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写的《我的奋斗》的全名叫什么?现在有卖的吗?
>美]德博拉·海登著,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一书大胆提出,音乐家贝多芬、舒伯特、舒曼,画家凡·高,哲学家尼采,文学家波德莱尔、福楼拜、莫泊桑、王尔德、乔伊斯,以及林肯、希特勒等天才和狂人,都是梅毒患者。 他们忍受极度的痛苦和狂喜的兴奋,梅毒深深地影响了他们的世界观、性行为和人格,及其艺术。——编者
波德莱尔的梅毒之痛
我们血液里都有共和的精神,就像我们骨头里都有梅毒。我们是民主的,也是梅毒的。
──夏尔·波德莱尔波
德莱尔的诗集《恶之花》,主题是美与堕落,震惊同时代的人,被指为淫秽。其中有六首诗与女同性恋、吸血鬼有关,被法国内政部公共安全局查禁。福楼拜写了一封深表愤慨的信给...全部
>美]德博拉·海登著,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一书大胆提出,音乐家贝多芬、舒伯特、舒曼,画家凡·高,哲学家尼采,文学家波德莱尔、福楼拜、莫泊桑、王尔德、乔伊斯,以及林肯、希特勒等天才和狂人,都是梅毒患者。
他们忍受极度的痛苦和狂喜的兴奋,梅毒深深地影响了他们的世界观、性行为和人格,及其艺术。——编者
波德莱尔的梅毒之痛
我们血液里都有共和的精神,就像我们骨头里都有梅毒。我们是民主的,也是梅毒的。
──夏尔·波德莱尔波
德莱尔的诗集《恶之花》,主题是美与堕落,震惊同时代的人,被指为淫秽。其中有六首诗与女同性恋、吸血鬼有关,被法国内政部公共安全局查禁。福楼拜写了一封深表愤慨的信给这位年轻人,问到底他冒犯了什么?宗教?还是公共道德?福楼拜写道:告发一本诗集,这实在很新鲜。
波德莱尔告诉母亲,《恶之花》见证了他对每件事情的憎恶与仇恨。诗人保罗·魏仑称他为“被诅咒的诗人”。
波德莱尔的憎恶与仇恨,有多少是跟他知道自己得了梅毒有关呢?(Mal指的是邪恶,也是疾病)波德莱尔从来没有公开提起他的疾病,不过在家书中有提到。
1861年5月6日,他向母亲承认道:“你知道我年轻时得了性病,后来我以为完全治愈。1848年之后,在迪戎复发,又消退了。现在转变成新的型态,皮肤留下疮疤,所有的关节都很僵硬。你可以相信我,我知道怎么回事。
除了所遭受的悲惨状况,更糟的是我内心非常惧怕。”这种悲伤和波德莱尔著名的狂放声明:“作家第一次看到校对清样时,像学童第一次出水痘一样骄傲。”形成强烈的对比。
传记作家从波德莱尔与弟弟的来往信件中推断,他感染的日期是1839年11月或12月,当时他18岁,住在巴黎的拉丁区。
20年后,波德莱尔警告他的好友与出版商波列·马拉希要小心他的梅毒,因为以他自己复发的经验,外表没事,不代表就治愈了。起初他觉得有可能治愈,他自己就很幸运治好了,他说:“你所说的症状,我以前也有。
不过,我敢说,得过梅毒完全康复之后,身体更健康强壮。”但是,他后来没有更健康强壮,因为他的梅毒并没有治愈。
波德莱尔的爱情生活是个谜。有些传记作家认为他和雅娜·杜瓦尔只是窥淫狂的关系,而波德莱尔是个处男。
纳达研究波德莱尔,副书名就叫“处男诗人”。纪德在日记上(一九二一年)记载,普鲁斯特认为波德莱尔是同性恋。纪德的日记写道:“‘你不会相信他曾经做过’……普鲁斯特说:‘什么!他大叫说,我知道的正好跟你相反;你怎能怀疑他做过?他,波德莱尔!’”
