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帮我修改文章以下是我写的一篇小
以下是我所修改的:
石器宝贝3
为了让“货物”好卖一点,自然需要些画龙点睛般的修饰。这样,角牙鼻子上被夹起了玉环;耳朵上也被挂了八只或石或木或陶的环;还在脖子上圈了藤环;而手腕脚腕上也有其它各色的环。 人们应该庆幸,在一万年前角牙的时代里,还没有节育环。除了这些,还有无数骨制的装饰挂满了全身,那些胡子和头发也被修饰过了。就在这时,部落里恰巧没有了锋利的石刀片,那些头发胡子就被钝刀生生砸下来不少。 母亲察觉了,就叫人拿些小树枝在火里烧,再取出,吹灭焰头,朝角牙毛发上烫。此举非常有效,那些不规矩的毛发便纷纷折断、弯曲,每根毛发的末梢,都被烧出了优雅的黄色蜷曲,并散发出迷人的烧烤香味;有时火...全部
以下是我所修改的:
石器宝贝3
为了让“货物”好卖一点,自然需要些画龙点睛般的修饰。这样,角牙鼻子上被夹起了玉环;耳朵上也被挂了八只或石或木或陶的环;还在脖子上圈了藤环;而手腕脚腕上也有其它各色的环。
人们应该庆幸,在一万年前角牙的时代里,还没有节育环。除了这些,还有无数骨制的装饰挂满了全身,那些胡子和头发也被修饰过了。就在这时,部落里恰巧没有了锋利的石刀片,那些头发胡子就被钝刀生生砸下来不少。
母亲察觉了,就叫人拿些小树枝在火里烧,再取出,吹灭焰头,朝角牙毛发上烫。此举非常有效,那些不规矩的毛发便纷纷折断、弯曲,每根毛发的末梢,都被烧出了优雅的黄色蜷曲,并散发出迷人的烧烤香味;有时火大了,胡子们便像着火的蒿草一样,火苗儿们则吱吱地向角牙毛发丛中冲去。
这时候,母亲就及时地啐几口唾沫过去;周围的人们也都热心地帮着往角牙身上啐。一个患肺痨常年咳嗽又人见人厌的老男人更是想卖力表现一下,就猛地将一口在嘴里积蓄良久的浓痰啐下来。浓痰里,还携着一片菜叶、半颗残牙。
燃着的树枝渐渐发黑,但余温还在,母亲就亲自动手,适时地将角牙的头发胡子烫出了许多大波浪卷儿。又扒掉角牙身上的兽皮,换上非常讲究的细麻料衣服。上衣是一块长麻布,绕胸一周缝好。为了防止滑落,又用两根细细的牛筋将衣服前后两边系上,再从裸露着健康肤色的双肩交叉绕过。
下身穿的是两片麻布,前后各一片,以皮绳束在腰上。角牙觉得不好,两腿间空落落地,吊儿郎当着,非常地缺乏归属感,就将两片麻布自双腿间打了一个大结。这次母亲并没有反对,她瞪大眼睛看,觉得这种穿衣方式很别致且很有创意。
母亲并不是个保守的人啊,可也不是特别欣赏。毕竟,双腿间垂着个一手肘长的大结,走起路来不会是很便利。倒也有优点:在集市上,女人们大老远看不清楚,就会急急地跑过来从近处看。比吆喝有效得多。毕竟,母亲也是个精明的人啊!
