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伦堡审判纽伦堡审判中审判了哪些人?
1945年11月20日上午10点,欧洲国际军事法庭在纽伦堡法院正义宫开庭。身着黑色法衣的美英法三国法官和一身戎装的苏联法官端坐在大厅正面的审判官席上。他们身后树立着美英法苏四国国旗。21名纳粹德国被告坐在一侧的被告席上。 大厅内的记者席和楼上的旁听席早已挤满了人。整个世界都在注视着这次历史性的审判。
庭长劳伦斯在肃穆的气氛中庄严宣告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开庭。在他讲话之后,4国起诉代表分别致开庭词。然后法庭宣读了审判程序。
审判历时10个多月。公开审判403次,200多位证人出庭作证,143人提供调查记录。22名德国辩护律师向法庭提交了30多万条书面证明材料。法庭英文审判记录长达17...全部
1945年11月20日上午10点,欧洲国际军事法庭在纽伦堡法院正义宫开庭。身着黑色法衣的美英法三国法官和一身戎装的苏联法官端坐在大厅正面的审判官席上。他们身后树立着美英法苏四国国旗。21名纳粹德国被告坐在一侧的被告席上。
大厅内的记者席和楼上的旁听席早已挤满了人。整个世界都在注视着这次历史性的审判。
庭长劳伦斯在肃穆的气氛中庄严宣告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开庭。在他讲话之后,4国起诉代表分别致开庭词。然后法庭宣读了审判程序。
审判历时10个多月。公开审判403次,200多位证人出庭作证,143人提供调查记录。22名德国辩护律师向法庭提交了30多万条书面证明材料。法庭英文审判记录长达17000页。
1946年9月30日,纽伦堡欧洲国际军事法庭宣读了长达250页的判决书。
判决书全面系统地揭露了纳粹首要战犯的反动历史、反动理论、残暴手段和罪恶目标,历数他们惨无人道的野蛮和十恶不赦的滔天罪行。法庭宣判:
判处以下12人绞刑:
赫尔曼·戈林,纳粹政权第2号人物,航空总监,普鲁士总理,陆军将军,德国4年计划全权执行人,“帝国元帅”,希特勒“全权继承人”。
约翰·里宾特洛甫,德国外交部长。
威廉·凯特尔,德国陆军将领,国防军最高统帅部长官。
恩斯特·卡尔滕布隆纳,德国保安总局局长。
阿尔弗雷德·罗森堡,“纳粹思想家”,纳粹刊物主编,德国东方占领区事务部长。
汉斯·弗兰克,纳粹党法律事务全国领导人,波兰占领区总督。
威廉·弗利克,内政部长,内阁国防委员会成员,驻波希米亚和摩拉维亚地区“保护长官”。
朱利叶斯·斯特雷切,反犹刊物《前锋报》主编。
阿尔弗雷德·约德尔,德国国防军最高统帅部国防处处长,作战处处长。
弗里茨·绍克尔,冲锋队和党卫军将军,劳工事务全权负责人。
赛伊斯·英夸特,驻奥地利总督,德国驻荷兰占领区长官。
马丁·鲍曼,希特勒秘书。
判处以下3人无期徒刑:
鲁道夫·赫斯,国防委员会成员,纳粹党书记处负责人,希特勒第二继承人。
埃里希·雷德尔,海军总司令,国防委员会成员,海军名义总监。
瓦尔特·冯克,政府新闻总署和宣传部负责人,德国经济部长,战争经济全权委员会负责人,德国国家银行总裁。
判处以下2人20年徒刑:
巴尔杜·席腊赫,全德青年领导人,驻维也纳总督。
阿尔伯特·施佩尔,军备、军需及军火部部长。
判处以下1人15年徒刑:
康斯坦丁·冯·纽赖特,不管部部长,国防委员会委员,驻波希米亚—摩拉维亚“保护长官”。
判处以下1人10年徒刑:
卡尔·邓尼茨,潜水艇舰队司令,海军总司令。
以下3人被宣判无罪,予以释放:
弗兰茨·巴本,德国总理,内阁副总理,驻奥地利、土耳其使节。
耶马尔·沙赫特,国家银行总裁,战争经济全权委员会成员。
汉斯·弗里切,宣传部国内新闻司司长。
以下各组织被宣判为犯罪组织:
德国政治领袖集团;
秘密警察和保安勤务处;
党卫队。
以下各被告组织未被宣判为犯罪组织:
德国内阁;
纳粹党冲锋队;
参谋部;
国防军最高统帅部。
宣判完毕,庭长说明,凡有上诉者,可在4天之内向管制委员会呈交“宽恕请求书” 。
之后,庭长又宣布了苏联法官的不同意见。苏联法官、司法少将特尼基钦科认为,不宣告德国内阁、参谋本部及国防军最高统帅部为犯罪组织,判处被告赫斯无期徒刑,宣告被告巴本、沙赫特、弗里切无罪而予以释放都是不正确的,没有根据的。
苏联法官在长达30页的意见书中详尽阐述了自己的理由。
1946年10月1日下午,纽伦堡欧洲国际军事法庭闭庭。
被告里宾特洛甫、汉斯·弗兰克、赛伊斯·英夸特、巴尔杜·席腊赫、阿尔伯特·施佩尔、卡尔·邓尼茨等6人先后上诉,要求减刑。
被告戈林上诉,要求改绞刑为枪决。所有上诉均被驳回,一律维持法庭原判。
审讯期间,世界公众密切注视着纽伦堡的动向。对德国首要战犯判刑人心大快。
但是,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对少数首要纳粹分子的无罪开释或重罪轻判,受到了人民群众的反对和世界舆论的指责。
柏林25万工人举行罢工抗议。汉堡几千市民集会,要求国际军事法庭将沙赫特等人判死刑。法共《人道报》认为,“释放巴本等人等于邀请希特勒匪徒重新开始活动”。法国抵抗运动中的犹太人联盟致函国际法庭,抗议释放沙赫特等3人。
奥地利政府要求纽伦堡国际法庭将开释的巴本、沙赫特及判处20年徒刑的席腊赫引渡给该国,以便对这些侵略奥地利的战犯重新审判。
三被告在得知获释时没有任何人比他们本人更觉吃惊。他们不敢离狱。
沙赫特说:“余深惧德国民众……实觉无处容身”,要求暂时“准许留狱”,巴本欲往法国,但法国拒绝为其办理过境手续。
纽伦堡审判是历史上第一次对侵略战争的组织者、阴谋者、煽动者和计划执行者进行的国际审判,开了将战犯押上国际法庭接受法律惩处的先河。
这次对战犯的指控是以指导战争行为的公认的国际法和国际惯例为依据的,它作为国际刑法史上第一案例将永载史册。
纽伦堡审判虽然清算了纳粹体制,达到了暂时的目的,但纽伦堡法庭最理想的目标———使战争成为非法,为审判侵略战争提供一个国际法庭———引起了持续到今天的争论。
然而,无论如何,纽伦堡是国际关系法上的一个里程碑,它为当代世界留下了一套处理战争问题的行为准则。
1946年10月16日凌晨,在纽伦堡监狱,开始对被判处绞刑的纳粹战犯执行处决。戈林在行刑前两小时瞒过看守,吞服氰化钾自杀身亡。
被判处绞刑的战犯马丁·鲍曼是缺席审判,“需追捕归案后处决”。其余判刑战犯皆投狱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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