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役的当量最大的核导弹是哪国的什
如果有人问世界上最大的导弹是什么?答案无疑是俄罗斯的SS-18。该型导弹无论外形尺寸还是威力,在世界上都可以说是首屈一指,难怪它在冷战时期一问世,北约就将其称作“撒旦”(恶魔),从中我们不难听出“畏而敬之”之意。 该导弹自服役以来几乎一直默默无闻,进入新世纪后,开始不断成为人们关注的新焦点。先是俄战略火箭兵司令索罗夫佐夫在2002年8月突然宣布将SS-18服役期延长到2014年,不久俄在2004年12月又恢复了中断16年的SS-18试射,此后俄在削减该导弹的同时又不断重新部署和试射SS-18。 这些举动使人们不禁疑惑,行将就木的“恶魔”为何总是僵而不死?
“恶魔”出世
“巨无...全部
如果有人问世界上最大的导弹是什么?答案无疑是俄罗斯的SS-18。该型导弹无论外形尺寸还是威力,在世界上都可以说是首屈一指,难怪它在冷战时期一问世,北约就将其称作“撒旦”(恶魔),从中我们不难听出“畏而敬之”之意。
该导弹自服役以来几乎一直默默无闻,进入新世纪后,开始不断成为人们关注的新焦点。先是俄战略火箭兵司令索罗夫佐夫在2002年8月突然宣布将SS-18服役期延长到2014年,不久俄在2004年12月又恢复了中断16年的SS-18试射,此后俄在削减该导弹的同时又不断重新部署和试射SS-18。
这些举动使人们不禁疑惑,行将就木的“恶魔”为何总是僵而不死?
“恶魔”出世
“巨无霸”的血统——SS-18的发展背景 上世纪60年代中期,冷战开始进入白热化阶段,这时在“确保相互摧毁”战略思想指导下,美苏两国将拥有完全摧毁对方的能力作为遏制战争的前提,因而走上了全面的核武器军备竞赛。
因此,美苏部署了大量战略导弹,同时,两国又开始考虑自身核武器的安全性,开始发展射程更远、当量更大、分导式弹头更多的坚固地下发射井式的导弹核武器。60年代,“民兵”导弹的部署和改进使美国在武器竞赛中占据了先机,这在冷战的严酷气氛中是决不允许的。
于是苏联在60年代末开始发展第四代导弹SS-18。
在SS-18诞生前,苏联战略核武器的主体是SS-9,一种专门用来打击美国洲际弹道导弹发射井的重型导弹,在当时也是“巨无霸”。该弹运载能力巨大,装载了当时世界上最大的10兆吨级当量核弹头,而且它还是世界上首型轨道型导弹,可将弹头送到地球轨道运转,随时对地面发动核打击。
这是苏联历史上第一种对美国洲际弹道导弹构成实际威胁的武器。但由于地面发射系统复杂,导致发射井抗摧毁能力较差,而且作战反应时间长、服役期短,因此其实用性不强,只能是纯粹的战略威慑武器。在其服役不到4年的1969年9月,苏联最高部长会议作出了研制其后继型SS-18导弹的决定。
复仇的“恶魔”——SS-18早期型 承担SS-18导弹设计的是苏联著名的导弹设计机构“南方”设计局,当时任该设计局领导的是被尊称为当时苏联导弹“教父”的费多罗维奇?乌特金。1967年乌特金进入“南方”设计局领导层,主持了多种洲际弹道导弹设计,SS-18就是他的得意之作。
当时苏联国内有人提出了“还击—迎击”思想,即核打击应在来袭导弹离开敌人发射装置但还未到达苏联领土之时进行。这一思想不要求对导弹发射井进行抵御核爆炸的特别加固,从而降低了部署成本。但是乌特金和其导师扬格利认为,应该从最不利的情况出发,侧重报复性的“还击”,发展抗打击能力高的大威力洲际弹道导弹。
这一思想得到了时任苏联国防部长的乌斯季诺夫的支持,为此苏联战略火箭军提出了分导式弹头、竖井冷发射的要求。
SS-18被设计为携带分导式多弹头或单弹头的二级导弹,在结构布局方面基本与SS-9类似,但采用了更先进的技术和更紧凑的配置,使导弹结构重量减轻。
