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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
第五回 发矫诏诸镇应曹公 破关兵三英战吕布
1)、温酒斩华雄
忽探子来报:“华雄引铁骑下关,用长竿挑着孙太
守赤帻,来寨前大骂搦战。”绍曰:“谁敢去战?”袁术背后转出骁将俞涉曰:“小将愿
往。 ”绍喜,便著俞涉出马。即时报来:“俞涉与华雄战不三合,被华雄斩了。”众大惊。
太守韩馥曰:“吾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绍急令出战。潘凤手提大斧上马。去不多时,
飞马来报:“潘凤又被华雄斩了。 ”众皆失色。绍曰:“可惜吾上将颜良、文丑未至!得一
人在此,何惧华雄!”言未毕,阶下一人大呼出曰:“小将愿往斩华雄头,献于帐下!”众
视之,见其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全部
《三国演义》
第五回 发矫诏诸镇应曹公 破关兵三英战吕布
1)、温酒斩华雄
忽探子来报:“华雄引铁骑下关,用长竿挑着孙太
守赤帻,来寨前大骂搦战。”绍曰:“谁敢去战?”袁术背后转出骁将俞涉曰:“小将愿
往。
”绍喜,便著俞涉出马。即时报来:“俞涉与华雄战不三合,被华雄斩了。”众大惊。
太守韩馥曰:“吾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绍急令出战。潘凤手提大斧上马。去不多时,
飞马来报:“潘凤又被华雄斩了。
”众皆失色。绍曰:“可惜吾上将颜良、文丑未至!得一
人在此,何惧华雄!”言未毕,阶下一人大呼出曰:“小将愿往斩华雄头,献于帐下!”众
视之,见其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声如巨钟,立于帐前。
绍
问何人。公孙瓒曰:“此刘玄德之弟关羽也。”绍问现居何职。瓒曰:“跟随刘玄德充马弓
手。”帐上袁术大喝曰:“汝欺吾众诸侯无大将耶?量一弓手,安敢乱言!与我打出!”曹
操急止之曰:“公路息怒。
此人既出大言,必有勇略;试教出马,如其不胜,责之未迟。”
袁绍曰:“使一弓手出战,必被华雄所笑。”操曰:“此人仪表不俗,华雄安知他是弓
手?”关公曰:“如不胜,请斩某头。”操教酾热酒一杯,与关公饮了上马。
关公曰:“酒
且斟下,某去便来。”出帐提刀,飞身上马。众诸侯听得关外鼓声大振,喊声大举,如天摧
地塌,岳撼山崩,众皆失惊。正欲探听,鸾铃响处,马到中军,云长提华雄之头,掷于地
上。
其酒尚温。后人有诗赞之曰:“威镇乾坤第一功,辕门画鼓响冬冬。云长停盏施英勇,
酒尚温时斩华雄。”
第二十五回 屯土山关公约三事 救白马曹操解重围
2)、斩颜良
关公领诺而出,提青龙刀,上赤兔
马,引从者数人,直至白马来见曹操。
操叙说:“颜良连诛二将,勇不可当,特请云长商
议。”关公曰:“容某观之。”操置酒相待。忽报颜良搦战。操引关公上土山观看。操与关
公坐,诸将环立。曹操指山下颜良排的阵势,旗帜鲜明,枪刀森布,严整有威,乃谓关公
曰:“河北人马,如此雄壮!”关公曰:“以吾观之,如土鸡瓦犬耳!”操又指曰:“麾盖
之下,绣袍金甲,持刀立马者,乃颜良也。
”关公举目一望,谓操曰:“吾观颜良,如插标
卖首耳!”操曰:“未可轻视。”关公起身曰:“某虽不才,愿去万军中取其首级,来献丞
