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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怎么进来的这家洗车厂了,好象是看到车场大门上贴着“招工”,也好象是在对面的理发店理发时理发大姐告诉我说这里缺小工。
正对着大门坐着一个满脸胡子的人,他正在点烟。 我跟他说我想来这里工作,他笑了笑,把我叫进屋子,打开电扇,——那天太阳很毒,我能闻得到汽车轮胎被暴烤发出的热烘烘令人恶心的气味。他递给我一根烟,我说谢谢,我不抽,然后他把烟放回了口袋。我把介绍信掏出来给他,介绍信工作单位一栏写着“广州市解放路洗车场”(这个名字费了我一番心思,因为这个洗车场根本没有什么名字,只在门口的墙上写着大大的“洗车”两个字,我想了好久觉得这个名字最合适,于是就扒在墙上写下了这个名字)。 ...全部
我不记得怎么进来的这家洗车厂了,好象是看到车场大门上贴着“招工”,也好象是在对面的理发店理发时理发大姐告诉我说这里缺小工。
正对着大门坐着一个满脸胡子的人,他正在点烟。
我跟他说我想来这里工作,他笑了笑,把我叫进屋子,打开电扇,——那天太阳很毒,我能闻得到汽车轮胎被暴烤发出的热烘烘令人恶心的气味。他递给我一根烟,我说谢谢,我不抽,然后他把烟放回了口袋。我把介绍信掏出来给他,介绍信工作单位一栏写着“广州市解放路洗车场”(这个名字费了我一番心思,因为这个洗车场根本没有什么名字,只在门口的墙上写着大大的“洗车”两个字,我想了好久觉得这个名字最合适,于是就扒在墙上写下了这个名字)。
想起来了,我就是在广州做的假期实践。
他接过介绍信,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就笑起来。他对我说,这个活很累,我做不来的。我告诉他我可以——安排这样的对话其实很没劲,但我没心思想什么带劲的对话——接着他说,其实他不招暑假工,他是想招个学徒。
我想我不大可能被他留下了,就向他要回了介绍信,起身离开。走时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你现在可以看出,我这次的行动其实是漏洞百出的。首先,我根本就没有往我的介绍信上写什么洗车场,你可以看看我的介绍信,上面写的是另外一个地方。
我也没有涂改过,上面没有涂改的痕迹;第二,那个人接过介绍信甚至都没怀疑一下,我们学校怎么会知道他这么一个地方。第三,你去六合路找一下,你还会发现,六合路根本就没有洗车场,或者有,也没有扎着满脸胡子的人,再或者这两个都有,这个洗车场对面也没有理发店,就算有理发店,里面理发的也是个男的……还有,我为什么跑那么老远到那里去理发这一点也很可疑。
我上面之所以把我在洗车场做小工这件事推翻,是因为这完全是一个虚构的单位,在这样的地方做实践,我是弄不到盖章的,而我的实践需要盖章来证明。
那天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介绍我去了一个纯净水供货处,也算是一个纯净水厂,只不过厂子在离这里远一点的地方。
由于去厂子的路全是小路,走不了机动车,所以就有了我的工作。我和另外两个人就在厂子和门面之间来回跑着运水。
我一天能跑八九个来回。拉一箱水给四毛钱,我这脚踏三轮车能装六箱,这一天下来可以拿到二十块钱的样子,这很不错,可是要到月底才给。
这样跑了几天,大家都互相熟起来。我了解到这是一个很发财的生意,他们把桶放在水龙头下接,满了就停,然后封上盖子,装进箱子就完了。来要水的都是车站旁边的小店。
这解决了我两年多前的一个大疑问,我当时也想过这个流程,但不能肯定可不可行。
我就鼓动爸爸干一干这个试试,当时我虽然不知道可不可行,但还是向他打保票:这肯定很发财。我被爸爸笑了一顿。他没当回事。于是这个流程可不可行的问题就一直没解决,直到现在。我有点恨起爸爸来:他那时没听我的意见。
我几乎白天的时候就全在这条路上了。每天都又热又累得要死。有一天我跑了三趟就扔下车子跑到街上去了。那会儿天不怎么热,我找了一个石凳坐下来。我就这么坐着,一边看着行人和来往的车。有一条狗从我身边蹿过,这把我吓得几乎背过气去:我很害怕狗,我曾经被够咬过三次,打了三段时间的狂犬疫苗。
过了大约半个钟头,太阳渐渐毒起来,我准备起身离开。我想了好几个去处,最后决定先找一个小商店买上一包瓜子边磕边逛。
