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卡拉哈里大沙漠生活了七年?
1947年,马克•欧文斯和他的妻子迪莉亚•欧文斯带着换洗衣服,在没有任何国家和组织支持的情况下,进入了南非卡拉哈里大沙漠中人称“焦柘地”的禁猎区,在荒无人烟的动物天地里整整生活了七年。他们与地球上最恶劣的气候抗争,与最凶猛的食肉动物成为了朋友,每天都有奇遇和危险发生。 有一天,欧文斯和迪莉亚驾驶着越野汽车,循着狮子的吼叫声追踪狮群。但在凌晨3点的时候,狮吼声突然停止了。欧文斯夫妇失去了追踪目标,只好就地住下来。次日早晨,当旭日的光辉映照着欧文斯睡袋上露珠的时候,一声低沉的咆哮声惊醒了他。 他从睡袋里探出脑袋时-一下子惊呆了:一头巨大的雄狮从离他不到5米远的地方大摇大摆地朝他走来,它显得...全部
1947年,马克•欧文斯和他的妻子迪莉亚•欧文斯带着换洗衣服,在没有任何国家和组织支持的情况下,进入了南非卡拉哈里大沙漠中人称“焦柘地”的禁猎区,在荒无人烟的动物天地里整整生活了七年。他们与地球上最恶劣的气候抗争,与最凶猛的食肉动物成为了朋友,每天都有奇遇和危险发生。
有一天,欧文斯和迪莉亚驾驶着越野汽车,循着狮子的吼叫声追踪狮群。但在凌晨3点的时候,狮吼声突然停止了。欧文斯夫妇失去了追踪目标,只好就地住下来。次日早晨,当旭日的光辉映照着欧文斯睡袋上露珠的时候,一声低沉的咆哮声惊醒了他。
他从睡袋里探出脑袋时-一下子惊呆了:一头巨大的雄狮从离他不到5米远的地方大摇大摆地朝他走来,它显得悠哉悠哉,尾巴上的绒毛抖动着,宽大的爪子用一种近乎完美的韵律抬起,又落下,再抬起,再落下,露珠串缀在灰色的胡须上,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终于在离他不到半步的地方转过身子,走开了。“迪莉亚!快,快醒醒!”马克全身止不住地发抖。他紧张地轻轻叫着妻子:“这里有狮子! ”迪莉亚_欧文斯也从睡袋里露出头来,突然,她一下子抓住了马克的手臂,马 克疼得差一点叫出声来,但顺着迪莉亚所指的方向看去,马克惊呆了,半晌说不出 话来。
在他们的周围,竟有9头狮子,不过它们多数还在酣然大睡。1974年的雨季,在卡拉哈里地区降下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雨。此后上百平方 公里的地域内青草发疯似地生长,风吹草动,宛如一望无际的“麦浪”。但到了旱季,沙漠里的太阳就把“麦浪”变成了“麦秆”,又把“麦秆”变成了干燥的“柴禾' 只要角度适当,一束通过露珠聚焦的阳光便可点燃这些“柴禾”了。
一天早晨,马克看见东方地平线上升起了一股古怪的灰色云柱,几百米高直入 云霄。在烟柱的顶端,强劲的狂风把它剪成了一条向南飘动的尾巴。卡拉哈里沙漠的燃烧持续了整整两个星期,从南到北,卡拉哈里沙漠上便形成 了一条长达80多公里的火龙!这天早晨,马克起来的时候,发现天空中飘满了灰 黑色的叶灰,它们轻轻地落下,覆盖在了大地的每一件东西上。
马克把一棵死树系在汽车后面,拖着它围着营地打转,碾扫出一条防火带。接 着又用铁锹和斧子尽力地清除四周的青草和死树。迪莉亚随后放倒了帐篷,把它 放在水罐附近。马克则割了一些树枝准备扑打火舌。然而,这一切努力,在这荒原 之火的巨大声势面前是那么的渺小和徒劳。
一条又一条火龙乘着一股强劲的沙漠风窜了上来,并以惊人的速度朝着马克 夫妻的营地长驱直入。马克见状又跳上汽车,拖着死树,一圈又一圈地重新拓宽防 火带。但是,大火只在防火带面前停留了片刻便如潮水般涌来。
他挂满车挡飞速 疾驰,扑打着步步逼近的火头。很快,靠近营地的一块青草地着火了,马克开车直 接冲进了火中,发疯似地来回疾驰。火线终于被撕开了一个缺口,马克乘势扩大战 果,打开了 一个又一个缺口。
突然,迪莉亚朝着马克的车子跑来,拼命地叫喊并挥舞着手,她的脸煞白。“马 克,马克!汽车着火啦!快跳车!它就要爆炸了!快跳呀!”马克回头一看,车后的死树、麻绳以及汽车底全盘都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在马 克的座位背后,有一个50加仑的储油箱,它若是爆炸,其威力可与一枚炸弹相当。
马克立刻刹车,火舌立刻窜到了车身的两侧,他猛地拉开车门跳了出去,跑出好几 十米,随即紧紧搂着吓坏了的迪莉亚,他们等待着那一声巨响!忽然,迪莉亚喊了 起来:“资料!我们的全部资料和照相机在里面!我们的一切都在里面!”马克被她这么一喊,突然想起,汽车前座顶板上还夹着一个老式灭火器。
他马 上冲了上去,钻进车内,取出了灭火器。但是,灭火器的扳机生了锈,现在根本无法 喷射。无奈的马克又启动了汽车,着火的车子左摇右晃地向前驶去。这时,奇迹发 生了,绳索和死树脱离了车身,燃着的草绝大部分也被抖落。
随后车子开到了一片 裸露的沙地上。无情的大火烧到了营地周围,马克和迪莉亚用一罐水弄湿了小帐篷,用树枝和 废弃的汽车内胎扑打着逼近的火焰。黑黑的浓烟几乎让他窒息,马克和迪莉亚只 能听天由命了。不知过了多久,大火最终是烧过去了。
马克和迪莉亚这时已是精疲力尽了,他 们的嘴唇、额头和双手都被烧起了水泡,眉毛和睫毛也都烧光了。一个月后,一架蓝色的小飞机带来了国家地理学会的一封信和一笔资助款。这对夫妻真诚无畏的科学精神感动了国家领导人,他们这个个体考察研究户终于 成了国家承认的真正的科研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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