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的士兵在阵亡后其家属能收到<阵亡通知书>吗?
在正常的情况下会发出“阵亡通知书”但是在红军时期,长征途中就很难。
下面记录的是一个德国兵的阵亡通知书及相关情况。
一份阵亡通知书放在了我的面前,上面写着:
战场邮件 编号:09673/B
1941年8月5日
尊敬的施万夫妇:
在深切悲痛的折磨下我必须通报一个对你们来说是十分痛苦的消息:你们勇敢的儿子,步兵弗里茨·施万在为德国的自由和神圣所进行的战斗中,于1941年8月4日在雅赫尼的东部城郊英勇牺牲。 在深切的哀悼中我的心和你们紧密相连。因为我所认识的他是一个正直、勇敢和不怕牺牲的士兵。请你们以下述信念来宽慰自己:你们的儿子为他的信仰所鼓舞并为此贡献出了一切,德国因此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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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常的情况下会发出“阵亡通知书”但是在红军时期,长征途中就很难。
下面记录的是一个德国兵的阵亡通知书及相关情况。
一份阵亡通知书放在了我的面前,上面写着:
战场邮件 编号:09673/B
1941年8月5日
尊敬的施万夫妇:
在深切悲痛的折磨下我必须通报一个对你们来说是十分痛苦的消息:你们勇敢的儿子,步兵弗里茨·施万在为德国的自由和神圣所进行的战斗中,于1941年8月4日在雅赫尼的东部城郊英勇牺牲。
在深切的哀悼中我的心和你们紧密相连。因为我所认识的他是一个正直、勇敢和不怕牺牲的士兵。请你们以下述信念来宽慰自己:你们的儿子为他的信仰所鼓舞并为此贡献出了一切,德国因此而存在。
在此痛苦的时刻有一个事实是令人宽慰的:你们的儿子的死亡是快速和痛苦的(注:原文使用了“schmerzlich”一词,意为痛苦的,估计是不痛苦“schmerzlos”一词的笔误)。
我和全连和你们一起为这个勇敢的英雄的牺牲而悲痛。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们所有的人都随时准备把生命献给伟大德国,就像你们的儿子已经做到的那样。
致以深切的同情和哀悼。
这是一个在发黄的笔记本纸上用铅笔写下的阵亡通知书。
是死者所在部队的连长在战地草书的。签字潦草得无法分辨,部队番号也没有给出,但原信连同信封都保存完好,而且现在它们归我所有了。
这份私人“二战”收藏传到我的手上是经历了一个过程的。
死者施万是柏林人,出生于1921年1月8日,家住克劳伊茨贝克区,入伍前是个刚刚开始学习经商的年轻人,阵亡时年仅20岁。
他的死,终结了一个家庭的延续。他的父母把和儿子有关的一切文字材料一直保存到死。两个老人死后,这些信件便再无后人存留了。在亲友收拾遗物时,这对老夫妇的一个老朋友发现了这封战地死亡通知书,认为还有保存价值,就把它连同其他几封信一起收藏了起来,后来这个老朋友也要死了,临终前把他的一切历史收藏全部交给了自己的儿子,其中就包括老施万夫妇保存到死的一堆和小施万阵亡有关的信件。
但这个儿子已经无心再保留这一堆老纸片了。在我的写书过程中,有一个德国朋友听说我需要素材,就从那个最后保存此信的“儿子”手中把这些信要来给了我。“儿子”很爽快:“会有个中国人对这些旧纸片感兴趣?拿走拿走!”
于是我的朋友就把这一堆东西放到了我的桌子上。
“归你了,也许能对你有些用。”他说,“这不过是一个没有后人的普通士兵的阵亡记录,没有人愿意再保存下去了。”
连同这封信一起到我手上的还有其他几封信。
第一封信是德国战争墓地服务联合会在1942年2月25日给死者父亲阿尔弗雷德·施万的信。
上面写道:
“我们联合会负责对战争死者墓地进行装饰和照相。至于您询问的墓地位于何处等问题,请您和位于柏林豪恩斯陶芬大街47号的国防军问讯处联系。我们同时也提请您注意:墓地的装饰和摄影工作因目前气候的原因还不可能。
”
信件以“希特勒万岁(Heil Hitler)”结束。
第二封信是死者的父亲于同年5月14日给国防军问讯处发去的信函,上面问道:“你们是否可以确定我儿子的死因和埋葬地点?”
第三封信是国防军问讯处在1942年7月1日给弗里茨父母的通知,上面写道:“根据最新的消息,你们的儿子步兵弗里茨·施万由于被步兵武器击中肺部而阵亡。
他的埋葬地是雅赫尼东郊的一个士兵墓地。”
除此以外,还有小施万在阵亡前一年回柏林休假时使用过的食品供应卡。上面还留着一些没有使用完的50克和10克的面包证。这些面包证和食品供应卡一起印刷在一张硬纸片上,需要多少面包就用剪刀剪下多少克的面包证,和士兵证一起使用就能享受对战时探家士兵的免费食品供应。
在把这些遗物结合在一起分析之后,在我面前展现出了以下情景:1941年8月4日,小施万参军两年后在苏联雅赫尼的东部城郊作战时被子弹击中肺部致死,第二天他的连长就给老施万夫妇发出了一个内容含糊的阵亡通知书,信中按惯例为死者的牺牲唱了几句高调,却未交代其阵亡细节和遗体安排措施。
此后,老施万夫妇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查询独生儿子的死因和埋葬地点。他们首先找到了战争墓地服务联合会,想从那里得知儿子被埋在了什么地方,墓地的建造和装饰如何完成。联合会在回信中说明自己只负责下葬和造墓事宜,不负责对死者信息的查询,有关查询事宜需要找国防军的专设机构。
于是老施万又给国防军问讯处写信,最后终于在孩子死后11个月时得知了他的死因和埋葬地点。从小施万战死到苏军在1943年末赢得雅赫尼战役,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雅赫尼地区是在德军控制下的。因此,我分析德国战争墓地服务联合会在此期间很可能已经完成了对弗里茨墓地的装饰和拍照,老施万夫妇后来在柏林多半也收到了儿子墓地的照片,只是不可能前往乌克兰地区亲自扫墓。
战后,这个墓地是否被俄国人保留了下来,老施万老两口是否有机会前往苏联为儿子扫墓,这一切都不得而知。我们看到的只是:两位老人把他们独生儿子的一切资料全部保存到死,包括小施万的汽车驾照,从战场回家探亲时使用的面包证等等……。
再下面让你看一张日本鬼子的“死亡告知书”。我这里还有抗日时期国民党政府发的“阵亡通知书”的照片,志愿军“报喜通知书”的照片,志愿军回国探亲的“路条”的照片。想看再发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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