1971年苏联开始SS-18的冷发射演练.1973年2月成功进行全程飞行试验,1975年12月SS-18导弹正式装备部队。初期服役的SS-18为单弹头,以后又增加了多弹头型和大威力单弹头型,分别命名为SS-18I、II、III型。
“恶魔”也精确—SS-18多弹头型(IV) 早期型SS-18采用自主惯性制导系统,精度不是很高,即使是多弹头也要求具备较大威力,才能打击加固发射井等硬目标。而威力提高意味着弹头重量的增加,这使其携带的弹头数最多只能有8个。
而科学家经过计算发现,若命中精度不变,弹头威力提高1倍,摧毁能力增加大约0。6倍;若弹头威力不变,命中精度提高1倍,则摧毁能力增加大约3倍。因此提高精度比提高威力的效果要好的多。为此,苏联开始着手改进SS-18。
在SS-18前三个型号服役才过了几个月,苏联就在1976年8月16日通过了IV型的改进决议。“南方”设计局的改进方案采用了平台—计算机显示制导方案,使弹头打击精度由500米以上缩小到了350米以内,这使SS-18可以用更小的弹头打击同样的目标,从而增加了SS-18携带的弹头数,因此设计方案中子弹头数量由8个增加到10个。
1979年11月苏联完成了新的分导式弹头试验。次年SS-18IV开始服役。1982~1983年,新导弹全部替代早期部署的三种导弹,部署总数达到308枚,即达到了《美苏关于限制进攻性武器条约》(SALT I)规定的上限。
与时俱进的“恶魔”——SS-18导弹的改进 虽然SS-18IV的问世使苏联战略导弹接近了精确时代,但经过前期部署和使用,发现其庞大的体形增加了阵地安置和维护的难度。于是在IV还在试验的时候,“南方”设计局在1979年6月又推出了V型(P-36M2)方案,称为“长官”。
新导弹的改进主要有以下几点。一是将二级火箭发动机完全浸入推进剂箱,使之融为一体。以前这种方案只用于潜射弹道导弹,可使导弹的外观尺寸明显缩小。二是相应改进了导弹的运输发射筒结构,使之更轻巧。三是将导弹的10个子弹头分2层配置在特制框架上,使弹头部分更加紧凑。
V型的飞行试验在1988年3月完成,并从7月开始担负战备值班任务。
在苏联试验V型的同时,美国完成了“民兵”导弹的试验。在试验中美国完成了13000千米的飞行试验,而此时射程达到15000千米的III型SS-18已经退役,因此美国导弹占据了射程优势。
这在面面俱到的武器竞赛背景下,无疑是对苏联的巨大刺激,于是“南方”设计局又受命发展射程更远的VI型SS-18。新导弹将多弹头改为了单弹头,轻而易举地使射程达到了16000千米,并于1990年8月23日开始服役。
此后,苏联的解体使当时的“南方”设计局和俄罗斯战略火箭军处于前所未有的经济困境,几乎所有的设计和改进工作都处于停顿状态,SS-18的发展至此全面停止。按照最初设计,所有部署的SS-18会在2006年达到服役年限。
“恶魔”之恶
SS-18至今仍是世界上最大的现役导弹,也是俄罗斯导弹技术的换代之作,因此其具备了很多第四代战略导弹的技术和战略思想特点。
设计威力大 SS-18本身就是为打击发射井等加固目标而设计的,因此一开始就将大威力作为目标。
在导弹设计中,注重了导弹的巨大推力,其有效载荷接近9吨,这一能力即使是今天的运载火箭也少有能及。巨大的推力使其可以携带更大、更多的核弹头,SS-18单弹头威力甚至曾达到2000万~2500万吨TNT当量,而美国投在广岛的原子弹威力也只不过1。
5万吨,相当于1600多个广岛原子弹。其多弹头型导弹可以携带10个500千吨当量子弹头,而美国1986年才服役的“和平卫士”导弹携带的是10个475千吨当量的子弹头,现在唯一的陆基洲际弹道导弹“民兵”3携带的是3个335千吨当量子弹头。
单从威力上看,能和它相比的只有其前身SS-9,在可以预见的未来,它很可能会成为绝无仅有的导弹“巨无霸”。
