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帮我写一篇千字的作文题目为童
童年记趣 小学3年级以前我在农村生活,童年时的欢乐是至今都无法忘怀的,可以爬树(奶奶门前那棵年年开花结好多蜜桃的桃树就生生被的爬死,河边一排杨柳被我和几个哥哥压成了水平方向生长,前几年去看时,趋势依旧如此,村东头有棵很高的树,树上结了一种个硬的果,可以放在弹弓里打,常常很容易就爬到最高处,坐在枝桠上,拿弹弓瞄准路上的行人,他们却捉不着我,一回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在地上楞上半天才龇牙咧嘴地喊疼,还怕摔笨了:P)南方的池塘和水系很多,翻开水边的石头,运气好的时候可能会有1、2只不幸的螃蟹成为我的美食,比我胆大的哥哥们则敢去淘水下的螃蟹窝,偶尔还能抓到点虾和其他一些印象里很是美...全部
童年记趣 小学3年级以前我在农村生活,童年时的欢乐是至今都无法忘怀的,可以爬树(奶奶门前那棵年年开花结好多蜜桃的桃树就生生被的爬死,河边一排杨柳被我和几个哥哥压成了水平方向生长,前几年去看时,趋势依旧如此,村东头有棵很高的树,树上结了一种个硬的果,可以放在弹弓里打,常常很容易就爬到最高处,坐在枝桠上,拿弹弓瞄准路上的行人,他们却捉不着我,一回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在地上楞上半天才龇牙咧嘴地喊疼,还怕摔笨了:P)南方的池塘和水系很多,翻开水边的石头,运气好的时候可能会有1、2只不幸的螃蟹成为我的美食,比我胆大的哥哥们则敢去淘水下的螃蟹窝,偶尔还能抓到点虾和其他一些印象里很是美味的鱼儿,没有大人帮忙时,我们自己居然或烤或煮都能弄熟,随便撒点盐和油就觉得无比香甜。
想来,我平生第一次烹饪可能就在那时。我们那地产各种瓜果蔬菜,香瓜、西瓜、草莓、山芋、玉米、甘蔗、葡萄、赖葡萄,一般小孩子问别人要个吃也可以的,偶尔谗得厉害了去别人田里偷个香瓜撒腿就跑,那种使坏的感觉是从来也没有那么好过,自然心里明明知道这样做是不好的。
每当秋天稻子收割时,都是孩子们最开心的时候,一来全校都放忙假,二来有草垛子可以搭房子玩,不论家里人怎么嘱咐千万别钻草垛子一身草灰,出了门立刻还是象脱了缰绳的野马,不知道哪野去了。那时候的玩法就是几个人一起,一个人把躲在草垛子里的其他小孩找出来就算赢,我们还会在大人辛苦堆起来的草堆出想方设法挖出洞来做个窝,弄点报纸铺上,俨然自己盖了新房子那般欢喜,“房子”里的稻草香新鲜好闻,往往早上出了门,傍晚被大人揪了耳朵才肯回家,一路的火烧云烧红了大半边天。
另外还有就是捉麻雀,撒一把米在自家门前,拿根小棍支一个簸箕(农家用来装谷物的圆口不深,竹制的容器),远远的看着那些前来吃米的麻雀,手里牵着拴在小棍上的绳子,等待时机成熟,那些麻雀远比我想象的聪明,一有点风吹草动它们就眨眼全没了,所以这招成功率极低,但我还是始终玩不腻,能连续好几天都玩同样的游戏,即使有时一无所获,我怀疑我的耐力是从这时训练出来的,偶然捉到行为迟缓者会让我兴奋好几天,爱不释手,最后却总在妈妈的劝说下,将其放归自然,心中还恋恋不舍好几天。
二、童年记趣
幼时在老家时,日子就在摸摸滚滚、嘻嘻闹闹中飞度,也不觉得有特别的乐趣。后来,离开了家乡出外求学,经历了几番磨合后,才知道孩提时的那段时光是那样的快乐无穷。
然而,童年随着时光悠悠荡荡远去而成了记忆。儿提时摸滚的至乐再也无法体会到了。至多,只能在笔头里乐上一乐,以慰愁怀。
看小人书
看小人书并不是我童年时的第一件乐事,之所以写在最前面只因为我读书的兴趣就是在那时养成并一直伴随到了今日,想起就觉得亲切。
何况,那时的我还没有入学。小人书是用哥姐教给我的几个字凑合着小字典看成的,记忆特别深。
那时的小人书不比现在的连环画。画面优美,纸质堂皇。而是小小的一本,粗陋的图画,下配着几行字。惟一的好处就是语言简洁,故事性很强,复述特别容易,不像现在的书花花绿绿的,内容朦胧晦涩,读下去如坠五里云烟,一本书快翻烂了还不知所云。
