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神话中的天条都有哪些,有总结
色(受、想、行、识,此下以色为代表,总说五蕴)即是空’,‘空即是色’,是什么意义?为什么要这样说?这应先理解,‘色’与‘空’所代表的意义。‘色’等是我们触对的世界,物理(生理)、心理现象的世界。 被称为‘自己’的身心组合,认识到的境界,就是‘色’等,这就是当前的现实。然而,这是众生的现实;如老是这样,将永远的迷惑,永远的苦厄,永远不自在的活着,不自在的死去。这是佛法所确认的人生大问题。 学佛法,是要在这当前的现实(五蕴)中,如实觉照而得大解脱(度一切苦厄)。无论是小乘、大乘,有宗、空宗,都以为修证是有超越常情的体验的。究竟的体验内容,是一般心识所不能意解与想像的;也不是一般语言文字所能...全部
色(受、想、行、识,此下以色为代表,总说五蕴)即是空’,‘空即是色’,是什么意义?为什么要这样说?这应先理解,‘色’与‘空’所代表的意义。‘色’等是我们触对的世界,物理(生理)、心理现象的世界。
被称为‘自己’的身心组合,认识到的境界,就是‘色’等,这就是当前的现实。然而,这是众生的现实;如老是这样,将永远的迷惑,永远的苦厄,永远不自在的活着,不自在的死去。这是佛法所确认的人生大问题。
学佛法,是要在这当前的现实(五蕴)中,如实觉照而得大解脱(度一切苦厄)。无论是小乘、大乘,有宗、空宗,都以为修证是有超越常情的体验的。究竟的体验内容,是一般心识所不能意解与想像的;也不是一般语言文字所能表示的。
这是什么都不是,连‘不是’也说不上的。对一般人来说,这是怎么也说不明白的。佛陀说法,不是为了说明这个,而只是就众生的当前现实身心,指示,引导,使学者在修持的过程中,离却颠倒、错乱,而趣向,临入这一如实的境地。
在离却颠倒错乱的修持中,佛是常以‘无常’、‘无我’、‘寂灭’(三法印);‘空’、‘无相’、‘无作’(三三昧);‘厌’、‘离’、‘灭’、‘舍’等来教导的。在修持中,以脱落常情迷执而实现出来。所以在无以名之,强为立名的情况下,就称之为‘空’,‘空性’(也称无相、无作、不生灭等)。
古人说∶‘空亦复空;但为引导众生,故以假名说。’如以空为空,那早就误会了。空,可说是符号,表示那众生所无法思议的,而可经空无我的观照,而如实体现的境地。这样,当前的现实(五蕴,可能的体验)空,在我们的意解中,对立起来。
世间学者看来,这是现实与理想,现象与本体,形而下与形而上。在佛教中,相与性,事与理,也都在理论中对立起来。如病眼的见虚空有华,明眼的见虚空明净∶将空花与明净,对立起来而说同说异,虽是免不了的(众生就是欢喜这一套),而其实是不必要的。
现实的‘色’(蕴等),可能实证的‘空’(相、空性等),如寻根究柢的说起来,这是一切佛法所共的。以不同的名词来表示(约义不同,在说明上就有多少差别),那就是‘虚妄’与‘如实’,‘生死’与‘涅盘’,‘世间’与‘涅盘’,‘有为’与‘无为’,‘缘起’与‘寂灭’。
如从‘能’边说,那就是‘无明’与‘般若’,‘无明’与‘菩提’了。‘空性’,圣者们的体证,是有浅深的;而为一切圣者所共证,是没有差别的。所以经上说∶八地菩萨智证无分别性,是二乘所共的(《华严经》)。
二乘若智若断,就是菩萨无生法忍(《般若经》)。汝等所行,是菩萨道(《法华经》)。就现实‘五蕴’而体证‘空相’中,表现为大乘菩萨的,不只是‘照见五蕴皆空’,而是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去证入的。
‘色即是空’与‘空即是色’,在修持上是观法,是趣入‘空相’的方便。在说明上,这是与二乘的差别所在。这是事实,是佛教界的事实。被称为小乘的圣者,观‘五蕴’而证入‘空寂’,意境是‘超越’的,是超越于生死的。
因而自然的倾向于离五蕴而入空,离世间而证涅盘。从而作体系的理论说明,那就生死与涅盘各别,形成两项不同的内容。基于这种意解,而形成圣者们的风格,不免离世心切,而流露出‘遗世独存’、‘出淤泥而不染’的精神。
这在佛教中,可说是圣之清者了!而另一分证入的圣者,觉得迷悟虽不可同日而语,而迷者现前的五蕴,圣者现证的空相,决不是对立物。观五蕴而证入空相,空相是不离五蕴,而可说就是五蕴的;就是五蕴的实相,五蕴的本性。
如明眼人所见的明净虚空一样,与病眼所见的,决不是对立物,而实是病眼所见的,那个空花乱??的虚空的真相。没有离五蕴的空,也就没有离空的五蕴了。这一类圣者,就是被称菩萨的。依蕴而契入空相,意境是‘内在’的。
真理是不离一切而存在。基于这一特质,自然倾向于即俗而真。由此而发为理论的说明,那就‘世间即涅盘’,‘生死即解脱’,‘色即是空’,‘无明实性即菩提’了。基于这种特质,而表现为菩萨的风格,那就‘即世而出世’;‘不离世间而同入法界’;‘不着生死,不住涅盘’;‘不离世间’,‘不舍众生’,而流露出‘涅而不缁’的精神了!