我刚站起来,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竟是张伟。
他是我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我们从小玩到大。直到高中毕业,他去了北边的哈尔滨,我来到了南边的广州。我自然和他亲热了一番。但亲热的同时我思考着: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我想了几种可能:他在广州有个亲戚,几百年没有来往了,现在有事要这个亲戚帮忙了,他妈就派他来先沟通一下感情。
但他要来这里肯定会先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他也可能是专门来找我玩,不先通知我是为了让我大吃一惊。这又不是他的风格。还有一种可能是他坐火车回家时坐过了头,被火车一直拉到广州。这简直是扯谈。只有一种可能比较合理,那就是我现在在家里。
我们都放了假,都回到了家。对,我们这是在家里。
我想起来了,我这个拉水的工作就是张伟给介绍的。
我和张伟亲热之后,他说他失恋了,难受的要命。我于是也痛苦起来,满脸的难受。
兄弟失恋了就跟我失恋是一样的。我拉着他去买了几瓶啤酒,又回到石凳——这石凳虽然在树阴底下,还是挡不住热气。我们一人手里拿三瓶啤酒,边喝边骂那个负心的姑娘。后来我们兴奋极了,就拿着喝空的酒瓶朝着开过的汽车乱砸,只有一瓶砸到了,而且砸得很响,很碎。
我们都鼓起掌来。就在我们高兴的时候,那辆车突地刹住,司机一脸的青筋从车门里骂出来,边回头看车身上的伤痕边朝我们冲过来。我们两个拔腿就跑,跑的时候我踩到一个小坑里差点摔倒。
这让我想起了我们上初一时候的一件事。
那天晚上吃饭晚了,就快误了晚自习了,我蹬着自行车在大路上狂奔,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快到学校了,就看见两个人在打架,确切的说是有一个人在揍另一个人,我本来不感兴趣,因为不新鲜。但我骑近了才发现,那个挨打的是张伟,这还了得,我立刻决定去摆平这件事。
我停下车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我忘了那烟的名字了,在江湖上混的人人口袋里都有烟。我喊着:“大家都是同学,有话好好说嘛。”然后抽出一根烟来很有风度的递给那个大个子,“给兄弟个面子怎么样?”我转脸看看张伟,他正不停地边吸鼻血边檫泪呢。
他被打得满身都是土。我把脸在转回来的时候,我的脸啪的一下接到了我递出去的香烟。那个大个子很鄙夷地看着我,说:“兄弟个逼呀,你是哪家的猪啊!”我一下不敢动了,过了大约10秒钟,我说:“哎,不抽就不抽呗,别扔呀,几分钱一根呢。
”说着就弯下身子把烟捡起来,我感觉得到我的脸已经红了。我心里的血都要冲出来了,我最想做的事就是狠狠的扁那个大个子一顿,我要把他揍的叫爷爷。可是我没动手,因为我打不过他。我把烟又想递给张伟。我发现张伟正憋着笑呢!我真是气极了,我想也把他好揍一顿。
前面大约十米走过来一个我们学校的很有名的混混,他过来拉走了大个,走的时候他们都大笑起来。我气得要死。接着我就一手搀着张伟一手牵着自行车去了一个诊所旁边,我进去给他要了一点药水檫在脸上。他把上衣脱下来狠命地抖着,我被呛得直咳嗽。
我后来回忆起来那件事就觉得我应该上去跟那个大个子打,然后被他打得满脸是血,那样会光彩很多。
张伟的娘是个疯子,张伟有个比他大十六岁的哥哥,在北京读大学的时候被坦克轧成了肉饼,没再回来。
过了几个月,他们听说了他哥哥被轧成肉饼的消息,他娘就疯了。那时候我和张伟都还没上学呢。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看见张伟的娘站在我前面对着我傻笑。笑得我分不清东南西北。我用力的合上眼睛,然后用手在眼皮上用力地檫,再睁开眼睛,那个疯子就不见了,而且张伟也不见了,我们跑丢了。
我找不到他,就回去继续拉水。
我被吵醒了,看见前面站着一块儿拉水的伙计,过了大概有一分钟,我才发现我现在是在路边的沟里,我感到头晕,胳膊发麻。有一个伙计正把我的三轮车往路上拉。幸亏没被压在车子底下,我心里庆幸。
后来的几天,张伟天天去那里找我。我被他拉出来听他接着说他的失恋,一听就是一晌。这样折腾了好几天,我实在不想听了。有一次我对他说,我要去趟厕所。然后就溜掉了。我还想拿到老板一个好的评价呢。
我回到厂子,老板板着脸对我说:“你得干活啊!”
