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型号识别365(文字版)该对
你好蓝天圣人!您说的应该是捷克斯洛伐克在二战后生产的阿维亚S-199战斗机,外号为“倔强的骡子”!它曾干掉过英国的喷火式战斗机哦。
S-199是Bf-109G的捷克版,为捷克斯洛伐克在二战后利用剩余的德国零件组装而成。 与正统的德制Bf-109G相比,S-199最大的变更在于发动机换用容克斯公司生产的Jumo 211D,螺旋桨也顺便改成了原本用在He 111轰炸机上的大家伙。这样的组合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操纵困难,对于起飞降落尤甚。
按说S-199属于拼凑之作且性能乏善可陈,本不该在历史上留下什么痕迹。但在该机1947年投产后不久,第一次中东战争爆发。新生的以色列缺乏军备,刚刚走出二战...全部
你好蓝天圣人!您说的应该是捷克斯洛伐克在二战后生产的阿维亚S-199战斗机,外号为“倔强的骡子”!它曾干掉过英国的喷火式战斗机哦。
S-199是Bf-109G的捷克版,为捷克斯洛伐克在二战后利用剩余的德国零件组装而成。
与正统的德制Bf-109G相比,S-199最大的变更在于发动机换用容克斯公司生产的Jumo 211D,螺旋桨也顺便改成了原本用在He 111轰炸机上的大家伙。这样的组合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操纵困难,对于起飞降落尤甚。
按说S-199属于拼凑之作且性能乏善可陈,本不该在历史上留下什么痕迹。但在该机1947年投产后不久,第一次中东战争爆发。新生的以色列缺乏军备,刚刚走出二战的捷克斯洛伐克则是缺乏资金。双方谈判的结果,就是一批S-199经过拆解后于1948年5至11月陆续运往中东前线,编入以色列空军的第一支也是当时唯一的一支战斗机队伍——101中队。
可以说这次是历史开下的大玩笑,原本由纳粹德国设计的飞机到头来却为犹太人而战。S-199最终因参与了这场改变当代史的战争留名,而至今101中队编制犹在,属于以军骨干力量之列,主飞机种为F-16C/D。
△ 犹太人的纳粹飞鹰
以色列独立前就有大量秘密代理商在世界各地为其搜罗武器,奥托·弗里克斯就是其中之一,1947年他在捷克斯洛伐克阿维亚的Skoda工厂找到了25架等待出售的S-199战斗机(BF-109G-14的机体加上He-111使用的最大输出功率1350马力的Jumo-211空冷发动机组合而成。
其发动机整流罩比梅塞施米特大一些,操作上也与德国原版战机有差异。S-199可载90加仑燃油,以310公里/小时的巡航速度飞行2小时。2门20毫米机炮古怪地悬挂在机翼下,2挺7毫米机枪安装在发动机罩上。
翼下炸弹架可挂250公斤炸弹)。与此同时,鲍里斯·西尼尔在他的故乡南非找到了50架P-40战斗机,单价大约1200美元,但是南非政府拒绝为这些明显是军用物资的货物提供出口许可,走私计划又因路途遥远而被迫放弃。
4月23日,奥托·弗里克斯受命以180万美元的高价购买了10架S-199(相当于2001年的1300万美元)。每架空机价值44600美元,装备还要另花6890美元,弹药花了120229美元——买飞机一共花掉1717190美元,剩下的钱用来雇佣捷克地勤人员和飞行员。
这显然是捷克人敲了竹杠,要知道后来以色列人买野马每架才花4000美元。就在他购买S-199后不久,阿尔·施威默——以色列的另一位大代理商在墨西哥找到了25架P-47雷电,墨西哥方面要价100万美元。
以色列方面拒绝了阿尔·施威默而坚持与捷克方面的交易,这究竟是出于维护犹太人视为生命的商业信誉还是因为捷克方面承诺提供训练,不得而知。
由于陆路和海路运输速度都太慢,以色列最后决定用C-46突击队员运输机将S-199以散件方式运回国内。