根源于众生的当前事实——‘色’(蕴等),而趣入‘空相’,是佛法的根本问题。
意境上、理论上、风格上,虽表现为‘超越’的‘离世’,或‘内在’的‘即世’——二类。菩萨的特质,虽为‘即俗而真’,‘即色是空’,不离乎世俗,甚至以贪、嗔、痴、慢为方便。然在修证的过程中,大乘还是‘照见五蕴皆空’,还是证入‘诸法空相’,‘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因为五蕴是众生当前的事实,熟悉不过的生死现实。所求所向所趣证的目标,当然不是五蕴。修证的主要目标,正是即‘色’观‘空’而契入‘空相’。在没有契入‘空相’以前,也说不上即色即空的妙悟。所以观‘空’而契入‘空相’,就是转迷为悟,转凡成圣的关■所在。
《般若经》说∶‘慧眼于一切法都无所见。’《金刚经》说∶‘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唯识宗所传∶根本智证真如,是泯绝众相的。圣者的现证,突破生死关的根本一着,就在这里。《密严经》说∶‘非不见真如,而能了诸行,皆如幻事等,虽有而非真。
’不同于世俗所见的诸行(五蕴)如幻,是要透过这根本一着——证悟真空,而后逐渐达到的。所以根本智(般若)证真,方便(后得智)达俗,方便是般若的妙用,是般若成就以后所引发的。论理,方便不异般若,即般若的妙用。
五蕴是即空的五蕴,蕴空不二。而事实上,印度圣者的修证,却是面对现实;尽管即色即空,而所悟正在‘空相’(根本智证一关,并不说菩萨修证,齐此而止)。这与部分学者,高谈理论的玄妙,清谈娓娓,悦耳动听,是有点不同的。
佛法不是假设的推理,是有事实,有经验,而后才有理论的,名为‘从证出教’。教化,使人信解而同样的趣入于修证,于是而有‘色自性空,不由空故,色空非色’等说明;才有中观者、瑜伽者的理论说明。
这是佛法的修证事实。在修持经验中,有似是而非的,或将到而未到的境地;世间也有类似的情形。因此,再从这二点,略为论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是佛法的修证问题。‘空’所代表的,是甚深的体验内容,这不是文字语言的理论领域!佛法有什么可说呢!然而,佛有善巧方便,就众生现实身心,开示,诱导,使人类揭开现实的诳假相——‘色’(代表现实身心),而直入于自证的境地——‘空’。
在这方法论的立场上,‘色’为什么是虚妄,是假相,是空?为什么这样的观照,能趣向、契入‘真如’、‘空相’,就都是可以论说的了。这譬如‘阳明山’自身,本无所谓东西南北,而从我们自己的立场来看,通过世俗共认的名相假立,就有东西南北可说。
而且(虽然是假立的)可凭此东西南北的方向,前进而到达目的。修证的方法问题,成为理论问题。解与行相应,从可说可分别,而能导向离言无分别,是佛法的大方便,这不是侈谈不立文字者所知的。(中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只是理论的,而是修证的方法问题。
般若的‘照见五蕴皆空’,是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有无碍的正观为方便,而契入‘诸法空相’的。约方法说,是观,是空观——‘未成就时名为空(三昧,唯识宗名加行无分别智)’。因空观的修习深入,到契会实相——‘成就时名为般若’(唯识宗又称为根本无分别智)。
论方法,是观,虽依止起观,修到止观双运,而观不是止。等到成就功德,般若与禅定相应,定慧平等,而般若波罗蜜多,并不就是禅定波罗密多。说到观,观是寻思,抉择。思择一切法无自性空;或思择名义无实而入唯识无义的正观,般若是由观的修习而引发的。
中道正观(无分别观)与修止不同,与直下无分别而得的无分别定,也根本不同。与部分类似的定境,都不可同日而语,何况是幻境?更何况是咒力、药力,所起身心的类似超常经验呢!以药力所引起的某种超常经验,解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固然是不伦不类。
专在学派的理论上表扬一下,对于‘即色即空’的经义,也还有一段距离呢!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