相。”张辽曰:“军中无戏言,云长不可忽也。”关公奋然上马,倒提青龙刀,跑下山来,
凤目圆睁,蚕眉直竖,直冲彼阵。
河北军如波开浪裂,关公径奔颜良。颜良正在麾盖下,见
关公冲来,方欲问时,关公赤兔马快,早已跑到面前;颜良措手不及,被云长手起一刀,刺
于马下。忽地下马,割了颜良首级,拴于马项之下,飞身上马,提刀出阵,如入无人之境。
河北兵将大惊,不战自乱。曹军乘势攻击,死者不可胜数;马匹器械,抢夺极多。关公纵马
上山,众将尽皆称贺。公献首级于操前。
第四十二回 张翼德大闹长坂桥 刘豫州败走汉津口
3)、大闹长坂桥
却说文聘引军追赵云至长坂桥,只见张飞倒竖虎须,圆睁环眼,手绰蛇矛,立马桥上,
又见桥东树林之后,尘头大起,疑有伏后,便勒住马,不敢近前。
俄而曹仁、李典、夏侯
□、夏侯渊、乐进、张辽、张*、许褚等都至。见飞怒目横矛,立马于桥上,又恐是诸葛孔
明之计,都不敢近前。扎住阵脚,一字儿摆在桥西,使人飞报曹操。操闻知,急上马,从阵
后来。
张飞睁圆环眼,隐隐见后军青罗伞盖、旄钺旌旗来到,料得是曹操心疑,亲自来看。
飞乃厉声大喝曰:“我乃燕人张翼德也!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声如巨雷。曹军闻之,尽皆
股栗。曹操急令去其伞盖,回顾左右曰:“我向曾闻云长言:翼德于百万军中,取上将之
首,如探囊取物。
今日相逢,不可轻敌。”言未已,张飞睁目又喝曰:“燕人张翼德在此!
谁敢来决死战?”曹操见张飞如此气概,颇有退心。飞望见曹操后军阵脚移动,乃挺矛又喝
曰:“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却是何故!”喊声未绝,曹操身边夏侯杰惊得肝胆碎裂,倒撞
于马下。
操便回马而走。于是诸军众将一齐望西奔走。正是:黄口孺子,怎闻霹雳之声;病
体樵夫,难听虎豹之吼。一时弃枪落盔者,不计其数,人如潮涌,马似山崩,自相践踏。后
人有诗赞曰:“长坂桥头杀气生,横枪立马眼圆睁。
一声好似轰雷震,独退曹家百万兵。”
第五回 发矫诏诸镇应曹公 破关兵三英战吕布
4)、三英战吕布
正议间,吕布复引兵搦战。八路诸侯齐出。公孙瓒挥槊亲战吕布。战不数合,瓒败走。
吕布纵赤兔马赶来。那马日行千里,飞走如风。看看赶上,布举画戟望瓒后心便刺。傍边一
将,圆睁环眼,倒竖虎须,挺丈八蛇矛,飞马大叫:“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飞在此!”吕
布见了,弃了公孙瓒,便战张飞。
飞抖擞精神,酣战吕布。连斗五十余合,不分胜负。云长
见了,把马一拍,舞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来夹攻吕布。三匹马丁字儿厮杀。战到三十合,
战不倒吕布。刘玄德掣双股剑,骤黄鬃马,刺斜里也来助战。
这三个围住吕布。转灯儿般厮
杀。八路人马,都看得呆了。吕布架隔遮拦不定,看着玄德面上,虚刺一戟,玄德急闪。吕
布荡开阵角,倒拖画戟,飞马便回。三个那里肯舍,拍马赶来。八路军兵,喊声大震,一齐
掩杀。
吕布军马望关上奔走;玄德、关、张随后赶来。古人曾有篇言语,单道着玄德、关、
张三战吕布:“汉朝天数当桓灵,炎炎红日将西倾。奸臣董卓废少帝,刘协懦弱魂梦惊。曹
操传檄告天下,诸侯奋怒皆兴兵。
议立袁绍作盟主,誓扶王室定太平。温侯吕布世无比,雄
才四海夸英伟。护躯银铠砌龙鳞,束发金冠簪雉尾。参差宝带兽平吞,错落锦袍飞凤起。龙