牛车缓缓地走在前往集市的路上。
那被缚的角牙正扔在车里,它的脸朝下。而被卖的男人则必须缚住,否则到了集市上,女人们会认为这个男人是自愿被卖的。而过于轻佻则会被视为贱男娼男,会遭人歧视。即便不滞销,也不会卖得好价钱。其实,这男人也大不必困的太紧,一般都只是走走过场,象征性地绑住点就完事。
但母亲清楚,这个家伙随时都可能溜掉。不但缚得非常紧,而且脸朝下,以免他借机侦查地形。
身下的车轮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一寸寸地碾过这古老的黄土地。一眼望去,根本望不到边,只能看到那无边无垠的黄土。
现在,驯兽师角牙终于领会了野兽的心情。这份领会,没有让他哀怨,反而更令他平静。他突然明白,这世界本就是一个可笑的轮回:角牙驯养野兽,卖掉野兽;母亲驯养角牙,卖掉角牙。一切都,很公平,很自然。如下雨地湿,日晒地干;如夏天酷热,冬天严寒。
自然得完全没有任何表达情绪的必要。
古老的集市,总是那么热闹。想必一万年前也是这样的罢。集市绕河而辟。角牙一队人沿河逆流而上。最先到达的是十年前初遇师父的地方,这里是牲畜聚集的所在,满地粪便,且永远都散发着动物身上的骚臭味道。
只是十年前的动物们,估计到现今都已无存了,哀叫着的或已是小它们若干辈的后代了。曾经的少年已经长大;曾经的酋长已经变老。再过十年,又会是什么样子?一万年前的集市,真的也是这样的么?一万年后的集市,想必也是这样的罢?角牙把头深深地埋在车里,若不是双手被反绑着,他还会捂住耳朵。
他不想看见任何与牲口相关的东西,不想听见牲口的叫声,这些都会让他想起些什么。
过了牲畜市,依次有毛皮市、布匹市、陶器市等等,再往前,那一片沿河横七竖八胡乱生长着的柳树荫里,才是角牙一行的目的地。
人还未到,除了叫嚷喧闹,还有各种怪异杂音进入耳朵。相信在所有人的眼里,这里都是世间最有魅力的地方吧。连角牙也辛苦地仰起头来,四处观望。他看到,从树荫里走出来的人,脸上多有满足神情,而与角牙同方向的人,脸上则多挂满焦急与期待的表情。
角牙还看到,来来往往的人,几乎都在打量着自己。也难怪,这样一队牛车、满载的物品,和待售的经过精心装扮的、雄武的、出自显赫部落的男人,自然很容易成为集市上的焦点。
柳荫里,一对对一队队一堆堆正在调情、交欢的男女肆无忌惮地、触目惊心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树荫外的清浅河流里,还有更多的男男女女浸在河水里说笑嬉闹。阳光白花花地,照得河水白花花地,河底的鹅卵石也白花花地;赤裸着的男女也被照耀得白花花地,白花花的他们,或群聚或星散在白花花的河水里。仿佛天地就只剩这么白花花地一片,这让角牙觉得很不真实。
所以他害羞地低下头蹲下身,看着树荫笼盖下的、树影斑驳的那一小片黄土地,他觉着就剩下这黄土似乎还比较真实。母亲对他的窝囊相非常不满,呵斥他站起来。于是羞答答站起身来的角牙,眼波又不自觉地被吸引到那一片白花花中去。
他顿时觉得,世界本就是这样的,人的身体本就是这样的,人的行为也本就是这样的,人性的真谛也是这样的。角牙想,自己所流露出的害羞的情绪,是不对的,是反常的,也是无谓的。
所以角牙再不怕被围观,他双腿微分,挺起身子,笔直地站了起来,像一个白宫的护卫,庄严地望着四周。
他目视前方,不再忌惮与围观的人众对视。他向着人群扫视了一下。围观的女人越来越多,她们全然不理会别家卖主的吆喝,依然聚结在伟大驯兽师角牙周围。此时,角牙甚至也突然自豪了起来,他认为,与那些待售的男人相比,自己的确如鹤立鸡群,如一头威武的大神牛傲立在黄牛群中。
古老集市上的婚配区里,沸腾了,沸腾了。此时此刻,角牙感觉到女人们大有能炙热到喷火的境地,一个个的,那眼神啊,如母亲当年初看到神牛一般;而在与他一样待卖男人的眼神里则满是浓浓的艳羡,喷薄的嫉妒。
女人们的眼神在他身上乱窜,而最后必定会长久地停留在他裆间那手肘长的布条上。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但女人们分明都看见了什么。害羞什么,角牙甚至有些得意了。那种感觉,与一万年后热舞台上着三点装扭动着的性感女郎相仿佛。
人类的所有感情,往往总也关联着那明明看不见却在心里看得分明的性器官;以及表面相关于吃穿用度的物质方面的东西,实际是为能博得更多拥有符合审美性器官者青睐,并最终将对方美好的性器官为你所用,如此而已。
——若果这么想,一切都会变得很没意思。所以现在的角牙拒绝想这些问题。而且,也不可能想得到。
你的作品写的颇有法国文学的味道,采用平铺直述,但缺少《堂吉诃德》的幽默感,建议你再加点调侃的内容,使读者读起来不觉得没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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