波德莱尔与杜瓦尔断断续续同居十九年,她是波德莱尔写作《恶之花》中“黑维纳斯”的灵感。
我们对她所知不多,她话少,也没有留下文学作品。他们相遇时波德莱尔是个有钱人,虽然后来比较穷,还是设法时常接济她──无论他们有没有同居。她离开他时,他向母亲吐露,她是他惟一的娱乐、惟一的乐趣、惟一的同志。
他十天没睡,经常呕吐,而且还哭泣。
传记作家可不像他一样喜爱杜瓦尔。罗杰·威廉斯描述她是“邪恶与贪得无厌的妓女,淫荡的动物,沉溺在各种性爱中。她无心无肝无血无泪,即使不是妓女,也有妓女的专业技能与天性。
她很快就带领波德莱尔堕落,而且知道如何操控他。”其他人则说杜瓦尔是个愚蠢淫秽、骯脏邋遢、虚伪不实、吸毒酗酒的女人。波德莱尔自己描述她是“没有感情冰冷的女神,冷酷无情、狡猾奸诈、性感却又孤高,只能崇拜她冷漠的形象以及毁灭性的性感。
”杜瓦尔最后被人看见,是在1870年,独自撑着拐杖在巴黎街头行走。
波德莱尔24岁时,曾经留下遗书以及自杀声明给杜瓦尔,然后自己刺伤胸部(并无大碍)。“睡觉也累,起床也累,无法忍受下去。
我要自杀,因为我对其他人而言没有用,对我自己则很危险。”不过,他还要痛苦好几年才会死。
波德莱尔后来自诉许多肉体上与心理上的病痛,都是梅毒复发的征兆。“疾病使得智能与意志干枯,或是精神的怯懦使得身体疲惫?我不知道。
我只觉得非常气馁,无法忍受这孤寂,一直担忧莫名的灾害,对我的力量完全没有信心,一点欲望也没有。”他在一次轻微瘫痪后,自诉有消化不良与神经方面的问题,但是他不知道这跟以前感染梅毒有关。1858年年初,他向母亲抱怨说:“我想我生病了,我是个病人,即使这疾病是想像的,我还是个病人。
我一直恐惧、心悸、喘不过气,尤其是在睡觉时,这不是生病是什么?”
波德莱尔留下一段最有诗意的描述,暗示他精神错乱:“我以欣喜与恐惧培养歇斯底里,我现在眩晕,今天,1862年1月23日,我体验到一个不平常的警告:我觉得疯狂翅膀的风吹拂过我。
”
波德莱尔在比利时的最后几个月,喝了许多白兰地,怀疑自己因为洋地黄与莨菪而中毒。1866年3月,他麻痹性痴呆开始发作,文艺界传言他酒精中毒与滥用药物。他与摄影师涅特共进晚餐时,神情忧郁,眼神迷惑,而且言语困难。
皮耶·杜飞的记录指出:“他茫然失神,不断发抖,眼睛游移不定,好像被一阵恐惧点亮。”晚餐后,波德莱尔到酒馆喝白兰地。涅特在酒馆发现他,扶他回到旅馆;早晨发现他半瘫痪。确实的日期不得而知,可能接近3月20日,那天波德莱尔最后一次以自己的手写信。
两天后他就因为右半身瘫痪,必须躺在床上。波德莱尔瘫痪又无法说话,被送到慈惠姊妹会所开设的疗养院。他从来不肯跟着修女在胸前划十字,出口就是脏话,修女通知他母亲。他母亲先将这个亵渎神明的儿子送到米诺旅馆,再安排送回法国。
1867年8月31日,他面带微笑死在母亲的怀里。死因是脑出血或中风。
罗杰·威廉斯认为波德莱尔是在“潜伏期”,因此没有出现症状,他写道:“无论如何,波德莱尔认为1848年与1861年的疾病,都与1839年的性病有关,我们必须推论后来的疾病与梅毒无关。
”因此威廉斯的结论是,波德莱尔对于疾病的声明,有一种夸张的口气。威廉斯认为波德莱尔在巴黎街头病情发作时,是因为担心金钱而引起的。
虽然众所公认波德莱尔染有梅毒,但是笔迹专家分析从1858年起的手稿,发现心理失调的迹象明显符合麻痹性痴呆,却缺乏其他心理疾病(如夸大狂)的先兆,因此认为他在脑梅毒发展初期就死了。
波德莱尔数十年来每天忍受梅毒的各种折磨:发烧、心悸、胃部紧张、腹泻、疲惫、风湿痛、神经痛、肠胃抽痛、偏头痛、喘不过气、肠疾、晕眩、瘫痪、严重沮丧,以及害怕发疯。在他的诗中,很清楚自己将是自己心灵的吸血鬼,被人??弃,永远没有欢笑。
如果他在诗中表达这种厄运(“一步一步,我们走进地狱/欢乐欣喜,经过黑如沥青的刺鼻蒸气”),他也能写出许多快乐和喜悦;如果他在腐烂的肉体中看到高雅,他还是守着这身臭皮囊,穿得像个洁净的花花公子,拿着顶端镶金的拐杖,穿戴着粉红色的手套、精致的白衬衫、长背心与长裤。
希特勒屠杀犹太人是因为梅毒?