运输机将从扎特克(Zatec)基地出发,中途停靠科西嘉的阿雅克肖,最后目的地在埃克隆空军基地(Ekron),任务代号“巴拉克”。
5月6日,2名马哈尔志愿者(卢·勒纳特和米尔顿·鲁本菲尔德)和8名以色列希伯莱航空公司飞行员(穆迪·阿隆、埃泽尔·魏兹曼、雅各布·本·查依姆、平查斯·本·波拉特、伊扎克·亨内森、米沙·凯纳、纳赫曼·梅依里和埃迪·科恩)搭乘租借来的DC-3运输机离开色多夫空军基地,途经塞浦路斯、罗马到达日内瓦,然后从日内瓦换乘火车到苏黎世,再换乘捷克斯洛伐克航空公司的航班到达布拉格。
在布拉格肮脏的旅馆里耽搁2天后,搭乘捷克空军的Ju-52到达切斯凯-布德约维采空军基地受训。受训前他们就从捷克飞行员那里得到了不少坏消息,都是关于S-199的,捷克飞行员把它称为“倔强的骡子”,因为它在起飞和着陆阶段实在很难控制。
究竟难控制到什么程度,以色列飞行员要在以后的战争岁月里才能切身体会到,而在捷克,他们首先得在双座的阿维亚C-21B教练机上训练(捷克版的阿拉多Ar-96B)。教练员是二战期间曾在英国皇家空军服役的捷克老飞行员。
几次飞行后,这些老兵们沉睡已久的记忆和战斗技能全都被唤醒了,他们迅速而坚决地拒绝了以色列飞行员希望尽快转飞战斗机的希望,因为在他们眼里,这些只有民用机飞行经验的犹太人实在是太嫩了。只有阿隆、魏兹曼、鲁本菲尔德、勒纳特和科恩这些曾经飞过战斗机的被允许进入下一阶段——飞S-199的双座教练型CS-199。
卢·勒纳特在5月15日成为第一个完成训练课程,改飞S-199的以色列飞行员。
到5月14日,以色列购买的10架S-199已经拆成散件准备运走,只等飞行员结束训练课程了。5月18日,在捷克受训的以色列飞行员得知2架埃及空军的C-47轰炸了特拉维夫市中心的公共汽车站,炸死42人后毫发无伤地返航。
群情激愤的以色列飞行员拒绝了捷克教官的挽留,尽管他们还有对空对地武器训练课程尚未进行。5名已经获得战斗机驾驶资格的以色列飞行员在5月20清晨和S-199飞机散件、一小队捷克机械师挤进1架C-54运输机。
11小时后,他们在埃克隆着陆,第2天夜间,另一架S-199也由1架C-46运到。5月22日,第3架飞机由C-54运抵。
以色列在5月23日失去了第1架S-199,这架飞机还没上过天。
当时2架C-46(RX-130运载航空炸弹,RX-136运载第4架S-199)从扎特克飞往以色列。埃克隆基地上空大雾笼罩,RX-136掉头飞往Sde Dov基地,结果被地面高炮误伤,飞机在拉特伦南面的缓坡上迫降,S-199的机身从固定索中脱出,向前冲进驾驶舱,挤死了波兰出生的美国导航员摩西·罗森鲍姆,把飞行员诺曼·穆尼兹送进医院住了两周。
最早组装起来的4架S-199组成了以色列第一个战斗机中队——第101飞行中队(S-199也被以色列空军赋予新编号——刀锋)。随着梅塞施米特的到来,埃及空军在以色列领空的绝对制空权被打破了。
以色列空军第一次战斗出击
1948年5月15日开始,埃及空军的喷火和达科他运输机改装的轰炸机不断轰炸特拉维夫,以色列国防军总参谋长希望立即使用这些战斗机,但刚刚组建起来的以色列空军总司令阿哈隆·雷米兹坚决反对,他在5月28日给总理本·古里安的报告中写道:。
。。刀锋还没有准备好,捷克技师来不及把机枪和机炮装好。第二天早上,S-199仍然不能出击,雷米兹的电报里写道:“梅塞施米特还不能执行攻击任务,炸弹、燃料和刹车都没有准备好。它们恐怕得一直准备到11:00。
5月29日日落时分,4架S-199(编号D-101/102/103/104)做好了起飞准备。飞机没有时间做测试,迎接它们的将是残酷的实战。以色列空军最初计划用新飞机给埃及空军的Al Arish基地来一次突然袭击,但计划很快改变了。
5月29日当天,一支大约500辆车辆组成的埃及步兵部队(包括10辆坦克)沿海岸公路快速向特拉维夫挺进。这支纵队在阿什杜德附近一座断桥边停下来等待工兵架桥。此时,他们离特拉维夫仅有32公里,离埃克隆空军基地仅20公里,而挡在埃军前进道路上的只有吉瓦提旅的部分轻装部队。