驹跳踏起天风,画戟荧煌射秋水。出关搦战谁敢当?诸侯胆裂心惶惶。
踊出燕人张冀德,手
持蛇矛丈八枪。虎须倒竖翻金线,环眼圆睁起电光。酣战未能分胜败,阵前恼起关云长。青
龙宝刀灿霜雪,鹦鹉战袍飞蛱蝶。马蹄到处鬼神嚎,目前一怒应流血。枭雄玄德掣双锋,抖
擞天威施勇烈。
三人围绕战多时,遮拦架隔无休歇。喊声震动天地翻,杀气迷漫牛斗寒。吕
布力穷寻走路,遥望家山拍马还。倒拖画杆方天戟,乱散销金五彩幡。顿断绒绦走赤兔,翻
身飞上虎牢关。”
第四十一回 刘玄德携民渡江 赵子龙单骑救主
5)、赵子龙单骑救主
只见一个人家,被火烧坏土墙,糜夫人抱着阿斗,坐于墙下枯井
之傍啼哭。
云急下马伏地而拜。夫人曰:“妾得见将军,阿斗有命矣。望将军可怜他父亲飘
荡半世,只有这点骨血。将军可护持此子,教他得见父面,妾死无恨!”云曰:“夫人受
难,云之罪也。不必多言,请夫人上马。
云自步行死战,保夫人透出重围。”糜夫人曰:
“不可!将军岂可无马!此子全赖将军保护。妾已重伤,死何足惜!望将军速抱此子前去,
勿以妾为累也。”云曰:“喊声将近,追兵已至,请夫人速速上马。
”糜夫人曰:“妾身委
实难去。休得两误。”乃将阿斗递与赵云曰:“此子性命全在将军身上!”赵云三回五次请
夫人上马,夫人只不肯上马。四边喊声又起。云厉声曰:“夫人不听吾言,追军若至,为之
奈何?”糜夫人乃弃阿斗于地,翻身投入枯井中而死。
后人有诗赞之曰:“战将全凭马力
多,步行怎把幼君扶?拚将一死存刘嗣,勇决还亏女丈夫。”赵云见夫人已死,恐曹军盗
尸,便将土墙推倒,掩盖枯井。掩讫,解开勒甲绦,放下掩心镜,将阿斗抱护在怀,绰枪上
马。
早有一将,引一队步军至,乃曹洪部将晏明也,持三尖两刃刀来战赵云。不三合,被赵
云一枪刺倒,杀散众军,冲开一条路。正走间,前面又一枝军马拦路。当先一员大将,旗号
分明,大书河间张*。云更不答话,挺枪便战。
约十余合,云不敢恋战,夺路而走。背后张*
赶来,云加鞭而行,不想?*一声,连马和人,颠入土坑之内。张*挺枪来刺,忽然一道红
光,从土坑中滚起,那匹马平空一跃,跳出坑外。后人有诗曰:“红光罩体困龙飞,征马冲
开长坂围。
四十二年真命主,将军因得显神威。”张*见了,大惊而退。赵云纵马正走,背
后忽有二将大叫:“赵云休走!”前面又有二将,使两般军器,截住去路:后面赶的是马
延、张□,前面阻的是焦触、张南,都是袁绍手下降将。
赵云力战四将,曹军一齐拥至。云
乃拔青*剑乱砍,手起处,衣甲平过,血如涌泉。杀退众军将,直透重围。却说曹操在景山
顶上,望见一将,所到之处,威不可当,急问左右是谁。曹洪飞马下山大叫曰:“军中战将
可留姓名!”云应声曰:“吾乃常山赵子龙也!”曹洪回报曹操。
操曰:“真虎将也!吾当
生致之。”遂令飞马传报各处:“如赵云到,不许放冷箭,只要捉活的。”因此赵云得脱此
难;此亦阿斗之福所致也。这一场杀:赵云怀抱后主,直透重围,砍倒大旗两面,夺槊三
条;前后枪刺剑砍,杀死曹营名将五十余员。
后人有诗曰:“血染征袍透甲红,当阳谁敢与
争锋!古来冲阵扶危主,只有常山赵子龙。”
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解放全人类而斗争。”要抓
紧时间赶快生活,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疾病,或者一个意外的悲惨事件,都会使生命中