打击效率高 美国“和平卫士”导弹退役后,SS-18成为世界上唯一的有10个分导式弹头的陆基弹道导弹。
分导式弹头与集束式弹头的无法自主打击目标不同,能够分别打击各自的目标,也就是说以1当10,1枚导弹可完成10枚导弹的打击任务。而且,SS-18在发展到IV型时,其精度已经达到350米以内,而同期的“民兵”3导弹的精度在370米以上。
作为核武器,SS-18的打击精度在今天仍不落后,这使其具有很强的打击硬目标的能力,被认为是良好的第一次打击武器。此外,由于该导弹子弹头多,可以很容易饱和攻击敌人的弹道导弹防御系统,因此最终在敌人阵地上空幸存的弹头比例也会较高。
据美国防务专家估计,如果苏联对美国发动第一次打击,用部署的SS-18就足以摧毁美国65%~80%陆基洲际导弹发射井(两个核弹头打击一个地下井),而且还能保留1000枚SS-18导弹弹头来打击美其它目标。
因此其较高的精度加上分导式的弹头,使它成为了今天打击效率最高的导弹之一。
抗打击能力强 SS-18在阵地建设中非常重视抗核打击能力。苏联从1974年开始将SS-18部署在升级的SS-的掩体中。
由于SS-9采用热发射,发射井下面和周围都建有排烟道,这大大降低了发射井抗压强度。而SS-18采用类似潜射导弹的地下井冷发射,因此将排烟道的空间浇铸上了水泥,缩小了发射井的直径,显著提高了发射井的抗压强度。
SS-18的发射井筒深39米,直径5。9米。这些发射井在80年代初期再度改良,已可承受每平方厘米365千克以上的压力。同期美国“民兵”导弹发射井的抗压强度只有每平方厘米175千克。此外,为抗近距离核爆打击,SS-18的弹上和阵地电子设备都经过抗核爆电磁脉冲加固,使其具有很强的反击作战能力。
导弹射程远 推力大的另一个好处就是保证了导弹较大的射程。为了扩大导弹射程,SS-18在设计中主要采用两项新技术。一是采用冷发射。SS-18装在玻璃钢制成的运输一发射筒中,然后再部署在发射井内。
导弹发射时由安装在运输一发射筒底部的燃气发生器将导弹推出发射筒,一级主发动机在导弹出井后点火起动。这使导弹不需要耗费自身的燃料而渡过了最费燃料的起飞阶段。二是导弹采用了燃料耗尽关机技术,充分应用了所带燃料,提高了燃料使用效率。
此外,运输—发射筒冷发射技术还减少了日常对导弹的维护。
内部结构紧凑 从外形上看,SS-18无疑是庞然大物,但与其巨大的推力相比其内部结构仍然紧凑严密。一是导弹一级的4个发动机为整体的总成系统;二是将二级火箭发动机完全浸入推进剂箱,使之融为一体;三是首次采用了级间气体分离技术(推进剂贮箱化学增压技术),从推进剂贮箱释放出增压气体使分离的级减速(将燃烧剂喷入氧化剂箱或者将氧化剂喷入燃烧剂箱燃烧),这样就可以不必采用专门的制动发动机,并且简化了增压系统设备。
这些措施使SS-18在保持与SS-9同样的外形尺寸情况下,起飞重量由183吨增加到200。6吨,投射重量由5。8吨增加到8。8吨。
发展潜力巨大 由于SS-18在战略任务上主要是替代SS-9,而SS-9原来就设计有轨道导弹型,因此SS-18在设计上也留有一定的太空运载工具的改造余地,而从历史上看,太空运载火箭和导弹的通用设计也正是“南方”设计局的拿手好戏。
为此“南方”设计局在SS-18设计方案中保留了许多改造空间和接口,这为以后的运载火箭改进奠定了基础,加上其本身具有的巨大推力,将是大推力运载火箭改造的良好对象。从目前俄罗斯和乌克兰的改造情况来看.这一设计无疑是成功的。
昔日“恶魔”今安在?
冷战后的10年中,SS-18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西方猜测昔日的“恶魔”早已报废。但进入新世纪后,SS-18频频出镜,人们不禁再次开始关注“恶魔”的处境。
那么,昔日“恶魔”究竟是如何渡过冷战后跌宕起伏的10多年呢?
