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写好话语作文
1、对话写作的基本要求:
郭沫若说,记人时应该“尽量地使用他们自己的语言”。老舍说:“老看着你的人物,记住他们的性格,好使他们有他们自己的话。学生说学生的话,先生说先生的话,什么样的学生与先生又说什么样的话。 ”我们应当知道,大部分人说话是难以模拟的,因为对话写作是一种模拟沟通,要使之具有现场感,就必须做到:
①、弄清对话对象:可是文章作者,亦可是文中人物或文中事物,可以就作品内容与他人对话,还可以是让原著中的不同人物在原著之外的场景意外相遇。 要把握对话双方的身份、个性与关系。一般来说,对话对象的身份是综合的,如孔乙己,是读书人;是乡下;是封建社会人……,都决定了说话的语气、用辞、风...全部
1、对话写作的基本要求:
郭沫若说,记人时应该“尽量地使用他们自己的语言”。老舍说:“老看着你的人物,记住他们的性格,好使他们有他们自己的话。学生说学生的话,先生说先生的话,什么样的学生与先生又说什么样的话。
”我们应当知道,大部分人说话是难以模拟的,因为对话写作是一种模拟沟通,要使之具有现场感,就必须做到:
①、弄清对话对象:可是文章作者,亦可是文中人物或文中事物,可以就作品内容与他人对话,还可以是让原著中的不同人物在原著之外的场景意外相遇。
要把握对话双方的身份、个性与关系。一般来说,对话对象的身份是综合的,如孔乙己,是读书人;是乡下;是封建社会人……,都决定了说话的语气、用辞、风格与表达方式。
②、把握对话内容:既可以是对对话对象的理解、同情、欣赏、崇拜……,也可以是对对话对象进行质疑与辩驳……。
首先,探讨话题必须切合双方关系,而又易于把握,对中学生来说,与诗人探讨文学,与画家谈美术,与悲剧者话人生……,这样最为妥贴;其次,对话中不可有过多议论,应直接进入对话,直接切入主题,直接进入细节。
例如,与既懂诗文、又会书画、甚至还是做“东坡肉”高手的宋朝大才子苏东坡对话,可以聊诗文,可以聊书画,还可以聊饮食,但应抓一点即可,切忌全面撒网,贪多求全,免得不尝失。
③、找准对话时机:尤其是把握对话的情境来提问、谈感受、表达看法。
不必刻意交代人物相遇的可能性,但应该有恰当的氛围感染,重在与之心灵对话,对话的写作要能够推动故事的发展。如《兵败南朝》中,对祖冲之生活环境的渲染很到位,符合数学家的形象;与祖冲之之间的对话符合各自的身份:一个千年之后的中学生,一个古时候的数学家。
2、文体选择与语言表达
前面谈到,对话是一种重要的表现方式,甚至是一种重要的文艺形式。在“个性读书”写作过程中,要灵活而自由地选择文体,不应拘泥于原作。一种形式是全文采用对话或在文中穿插对话,包括:访问记或答问录(如《鲁迅访问记》);小剧本(如《起死》);童话形式(主要是与文中事、物对话)等。
另一种是心灵独白(包括一个人对其他人的讲话,或者未与他人进行对话和交接而自语,或者只是一个 人讲话,他人虽听却不说话)。如致××的信、建议书、日记,实质是对话过程中一方失语或无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形式更强调“心灵的共鸣”,更利于“心灵的对话”。
此外,作文的语言表达,不同于生活中时而粗浅寒喧、时而深刻明义、或者有时会言不及义,应选择准确而有效的对话,不要让文章里人说一大堆废话。对话不是交代不重要的琐事。
Ⅱ 示例
拯救凡•高(节选)
河北张家口一中 马稚刚
在巨大的轰鸣声中我穿越了那个漆黑扭曲的空间,走进1890年的一个上午。
……历史告诉我,凡•高就住在这里。至少,在这个时间,他应该在这里——因为这是他将要自杀的上午。
……
推开第二层上阁楼的门,我看见凡•高的画室兼卧室,与走廊里的阴晦截然不同,屋子里装满了阳光,明媚和煦,地板上扔着躺倒的靴子,卷成一团的袜子,折断了的画笔,撕成大大小小碎片的画布……床边有打翻的调色板,各种色彩干结成一块五彩斑斓的毒疮,触目惊心。
我俯下身子注视地上的一块布片,虽然只是一个局部,但色彩浓烈几乎让人窒息,即使是在方寸之间,凡•高的才华也足以闪亮,这时来自床下的目光穿透了我。
“你是谁?你来干什么?”在黑漆漆的床底下,只能看见他蜷缩着的轮廓,目光凉凉像一个苏醒的恶梦。
我坐倒在地上,心脏紧缩,我所崇拜的艺术的魔鬼已经近在咫尺:“对不起,先……先生,凡•高先生,我从1999年来,来……来找你……”
“找我?”他扭动了一下身子,声音像金属,坚硬刺耳,“1999?很有趣!”