以色列人别无选择,国防军强令空军出击,刚刚完成组装的4架S-199飞机立即投入了阻击战。经验丰富的美国志愿者卢·勒纳特受命率队出击,执行这个以色列空军史上里程碑式的任务。另外3名飞行员分别是穆迪·阿隆、埃泽尔·魏兹曼和埃迪·科恩。
还没来得及装上无线电和氧气设备的4架S-199飞机每架携带2枚70公斤炸弹出击。他们不顾猛烈的地面炮火,对埃军行军纵队实施了一次又一次俯冲轰炸。不幸的是,这些阿维亚战斗机的20毫米机炮和机枪在组装完成后都未经测试,在攻击中它们很快就几乎全部卡壳了,射出的几发炮弹没有对埃军造成多大的伤害。
但是心理上的威慑力量是巨大的,吃惊的埃及军队在遭遇真正的空袭时四散逃窜,以色列飞机离去后又花了很长时间重新编组,以色列已经拥有了真正的战斗机这个事实使他们踌躇不前。这次攻击以及当天夜间由特拉维夫中队的轻型飞机发起的轰炸将埃军钉在了原地,他们再也没有前进一步,直到10月份被以军赶回去。
战争毕竟是人在打,心理作用有时也会是决定性的。
以色列官方关于这次行动的报告是:当地时间19:45分,4架S-199战机起飞攻击埃军车队,地点在阿什杜德和盖瑟尔-埃什都德之间。领队长机卢·勒纳特驾机从北面逼近埃什都德,在村庄中央投下炸弹后他发现在阿什杜德以南约300米的道路弯曲部集结了大队埃及车辆。
他驾机两次通过战场,试图用机枪扫射,但打出10发炮弹后就卡壳了;穆迪·阿隆从东北方向进入。他发现桥南面和埃什都德以东都有大量车辆。他向大路上的车队扔下炸弹,随后由东向西、由北向南两次飞过战场,耗尽了所有弹药。
在埃克隆基地降落时,他的左制动器没有反应,无法对准跑道,飞机落地后疯狂转圈,左侧主起落架爆胎,翼梢插进了土里;埃泽尔·魏兹曼由南向北进入,发现至少20辆车辆在阿什杜德以南,他扔下第1枚炸弹。第二次攻击由西向东进入,在阿什杜德以北约1公里处投下第2枚炸弹。
第三次由南向北进入时,机炮只发射1发就卡壳。机群在20:00后陆续返回基地。
胜利的代价是出生在南非的飞行员埃迪·科恩阵亡。埃迪·科恩返航途中曾用无线电与基地联系,报告一切OK,他说他看到了基地并准备降落,但埃克隆基地的人没有看到他。
倒是查佐尔空军基地人员看到一架飞机在离基地2。5公里处坠毁。据估计,埃迪·科恩的飞机在战斗中被高炮击伤,在降落时又误把查佐尔当成了埃克隆基地。以色列第一个战斗机中队在处女航中就失去了1/4的飞机和1/5的飞行员。
这次行动也为后来的以色列空军定下了作战原则的基调:尽一切努力完成任务,不管人员伤亡。5月30日,又有3架S-199飞机参加了对中部地区的埃及军队阵地的攻击,其中1架被击落。
第一次空战胜利
以色列空军成功进行第一次空中作战的意义远远超过了打下多少架敌机的荣誉。
在以色列独立的第一天,阿拉伯空军就在以色列上空自由活动。埃及人甚至将达科他运输机当成轰炸机使用,大摇大摆地轰炸特拉维夫。101中队中队长穆迪·阿隆决定无论如何都要结束这种难以忍受的局面。
6月3日,2架埃及空军的达科他出现在特拉维夫上空,它们向色多夫机场扔下炸弹后返航,就在这时遭到了一架S-199的单机突袭。
特拉维夫的居民惊讶的发现天空中1个小黑点快速逼近埃及的轰炸机。穆迪驾驶他的S-199战斗机在特拉维夫主大街的上空向达科他运输机开火。达科他迅速起火,坠落在现在的巴特亚姆南面市郊的沙丘上。这是以色列空军历史上的第一个击落记录。
穆迪随后追上并咬住了第二架达科他。几个点射后,这架达科他向雷霍沃特西边的海岸坠落下去,一团巨大的黑烟随后升腾起来。目睹此景的特拉维夫居民在大街上跳起了舞,他们把鲜花、香槟和巧克力塞满了穆迪的旅馆房间,感谢拯救了城市的飞行员。
两架达科他被击落标志着阿拉伯飞机统治以色列天空的时代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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