无效的枷锁——国际条约下的削减 从俄罗斯的观点来看,SS-18的诞生在客观上减缓了世界武器竞赛和武器部署的速度。例如,由于有了分导式弹头和能够突破敌人反导防御系统的手段,迫使美国最终放弃了“卫兵”陆基反导系统的研制计划,并在1972年签署了数十年后一直成为国际安全体系稳定基石的《反导条约》。
实际上,SS-18也的确是西方的心腹之患。美国曾试图发展新型洲际弹道导弹对抗SS-18,但是时间紧迫,当时的里根政府和布什政府决定通过军控条约消除SS-18的威胁。在经过漫长的谈判和各种利益交换之后,美苏终于在1991年签署《第一阶段削减战略武器条约》(START I),要求将苏联的SS-18削减一半,允许保留154枚。
而1993年美俄初步签署的《第二阶段削减战略武器条约》(START II)要求俄罗斯拆除所有的陆基分导式多弹头导弹(包括SS-18和SS-24等),只能保留90个SS-18导弹发射井,并改为部署其它类型的单弹头导弹。
但2002年《莫斯科条约》的签署使START II的削减计划宣告流产。
虽然SS-18逃过了国际条约这一枷锁的束缚,但最终无法摆脱苏联崩溃带来的厄运。冷战结束后,继承了苏联的SS-18遗产的除了俄罗斯外还有哈萨克斯坦。
后者在西方压力和支持下于1996年9月销毁了部署在其领土上的全部104枚SS-18。以后,SS-18逐步超过服役年限,状态日益恶化,俄罗斯不得不逐渐削减SS-18的数量。
“萎缩”的巨人―数量与部署 2000年,俄罗斯共装备有180枚SS-18,携带弹头1800个;到2001年,其数量变动为154枚,相应弹头为1540个,分别部署在栋巴罗夫斯基、卡尔塔雷、乌茹尔3个导弹师。
2005年4月,俄国防部长下令从4月1日起俄军开始撤销驻卡尔塔雷的第59导弹师。这使俄罗斯SS-18导弹师仅存第13师和第62师,共装备SS-18导弹85枚,弹头也不超过850枚。外界估计,随着“白杨”M井基导弹的陆续服役,部署较早的第13师的SS-18可能会被裁减。
“衰退”的力量——服役状态 俄罗斯导弹的设计服役年限一般比西方要短。SS-9只有6~7年,SS-18有所突破,也只达到10多年。保质期过后,必须从发射筒(井)中将导弹取出并送工厂返修。
因为具有腐蚀性的氧化剂可能已经开始泄漏,导弹的电器性能也已经下降,而且弹头也必须进行保养。但目前SS-18的服役时间已经有20多年,已经超过设计寿命的2倍多。索洛夫佐夫在2004年就公开称,战略导弹部队的主要问题就是导弹装备的迅速老化。
目前担负战斗值班任务的导弹装备中,约有80%服役期已过,仅依靠作战部队人员的技术水平来维持作战能力。SS-18的服役期已经不止一次地延长了,但不能无止境地延长。
使SS-18状态不佳的另一个原因是其零部件短缺导致正常维护难以进行。
SS-18的设计生产单位“南方”设计局和“南方”机械厂在苏联解体后均归属了乌克兰。例如,SS-18例如,SS-18的惯性制导平台的主要生产商是乌克兰的克哈琼尼厂,而带有惯性制导单元的导弹处于警戒状态时,系统寿命的期望值只有3年。
乌克兰早已是独立国家,因此俄罗斯无法正常进行导弹系统的维修。
“挣扎”的秘密——延寿方式 虽然SS-18的状态不佳,但索洛夫佐夫在2005年8月表示现役SS-18的维护和操作系统的安全可靠性仍然能够保证。
西方专家经过分析认为,这主要有四个原因。一是俄罗斯在冷战末期曾将一定数量的SS-18封存,也就是不为导弹燃料箱加注燃料,不为娇气的制导部件加电,而将大部分导弹部件密封保存,甚至就储存在发射井中。
这就是2004年俄罗斯总统在美国正式部署导弹防御系统后,宣布启用封存的新导弹的一部分。二是俄罗斯在SS-18的削减中采用了滚动拆除的方式,在各导弹师的导弹中有目的地选择拆除导弹,用退役导弹中性能良好的部件替换现役导弹的老化部件,也就是“拆东墙补西墙”,这就是俄罗斯近年来逐步减少SS-18服役数量的原因。
三是俄罗斯与乌克兰的生产厂采用商业合作方式,继续SS-18的维护。2006年3月,俄罗斯和乌克兰签署了延长SS-18服役期的协议。四是加强现役导弹的检测。俄罗斯从2004年逐步恢复了SS-18的发射训练,以检测超期服役导弹的性能。
2004年12月22日,俄罗斯从奥伦堡州的栋巴罗夫斯基导弹阵地发射了1枚SS-18,并专门在发射装置上安装了检测设施,以在导弹准备发射和飞行弹道初始段跟踪导弹的状况。为保证数据真实可靠,此次导弹没有像从前一样从拜科努尔发射场发射,而是从阵地发射,这在全世界都是非常罕见的。
因为在俄罗斯全程检验导弹性能的同时,美国的军用卫星和在阿拉斯加的雷达站也跟踪了这次导弹的飞行全程。
“恶魔”因何不死?