“您能从床下出来吗?我……我看不清楚,先生。
”
“什么?出来?”他的眼睛燃烧起来,猛烈的愤怒喷涌,如来自地狱的熔岩,“你们都想叫我出去!你们都想杀了我!每一个人都是这样!太阳,太阳会把我烧死!我说过多少遍!你们都想杀死我!去你的1999罢,谎言!凶手!”他不可抑制地暴怒着用额头嗵嗵地撞击床板,四肢急剧地抽搐,仿佛溺水者想抓住什么,那种目光——只有撒旦才会有的目光切开了我的皮肤。
他真的是个魔鬼!世界上最伟大的疯子,那个在我无数个沉没的夜晚里哭泣,歌唱,咆哮的疯子!
我向着他跪下了:“出来罢,凡•高先生,阳光不会杀死你的,它滋养万物无私地赋世界以生机,它会像爱每一颗麦子,每一根野草一样爱你,而不是消灭你,它生来就是要创造的,如同你一样。
你还记得吗?金色麦田的海洋,黄金一样的世界——此刻,它们就在窗外!”
“金色的麦田?金子的海洋?”他稍稍安静下来,声音变得遥远,“金色的世界,呵呵呵呵——可那是假的,朋友,假的!没有真正的黄金世界!没有金色的麦田,那都是假的!真正的天堂是不会诞生的!而我们的世界正在死亡,麦田,野草,向日葵,你们和我们,都在死亡……天堂就在死亡里,在死亡里……”他仿佛在床下轻蔑地嘲笑着。
“不,不对!真正的天堂不在死亡里,它决不属于黑暗!”我大声地吼叫,忘记自己正面对着世界上最伟大的疯子,“它在音乐里,在色彩里,在你的艺术里!你的艺术,流淌着黄金一样浓烈的色彩和同样浓烈的生命感的画卷!《星月》、《向日葵》……那是真正的天堂,你不能拒绝它!”
“我的艺术?哈哈哈哈——”
“凡•高先生,你要相信你的艺术!”
“艺术!缪斯的血……阿波罗的血……阿弗洛狄忒的血……血!让你看看我的艺术!”
一个东西从床下扔出来,灰色的一小团,表面干皱萎缩如一枚风干的果核,我费力地把它打开,一个残损的“3”型——耳朵,他的耳朵!那只为了一个妓女割下来的耳朵!
我没法站起来了,面对一个疯子远比我所想像的难得多,何况他是一个伟大的疯子。
“我知道世界伤害过你,甚至可以说它一直在伤害你,”我的脑核里还在震响着那个声音:凡•高不能死!——“愤怒可能会给人灵感,死亡给的更多,但它们绝不是艺术本身!我们的世界充满了生命,每一天它们都在诞生,在构筑我们世界新的色彩,生命,永恒的生命才是真正的艺术!凡•高先生,在你的画卷里就有这种生命,你一定要生存下来!未来的世界,你将获得伟大的成功,你的作品将和太阳一起不朽!相信我,你能为人类创造更多的艺术的奇迹!”
“不,没有人能预言未来,除了上帝!”
“可我能!我从未来而来,我看见你的作品被供奉在艺术的圣坛上,无数的艺术家拜倒在你的作品面前……”
对于天才和伟大的疯子而言,开启未来的预言就像一个咒语。
凡•高坐在了画布面前,抓着他的画笔,在颤抖,我终于可以凝视这张举世闻名的脸:颧骨高耸,眼窝深陷,一只耳朵奇怪地突出在头颅上,在阳光里他苍白瘦弱,不知所措。我忽然深深地失望了,这不是那个画像里的凡•高,那个笼罩着艺术的力量,冷酷嘲笑这个世界的魔鬼!一个可怕的念头咬住了我:当凡•高不再是魔鬼,他的艺术还具有那种力量吗?
