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写一篇作文,谢谢了在九个题目
我的老师
他本并不是我第一位中学老师,虽然此前的并未都形影迷离、名姓模糊或只记得,还有那么几位曾给我以教诲,但只有他,可谓终生难忘,因而在心中,便成了第一。
这第一位中学老师,姓虞,名字不大清楚。 并非难于记忆,而当时并不留意,且当老师的也不希望连名字都被学生们在玩笑之间“呼来唤去”。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往往只记姓氏,全名一概“不予理会”,倘若有个“绰号”、“别称”什么的,自然连姓氏也弃之不理。 学生们充满童趣的言语中,老师大多都有个绰号,譬如“西藏蛮汉”、“山顶洞人”等等,更有甚者,直接冠以“老”字之称,如“老刘”、“老李”。虞老师大概因为学术精湛,为人率直,不搞阴谋诡计,深受爱戴,加之...全部
我的老师
他本并不是我第一位中学老师,虽然此前的并未都形影迷离、名姓模糊或只记得,还有那么几位曾给我以教诲,但只有他,可谓终生难忘,因而在心中,便成了第一。
这第一位中学老师,姓虞,名字不大清楚。
并非难于记忆,而当时并不留意,且当老师的也不希望连名字都被学生们在玩笑之间“呼来唤去”。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往往只记姓氏,全名一概“不予理会”,倘若有个“绰号”、“别称”什么的,自然连姓氏也弃之不理。
学生们充满童趣的言语中,老师大多都有个绰号,譬如“西藏蛮汉”、“山顶洞人”等等,更有甚者,直接冠以“老”字之称,如“老刘”、“老李”。虞老师大概因为学术精湛,为人率直,不搞阴谋诡计,深受爱戴,加之除口音外又没什么特点,故而逃掉了令师家最为尴尬甚至颜面无存的“诨名”。
我本在阜城门外第一小学就读,那是个名不符实的区重点,当年已经建校四十余年。由于我性格的倔强,就连受冤罚站时,都曾公开扬言:“老师不亲自来请,决不自归。”冒犯了所谓师家的尊严,我开始痛恨那些厚着脸皮承认错误的同罚者和不查真相的“庸师”,继而厌学,似乎一道道作业题、一张张练习卷都被我视作头号敌人,当年期末,就得了个史无先例的八十来分儿。
父母明白,那些整日忙于收礼、应酬的老师哪里懂得什么因材施教?一气之下,高声齐道:“转学!看来不换个环境是不行的。”
顺从父母之命,到了寄宿制学校――兴涛,往日接我送我的姥姥也因为整日见不到外孙,大病了一场。
到了这儿,人生地不熟,我甚为收敛,加之老师的水平确实高出一筹,当年就名列全班第三。就这样母亲的一句话,成为了我校园生活的一大转折点。
兴涛校园大的可以,一栋楼、一个角落乃至一草一木都显得华丽而不失朴质。
谁让它是实验二小和北京四中的分校呢?镂空的大门内,有座雕塑,巨大的双手捧起一棵青苗,正是这个寓意。雕塑正对着半月台,其左侧正是平日学习生活的教学楼,从小学到中学,陪我度过了将近六年的时光,可谓喜忧参半。
修葺完好的花坛,位于楼群当中,当年也是微风沁香、飞花点翠,走在楼道一股花的幽香就会扑鼻而来。群芳在这菁菁校园里崭露头角,野趣十足。但仅只几年光景,如今已是残园一片,不堪入目。倘若词人们来到此地,定然会触景生情,又要赋以新词,“大愁”上他一翻了。
通往宿舍的路上,一条有垂柳相伴的小径,也成为了我校园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不论休息、赴课或是进餐,都要经过这里,我们又何尝不同它们一样是一棵棵幼柳呢?径直望去,大片的四季草在风的吹拂下摇摆动荡,六七棵参天的杨树凝视着校园里发生的一切。
被树冠遮盖住的石阶,也成为了我们交流的圣地。本来我们这代人神侃的本领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加之多年来的历练,从新闻时政,到民俗情趣,从诗歌散文到历史痕迹,从科学发展到鬼异传说,无所不谈,可为学生间独有的情趣。
方才提到了进餐,这也是人的一生中必不可少的事。“尊师、守纪……。”在我们一天至少邂逅三次的食堂里,无处不张贴着这样的标语。我怀念这些每每抬头便可望见的红字标语,但直至现今,也未曾完全做到。
补充一下,是没有盲目的尊师或归从于“循规蹈矩”之流。“尊师”二字就如同现在一些处处喊的空话、大话,未被我们从本质上接受。也许会说我不学无术、忘恩负义、卑鄙无耻,更难听我都不在乎。非但是我厚颜无耻,而是我知道师一定要尊,但不等同于言听计从、马首是瞻、低三下四、不予思索,凡事还要有理可依。
