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南征北战》,有个问题。我这里有一个
《南征北战》
1952年,上海电影制片厂出品,编剧沈西蒙、沈默君,导演成荫、汤晓丹
这是新中国银幕史上不朽的战争史诗,大量的经典段落和台词至今让人津津乐道!
1952年 准史诗片《南征北战》
上影:在海派和延安之间摸索转型
新中国成立初期,受到苏联战争电影的影响,以及国内形势的需要,电影管理者提出了“写重大题材”的口号,要求电影追求“史诗性”,《南征北战》正是产生于这一背景之下
。 影片在特定时代下所产生的对待新生活的朴素感情,是以后任何时期都无法重现的。
所以即使后来在70年代重拍《南征北战》时拥有了更先进的电影技术,但是也不能再现黑白影片的时代魅力。 应该说新中国初期所奠定的电...全部
《南征北战》
1952年,上海电影制片厂出品,编剧沈西蒙、沈默君,导演成荫、汤晓丹
这是新中国银幕史上不朽的战争史诗,大量的经典段落和台词至今让人津津乐道!
1952年 准史诗片《南征北战》
上影:在海派和延安之间摸索转型
新中国成立初期,受到苏联战争电影的影响,以及国内形势的需要,电影管理者提出了“写重大题材”的口号,要求电影追求“史诗性”,《南征北战》正是产生于这一背景之下
。
影片在特定时代下所产生的对待新生活的朴素感情,是以后任何时期都无法重现的。
所以即使后来在70年代重拍《南征北战》时拥有了更先进的电影技术,但是也不能再现黑白影片的时代魅力。
应该说新中国初期所奠定的电影雏形,已经为后来中国电影的走向确立了方向。
口述影像:炮声尚未逝去,新生活扑面而来
《胜利重逢》与评先进
上影厂的前身“中国电影制片厂”和“中央电影摄影厂”,在上海解放后的第二天就由军管会接管了。
“上影”成立前,我们还领了半年多军管会发放的津贴。不久后时任中央电影局艺术处长陈波儿把张骏祥根据黎阳小说改编的《耿海林回家》的电影文学剧本交给我,同时接受导演任务的还有冼裙、赵明等导演。旧体制废除后,如何在新条件下进行创作都是我们在摸索的问题,当然难度很大很大。
对于影片的名字《耿海林回家》大家翻来覆去讨论了很久,众口一词的意见是“革命还在进行,战士不能回家。”但是改个什么名字也没有大胆建议,事后我琢磨这是一种反常心态,大家还是有点回避谈艺术。
其实我和编剧张骏祥都觉得片名挺贴切所以对更名保持沉默,但后来还是更名为《胜利重逢》。
《胜利重逢》上映后,正值1951年春节,当时的副厂长钟敬之宣布先进生产者名单。我是其中之一,奖品是一块灰卡其布、一支笔、一个本子,还有钱,说是表彰我七天七夜连续奋战在剪辑室。
当时也年轻,靠浓咖啡和香烟刺激。其实也是不得已为之,因为厂里规定:“全厂所有摄制组都能在12月31日午夜12点前完成剪辑送审,全厂员工可领年终双薪。”我们在规定的时间里提前五分钟完成精修任务,当工作室的电闸拉下时,室外院子里响起欢呼声,我刚出门就被演员们抱着抛向上空,那个喜悦劲,真像打了一场大胜仗。
《南征北战》与两套班子
50年代初,上影厂汇集着五湖四海的专家、学者、技术人员,当时也会互不服气,人事关系紧张。特别是随军南下进驻电影厂的干部与原来电影系统的职员矛盾较多,摄制组里也经常摩擦不断,新老伙伴的相处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他们有时也暗中跟我嘀咕几句,对有些人只会空洞地短话长说、不懂业务,特别是在分析人物时,不讲环境中人物个性,只求阶级共性等很不满意。我在与老区来的朋友们的学习过程中,发现他们对原电影队伍中最习惯的创作经验也看不顺眼,视为资产阶级的文艺观点。
其实两方面都有偏见也都有正确的一面,应该优势互补。
《南征北战》是中央电影局和“上影厂”十分重视的重大题材,原摄制组配备力量很强,导演成荫更是来自解放区的大导演。但是因为听取有关意见修改剧本,在上影筹备了好几个月迟迟不能开机,就决定让我带领完整摄制组去《南征北战》剧组报到。
两套班子同时拍一部戏,在我的导演生涯中也只此一次良机。其实,它比一套班子拍难度还要大,因为那么多人的劲头要往一处使,就需要真诚合作,工作为重而不计较名利得失。我带去的成员都能做到,他们也不示弱。
最忙的时候,两个组同时五条线齐头并进,我们互相信任也彼此尊重,所以大家合作十分愉快。
个人评价,受用终身
我们如期完成任务,在后来的导演总结会上,副导演张望说我不计名利,不顾个人过去的成就真心与他们合作。
导演组没有人事纠纷,汤导演起了主导作用,演员看见我就定心了。摄制组对我的个人评价,我当作座右铭规范自己的言行。
而今,成荫以及与我共同执导《怒海轻骑》的王滨都先后离开了人世,屈指算来,《南征北战》组的演员穆宏、冯?础⒄徘旆摇⒊赂辍⒀罨⒅旖衩鳌⒑幸濉⒊孪樾恕⒊玛匾蚕嗉倘チ颂旃暝氯缌鳎蚁蛩潜硎菊娉系幕衬詈托灰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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