与梅毒奋战显然是“国家工作”。不只是又一件工作。……每件事情——未来或毁灭——就看这个问题是否能解决。
——阿道夫·希特勒
1924年,希特勒在兰兹柏格监狱中,从啤酒馆政变失败的领导人变成全国英雄。
支持者送给他许多腊肠与水果馅饼,狱方必须用一个房间放他的食物。他开始掌控法院,并且向同牢房的鲁道夫·赫斯口述他的回忆录,打在由忠实追随者,理查·华格纳的媳妇温妮费德所捐赠的纸张上。这本书叫《与谎言、愚蠢、懦弱奋战四年半》,最后改名为《我的奋斗》。
总共印制了一千万本,国家赠送每对新婚夫妇一本。在销售量上仅次于《圣经》。《我的奋斗》使希特勒成为富翁。
希特勒在《我的奋斗》中对于梅毒有三个不正确的观念,这也是当时的民间看法。第一个是梅毒可能遗传好几个世代。
“梅毒脏东西”会传染给微生物、精子或卵子,梅毒病患一次性接触,就会造成家族的退化、精神错乱与智能迟钝,父祖之罪,可能祸延十代子孙。第二个错误观念是梅毒污染血液。甚至当时的医学教科书都警告说,治疗下疳以及服用几个星期或几个月的药物,也无法治疗血液中的梅毒毒素。
第三个也是最危险的错误观念,就是梅毒是犹太人的疾病,犹太人要对梅毒的散布负责。
希特勒写道,年轻的亚利安男子受到妓女的毒素传染,年轻女子和这样的丈夫结婚就暴露在风险中。当时年轻人的性启蒙,无论风险有多大,大都是找妓女,所以这么说也是事实。
但是在妓女这一行业的背后,希特勒认为犹太人“在都市的浮沫中,从事这令人恶心的卖淫行业,冷血、无耻、又爱算计……犹太人和娼妓关系密切,甚至与白奴买卖交易也有关,在西欧可能没有其他城市比维也纳更可以看出两者间的关系,法国南方的港口可能更加普遍。
如果你晚上走过里奥波斯坦的街道巷弄,每一步你都可以看到大部分德国人所不知道的隐蔽现象。”里奥波斯坦是犹太人聚居的地区,当地梅毒甚为流行。
“对抗梅毒与妓女是人性最艰巨的工作,”希特勒写道:如果这场对梅毒的战役没有奋战到底,五百年内将只剩下少数上帝的形象──“除非你要亵渎万能的上帝。
”他谴责战前的领导人“完全遵守投降协议”,造成“人民感染梅毒”,他宣称全国必须了解,“与梅毒奋战显然是‘国家的工作’。不只是又一件工作。……每件事情──未来或毁灭──就看这个问题是否能解决。”希特勒计划消除“心智有缺陷的人”,并且防止他们继续繁殖“一样心智有缺陷的下一代”,其背后的理由之一,就是相信梅毒有遗传性。
他说,这项计划将是最人道的行动,避免数百万生灵遭受不必要的痛苦,只要“有计划地执行……要有决心往这个方向,防止性病继续散播。一个世纪的痛苦可以换来一千年不再遭受此苦难。”他提议解决这问题必须“真正的敏锐决断力,有时候要承受几乎难以忍受的重责大任”,以及“无情的手段与外科手术的方法”。
他建议以几年的时间让全国下定决心,直到愿意采取强硬的手段,这需要最大的牺牲,才能达到几乎不可能的要求。他要求全民全心全意在消除梅毒这问题上,生死端赖于此,即使必须投入所有的精力也要做。
在《我的奋斗》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希特勒公开演讲不再出现梅毒这字眼,但是他所谓“国家的工作”是要消灭梅毒,可能在他心里或是计划中从未消失。
他告诉律师汉斯·法兰克,他很后悔写了这几页,因为暴露太多自己的秘密。梅毒这字眼消失了,希特勒谈到犹太人时,改用毒血与感染。他在演讲中提到犹太人毒害全国人的血液与身体。他一再提到比喻,交互使用犹太病菌、犹太病毒、犹太癌症等名词:“犹太人的血液有毒,种族有毒”;“致死的犹太人之毒”;“血淋淋的裁决以处罚毒害我们人民的人”;“要好几个世纪,我们全民身体中的毒素才可能完全消除”……
1942年2月,希特勒发表他最惊人的伪科学声明。
他说犹太人的病毒是全界最毒的一种,比上世纪巴斯德与考克所发现的更毒。有多少疾病是与犹太人病毒有关?希特勒抱怨说,只要我们消灭犹太人,就可以重新获得健康。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