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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为什么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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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7-22

198 0
清贫、寂寞、不被人承认和理解,当他与现实的关系紧张得失去弹性时,或许,死亡就成为了惟一的解脱

2005-07-20

180 0
不想活了,想不开了

2005-07-19

212 0
      死亡诗章: 自杀之谜   加缪在《西西弗的神话》一开头就说:“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 自杀。判断生活是否值得经历,这本身就是在回答哲学的根本问题。”一个人“自杀的行动是在内心中默默酝酿着的,犹如酝酿一部伟大的作品。
  但这个人本身并不觉察。”   加缪的后一段话对于海子而言只说对了一半。  从海子的遗作《太阳》中,可以分明地感受到,海子对自己最终走上自杀的道路并不是没有觉察,而是极端自觉的。
  对于海子,自杀似乎是一个必然的宿命。他一定很早就萌动并酝酿着自杀的意念,正象他酝酿诗剧《太阳》一样。当他对于死亡的沉思终于趋向一个极致,当他承载着关于死亡冥想的长诗《太阳》一旦问世,海子便迎来了一个契机。
    于是诗人死了,诗人以自杀实践了他在诗剧中的预言。   《太阳》是海子遗留下来的诗剧中的一幕,它使海子的诗歌在力度和质感方面达到了巅峰状态,它思索的是人的形而上存在的痛苦与绝望,以及在灭绝的气氛中的挣扎与毁灭。
     诗人为诗剧悬拟的时间是:“今天。或五千年前或五千年后一个痛苦,灭绝的日子。  ”   实际上,这种时间的设定是超时间的。它带有鲜明的末日审判的意味。可以说,当这部诗剧的大幕尚未拉开,诗人已经为这出诗剧奠定了死亡的总体情绪背景。
      诗的开端是盲诗人的独白:    我走到了人类的尽头 也有人类的气味-一-    在幽暗的日子中闪现    也染上了这只猿的气味和嘴脸    我走到了人类的尽头      诗人一再咏叹“我走到了人类尽头”,整部诗剧,也正在诗人把人类置于行将灭绝的境地而产生的绝望的歌吟。
    这是一种直面死亡的体验和震撼。   海子《太阳》中对死亡的歌咏和体验固然不能完全等同于海子自已的真实意图,但《太阳》中的死亡意识却分明启示给我以一个海子自杀的契机。
  或许可以说,海子自尽的念头已经在他心中酝酿很久了。    《死亡诗章》是诗人戈麦写于1989年末的一首诗,诗中也是冥想死亡:    从死亡到死亡    一只鼬鼠和一列小火车相撞    在这残酷的一瞬    你还能说什么    在另一首《誓言》中,诗人也表达了一种弃绝一切的意念:    所以,还要进行第二次判决    瞄准遗物中我堆砌的最软弱的部位    判决——我不需要剩下的一切      从这种义无反顾的誓言中,我似乎可以隐隐理解了戈麦最后的弃绝并非是偶然的。
    也许死亡的欲念中有一种近乎“鬼打墙”的魔力,一旦走进这个迷宫,非大智大慧者很少有人再度走出。   许多人都试图想象自杀的诗人死前的心境,是什么促使死的渴念战胜了生之欲望,但自杀永远是一个谜。
  它的谜底已经由逝者永远地带到另一个世界中了,我们只能凭藉遗作去揣摩死者的心理动因。  这无疑是一项艰难的工作。   我手头没有蝌蚪和方向的“死亡诗章”,如果找到了他们的材料可能更有助于澄清诗人的自杀之谜。
  似乎可以断言,他们的自我的深层动机根源于一种深刻的心理与文化危机。这或许可以使我们的思索转向时代与文化层面。而这一点,却是笔者的能力所无法达到的了。            想写一首诗   诗人方向死后安葬于千岛湖畔,一片美丽的风景将会常年慰藉着这颗孤寂中飘然远逝的灵魂。
  在方向的墓碑上刻着他遗书中的最后一句话:   “想写一首诗。”这是一句令人潸然泪下的墓志铭。   方向在临死之际流露出的是对诗歌事业的挚爱,对生命的无限留恋。        我想起戈麦,想起他聊天时对诗歌所表露出来的赤子般的执迷,想起他对中外文学巨著中的成就的无限景仰以及他所构想的庞大的创作与阅读计划。
       我又想起海子,想起了他挂在他的陋室中的仅有的一幅装饰画:梵高的油画《阿尔疗养院的庭院》。  我想起了海子生前写的一篇文章《我热爱的诗人——荷尔德林》。可以说,梵高和荷尔德林是海子最景仰的两个人。
  海子把抒情诗人分为两类,第一种诗人热爱生命,“但他热爱的是生命中的自我,他认为生命可能只是自我官能的抽搐和分泌。而另一类诗人,虽然只热爱风景,热爱景色。热爱冬天的朝霞和晚霞,但他所热爱的是景色中的灵魂,是风景中大生命的呼吸。
    梵高和荷尔德林就是后一类诗人。他们流着泪迎接朝霞。他们光着脑袋画天空和石头,让太阳做洗礼。这是一些把宇宙当庙堂的诗人。” 海子正是这样一个诗人,他的全部生命哲学可以归纳为“热爱”。
  这种“热爱”的哲学构成了海子诗歌的真正底色。正象他在《我热爱的诗人——荷尔德林》中所说,“这诗歌的全部意思是什么,要热爱生命不要热爱自我,要热爱风景而不要仅仅热爱自已的眼睛。  做一个热爱‘人类秘密’的诗人。
  这秘密既也括人兽之间的秘密,也包括人神,天地之间的秘密,在神圣的黑夜中走遍大地,热爱人类的痛苦和幸福,忍受那些必须忍受的,歌唱那些应该歌唱的。”   但似乎无法理解的是,海子,这位热爱生命,热爱“人类秘密”的诗人,却放弃了生前的权利,选择的是与生命截然相反的另一条道路,这使我联想起里尔克的一句话:   “只有从死这一方面——如果不是把死看做绝灭,而是想象为一个彻底的无与伦比的强度——那么,我们只有从死这一方面才可能彻底判断爱。
    ”或许可以说,海子的死构成了他对生命之爱的最富于强度的完成。   这样我们可以理解了为什么方向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想写一首诗”,为什么海子有生之年充满激情地表述了对生命,对“人类秘密”的挚爱。
  爱与死,这生命的两大主题就这样似乎矛盾地统一在自杀的诗人身上。  以死为参照的爱充满了生命的激情与力度,而以爱为背景的死才更加显得耀眼与辉煌。   我一直坚信,死去的诗人们是怀着对生命的巨大的热爱远逝的。
  作为幸存者的我们,能够从这一点得到什么样的启示呢?    我想起了诗人欧阳江河悼念埃兹拉·庞德的一首诗《公开的独白》:    他死了,我们还活着。
        我们不认识他就象从不认识世界。    他祝福过的每一棵苹果, 都长成秋天,结出更多的苹果和饥饿。
      我们看见的每一只飞鸟都是他的灵魂。    他布下的阴影比一切光明更热烈, 没有他的歌,我们不会有嘴唇。      但我们唱过并且继续唱下去的, 不是歌,而是无边的寂静。
     在这“无边的寂静”之声中,回荡在我的耳际的,是自杀的诗人们留下的永远的绝响。   选自吴晓东著《阳光与苦难》。

2005-07-19

181 0
他是个天才呢,神童哦,精神的空虚吧

2005-07-19

181 0
远方的远方,他选择在铁轨上开始新的征程……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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