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评价人物,每个200字左右林黛玉,
一、林黛玉
林黛玉生性孤傲,天真率直,和宝玉一样,憎恨繁文缛节,从不逼宝玉做不愿意做的事。她蔑视功名权贵,当贾宝玉把北静王所赠的雍正所赐的名贵念珠一串送给她时,她却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这东西!”她和宝玉有著共同理想和志趣,真心相爱,林黛玉泪尽而逝。
林黛玉首先是个内慧外秀的女性,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这首词中尽现了黛玉迷离、梦幻、病态、柔弱、动静交融的美丽和气质,我找不到一个更好的形容词来综合形容这样脱俗的美和媚,或者“秉绝代姿容,具希世俊美”,也或者“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见...全部
一、林黛玉
林黛玉生性孤傲,天真率直,和宝玉一样,憎恨繁文缛节,从不逼宝玉做不愿意做的事。她蔑视功名权贵,当贾宝玉把北静王所赠的雍正所赐的名贵念珠一串送给她时,她却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这东西!”她和宝玉有著共同理想和志趣,真心相爱,林黛玉泪尽而逝。
林黛玉首先是个内慧外秀的女性,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这首词中尽现了黛玉迷离、梦幻、病态、柔弱、动静交融的美丽和气质,我找不到一个更好的形容词来综合形容这样脱俗的美和媚,或者“秉绝代姿容,具希世俊美”,也或者“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见几回!” 林黛玉之美,还表现在她才学横溢和浓郁的诗人气质。
二、贾母
贾母在贾府已经待了几十年,见到过贾家的繁荣,久经世故的老太太,从一个孙媳妇到自己有了孙媳妇,这一条路走来其中艰难无人可说,从看别人的脸色,到别人瞧着她的眼色过日子,这样的转变是几十年风雨的人生。
她不直接管事,却事事洞若观火,是最清醒的最会装糊涂的人。她比任何人都爱贾府,也都比任何人知道贾家的前景,她明白这些女子原比那些男子要好的多,元春就是一个好例子,未必人人都可入宫,要能再出一个王妃,那贾府总能大树底下好乘凉。
所以她待孙女要好的多。连惜春也接了过来,一方面不乐意让东府的环境误了她,另一方面是希望她有出息。
三、邢夫人。
邢夫人出身寒微,又无儿无女,贾琏、迎春虽以母事之,但都不是她所生。
她“禀性愚僵”,平日只知承顺贾赦以自保,家下一应大小事务,俱由贾赦摆布。贾赦欲讨鸳鸯做妾,她为之奔走再三,连贾母也讥讽她的“贤惠也太过了”。她待人刻薄,以“婪取财货为自得”,凡出入银钱事务,一经她手,便克啬异常。
邢岫烟典衣,是她挤去一半月钱所致;贾琏借当,被她雁过拔毛,索走纹银二百。她贪财吝啬,所以她的兄弟骂她“连骨肉都不认了”。对于下人,她薄情寡恩。岫烟来投,众人怜爱,她是姑母,却“不大理论”;迎春误嫁,上下悲伤,她竟“不在意”,不闻不问,“像没有这事”一样。
邢夫人原是荣府的长房媳妇,但是,由于贾母偏爱贾政夫妇,本应由她执掌的荣府家政大权,落入了二房王夫人手中。这使她内心“怨忿不乐”,对得宠的王氏姑侄深怀妒忌,尤其“恶绝凤姐”,一有机会,便要发难。
她曾借口为两个婆子说情,当众奚落凤姐,使得凤姐“又羞又气”。她又利用“绣春囊”,故意给王夫人难堪,结果引出了抄检大观园一场风波。贾母去世之后,王氏姑侄失去了靠山,她处处以大太太自居,任性而为。