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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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
林冲见说,吃了一惊,也不顾女使锦儿,三步做一步跑到陆虞候家,抢到胡梯上,却
关着楼门,只听得娘子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妻子关在这里?”又听得高衙内
道:“娘子,可怜见救俺。
便是铁石人,也告的回转。”林冲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开
门。”那妇人听的是丈夫声音,只顾来开门,高衙内吃了一惊,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
林冲上的楼上,寻不见高衙内,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娘子道:“不曾。
”
林冲把陆虞候家打得粉碎。将娘子下楼,出得门外看时,邻舍两边都闭了门。女使锦儿接
着,三个人一处归家去了。
林冲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径奔到樊楼前,去寻陆虞候,也不见了。却回来他门前等了
一晚,不见回家,林冲自归。
娘子劝道:“我又不曾被他骗了,你休得胡做。”林冲道:
“叵耐这陆谦畜生!我和你如兄若弟,你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衙内,也照管着他头面。”
娘子苦劝,那里肯放他出门。陆虞候只躲在太尉府内,亦不敢回家。
林冲一连等了三日,
并不见面。府前人见林冲面色不好,谁敢问他。
第四日饭时候,鲁智深径寻到林冲家相探,问道:“教头如何连日不见面?”林冲答
道:“小弟少冗,不曾探得师兄。既蒙到我寒家,本当草酌三杯,争奈一时不能周备。
且
和师兄一同上街间玩一遭,市沽两盏如何?”智深道:“最好。”两个同上街来,吃了一
日酒,又约明日相会。自此每日与智深上街吃酒,把这件事都放慢了。正是:
丈夫心事有亲朋,谈笑酣歌散郁蒸。
只有女人愁闷处,深闺无语病难兴。
且说高衙内自从那日在陆虞候家楼上吃了那惊,跳墙脱走,不敢对太尉说知,因此在
府中卧病。陆虞候和富安两个来府里望衙内,见他容颜不好,精神憔悴,陆谦道:“衙内
何故如此精神少乐?”衙内道:“实不瞒你们说:我为林冲老婆,两次不能够得他,又吃
他那一惊,这病越添得重了。
眼见的半年三个月性命难保。”二人道:“衙内且宽心,只
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共那妇人完聚,只除他自缢死了便罢。”正说间,府里老都管也
来看衙内病证。只见:
不痒不痛,浑身上或寒或热;没撩没乱,满腹中又饱又饥。
白昼忘,黄昏废寝。对
爷娘怎诉心中恨,见相识难遮脸上羞。
那陆虞候和富安见老都管来问病,两个商量道:“只除恁的……”等候老都管看病已了出
来,两个邀老都管僻净处说道:“若要衙内病好,只除教太尉得知,害了林冲性命,方能
够得他老婆和衙内在一处,这病便得好。
若不如此,已定送了衙内性命。”老都管道:“这
个容易。老汉今晚便禀太尉得知。”两个道:“我们已有了计,只等你回话。”老都管至
晚来见太尉说道:“衙内不害别的证,却害林冲的老婆。”高俅道:“几时见了他的浑家?”