如果我们认为哪个老师不行,或是道德上不地道,就会想尽方法把他撵走,比如他不讲道理、上纲上线,就准有会人当面驳斥。当然,在这个一切都现代化的年代里,也有高科技含量,比如把过激无理的话录下来与搜集的文字材料一并拿到互联网上公布于众。
如此这般,知趣的自会跑到校长室请辞,然后收拾包裹行李去了。这想必比季羡林老爷爷的扔果子之举稍稍高明几分。
教室旁的过道里有个语音教室,这座朴质的大厅给我留下的印象如今还历历在目,其间除时常欢声笑语之外,也不乏有老大的不愉快,用师家的腔调儿说便是不尊师了。
记得那所教室,是专为外教课准备的,学校为了让我们锻炼地地道道口语,特意请来了几位外籍教师执教,有的来自瑞典,有的来自芬兰,或是英国、美国之类的。班主任也教外语,讲得不赖,但无论如何,外国人母语的水平总要强于我们的班主任。
他讲课照本宣科,又乏于特点,细节大概记不清、更讲不明了,只知道每节课Adam、Peter都会被他干晒在一旁,而他自己却站在讲台上指手划脚,滔滔不绝的将那些枯燥的语法,与学校“练习口语”的良苦用心大相径庭。
继而我们大多听不下去,就一低头睡觉的方式表示抗议,当然,我也不例外。在这个问题上,师可不尊,不,是“师不可尊”。
现在,该说到我们虞老师了。他育人的地方就在一楼的物理实验室(有时候在教室)。
虽然不是班主任,却有着比任何人都高的威信,由于为人,由于名望。他讲课也很流利,一气呵成,讲到尽兴之处,除了提高调门儿之外,还会动用肢体语言,甚至于跳起来。但时至今日,也空有印象,言及细节,早已忘却了。
不过他的口音至今还时常响彻在我耳边。
虞老师是宁波人,操一口“正宗”的“江浙式普通话”,满是“侉味(语言上的乡土气息)”。物理教学中,时常会涉及一些用英文单词表示的物理量(譬如power\volume等等) ,如此他便会用“南腔北调”高声朗读一番,弄得我们个个是哭笑不得。
这也正是他的风趣,但如果提及正事,往往比文科(地理、历史、政治)老师还要严肃几分。
还有一件事令我至今犹感惭愧。初二那年,由于我的个性、习惯和反抗的情绪(心理医生说这是偏执型人格障碍,系神经病的一种,我却不敢苟同)驱使着种种行为不合要求,比如写连笔字、用铅笔写作业、用红笔答卷子等等,终于引发了一场风波。
虞老师对我的现状深感愤怒,大发雷霆,喝道:“不合我的要求,就别做我的学生!”恐怕这句一时的气话对于一个极负个性的轻狂少年来说,过重了。我由于对现实的不服气,就以一句更为刁钻的话回敬:“作你的学生也没什么光荣的!”这件事,还被一个以跳梁小丑自居的老师(领导范畴内的人物)加上环境、强化腔调,演绎成了一部火药味十足的话剧并在家长会上亲自表演给在座的仁父、慈母们,现在想起来,??令我忍俊不禁,只可惜,未能有幸亲眼得见那位老师公开表演以我为原型的搞笑短片并惹得哄堂大笑(也许对一个演员来说,若用“满堂彩”、“可堂好”二词形容则更为恰当吧)的场面。
从那以后,对他,我心存芥蒂,认为虞老师这位在全西城区乃至全北京市都德高望重的权威人物都与那些对上纲上线津津乐道的无耻之徒同流合污。随即,我决定遵从他的话,将自己从虞老师的学生名单里剔除掉,继而上课不起立问好,执行自学计划……。
他怒了,而我不受,随即,一拍桌子,抚袖扬长而去。而后,我没有去找他,去尊师,只道“天下师家一般黑!”
当晚,虞老师伏在我的案前,和颜悦色的表示,都有过激之处,过去的事情就叫他过去。
窗外的杏花在春雨中怒放,而我却坐在屋子里,呆若木鸡,为先前狭隘的心胸而懊恼,甚至连“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心绪都丧尽了。古人说:杏花、春雨、江南,地方虽相差甚远,但也别有一番心境。
若论生理,人人皆人,若以品格论定,虞老师才不愧对那连三岁孩子都会写的“人”字啊!因此众多老师中唯有他给我印象最深,可谓事出有因。
他的率直、坦诚和开阔的心胸是那些彰显自我之流、上纲上线之辈所学不来的。这个真正的人,之所以值得尊重,就是因为学校三令五申、教师大肆套用、学生闻风丧胆的“尊师”二字不会被他所亵渎、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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