第二天,张伟又来了。他问为怎么溜了。我说我去厕所的时候碰到望小玲(我们一块的高中同学)了,她说有急事硬把我拉走了。张伟来了兴致,追着问:“是什么事啊?”
我说没什么,她买了一瓶饮料,打开了口却发现没带钱,她正好看见了我,就让我去帮付一下钱。
“那接着呢?接着你为什么没回来?你们又干了什么?”
我说之后她就回家了,我也感觉累,也回家了。
这让张伟很失望。他说:“不可能,你也忒不够意思了吧,把兄弟当成什么了,就这么不老实?你说,你们一定干了什么事,说啊!”
我很后悔我给他撒了这个谎。
但他这样说了,我还得接着撒,我要把这个谎撒圆,撒得另他满意。
其实王小玲说她要带我去一个地方。然后我就被她带进一幢刚建起的楼房,就在拐角那地方,门窗都还没装呢。我被她拉着一直跑到三楼。
这套房子好象有几个弯,往里走外面的光都照不进来了,黑乎乎地。我有点害怕。
到了暗的地方,她停下来,我也跟着停下来。她对我说她爱我。这几个字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张伟也流出了口水。
他为什么就不怀疑我说的话呢?他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因为没法忍受他而逃掉的。他一定知道,之所以非要我说一个理由并且追着让我和王小玲发生特别的事情完全是因为无聊。我前面已经说过,他失恋了 ,受了很大的打击,就想造出点事来。
我就随了他,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王小玲对我说她爱我的时候,我感觉喘不上气来,于是我对她说:“我去透透气”。我转过两个弯,走到窗户那里。过了几秒钟,她也走了过去,把我拉回来。
她一下子抱住我的腰。我又一次感觉喘不上气来,我想再走过去透气,可是我被她抱着,走不动。我就这样站着,胳膊悬在空中,不敢说一句话。
过了一会儿,我把头低下去。我突然有了一种想法,就是用我的鼻尖去碰一碰她的头发,于是我这样做了——她披着齐肩的长发。
我闻到了她头发的香气。我这才想起来她原来是一个多美的女孩儿啊。想到这里,我的性欲一下子就窜上来了。我的小和尚也一下就硬了,它要翘起来,可是被裤子挡住,翘不上来。我感到很难受。于是我想找一个严肃的事情想一想,来把它压下去。
我初中的时候也有时当众直起来,我怕被人看到,就想重点高中,这是一个很严肃的事。我想考重点高中,那时候为了这个目标我没日没夜的做题,书都被我翻烂了。我一想重点高中,不到半分钟,我的小和尚就垂下来了。
后来我考上了重点高中,那以后再直起来我就不能再想重点高中了,因为已经达到了,并且它不再严肃了。我那时就想物理,这也是一个十分严肃十分正经的事情。我那时喜欢物理,我以为我会成为爱因斯坦。一直起来,我就想我刚证明出的一个物理学命题,或者思考一下惯性的问题。
不到半分钟,我的小和尚也垂下来了。
可是现在,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正经的事情来想。我就想一下我的暑假实践吧,这件事看起来相当正经。然而我一想它我的小和尚反而更加坚硬挺拔了。因为我想到这个,就想起张伟天天跑到厂里来找我,接着就想起他让我讲我和王小玲的事。
这不得了了,我的小和尚硬得厉害,它想挺起来,却被裤子挡着。这可委屈了它了,我感觉我要死了。我只好慢慢地把屁股往后撅一下,然后把手伸到那里,抖了抖裤子。做完这些之后,我就感觉想服完了刑一般舒服。
然而我不敢把屁股收回来,因为一收回来我就会顶到王小玲。我不敢动她。我只感到憋得慌,喘不上气。
我的性欲上来了,可我不敢怎么动王小玲。因为这一切都太可疑:王小玲一个大美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地爱上我呢?我甚至以前都没怎么和她交往,我们何时这么亲密了?还有,她为什么把我带到这么一个黑洞洞的地方来,而且一下就这么抱住我?这其实是一个阴谋,她是想把我逗得性欲大发,然后在我要和她干的时候把我阉掉。
《鹿鼎记》里边吴三桂的儿子就是这么被阉掉的。一想到这里,我浑身就起了鸡皮疙瘩,还出了一身冷汗。可是她为什么要阉我呢?