我无声地离去了……
点评:
一个是古时候的艺术家、疯子、魔鬼,躲在床下,害怕阳光,害怕被伤害和杀死;一个是未来新时代中学生,敬畏艺术,尊重生命。
两者之间出现沟通的障碍是正常的,作者对两者身份和知识结构的冲突把握得很好,正是这种冲突,促进了对话情节的生成。文末“当凡高不再是魔鬼,他的艺术还具有那种力量吗?”发生深省。
恋恋风尘恋恋情
湖北枝江一中 岳雯
月华如水。
一柄素烛晕出一片昏黄的小天地,映照着书桌上的《倾城之恋》,白流苏的命运便在这个略带感伤的意境中沉浮。这是张爱玲的,那个活在我最喜欢地方的最优雅的女作家。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走至窗边,艳俗的霓虹灯挤挤攘攘地亮着。
恍惚间,时间的流水从身边滑过……
30年代,上海。
依然是灿烂绚丽的霓虹灯,却给人一种很温暖很心安的感觉。瑟缩在白羊毛围巾里,我攥紧手里的《倾城之恋》,心里很踏实。呼吸着带有咸味的空气,远处的外滩楼群灯火透明,我开始寻觅那个叫张爱玲的女人。
张爱玲的家,是在一个热闹非凡的十字路口的一栋公寓里。以书叩门,门缝边露出一张疲倦略有点浮肿的脸,清汤挂面式的中长发,很清爽。初次见面,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是了,这就是张爱玲,那个无数次在她小说里在她散文里熟悉的爱玲。
“噢,你也在这里吗?”我轻轻地问一声。聪慧如斯立刻忆起这是她一篇散文《爱》中最精彩对白。微微一笑,她开门让我进去。
那是一个华丽而不羁的小客厅,充满了张爱玲个人审美风格和情趣。当年胡兰成就被这样一种气概而慑住,称为“兵气”。
也是在这里,张爱玲爱上了胡兰成。然而后来呢?大难来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命,胡兰成不要张爱玲了。
张爱玲趿着拖鞋,关上窗,也关上了窗外夜夜笙箫。给我端来一杯茶后,她很随意地在我身边坐下。无言,我甚至不敢提及胡兰成,怕抹去这绝世才女的满脸冰霜,随之而来的是无可收拾的落寞。
看到我怀里的书,张爱玲居然微微笑了笑,“你喜欢白流苏吗?”“是的,我喜欢白流苏就如同我喜欢你。我欣赏流苏和范柳原的那段爱情因为一座城市的陷落而得以成全。我也喜欢听你带着宿命味道地说,‘在这个不可理喻的世界里,谁知道什么是因,什么是果?谁知道呢,也许就因为要成全她,一个大都市陷落了。
成千上万的人死去,成千上万的人痛苦着,跟着是惊天动地的大改革……’”我竟然一口背出了这几个在我脑海里徘徊不去的句子。张爱玲有些吃惊,“可从腐旧家庭中走出的流苏并没有经香港之战的洗礼而感化成革命女性,柳原也没成为圣人?”“他们是庸俗的,但又是健康的,乱世中更显可贵。
因为——人生本如此啊!”我急急地而又坚定地说。张爱玲仰起头,望着头上灰暗的天花板,不让我看她的眼睛,可我分明发现她眼睛里弥漫了一层雾气。再出色的女子,也是渴望一份真的爱情的吧!我忽然觉得有些悲哀。
……“告诉我,为什么你的文字里总充满着人生的一种无可奈何和一种无法言喻的苍凉,像一弯忧婉的蓝月,寒意直渗骨髓?”
她苦笑,站起身来,推开窗。有穿着旗袍的女人从小车里下来,披着披肩,妖娆地走进灯火辉煌的大酒楼。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反问我:“你喜欢上海吗?”“喜欢,这是一个容易发生传奇的年代和地方!”“是的,上海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里招摇,可这是个一切有点儿不对劲的时代。动乱在不远处等着她,人如影子般迅速沉沦下去。
看看,这就是上海,夜夜笙箫夜夜歌舞的上海!”
