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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1125~1210)南宋诗人。字务观,号放翁。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出生于一个有文化传统的官僚地主家庭,但幼时正值金人南侵,“儿时万死避胡兵”,饱尝颠沛流离之苦。29岁时,赴南宋首都临安(今杭州)应锁厅试,名列第一,因居秦桧孙子之前,又因他不忘国耻“喜论恢复”,竟在复试时被除名。 后得夔州(今四川奉节)通判和蜀州、嘉州、荣州代理通判、知州等职。淳熙二年(1175),范成大镇蜀,邀陆游至其幕中任参议官。淳熙五年,陆游诗名日盛,受到孝宗召见,但并未真正得到重用,孝宗只派他到福州、江西去做了两任提举常平茶盐公事。 在江西任上,当地发生水灾,他“草行露宿”,亲到灾区视察,并“...全部
陆游(1125~1210)南宋诗人。字务观,号放翁。越州山阴(今浙江绍兴)人。出生于一个有文化传统的官僚地主家庭,但幼时正值金人南侵,“儿时万死避胡兵”,饱尝颠沛流离之苦。29岁时,赴南宋首都临安(今杭州)应锁厅试,名列第一,因居秦桧孙子之前,又因他不忘国耻“喜论恢复”,竟在复试时被除名。
后得夔州(今四川奉节)通判和蜀州、嘉州、荣州代理通判、知州等职。淳熙二年(1175),范成大镇蜀,邀陆游至其幕中任参议官。淳熙五年,陆游诗名日盛,受到孝宗召见,但并未真正得到重用,孝宗只派他到福州、江西去做了两任提举常平茶盐公事。
在江西任上,当地发生水灾,他“草行露宿”,亲到灾区视察,并“奏拨义仓赈济,檄诸郡发粟以予民”,不料却因此触犯当道,竟以“擅权”罪名罢职还乡。陆游在家闲居6年后,又被起用为严州(今浙江建德)知州。
淳熙十五年,陆游在严州任满,卸职还乡。不久,被召赴临安任军器少监。次年,光宗即位,改任朝议大夫礼部郎中。于是他连上奏章,谏劝朝廷减轻赋税,结果反遭弹劾,以“嘲咏风月”的罪名再度罢官。此后,陆游长期蛰居农村,于嘉定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1210年1月26日)与世长辞。
他是一位创作特别丰富的诗人,集中存诗共约9300余首。或抒写爱国激情,或描画清旷淡远的田园风味,也有不少诗作流露着苍凉的人生感慨。其成就最高的,当属始终贯串着炽热的爱国主义精神,在他的翰墨里,最多贯注的是鲜明的爱国主义精神。
《金错刀行》、《感愤》、《醉歌》、《书愤》、《诉衷情》等等足见出他的铁血丹心,激情奔涌。为国雪耻,抗敌御辱,是他梦寐以求的愿望,也是他在诗词中反复表现的主题。从早年的“战死士所有,耻复守妻孥”(《夜读兵书》),到中年的“报国计安出?灭胡心未休” (《枕上》)、“逆胡未灭心未平,孤剑床头铿有声”(《三月十七日夜醉中作》),直至老年的“一闻战鼓意气生,犹能为国平燕赵”(《老马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毋忘告乃翁”(《示儿》),始终洋溢着永不衰竭的慷慨激昂的爱国热情。
“楼船夜雪瓜州渡,铁马秋风大散关”的雄浑豪迈,“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的悲壮郁闷,“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的悲怆愤慨,读来尤令人荡气回肠,扼腕长叹,让我们也不禁激扬飞跃,要与他一起而歌而唱,呼啸呐喊了,他的诗词的确是那个时代的高亢的黄钟大吕。
陆游还兼长写词。现存词共有130首。他的词也风格多样并有自己的特色。有不少词写得清丽缠绵,如有名的(钗头凤)。而有些词常常抒发着深沉的人生感受,或寄寓着高超的襟怀,如(卜算子)“驿外断桥边”、(双头莲)“华鬓星星”等,或苍凉旷远,或寓意深刻,这类词又和苏轼比较接近。