维持俄战略威慑的稳定性 目前俄罗斯陆基洲际弹道导弹包括SS-18、SS-19、SS-25和SS-27四种,其中SS-18携带的核弹头数达850个,占俄罗斯目前陆基导弹弹头总数的43。
4%,现役核弹头总数的24。3%,是俄罗斯单型号弹头数量最多的一种,在俄罗斯战略核武器力量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因此,俄罗斯国防部长伊万诺夫曾对外宣称,SS-18是俄罗斯“战略力量战斗力的核心”,能够“战胜任何现代化的防御系统”。
如果按照服役年限退役SS-18,会给俄罗斯战略核力量的稳定性带来巨大波动,这是任何俄领导人所不愿看到的。
弥补了前期战略决策的失误 在上世纪90年代后期,对战略核武器的定位和未来发展,在俄罗斯军内一直存在争论。
争论的代表分别是战略火箭军出身的国防部长谢尔盖耶夫和总参谋长克瓦什宁。前者主张战略核武器应在俄罗斯军事政策上扮演一个重要角色,后者则希望克里姆林宫重点发展常规力量。普京上台后,克瓦什宁得到了支持,战略火箭军很快被降为一个独立兵种,并大幅度削减了核武器,延缓了新型核武器的发展。
这使俄罗斯海基和陆基核武器发展青黄不接,出现服役断档。SS-18一再延寿的决定也正是在这一背景下作出的。
缓解了军费不足 冷战结束后,俄罗斯战略火箭军的经费锐减,连正常的日常维持也勉为其难,甚至在2000年6月曾发生过导弹基地因拖欠电费,而被地方电力公司强行断电的情况。
就连俄罗斯导弹新星“白杨”M也面临类似的境遇。俄原计划从1999年开始每年部署20~30枚“白杨”M,到2004年底将达到160~220枚。但由于资金不足,到2006年只部署了44枚,远不能满足战略需求。
俄专家认为,“维修这些导弹比拆除并销毁它们便宜得多”,而“这些导弹并不是很陈旧”。通过对现有SS-18的翻修和升级,不需要花费很多钱,就可将战斗值班期限延长到2014年。
应对美导弹防御计划 SS-18在对付美国现在推进的的国家导弹防御系统有其独特的作用。
每枚导弹携带10个分导式多弹头和诱饵,不但能够有效地迷惑防御体系,而且大量的弹头能够完全耗光防御系统的防御弹头,大量的数据处理还有可能使整个防御系统陷入瘫痪。延长SS-18的服役年限是抵制美国建立国家导弹防御系统计划的既低廉又有效的途径。
保留了灵活应对未来威胁的基本手段 虽然近年来在反恐大势下,美俄战略关系逐步缓和,但俄罗斯也看到美国不考虑俄方将削减下来的核弹头销毁的主张,而坚持要把大部分弹头储存起来,以应不测。这实际是防范俄罗斯再次以其强大的核力量同美国抗衡。
同样,俄考虑到未来与美国可能存在的利益冲突,也坚持维持强有力的战略威慑力量。虽然国防部长伊万诺夫一直重申延长SS-18部署和美国的核力量发展、导弹防御系统建设没有任何关系,但其实正是俄罗斯对美国战略不信任的具体表现,是应对未来威胁保留的灵活手段之一。
中国日报网站12月28日消息 俄罗斯《Lenta网站》2004年12月23日报道,12月22日,俄罗斯从奥伦堡州的“栋姆巴罗夫斯克”发射场发射了RS-20B重型洲际弹道导弹,北约代号为SS-18或者“撒旦”。
发射获成功,导弹成功落入堪察加半岛“库拉”发射场上的指定区域。这次发射引起了俄罗斯和世界媒体的注意,其原因有二。
第一,该类导弹没有像从前一样从拜科努尔发射场发射,而是从阵地发射,实际上是直接从战斗发射井中发射,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