在贾母的丧事上,她一面死拿住银子不放,一面反责怪凤姐“不用心”,以致凤姐威风扫地,一病不起。在巧姐的婚事上,她听信谗言,拒绝劝告,独断专行,全不把王夫人放在眼里,终于逼使巧姐离家出走,避难乡下。
贪吝、冷酷、忌妒,却又愚而自用,这是邢夫人性格的基本特征。她是不同于王夫人的又一类型的贵族大家主妇形象。
四、王夫人。
看过《红楼梦》的人,大凡都不会忘记那个“巧伪人”王夫人。
王夫人在小说所反映的新旧两种思想的尖锐斗争和激烈的矛盾冲突中,是以顽固不化的卫道者的面孔出现的。她站在反动、落后、保守的立场上,镇压奴隶的反抗,扼杀贾宝玉的叛逆,正教化,纯风俗,极力维护旧制度,是荣国府中顽固坚持走倒退道路的当权派。
五、李纨。
凡读《红楼梦》者,很少有人在初读时对李纨产生深刻的印象。在人们的头脑中,李纨的形象似乎再清楚不过了,她是“槁木死灰”,是封建淑女,是标准的节妇,是妇德妇功的化身。
六、迎春、探春、惜春。
在大观园的一干姊妹之中,迎春与惜春才华最为平庸,其中迎春以软弱与麻木而著称:“二姑娘的诨名是‘二木头’,戳一针也不知嗳哟一声”,而惜春则一直就只让人记得她的年幼。
在大观园数次联诗欢聚的活动中,鲜少她们的参与。在此,我们只能从她们不多的出场表现中、并结合两人相关判词来考察两人的性格色彩。 从身世上来看,迎春是贾赦庶出之女,而惜春是贾敬之女,由第三回黛玉初进贾府时的情形,我们可以推知,迎春、惜春、探春都是在贾母身边长大并受其教养的,而贾母正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拥护者,对孙女们所读的书,只一句:“读的是什么书,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由此可见,在贾母论调为主的教育氛围之下,再加上迎春、惜春个人天资有限,她们在才华上平淡的表现也是很自然的了。
她们唯一在园中所作的诗作便是元春省亲时奉旨所作的御制诗。 作为贾府千金,封建大家庭的条条框框对个人的束缚,在迎春与惜春的身上,表现得最为明显。她们虽有与元春有着同样高贵的黄色的出生,但是因其性格、际遇的不同,而呈现出了不同的色调。
先说迎春,在初次出场中,对她的描述是:“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正因她的可亲与温柔,以致被自己的乳母欺负到了头上来。她的个性里又是一味的要息事宁人,却偏偏命里注定地嫁与了“中山狼”,那样的是非任是想息也息不了,委曲求全的结果只能是命归黄泉。
她的黄应是接近香菱的柔黄色,因其出身高贵,且又少了几分香菱的灵秀,迎春的黄色更为大气而滞重一些,但究其主色调还是十分柔和高雅的,类似于鹅黄色。黄色消极悲观的一面在迎春与惜春的身上格外明显。她们自小生活在贾府中,没有像宝玉那样受到万千宠爱,所感受到的更多是一种大家族的繁冗而沉重,如果说迎春表现出更多的是一种鸵鸟政策,眼不见为净,那么惜春则表现出了一种决绝,一种为了保全自身而甘愿与他人划分界线到干干净净的地步。
也许是因为年幼的缘故,在情感交流上,她与探春、迎春都不甚亲,更不要说外来的钗黛等人。比之迎春,她多了一样画画的本事,也比迎春多了看待世事清醒的头脑,早早就看破了大家族里虚伪不可靠的一面,所以她才会说:“我一个姑娘家,只有躲是非的,我反去寻是非,成个什么人了!……古人说得好,‘善恶生死,父子不能有所勖助’,何况你我之间。
我只知道保住我就够了,不管你们去。从此以后,你们有事,别累我。”也难怪尤氏会说她:“可知你是个心冷口冷,心狠意狠的人。”惜春的冷清与孤僻以及向佛之心使得她与妙玉有了共同语言,然而不比妙玉的外冷内热,惜春的心底到底是无热情可言的,她保护自己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的内心紧缩成坚硬的一团,以致在抄捡之祸中,对于贴身丫环入画的苦苦哀求也无动于衷。