都管禀道:“便是前月二十八日在岳庙里见来,今经一月有余。
”又把陆虞候设的计,备
细说了。高俅道:“如此因为他浑家,怎地害他?——我寻思起来,若为惜林冲一个人时,
须送了我孩儿性命,却怎生是好?”都管道:“陆虞候和富安有计较。”高俅道:“既是
如此,教唤二人来商议。
”老都管随即唤陆谦、富安入到堂里,唱了喏。高俅问道:“我
这小衙内的事,你两个有甚计较?救得我孩儿好了时,我自抬举你二人。”陆虞候向前禀道:
“恩相在上,只除如此如此使得。”高俅见说了,喝采道:“好计!你两个明日便与我行。
”
不在话下。
再说林冲每日和智深吃酒,把这件事不记心了。那一日,两个同行到阅武坊巷口,见
一条大汉,头戴一顶抓角儿头巾,穿一领旧战袍,手里拿着一口宝刀,插着个草标儿,立
在街上,口里自言自语说道:“不遇识者,屈沉了我这口宝刀。
”林冲也不理会,只顾和
智深说着话走。那汉又跟在背后道:“好口宝刀,可惜不遇识者!”林冲只顾和智深走着,
说得入港,那汉又在背后说道:“偌大一个东京,没一个识得军器的。”林冲听的说,回
过头来,那汉飕的把那口刀掣将出来,明晃晃的夺人眼目。
林冲合当有事,猛可地道:“将
来看。”那汉递将过来,林冲接在手内,同智深看了。但见:
清光夺目,冷气侵人。远看如玉沼春冰,近看似琼台瑞雪。花纹密布,如丰城狱内飞
来;紫气横空,似楚昭梦中收得。
太阿巨阙应难比,莫邪干将亦等闲。
当时林冲看了,吃了一惊,失口道:“好刀!你要卖几钱?”那汉道:“索价三千贯,
实价二千贯。”林冲道:“值是值二千贯,只没个识主。你若一千贯肯时,我买你的。
”
那汉道:“我急要些钱使,你若端的要时,饶你五百贯,实要一千五百贯。”林冲道:“只
是一千贯,我便买了。”那汉叹口气道:“金子做生铁卖了!罢,罢!一文也不要少了我的。”
林冲道:“跟我来家中取钱还你。
”回身却与智深道:“师兄,且在茶房里少待,小弟便
来。”智深道:“洒家且回去,明日再相见。”
林冲别了智深,自引了卖刀的那汉,到家去取钱与他,就问那汉道:“你这口刀那里
得来?”那汉道:“小人祖上留下。
因为家道消乏,没奈何,将出来卖了。”林冲道:“你
祖上是谁?”那汉道:“若说时,辱没杀人!”林冲再也不问。那汉得了银两,自去了。
林冲把这口刀翻来覆去看了一回,喝采道:“端的好把刀!高太尉府中有一口宝刀,胡乱不
肯教人看。
我几番借看,也不肯将出来。今日我也买了这口好刀,慢慢和他比试。”林冲
当晚不落手看了一晚,夜间挂在壁上。未等天明,又去看那刀。
次日,巳牌时分,只听得门首有两个承局叫道:“林教头,太尉钧旨,道你买一口好
刀,就叫你将去比看,太尉在府里专等。
”林冲听得说道:“又是甚么多口的报知了。”
两个承局催得林冲穿了衣服,拿了那口刀,随这两个承局来。林冲道:“我在府中不认的
你。”两个人说道:“小人新近参随。”却早来到府前,进得到厅前。
林冲立住了脚,两
个又道:“太尉在里面后堂内坐地。”转入屏风至后堂,又不见太尉。林冲又住了脚,两
个又道:“太尉直在里面等你,叫引教头进来。”又过了两三重门,到一个去处,一周遭
都是绿栏杆。
两个又引林冲到堂前,说道:“教头,你只在此少待,等我入去禀太尉。”
林冲拿着刀,立在檐前,两个人自入去了,一盏茶时,不见出来。林冲心疑,探头入帘看
时,只见檐前额上有四个青字,写道:“白虎节堂”。
林冲猛省道:“这节堂是商议军机
大事处,如何敢无故辄入?”急待回身,只听的靴履响、脚步鸣,一个人从外面入来。林
冲看时,不是别人,却是本管高太尉。
林冲见了,执刀向前声喏。太尉喝道:“林冲,你又无呼唤,安敢辄入白虎节堂?你知
法度否?你手里拿着刀,莫非来刺杀下官?有人对我说,你两三日前,拿刀在府前伺候,必
有歹心。
”林冲躬身禀道:“恩相,恰才蒙两个承局呼唤林冲,将刀来比看。”太尉喝道:
“承局在那里?”林冲道:“他两个已投堂里去了。”太尉道:“胡说!甚么承局,敢进我
府堂里去!左右与我拿下这厮!”说犹未了,傍边耳房里走出二十余人,把林冲横推倒拽,
恰似皂雕追紫燕,浑如猛虎啖羊羔。
高太尉大怒道:“你既是禁军教头,法度也还不知道。
因何手执利刃,故入节堂,欲杀本官?”叫左右把林冲推下,不知性命如何。不因此等,
有分教:大闹中原,纵横海内。直教:农夫背上添心号,渔父舟中插认旗。
毕竟看林冲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