看了之后,自然要炫耀,这是小孩子最值得得意的事啦。
三五个伙伴围成了圈,我便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摆出跟村头那些讲古的老爷爷一样的姿势,生硬地把书里头的话照搬一遍,插上“你看他多勇敢”“这人英雄盖世,豪气干云”之类的话。
其实,后一句话我当时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戏里头听来的,成天在嘴上念着,恰好在此时用上,倒唬得他们个个睁圆了眼,一脸钦慕地看着我。但偶尔一两个不识抬举的来一句:“你说白点,我听不懂啊。”我就臊红了脸。
我本就是囫囵吞枣式的啃下来,又怎么了解个中真味呢?又怎么给你说得清楚啊?每当这样,我总是匆匆散场了,赶回家自个琢磨或者问问别人,下次还是那样恬不知耻地在那吹嘘。
也不知那时候的我臊了几回脸,但这确实给我赢得许多孩子的佩服,我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他们的头。
玩弹珠
玩弹珠我是高手中的高手。
最初的那几粒弹珠是大哥给我的,让我在家里弹着玩,没想到我把这几粒弹珠利益最大化了,练了一手如火纯青的弹技,率着我的伙伴们四处征伐,每每大胜而归。
后来,连比我大好几岁的人也愿意与我搭伙,谁叫他们技不如人啊。那时,我出门都不用带弹珠了,自然会有很多人替我出本。回来时,裤兜里总是满满的,不得不一手提着裤头,不然就掉下来了。久而久之,我那只破抽屉里竟满满的一抽屉。
不过,我一个堂弟不会玩弹珠,输了就向我要。要不就挂着我的名号欠帐。他输的速度倒比我赢的速度还胜上一筹,一抽屉的珠子就这样给他折腾光了。但那时我也不大想玩了,即使手痒,也用不着拿珠子,也就任堂弟折腾去了,就当是物归其主了。
当“囚犯”
刚上学的时候,成绩还算过得去,人又斯斯文文的,自是大人们眼中的乖孩子的典型。为此,承蒙老班青眼有嘉,居然让我混了个班头。但在事实上,我从来都不是那种乖顺的孩子,骨子里头固执到了撞倒南墙也不回头的。
那时留堂是很正常的事,也不像现在有了体罚之说。那时,如果你敢作业不交或考试不及格或上课起哄,诸如此类的事犯上一下,那你就完了,放学后留下来思过思过吧。所谓的思过就是把你锁在教室里,下午上课时再放你自由,明摆着就是要饿你一顿的。
班上的同学时常有人享受到这种待遇,又都是哥们嘛,只好劳驾我等老班走后再来开门让他回去。叫他们下午早点来,别被老班碰到。
不过,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老班那天也不知搞什么鬼,居然在办公室里呆了那么久,我又恰巧没看见。
也许老班明晓了饥饿时那种要死要活的难受劲吧,感同身受下竟然良心发现:要放那些人回家。但人早就被我叫回去了,哪还有人在啊。事情就这样穿帮了。老班看着空荡荡的教室大发雷霆,只好委屈我也去思思过了。
惟一的钥匙也被追缴了,也无从逃起了。
钓鱼
在我的想象中,钓鱼该是件很有境界的事。独钓寒江雪的确力所不及,但一叶扁舟出没柳阴里也是极美的事。要不,坐在河岸的蓬草中,嘴里嚼着草根,待鱼儿上犯错误也大有趣味。
何况,以前农村物质匮乏,能有鱼味解解鲜也是挺难得的。因此,钓鱼在当时也算孩子们的正经事,被大人认可了,能钓到鱼更是莫大的光荣。我也钓了一两年的鱼,却一条也没钓到,连塞牙缝的虾米也没有,这也是挺罕见的事儿。
钓鱼是要有耐性的,而我恰恰没,看到鱼漂一起一伏就大惊小怪,唰地一声甩竿而起。但往往是空钩应声出水。有时,也有一条鱼被拽出水面,堪堪要上岸时却又掉了下去,扑腾一声就不见了。余下半截蚯蚓挂在钩尖摇摇晃晃的似在哂笑我的无能。
在我有书看时又是另一番光景。我一沉迷到书中,就会忘了我本是来钓鱼的,待到醒悟时,鱼儿早就脱钩溜了。哪有工夫等着做我这书呆子的腹中餐呢。更有甚者,大概是我钓竿插得不够紧吧。那些鱼儿吃光了诱饵也就算了,还不仗义地把我的钓竿拖走了。