属于惜春的《红楼梦》曲名为《虚花悟》,暗示着她悟明荣华富贵只是镜中月、水中花,前面三个姐姐的遭遇,更让她既为自己的未来担忧,又对现实的一切看得更淡,而产生了一种弃世的想法。惜春最终的皈依佛门并不因其在众姊妹中悟性最高,而实在是主客观综合作用导致的结果。
因此,属于惜春的黄色应是质地冰凉的蜡黄,这种黄色看上去也是娇嫩可爱的,与惜春的年幼相一致,但这种黄又泛着冷漠的色泽,既表明惜春偏僻孤介的一面,又暗示着她未来青灯古佛相伴的清苦岁月。黄色亦是佛教中所推崇的色彩,黄色之于惜春,又有了这一层含义。
“生命在此不是以升华的方式进入佛门,而是以寂灭的形态独卧青灯古佛旁。”脂砚斋读到惜春所制的灯谜之时,在旁批注道:“此惜春为尼之谶也,公府千金至缁衣乞食,宁不悲夫!”由此可见惜春最后的境遇是非常悲惨的,不然何谓“缁衣乞食”,而高鄂在续书中一味粉饰太平,将她安置在类似于妙玉待过的物质生活优裕的寺庙里,显然是与曹雪芹本意相违的。
与迎春、惜春不同,探春虽然是庶出,甚至她的母亲是为人人所厌恶的赵姨娘,她自己却是大观园里出类拔萃的一个,所以才会有“老鸹窝里出凤凰”之说。由此可见,做人是自己做出来的,探春虽不时为身世所苦,到底也是得了贾府上下的敬重。
从长相上看,探春“俊眉秀眼,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一见就是心志不凡的。倘若是男子,早就出门打拼了,她自己也说:“我但凡是个男人,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业,那时自有我一番道理。
”探春是女儿中难得的有英气的,她的英气不同于湘云形诸在外,而在于自己的心性与志气之中。她扮起小子来未必有湘云英俊,但若论为人处世起来那份干净爽利则是湘云所不及的了。第四十回中,描写她的房间:“探春素喜阔朗,这三间屋子并不曾隔断。
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大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她的大气可见一斑。
又如第二十七回她托宝玉给自己捎小玩意,要的就是“朴而不俗,直而不作”的“柳条儿编的小篮子,整竹子抠的香盒子,胶泥垛的风炉儿”之类。其品味也如其人,疏朗而丝毫不见小儿女情态。 论其能力,探春的诗才确实不及钗黛,但大观园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组建诗社却是由她发起的,探春非常清楚他人以及自己的长处何在,从而使得各方的才能俱能充分发挥,脂批说她是“知己知彼”的一个人。
相比之下,黛玉更像是精神化的贵族,而探春是实干家,有一种积极进取的入世之风。她的入世又与宝钗不同,并非是建立在个人利益之上的,所以判词中才会说她“才自清明志自高”,她的志向是清明之志,这就使得她做起事来的姿态与手段格外疏阔大气,清新而不沾凤姐一干人的俗气。
曹雪芹笔下的每一个人物都寄托了他个人的某种理想,同时又不乏真实性,这也是他刻画人物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探春虽然“聪明才力不及凤姐,权术贵宠不及凤姐……”,却是比凤姐更接近雪芹理想的人物。她比凤姐高明之处就在于她是知识与能力的结合体,同时还有“清明之志”作为引导。
而她的真实性亦在于身世与才能之间的重大反差,以及在这反差之下所需容忍的压力与痛苦。第五十六回中凤姐罹病,探春方有了短暂的用武之地,与李纨共同管理家中事务。她的兴利除弊,为末世的贾府带来了最后一丝清新与曙光,也让府中的各人领教到了这位号称“玫瑰花”的三小姐的刺手之处,“精细处不让凤姐,只不过是言语安静、性情和顺而已”。