张伟用手推我,他含着口水,满脸惊讶地说,你怎么一下这么多的鸡皮疙瘩!
我想起来了,我这是在给张伟扯谎。
既然是扯谎,就肯定会有不严密的地方的,这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甩开那些让我头疼的疑问。王小玲本来就爱我,没有什么原因。而且从他引我去的地点看,她是想和我干“那事”——我低头用鼻尖碰她的头发的时候看到地上有一张很宽的席子,这一片地面被清理得很干净,一点水泥结块都没有——这也没有什么原因。
再说,张伟本来就只是无聊,我说过了,他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在撒谎。
知道了这些,我的胆子就大起来了,我开始抚摸她的身子。我把手伸进他的上衣,从她的背一直摸到她的乳房,我抓住了它们——隔着乳罩,因为我怎么也弄不开她的乳罩,手也伸不进去。
他的乳房不算大,但已经够我陶醉的了。我把手在她身上滑来滑去,把我能够到的地方全摸了个遍。他的皮肤很嫩。他的小腹很平坦。我按了一下她的肚脐,她往后退了一下。我跟了一步,我把手插进他的裤子,顶开她的内裤。
我摸到了她的阴毛,湿漉漉地,还冒着热气。我又想往下摸,可手腕一下被她抓住了。他抓住我的手腕,把它从裤子里拽出来,用力地甩开,她没有甩动——我用着力呐。我看到她满脸红色,他还在冒着汗。我去解她的衣服,她推开我,说她自己来。
这之后傻子都知道了:我们干了起来。我感到席子冰凉,还透着潮气。这里所有的东西都透着潮气:地板,墙壁,空气也是潮的。
干到一半,我突然想起来:没有套子!王小玲也想起来了,她仰着脸,伸手摸到席子底下,从底下摸出一个避孕套来。
她是一个细心的姑娘。我们继续干。
我想起来没有避孕套时,一下子被吓了一哆嗦,我身子下面的她也一哆嗦。当时我很清醒,我知道这还是在给张伟扯谎。既然是扯谎,我就不用去管什么安全措施。可我还是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这说明虽然是扯谎,我还是需要那玩意儿。
后来,我从裤兜里掏出那玩意儿在张伟面前晃。我看他眼神都变了,他以为自己成了男主角。我之所以掏出避孕套让张伟看,是为了是我说的东西增加真实感。我说过了,我要把这个慌撒得令张伟满意。
可是这个避孕套还没开封,它不是我和王小玲干的时候用的那一个,这怎么能说明我们做爱的事呢?这又是一个问题。
我们不停地干,她不停地给我套子。干的时候,她的脸通红,还冒着汗,而且我们两个人身上都是汗了。
我则一边干一边思考着我是不是爱她的问题。我想我是不爱她的,甚至连喜欢都不喜欢。要是平常,我一定是喜欢她的,我暗恋过她,要不然我也不会在张伟问我为什么溜掉的时候一下子说出她来。她是一个美女,谁见了都会喜欢她,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很懂事,穿衣服总是很得体,穿运动鞋时总不忘穿着袜子——我见过许多姑娘裸着脚穿运动鞋,这很让人恶心——可是我那时却没有喜欢她的感觉。
我还发现,她从我们一开始干就没坑过一声,而且也没碰我一下。我接着发现,在我跟她干的时候,她还在做别的事情!她洗了几件衣服,然后晒上,接着她又去做饭了,我都闻到了饭的香味。可是她还在我的身子下面呐!她做饭的时候满脸通红,而且她不停地擦汗。
当然这个我没跟张伟讲,因为这个不太像真的。我只说我们不停地干,她不停地给我拿套子,这张席子底下好象有数不完的套子。当她拿出第五个套子的时候,我实在没力气了,就说,我们停吧。于是就停了下来。我把那个套子拿在手里,然后又摸着塞进了我的裤袋里,我可以够得着我的裤子。
现在想起来了,我后来拿着在张伟眼前晃的就是这个套子。
我拿着这个玩意儿在张伟面前晃的时候,感觉我手里的这个东西像一个别的什么,它像一个盖章。
那天我并没有说完,我说了一半就跟张伟说,我要去趟厕所,然后又溜了。
我给他掏出套子也是第二天的事。我回去又拉了四趟水。
第二天,张伟又来叫走了我,他让我接着说。等一下,这里时间有点乱了。我想起来我前面说过一个第二天,这应该是第三天了。他让我接着说,于是我接着说。