这对钓鱼者来说是顶荒唐的事。我为此深受耻笑,也就无颜在钓鱼界立足了。
我是没有钓到鱼,但钓鱼的乐趣也大抵尝过了,我想钓胜于鱼说的大概就是这吧。
网“河鲇”
这河鲇的名是我自己叫的,我也不知道到底对不对。
这种鱼通体青黑,有些年头的腮下有点点的斑黄。头扁扁的,身无杂骨,肉质鲜嫩,实是一大美味。
网河鲇要在傍晚时就开始准备。先到大的水坑里捞小虫子,这是河鲇最喜欢的。天色发黑时,找段合适的沟岸在内沿挖个大槽,也无须太大。
然后,把那些捞来的小虫子倒在里面,这样的话,大多数工作都做好了,剩下的事就是等了。
要等到半夜时分,河鲇觅食时再收网才适合。到时,拿着一把大网兜挡住槽口,然后在槽内搅动就可以了。一搅动,那些因贪恋小虫子而留在槽内的河鲇就会惊慌地逃窜,自然就跑进了网兜。
不过,如果你聪明点的话搅动时就不会用脚。因为这种小虫子也是水蛇最喜欢的。虽说水蛇是无毒的,但咬上一口也是火辣辣地疼得要命,那多划不来啊。
可惜的是现在大多的沟都砌成水渠了,这种网河鲇的方法也英雄无用武之地了,况且,现在河鲇也很少了,想用这种守株待兔的方法去捉河鲇无异于痴人说梦。
摸雀儿
儿提时麻雀儿特多,成片成片的,落在树林里,落在瓦楞上,落在公路上,成天叽叽喳喳的,倒也热闹得很。但是,近几年很少见到了,前段子偶然看到两只麻雀在树枝巅跳来跳去的,竟也感动莫名,深为儿时对它们的捕捉而愧疚。
麻雀其实也喜欢和人在一起的,它们呆在屋檐下的瓦楞里,或墙壁上的破洞里,视人为最好的亲朋,人呢,却给它无尽的伤害。就因与人亲近,被捉就成了件很容易的事。晚上时,带上手电筒和透明的塑料袋。
看到墙上的洞十有八九都是麻雀的窝。这时,把袋子套紧洞口,手电筒往里一照,麻雀儿自会飞出来。一柱香的工夫,捉它十来只很轻松。长大后,我才不得不悲叹故乡麻雀儿或许就是因为我们夜夜的捉捕才逐渐绝迹的。
这件事在我童年时或许让我感到了快乐,但对今日的我来说绝对是种伤害。每每想起,都会令我羞愧不已。在街上看到卖鸟的人时,也会有种熟悉的心痛和愧疚。
一年前,我在一本书中看到一段话。
书上说,有一种鸟住在人迹罕至的岩洞里,洞里养着一种叫鸟庇的蛇。这种蛇靠鸟主为生,当有东西动鸟窝时,鸟庇就会凶狠地攻击,一旦被咬上,瞬刻就死。当时,我就在想,麻雀儿为何不也养着这样的鸟庇呢,那它就不会因我们的肆意捕捉而绝了踪迹。
那样,在今天我就仍能从故乡看见那灰褐色的身影。只是,设想无法成立。有时,我又突发其想,或许那种鸟儿就是曾经的麻雀儿吧。
偷荔枝
偷荔枝都如此光明正大地写下实在罪不容敕。
但其实,这也算不上偷,至多只能说是玩闹。那时,荔枝还是挺贵的,不像现在几毛钱的,长得压弯了枝头也懒得去摘。所以,那时候还有看荔枝的习惯。那个看荔枝的女孩该是我的同学吧,就坐在我前面,扎着一束大大的马尾辫。
我总是抓着她的辫尾逼她叫我哥哥。听到她叫我哥时我就会很开心,但一见到她红了眼,含着泪时,我就会慌了手脚,忙变着法儿哄她高兴。其实,她见到我时都会很乖地叫我哥哥的,但那时的我就是特喜欢欺负她。
她看荔枝时,我也会叫上几个人去捣乱。
她捻到这边。这边的人就跑了,那边的人却在摘荔枝了。她追到那边,人又跑了,而这边的人却又回来了,还用荔枝打她。突然,她哇地一声哭了,哽咽着说:“哥,你要吃荔枝就摘吧,可你不要糟蹋了,我爸爸会骂的。
”我顿时慌了。我哪里是想吃荔枝啊,只不过是逗着她玩而已。每每,我只好胡乱地哄上一番,忙不迭地落荒而逃。
转眼,时光荏苒中,我已离开家乡十几个年头了,陌生了故乡和儿时的一切。我也不知道当年的那个小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只是,她的身影在记忆中仍或明或暗地闪烁。怅惘中,知道了童年的人与事此生永不会再有,不由心伤。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