但是最能体现陆游的身世经历和个性特色的,还是他的那些写得慷慨雄浑、荡漾着爱国激情的词作,如(汉宫春)“羽箭雕弓”、(谢池春)“壮岁从戎”、(诉衷情)“当年万里觅封侯”、(夜游宫)“雪晓清笳乱起”等,都是饱含着一片报国热忱的雄健之作。
这类词又和辛弃疾比较接近。陆游在散文上也著述甚丰,而且颇有造诣。其中记铭序跋之类,或叙述生活经历,或抒发思想感情,或论文说诗,最能体现陆游散文的成就。同时也如在诗中一样,不时表现着爱国主义的情怀,如《静镇堂记》、《铜壶阁记》、《书渭桥事》等。
陆游的著作,据汲古阁刻《陆放翁全集》,计有:《剑南诗稿》85卷,《渭南文集》50卷(其中包括词2卷,《入蜀记》6卷),《放翁逸稿》2卷,《南唐书》18卷,《老学庵笔记》10卷等。其他尚有《放翁家训》(见于《知不足斋丛书》)及《家世旧闻》等。
中华书局于1976年排印《陆游集》5册,书后附今人孔凡礼《陆游佚著辑存》。
《书愤》是宋孝宗淳熙十三年(1186)春陆游居家乡山阴时所作。陆游时年六十有二,这分明是时不待我的年龄,然而诗人被黜,只能赋闲在乡,想那山河破碎,中原未收而“报国欲死无战场”,感于世事多艰,小人误国而“书生无地效孤忠”,于是,诗人郁愤之情便喷薄而出。
“书愤”者,抒发胸中郁愤之情也。原诗如下:
早岁那知世事艰,中原北望气如山。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
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
“国仇未抱壮士老,匣中宝剑夜有声。
”当英雄无用武之地时,他会回到铁马金戈的记忆里去的。想当年,诗人北望中原,收复失地的壮心豪气,有如山涌,何等气魄!诗人何曾想过杀敌报国之路竟会如此艰难?以为我本无私,倾力报国,那么国必成全于我,孰料竟有奸人作梗、破坏以至于屡遭罢黜?诗人开篇一自问,问出多少郁愤?
“楼船”二句,写宋兵在东南和西北抗击金兵进犯事,也概括诗人过去游踪所至。
宋高宗绍兴三十一年(1161)十一月,金主完颜亮南侵,宋军在瓜洲一带拒守,后金兵溃退。上句指此。宋孝宗乾道八年(1172年),陆游正在南郑参加王炎军幕事,诗人与王炎积极筹划进兵长安,曾强渡渭水,与金兵在大散关发生遭遇战。
下句指此。这两句概括的辉煌的过去恰与“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眼前形成鲜明对比。“良时恐作他年恨,大散关头又一秋。”想今日恢复中原之机不再,诗人之心何啻于泣血?从诗艺角度看,这两句诗也足见陆游浩荡诗才。
“楼船”(雄伟的战舰)与“夜雪”,“铁马”与“秋风”,意象两两相合,便有两幅开阔、壮盛的战场画卷。意象选取甚为干净、典型。
“塞上长城”句,诗人用典明志。南朝时刘宋名将檀道济曾自称为“万里长城”。
皇帝要杀他,他说:“自毁汝万里长城。”陆游以此自许,可见其少时之磅礴大气,捍卫国家,扬威边地,舍我其谁?然而,如今呢?诗人壮志未酬的苦闷全悬于一个“空”字。大志落空,奋斗落空,一切落空,而揽镜自照,却是衰鬓先斑,皓首皤皤!两相比照,何等悲怆?再想,这一结局,非我不尽志所致,非我不尽力所致,而是小人误我,世事磨我!我有心,天不予。
悲怆便为郁愤。
再看尾联。亦用典明志。诸葛坚持北伐,虽“出师未捷身先死”,但终归名满天宇,“长使英雄泪满襟”。千载而下,有谁可与相提并论呢?很明显,诗人用典意在贬斥那朝野上下主降的碌碌小人,表明自己恢复中原之志亦将“名世”。
诗人在现实里找不到安慰,便只好将渴求慰藉的灵魂放到未来,这自然是无奈之举。而诗人一腔郁愤也就只好倾泄于这无奈了。
回看整首诗歌,但见句句是愤,字字是愤。愤而为诗,诗抒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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