说着我就掏出那个介绍信,把盖章的一面对着他晃。错了,我说过,我掏出的是避孕套。我之所以把避孕套错记成盖章,是因为我得到避孕套和得到盖章前后发生的事太像了,这使我对这两个物件不得不产生混淆。这个后面再说——如果我能接着把这个慌撒圆的话。
其实那天我拿的介绍信上根本没有盖章,盖章是在后来,我回到了广州。我想张伟还会天天去缠着我,我会因此让老板不高兴,他会在我的介绍信上写上工作不认真或者不老实的评语。我可不想这样。于是我就想逃掉,我想逃回广州。
做出这个决定之后,我就找老板结了工资,要回了介绍信:上面还没写东西,也没盖章。还有,我也没在单位名称那里写任何字。
我还决定临走把我和王小玲的事说完。我说了,我要把这个慌撒得令张伟满意。
于是,在我第一天——应该是第二天我给他讲了一半就溜走之后,我除了找老板要回了介绍信,我还去药店买了一个避孕套:这就是王小玲给我的第五个套子,也就是第三天我拿出来在张伟眼前晃的那个。
张伟让我接着讲,于是我接着讲。
我们不停地干着。从这里可以听到外面街上开过的车的声音,还有狗叫的声音。有一辆卡车突然鸣一声尖历刺耳的喇叭,我们俩同时哆嗦了一下。我们就这样完成了四次高潮,当她从席子底下摸出第五个套子时,我实在没有力气了,就说,我们停吧。
于是停了下来。
我掏出套子在张伟面前晃了晃。张伟正流着口水。他全知道我是在撒谎,但他还是当成真的听,听得入迷了,着全是因为他的失恋,他想弄出点事来。
我趴在王小玲的身子上面,把头埋在她的两个乳房之间,就这样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我看到她的脸还是通红的,而且还是全是汗。我用舌尖去碰他的乳头,她一下推开我,把我推翻下来。她说太痒了。我于是伸开双腿在席子上仰面躺下来,和她一样的造型。
我想起我买避孕套回来碰到王小玲,她很亲切地跟我打招呼。
我一想到这里就立刻停住了嘴,我感觉我太对不起王小玲啦。
我得找个快点的结尾,可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象样的结尾来。于是我对张伟说:“明天我就回学校啦。”
他很吃惊,然后满脸愁的样子,问我怎么这么快啊。
我说学校有事,得提前回去。他就说起恋恋不舍的话来。我和张伟虽然是兄弟,我却受不了他这种演戏的毛病,但我现在得利用他这个作风转移我们的话题。我想他一定不会再追问我和王小玲的事了。因为第一,我要走了,他应该对我依依不舍,此时说别的事就显得太没人情味了;第二,我和王小玲的事就是没有结尾也已经很完整了,并且还有证据,有个盖章——应该是避孕套。
后来张伟真的没再问我和王小玲的事。
晚上,我们一起去喝酒,都喝得烂醉,喝酒时,他没再提王小玲,也没再说他的失恋,至少我们喝醉前是这样的。
第二天下午,我去买了票,做车离开了。
过了二十个小时就来到广州。
我的假期实践还是在广州做的。这一点千真万确,我们宿舍的同学都可以做证。
到现在我还没开始写我的实践活动呢,可是我已经说了那么多,我不是在说废话,我前面说的东西可以证明我一直在想实践,并且还真的实践过几天,在纯净水厂那几天。
我说的东西还说明了我为什么会在广州进行假期实践:我是被一个兄弟逼来的。所以前面我说的话一点都不多余。
而且我觉得我的实践总和王小玲有着密切的关系。我现在还没想起来我具体的实践单位,我总觉得这单位应该有个王小玲。
我甚至怀疑我和王小玲之间发生的事就是我在这个单位的实践活动,要不然我为什么会老把避孕套记成盖章呢?那避孕套其实就是盖在我介绍信上的盖章!
我陷入了危险的没有头没有尾巴的洞穴,我怎么也出不来,可是我想出来。
我开始头痛,我的脑子像开水一样在沸腾。我的记忆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混乱了呢?我忘了什么东西?也许我记得的所有的事情都不存在,是有人故意让我记起什么事来,好让我思维混乱,然后疯掉。我开始恨起张伟来,他原来是阴谋让我疯掉!
我现在头疼的厉害,我思维和记忆都已经坏掉,不能再继续写下去,我得停了。
我去了医院,可是我到了医院又不得不回来,因为医院挤满了同学,没有我站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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