而凤姐也是探春的知音,“他虽是姑娘家,他心里却事事明白,不过是言语谨慎;他又比我知书识字,更厉害一层了”,同时还感慨她福薄,没有投生在太太肚子里。在薄命司众人之中,探春的结局是远嫁,而按雪芹暗示,似乎还嫁得很好,虽然骨肉分离,却也有了彼岸她得尽其力的一方天地。
第六十三回中众人所擎的花签,实际大有蕴涵后事的深意,而探春所擎的花签是“杏花”,诗云:“日边红杏倚云栽”,旁注是:“得此签者,必得贵婿”。再看与探春有关的诗词等等,都在暗示她远嫁不归的悲切。
然她的结局较之他人实在是要好一些,虽与亲人骨肉分离,却有重获新生的希望。 而属于探春的黄色,则应是杏黄,刚柔并济,有含蓄中性的一面,也有温柔适意的一面。这番颜色初看未必亮眼,却是越看越显其光芒的。
而杏之黄,也隐寓着她未来可结果结实,在夫家,想必也有她做人的锋芒,有棱有角,得人敬重。也只有这种略显深重的颜色,才可与薄命司的薄命之说离得稍远些。这样的黄色衬得起人,也压得住人,衬起了探春的气度,压住了他人的风头。
探春未来的地位应是有名有实的,或者说名副其实的。
七、凤姐。
王熙凤能说会道,见风使舵。她快人快语,如风似火,讲起话来声如银铃,干净利落,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极富感染力,且极风趣,到哪儿就把笑声带到哪儿,总会让大家笑得前仰后合,一扫宁国府、荣国府中的阴森冷酷,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心事暂且放到一边,出现短暂的祥和平静。
然而,她更高的能力是她懂得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在《红楼梦》第3回中,曹雪芹以林黛玉进贾府这一件事为中心,通过林黛玉的目见耳闻,最充分地表现出了王熙凤的这一性格特点。黛玉进贾府后见了诸多的人物,“这些人个个皆敛声屏气”,可是,正是在这种气氛下,忽听得后院一声笑语:“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王熙凤出场了。
她出现后,整个场面就为她所占据了,气氛也与之前大大不同,一直很悲伤的贾母,现在开始笑了。而王熙凤携着黛玉的手,上下细细打量了一回,仍送至贾母身边坐下,继续笑道:“天下真有这样标致的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况且这通身的气派,竟不像老祖宗的外孙女儿,竟是个嫡亲的孙女,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
只可怜我这妹妹这样命苦,怎么姑妈偏就去世了!”说着,便用帕拭泪。可是,贾母的一句“我才好了,你倒来招我。你妹妹远路才来,身子又弱,也才劝住了,快再休提前话。”让王熙凤立刻换了脸色,忙转悲为喜道:“正是呢!我一见了妹妹,一心都在她身上了,又是喜欢,又是伤心,竟忘记了老祖宗。
该打,该打!”其察言观色、见风使舵之能力可见一斑。
她人虽圆滑,其魄力却是不可否认的。王熙凤敢想敢干,有谋略,有胆识,一个女子能够具备这样的魄力,即使在今天的社会中也是不多见的。因此,她入选协理宁府,绝非是一时缺乏人才。
王熙凤“自幼假充男儿教养”,从小就养成了“玩笑着就有杀伐决断”的泼天大胆,由于在特殊环境里养成了这种特殊的性格,成年后自然就“越发历练老成”了。且“言谈又爽利,心机又极深细”,又极善察颜观色、阿谀奉承,故深得长辈的欢心。