“那你呢?”我小心翼翼地问,看着她的脸在金碧辉煌的背景下竟有种别样的美丽。
“我?”她率性地甩甩头,“我是不甘死灭的,所以我只有拼命去抓住一点真实与安稳。
人生有飞扬,我飞扬不起来;人生有热闹,我亦热闹不起来。我可以逃离一切,但我逃不出这生命的苍凉。苍凉是飞扬与热闹之中的安稳与真实。”张爱玲喃喃地说,不像是在对我,倒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了。“我不写战争,也不写革命,我只是写爱情,只是描写人类在这个时代之中生活下来的记忆。
”
我走过去,搂住她单薄的颤抖的双肩,我发现比以往更能理解白流苏以及张爱玲笔下的一切人物,那本是一个更孤独更真实的她啊!稿纸上有一行娟秀的字,“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写出这样一句话,该是有多大的悲哀啊!生命有它华丽的外表,但生命的内层,一点也不美丽。
我低下头去……
恍惚间,满眼眩目灯光让人睁不开眼。我站在自家阳台上,《倾城之恋》就安静地躺在光下,只有那和六十年前相似的月亮,冷冷地照着人世间一切悲欢离合。面向着它,我闭上眼睛。爱玲,明知道世间的路都已铺好,我还是忍不住祈祷上天。
如果可能,选择另一种更温暖更容易的方式继续你的人生。求上天多赐些安稳与幸福与你。毕竟,像你这样冰雪聪明又至情至性的女子是不该受到命运苛责的!
爱玲,祝福你!
点评:
研究性阅读是对话写作的前提,换位想象与体验是对话写作的关键。
在“最喜欢的地方”——“夜夜笙箫夜夜歌舞的” ,“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里招摇的”上海;面对那位“最优雅的女作家”张爱玲,在她的家中与她面对面,谈她笔下的人物,谈她的生活喜好,写得悠闲自在,如行云流水,这种游刃有余的功夫建立在对《倾城之恋》的深入阅读及独特感受、体验和理解的基础之上。
《论语》新篇
甘肃金昌第一中学 马利
“子贡,你怎么不说话?”
“夫子,我……其实……不是,其实……我是做了一个梦,想请夫子……” “呵,不就是帮你解个梦么?这手艺虽然比不上周公,不过……你先说说你那个梦吧!”
“是这样。
这是一个很长很沉的梦,我梦见我到了另一个世界,大约是几千年后吧,斯世之人,吃有珍馐佳肴,住有高楼大厦,穿有锦衣华服,行有汽车飞机……”
“你说什么车,什么机?”
“噢,是一种不用马拉而自行的车,像个乌龟壳,快于马车数倍。
那个飞机是一种铁鸟,大如鲲鹏,腹中尤能纳人,翱翔九天,日行万里。对了,我在这个世界里是一个孩子。”
“哦,说下去。”
“夫子以为这种生活怎么样?”
“奢则不逊,俭则固,与其不逊也宁固。
不过,如果是天下人人如此,安居乐业,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夫子以为我在梦中,日子过得如何?”
“幼有所养,人之幸事。”
“夫子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当是世也,是不论贫富,不讲贵贱,年满六岁,统统上学。
学前班一年,小学六年,中学六年,如果混得好,还要上大学四年。”
“有教无类,诚其善也。”
“夫子,适龄儿童一网打尽,您当然觉着‘善’了,可是,请问夫子:成千上万人,会不会有完全一致的思想?一个人的命运能不能由一张试卷决定?将一个人的学业用数字量化表征,以百为满,究竟五十九与六十有多大差别呢?”
“糊涂!龙生九子,尚且各不相同,怎么能指望千万人思想完全一致呢?一张试卷决定一个人的一生,这张试卷恐怕非圣贤不能编写。
一个人的学识,如同一捧沙子,分为百份,你说五十九份与六十份哪堆更大呢?”
“可在那个世界里,为师者的任务,就是从小学开始用一张张的试卷,一遍遍的灌输,让成千上万的人长成一个脑袋,去通过一项全国范围的洗礼。
他们得意地管这场高考叫‘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挤下桥的自然是蠢蛋庸才,前途无望。要么明年再挤,要么自谋生计。挤过去的,自是人中英杰,栋梁之材。”
“一样的身手,一样的头脑,如此栋梁,有数人足矣,何必全搞成一副面目。
”
“夫子所言极是。据说挤过桥的,日后在大学里,又要费大气力将辛苦长成的生铁脑壳打碎,颇费周折。”
“呜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还有呢。夫子教导我们说,要‘多问,择其善者而从之,多见而识之’,要‘多学而识’,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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