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科技大学VS香港科技大学哪个好?
随着内地与香港的教育交流合作,很多学生和家长对香港的大学有了更深的了解,对于那些计划报考香港大学的学生来说,了解香港的大学的办学历程和与内地大学的教学差别为大家选校时的提供了重要的依据,下面就来看看一些学者研究员对南方科技大学和香港科技大学的一些差别做的比较。
香港科技大学1986年3月开始筹建,8月成立“第三所大学筹备委员会”,1987年9月筹委会接受校长遴选委员会建议,于1988年委任吴家玮为第一任校长。1991年10月首批700余名学生到校,由于首期校舍未完全落成,学生只能在九龙尖沙咀的临时校舍上课。 首批学生到校时,有教职工100余名。香港科技大学首期工程和二期工程分...全部
随着内地与香港的教育交流合作,很多学生和家长对香港的大学有了更深的了解,对于那些计划报考香港大学的学生来说,了解香港的大学的办学历程和与内地大学的教学差别为大家选校时的提供了重要的依据,下面就来看看一些学者研究员对南方科技大学和香港科技大学的一些差别做的比较。
香港科技大学1986年3月开始筹建,8月成立“第三所大学筹备委员会”,1987年9月筹委会接受校长遴选委员会建议,于1988年委任吴家玮为第一任校长。1991年10月首批700余名学生到校,由于首期校舍未完全落成,学生只能在九龙尖沙咀的临时校舍上课。
首批学生到校时,有教职工100余名。香港科技大学首期工程和二期工程分别于1992年1月和1994年落成。
2007年3月,深圳市第四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决定筹建南方科技大学,模板就是一河之隔的香港科技大学。
政府希望通过15年左右的时间,把南科大办成国际知名的高水平研究型大学。2009年6月经过校长遴选委员会推荐的朱清时被任命为创校校长,2011年3月首批45名学生到校上课。首批学生到校时,有教职工20名左右。
南方科技大学计划2012年9月建成新校区。
由此,可以看出两校的诸多相似点:政府全力筹建;校长公开遴选;目标是建设高水平研究型大学;一个筹建5年后招生开学,一个筹建4年后招生开学;在筹建时期,香港科大曾因预算严重超支、设备豪华等广受争议。
南科大则因其“自主招生、自授学位”、“去行政化失败”等面临巨大的诘难。但两者的不同点却是远远大于相同点的,或许正是其中的不同点,使朱清时的合作筹建顾问班子撤离,使南科大的办学理念和实践广受质疑。
也正是这种不同点,使南方科大永远模仿不了香港科技大学,更成不了香港科技大学。
外部治理环境的不同
筹建香港第三所大学,是香港行政局和香港社会的共同愿望,得到社会的积极响应和热切支持。这可以从其筹备委员会人员组成和社会积极捐款两个方面得到印证。
筹备委员会既有资深议员、政府司长,也有海外教育界、本港教育界社会名流。在筹备委员会成立3个月后,香港赛马会即捐出19亿港元作为校园建设资金。在筹备委员会公开征求校名时,社会积极建议,建议名称超过百个。
在深圳建设第二所大学,也得到政府和特区人民的支持,但这种支持力度不可同日而语,支持背后的动因更是天壤之别。当然,最大的不同是在这种热切的期盼中,香港政府却表现出高度的“靠边站”。香港政府拨款之后,没有连带任何条件、任何要求、任何框架、任何压力。
香港科技大学的政治干预几近于零。也正是这种政府的“无为”成就了香港科技大学美好的今天。
反观南方科技大学,虽然得到政府和特区人民的支持,但政府在南方科技大学筹建中的作用却是巨大的,也是自始至终的。
从校长遴选,到校园建设,甚至到仪器购置,学生不参加高考,都能看到政府“作为”的影子。
特别要命的是,除了特区政府的“作为”外,还有教育部的“大有作为”:三年不批准其筹建;同意自主招生后要强行要求参加高考!
可以说,朱清时校长在南方科技大学筹建中付出的心血绝对比香港科技大学创校校长吴家玮付出的多得多,但这些多付出的心血,可能恰恰是吴家玮校长所不能理解的,也是他没有遇到过的。
现在,香港科技大学的吴家玮、李晓原、李泽湘、励建书教授共同指责南科大的一些做法违背教育规律,着实有点“不合国情”,也是对朱清时校长的不仗义。我认为朱清时的不合常规出牌,并不是朱校长不懂教育规律,而是他面对“黄灯”情境的一个“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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