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句 任叶绿萼黄,任蕊痴花残。出自哪里?
声音的恋爱 1. 如果假设,这可以成为一个故事。 也是一个没头没尾的故事。 你无法形象而具体地想起来,它们从哪里来,又将归还何处去。 很空泛、很单薄、很脆弱、很无助。 此时,你还能想起它们来,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再也想不起它们。 这种此时近、彼时远的无奈象刀锋被拉钝了,吱吱压入皮肤的表层,你看到血丝渗了出来,却感觉不到疼。鲜红的平静让人想着有些后怕,这种怕,如风掠过脸颊,顺带捎走了一些泪或汗滴,刚开始的时候,感觉是湿漉漉的,当岁痕烟雾一样干涸的时候,竟然连味道都想不起来了。 不是你们有意去忘却,而是它们根本就不是一种记忆,它们只是一种感觉。 感觉到的时候,或许...全部
声音的恋爱 1. 如果假设,这可以成为一个故事。 也是一个没头没尾的故事。 你无法形象而具体地想起来,它们从哪里来,又将归还何处去。 很空泛、很单薄、很脆弱、很无助。 此时,你还能想起它们来,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再也想不起它们。
这种此时近、彼时远的无奈象刀锋被拉钝了,吱吱压入皮肤的表层,你看到血丝渗了出来,却感觉不到疼。鲜红的平静让人想着有些后怕,这种怕,如风掠过脸颊,顺带捎走了一些泪或汗滴,刚开始的时候,感觉是湿漉漉的,当岁痕烟雾一样干涸的时候,竟然连味道都想不起来了。
不是你们有意去忘却,而是它们根本就不是一种记忆,它们只是一种感觉。 感觉到的时候,或许它们正偶然沉默。你们彼此伸出手去,体贴淡然的安慰。你想到的,只是想伏下身子去,伸出软软的舌尖轻轻舔上一口。
品品味道,徐徐咽下。 忘,是注定的。 可别忘,那是一种愿望。 2、 这个故事,能不能算是爱情故事不去评估。因为凡是缘于自然、发乎自然并归于自然的故事,无论浅淡还是深远,无论惊心还是破裂,都可以做为情怀一束,雏菊一般替它们洒上晨曦的露水。
任叶绿萼黄,任蕊痴花残。 不论声音,它们以什么样的形式上演它们的恋情,纠缠它们的情怨,只要感到了,就伸手接住它。哪怕,只是幽空一场,你还没有醒来它们就尤如梦一样,已经遗憾地从你的记忆里中走失。
从感受声音感觉彼此,从迷恋声音迷上彼此。 当感性的声音从夜籁的深水处悠悠浮出的时候,就象一苗新绿从湿润泥土间破出头来,伸延着低沉而灵性的触须,它只是轻轻地搔到了你敏感的痒处。你无法拒绝,无法逃匿,只能任由它们牵了一步步靠近桑园的迷失处。
有种恋爱是会迷乱的,有种恋爱是会走失的。有种声音也是可以用做恋爱的。 当声音从相识、相知到相融,也会跟皮肤与血液一样不由自主地黏合在一块。 声音在夜里游荡的时候,象个半魂,它们一半在自己的身体里埋着,一半象夜里演绎的大提琴,丝丝入扣、缕缕飘渺。
当一种声音碰到另一种声音,就如同吸盘一样牢牢靠在一起。 缘份是天定的,幸福是自己的。 有时候,它们会面对面,用唇与唇呼吸,用齿与齿磕碰,用脸与脸感受。 有时候,它们会背对背,用影与影相叠,用脊与脊相靠,用臂与臂体会。
痴情的时候,纠缠。 凄婉的时候,迷恋。 静处的时候,安然。 折腾的时候,忘我。 或许不能记得,却记住了你的声音。 或许没有爱上,却爱上了你的声音。 当用声音折腾梦。又让梦折腾声音。
这真的是一种残忍,它让我们精神恍惚,让我们内心暗流涌动。让我们在夜里逗留,让我们各处一地,或为小桥头,或为溪涧口,或为长青,或为亦真亦幻,非梦非实。 没有完美,却无法不陶醉;没有倾情,却无法不归一。
3、 时间会一天天会老却,声音会慢慢长出皱纹,一行行一路路象崎岖的山路,你永远在它的怀抱里行走,但却永远看不到头。 在声音的梦境里,一直有一双眼睛在遥远地方,死死地盯着我看。不管在我睡着的时候,还是醒着的时候,它们都无时无刻不在我身旁。
我们都见过自己是谁,却无法知道自己将来会如何? 真正的声音、就是心的一页窗棂,你可以关上,也可以打开。关上了,就关上思念,打开了,就打开了心愿。 也罢,当我们彻夜的泡在声音里,莫名其妙的哭泣和微笑。
仿佛是一个目的,为了生活在别处。 也许,这曲脆弱恋歌经不起一丁点拦截,还没有缓冲就已经处于暂停。曲子再美丽再阑珊也只是会偶尔地让你“恍惚”一下,让你们以为 “在了别处”。 转回头,声音在孤独与寂寥中葬送容颜。
低眉首,声音在过往与变迁中埋没未来。 无来处,无归路。 只是,请不要让恋着的声音盲了眼找不到路,只是不要让恋着的声音一半死了一半又续了弦…… 只,一,存。 无刺目浮华,且内敛锋芒。
尚能在一起的时候,哪怕它们只是一种声音,也要拼了命的要,玩了命的爱,再尽可以能快乐地活一天算一天吧…。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