因此,凤姐受命之后,贾珍才能“忙向袖中取出了宁府对牌出来,命宝玉送与凤姐。”又说,“妹妹要怎样就怎样,要什么只管拿这个取去,也不必问我”。连监察之权都放弃了,可见对凤姐宠信之重。秦可卿托梦给她的时候也称她“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连那些束带顶冠的男子也不能过你”。
凭借这一点,王熙凤成了贾府特别是荣府的栋梁之材,铁腕人物。
王熙凤还有一个典型的特点:她脸酸心硬,残忍阴毒,极度贪婪。王熙凤说过一句话:“我是从来不怕阴司地狱报应的,什么狠心的事都做得出来。
”贾瑞垂涎她的美貌,千方百计想占有她,这种纨绔子弟虽然死有余辜,但王熙凤的“毒设相思局”,却也让我们看到了其报复的残酷性;“弄权铁槛寺”为了三千两银子的贿赂,逼得张家的女儿和某守备之子双双自尽;尤二姐以及她腹中的胎儿也被王熙凤以最狡诈、最狠毒的方法害死。
数条人命就这样丧于她的手上,可见她的强悍和狠毒。如果说口才与威势是她谄上欺下的武器,那么攫取权力与窃积财富则是她的目的。她极尽权术机变之能事,除了索取贿赂,还迟发公费月例,用来放债,光这一项就翻出几百甚至上千银子的体己利钱来。
所以抄家时,从她屋子里抄出五七万金和一箱借券。王熙凤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加速贾家的败落。
“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声闻。”王熙凤实在是个“男人万不及一”的美丽女子。
然而,无论她曾经多么的辉煌得意,多么的威风八面,都随着贾府的败落而成了过眼云烟,最后还惨遭休弃。真正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八、贾宝玉
贾宝玉性格的核心是平等待人,尊重个性,主张各人按照自己的意志自由活动。
在他心眼里,人只有真假、善恶、美丑的划分。他憎恶和蔑视世俗男性,亲近和尊重处于被压迫地位的女性。他说过“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与此相连,他憎恶自己出身的家庭,爱慕和亲近那些与他品性相近、气味相投的出身寒素和地位微贱的人物。
这实质上就是对于自己出身的贵族阶级的否定。同时,他极力抗拒封建主义为他安排的传统的生活道路。对于封建礼教,除晨昏定省之外,他尽力逃避参加士大夫的交游和应酬;对封建士子的最高理想功名利禄、封妻荫子,十分厌恶,全然否定。
他只企求过随心所欲、听其自然,亦即在大观园女儿国中斗草簪花、低吟悄唱、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此时若果有造化,趁着你们都在眼前,我就死了,再能够你们哭我的眼泪,流成大河,把我的尸首漂起来,送到那鸦雀不到的幽僻去处,随风化了,自此再不托生为人,这就是我死的得时了。
”贾宝玉受时代的局限,找不到现实生活的出路,他要摆脱贵族社会桎梏,而又不能不依附贵族阶级。这就使他的思想性格具有悲剧性的严重矛盾。他的理想无疑是对封建主义生活的否定,却又十分朦胧,带有浓厚的伤感主义和虚无主义。
九、鹦哥
紫鹃,原是贾母的丫头,名唤鹦哥。黛玉进贾府后与黛玉做贴身丫鬟,遂成她的生平知己。黛玉多愁善感,体弱多病,紫鹃悉心护理,婉言劝解,任劳任怨,残酷的现实教育了紫鹃她亲见贾府的主子们,对黛玉这个孤女如此冷酷无情,于是看透世态,对黛玉的死迁怒宝玉,从此孤房独处,对他冷淡,不接受宝玉的要求、宽恕和谅解。
作为黛玉身边最亲信和最亲近的丫鬟,她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是“忠心为主”,这体现在很多方面。第八回“比通灵金莺微露意,探宝钗黛玉半含酸”中,林黛玉贾宝玉和薛宝钗在一起,忽然下起雪来,紫鹃忙打发雪雁送个手炉来。
