铃声响了 开始上课 我问同学们 爸爸妈妈知道你的生日在哪一天吗 知道 孩子们异口同声地回答 生日那天 爸爸妈妈向你们祝贺吗 当然祝贺了 又是一片肯定的回答声 知道的 祝贺的 请举手 他们骄傲地举起了手 有的还神气十足地左顾右盼 把手举高 老师要点数了 我提高了声音 啊 这么多啊 我的情绪迅速地传染给了他们 他们随着我一起点起数来 15、16、17…… 越点越多 越点越兴奋 声音越来越响 前排的孩子都回过头往后看 几个男孩子索性站了起来 我也不阻止他们 几乎所有的孩子都在快乐地交谈 谈的内容当然是生日聚会 生日礼物 父母祝福 孩子们会感受爱了 但这不够 我想去寻找蕴藏在他们心灵深处的 他们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的极为珍贵的东西 我接着问 你们中间有谁知道爸爸妈妈的生日,请举手 霎时 教室里安静下来 我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教室里依然很安静 过了一会儿 几位女同学沉静地举起了手 向爸爸妈妈祝贺生日的 请举手 教室里寂静无声 没有人举手 没有人说话 孩子们沉默着 我和孩子们一起沉默着 他们感到了我的期待 刚才追逐我的目光 此刻全躲开了 他们有的低着头 有的望着窗外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我悄悄地瞥了一下这些可爱的孩子们 他们的可爱恰恰在那满脸的犯了错误的神色之中 我的语气缓和下来 轻轻地问 怎么才能知道爸爸的生日呢 像获得赦免一样 那一双双躲闪的目光又从四面八方慢慢地回来了 先是一两声 继而就是七嘴八舌了 问爸爸 不 问外婆 自己查爸爸的身份证 教室里又热闹起来 只是与沉默前的热闹已经不一样了 结束这堂课时 我给孩子们提了个建议 为了给父母一份特别的惊喜 你最好用一种不被父母察觉的方式了解他们的生日 而祝贺的方式可以是多种多样的 但记住一点 只要你表达了自己的爱 再稚拙的礼物他们也会觉得珍贵无比的 不久 学校召开家长会 那些爸爸妈妈不约而同地说道 我那小家伙真懂事了呢 他祝我生日快乐 他送了我礼物 他给我写信叫我不要烦恼 他会体贴人了 …… 啊 我真快活 这一片沉默给了我多大的享受啊 在沉默中 这些小家伙终于懂得要回报父母对自己的爱了 卖木雕的少年 在去非洲南部之前 一位朋友告诉我 一定要游览莫本奥图尼亚大瀑布 还要买一两件木雕工艺品 莫西奥图尼亚大瀑布真是名不虚传 这里游人如织 景色十分壮观 在大瀑布的不远处 有不少出售木雕工艺品的摊点 木雕 是非洲最常见的工艺品 摊点里陈列的木雕琳琅满目 各式各样 想到朋友的叮嘱 我在一个摊点前停下来 仔细地挑选 忽然 我的目光停留在几个坐凳上 说是坐凳 其实是一个卷鼻大耳象 象背上驮着一块寸把厚的树桩 这些坐凳构思新奇 大象雕得栩栩如生 买一个吧 坐凳的主人是个十五六岁 五官端正的黑人少年 我捧着象墩 仔细观赏 爱不释手 正要掏钱购买的时候 我却犹豫了 我即将回国 要带的行李已经超重了 怎么能再带上这沉甸甸的象墩子 那少年走到我跟前 诚恳地说 夫人 您买一个吧 啊 不 路太远 这个太重…… 我有些语无伦次 您是中国人吧 那少年望着我 猜测道 我点了点头 少年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遗憾的神情 我也为不能把这件精美的工艺品带回国而感到遗憾 我们住的宾馆就在瀑布附近 晚饭后 我们到宾馆外的小树林里一边散步 一边聊天 瀑布响声清晰可辨 暮色中 我忽然发现在一堆隆起的岩石上 坐着一位少年 晚风吹拂着他的衣襟 他听到谈话声 来到我们面前 原来是白天卖木雕的那个少年 看样子 他是专门在这里等候我的 这个小 可以带上飞机 少年将一件沉甸甸的东西送到我手里 啊 原来是一个木雕小象墩 和白天见到的一模一样 却只有拳头大小 太好了 我高兴地喊起来 掏出钱包就要付钱 少年连连摆手 用不太标准的中国话说 不 不要钱 中国人是我们的朋友 我们是朋友 我感动极了 连声说 我们是朋友 他笑了 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 一面五星红旗 我在国外读书的第一个假日 我决定做一次漂流旅行 收拾好背包 我把它系在筏子上 手举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便出发了 筏子顺流而下 到了傍晚 河面变窄了 为了防止丢失 也为了行动方便 我把国旗从旗杆上抽下来 系在脖子上 不久 筏子漂到了水势最急的一段河面 周围一片漆黑 我想大声呼喊 给自己壮胆鼓劲 没等喊出口 只觉得眼前一黑 便落入激流之中 醒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被一块巨石挡住了 头和身子被撞伤了好几处 筏子和背包都无影无踪 我迷路了 在荒无人烟的大山里转来转去 直到第三天中午 我才来到一座小镇 走进一家面包店 我向老板说明了自己的处境 老板听懂了我的话 却把双手一摊 表示一脸的无奈 说 我讲究平等交易 我给你面包 你能给我什么呢 此时我身无分文 只好脱下新买的大衣 老板接过去看了看 耸了耸鼻子 还给了我 突然 老板眼里闪出亮光 他用手指着我脖子上的五星红旗 惊奇地问 那是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 把国旗慢慢解下来 再展开 这面做工精致的五星红旗 经过河水的冲洗 依然是那么鲜艳 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 告诉我可以用这面旗子换面包 我愣了一下 然后久久地凝视着手中的五星红旗 老板转身拿起一块面包 见我没有反应 以为我嫌少 又拿起两块面包递给我 可以吗 交换吧 老板冲着我打手势 我摇摇头 吃力地穿上大衣 拿着鲜艳的国旗 趔趔趄趄地向外走去 突然 我摔倒在地上 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身边站着的就是面包店的老板 他见我醒来 冲我竖起大拇指 说 安心养一养 费用由我来付 这时我才发现 在我床头的花瓶里 有一束美丽 芬芳的鲜花 花丛中插着那面心爱的五星红旗 就是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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