我们需要注意的是,雪雁是黛玉从江南带来的,却没想到,紫鹃是后来跟黛玉的,却想的比较周到,这与紫鹃对黛玉关于细致程度是不言而喻的。与此同时,紫鹃在黛玉和宝玉之间做了很多工作。可以这么说,袭人想的是如何嫁给宝玉,而紫鹃想的是如何让黛玉嫁给宝玉。
黛玉死后,她却始终坚贞不二,一心怀念黛玉,用眼泪哀啼来报答黛玉对她的深情! 严酷的现实教育了紫鹃。她亲见贾府的主子们对黛玉这个孤女如此冷酷无情,于是看透世态,对黛玉的死迁怒宝玉,从此孤居独处,对他冷冷淡淡,不接受宝玉的要求宽恕和谅解。
如果换了另一婢女,黛玉死了,主子另有派遣,另投门户,事过境迁也不得什么少情薄义。而紫鹃却始终坚贞不二,一心怀念黛玉,用眼泪哀啼秋报答黛玉对她的深情。
紫鹃的为人,很容易使人想起杜鹃鸟和杜鹃花的故事。
传说周末蜀王杜宇,号望帝。当时水灾为患,民不聊生。宰相开明凿山治水有功,杜宇让位于他,自己隐居西山。杜宇死后,化为杜鹃鸟,每到春天苦啼不止,悲切之声令人酸鼻。古人见杜鹃鸟嘴上有一块红斑,就附会这是它泣血的印记,而每当阳春三月开得漫山遍的杜鹃又相传是杜鹃鸟苦啼出血染成,于是后人又把杜鹃鸟与杜鹃花联系起来,生发了许多美丽的想象。
如李商隐《锦瑟》诗"望帝春心托杜鹃",李白《宣城见杜鹃花》诗云:"蜀国曾闻子规鸟,宣城还见杜鹃花。一叫一回肠一断,三春三月忆三巴。"
十、雪雁。
曹公把雪雁写的很奇怪。
林妹妹打小从南边带来的丫环,不说亲密无间,倒象是可有可无,反让外四路的紫娟占尽了风光。林如海官虽不大,家中丫环婆子肯定也少不了,黛玉抛父远行,当父亲的怎能不给她配上个贴身又贴心的妥当人?自来贾府后她就一直处在紫娟的阴影下未得出头,真有些莫名其妙。
要说黛玉初进豪门不谙规矩,不敢多动多言的话,雪雁是她最熟络之人,正可交通心事。至于思父怀乡无法自遣,雪雁更是绝佳谈伴。两人的情份只有越处越好,如何反疏远了?曹公因何厚鹃而薄雁,实难索解。关于她和赵姨娘耍的花枪,也未见何出奇之处。
大观园内,哪个丫环是省油的灯?莺儿玉钏会支使下一层的婆子,自己去作巧宗;待书、绣桔、莲花儿、蝉儿嘴里也都有个三言两语的;春燕周旋于两个老背晦与芳官莺儿等人中间,也落得个四角俱全;名不见经传的那个诌晴雯做花神的小丫环简直就是刘兰芳出世。
连未进园的五儿都会编两句谎,何况是她?在园中处了这些时日,焉有不增长斗争经验之理?倒是想着宝玉‘春来犯了呆病’一句让人觉得憨顽可喜。
十一、袭人。
“一蔟鲜花”“一床破席”,这是袭人的判词。
话和席暗寓袭人俯首温寻的性格。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
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 首联指袭人温柔和顺的性格,封建道德观念,要求妇女温柔和厚,袭人就是这种封建道德的牺牲品。颈联指袭人在宝玉出走后,第一个离开了贾府,嫁给了曾是唱戏的蒋玉函,而袭人也总是与宝玉无缘,道出了她的悲剧色彩,袭人和晴雯是两种思想性格完全不同的奴婢,她虽出生于劳动人民家庭,却悲叛了自己的阶级,对主子俯首贴耳,百依百顺,有时还还不惜出卖伙伴,到主子面前告密,领赏。
曹雪芹是带着嘲讽和憎恶写这首判词的,他对袭人的所谓美德,冠以“枉自”“空云” 本来袭人想凭着自己的温柔博得主子的欢心,做个“姨奶奶”,但由于宝玉的出走结果事与愿违,再贾家难于安置的情况下,第一个卷起行李,恋恋不舍,凄凄惨惨地离去。
袭人的阴柔,与她为了极力讨好主子,出卖同伴的行为分不开。似“贤”似“奸”,令许多人对她的形象有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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