俄罗斯战略导弹部队最后一次进行该类行动还是在1997年,据资料记载,发射是从阿穆尔州的“斯沃博德内”发射场进行的。从阵地发射之所以重要,是因为这是一种检验装备战斗准备情况的手段,但不利于保密。
据美国MSNBC的资料记载,美国的军用卫星和在阿拉斯加的军用雷达站跟踪了“撒旦”的飞行全程。
这次发射的第二个特点是其最终目标。发射是训练发射,弹头是模拟弹头,而不是实战弹头,但在发射过程中不仅检验了担负战斗值班任务16年的重型导弹的主要飞行技术指标(近年由于不能按期更新重型战略导弹,战略火箭兵要时常进行超期服役导弹的发射,在此基础上决定能否延长导弹的服役期)。
此次在俄罗斯领土上进行发射的还有另外一项任务,这项任务本不是该导弹承担的,即成为将商业载荷送入地球轨道的运载工具。为实现该目标,专门在栋姆巴罗夫斯克发射场的发射装置上安装了检测设施,以在导弹准备发射和飞行弹道初始段跟踪导弹的状况。
奥伦堡州的发射场很快将变成航天发射场,目前正在进行基础设施的改进工作。这是俄罗斯境内第四个可向太空发射运载火箭的航天发射场(其它的三个是:阿尔汉格尔斯克州的“普列谢茨克”发射场、阿斯特拉罕的“卡普斯丁亚尔”发射场和上文提到的西伯利亚的“斯沃博德内”发射场)。
将服役期已过的重型战略导弹SS-18改造成航天运载火箭的设想由来已久。还在1997年,为实施太空火箭“第聂伯”的研制和使用计划,建立了国际航天公司“太空运输”,该型运载火箭的原型就是苏联的、适宜于改造成运载火箭的导弹(第一批运载火箭命名为“第聂伯-1”)。
“太空运输”公司是根据俄罗斯航天局和乌克兰国家航天局的决定,为和平利用150多枚SS-18导弹而成立的。
乌克兰参加该项计划的理由很简单:“撒旦”导弹(部署时间是1988至1992年)由第聂伯彼德罗夫斯克的“南方”设计局研制,因此作战导弹改为运载火箭的工作由乌克兰的专家来完成。
“太空运输”还有一个外国合作伙伴,即哈萨克斯坦,在哈萨克斯坦的领土上有拜科努尔发射场,第一批“第聂伯-1”运载火箭是从那里发射的。到目前为止共进行了4次轨道发射,在发射中由SS-18改造的运载火箭将15枚商业卫星送上了轨道。
这些发射的订货者有英国、美国、意大利、沙特阿拉伯、马来西亚和德国的公司。
为与哈萨克斯坦进行合作,俄罗斯花费了巨额资金。主要原因是生态环境保护要求造成的,在运载火箭飞越的上空每枚火箭会抛撒下180吨庚基燃料和飞行中脱落的火箭级。
因此最终决定将危险的发射转移至俄罗斯境内,从这方面来看奥伦堡州的发射场最合适不过了,火箭的飞行弹道正好在秋明州的无人区上空。据俄罗斯媒体资料,发动机一级和7吨重的铝燃料仓将坠落在半径30~70千米的沼泽区,这里正好是秋明州的瓦盖区、维库罗夫区和索洛金斯克区的交界处。
至于“白杨-M”导弹,在近年将使用该型导弹替代战略火箭兵装备的导弹。第一批机动型“白杨-M”将在2006年开始担负战斗值班任务。同年按计划还将有第五个装备“白杨-M”井式发射导弹的导弹团成军。
当俄罗斯战略火箭兵完成改装“白杨-M”导弹的任务之后,俄罗斯将不再保留液体燃料的导弹。型号较旧的“重型”导弹2008年将不再担负战斗值班任务。战略火箭兵计划不再使用铁路机动作战导弹系统。主要原因是研制这些导弹的乌克兰企业已不存在。
另外一个令人担忧的事情是“白杨-M”和“布拉瓦”的生产也岌岌可危。生产该型导弹的莫斯科热力技术研究所目前正处于财政危机之中。事情在于国防订货款只在年中拨给,而2003年提供的产品到现在还没有付款,而在拨款时又不考虑通货膨胀的问题。
最终企业只好贷款,这又要损失一大笔钱。不久前莫斯科热力技术研究所的所长索门诺夫称,“白杨-M”和“布拉瓦”的生产可能会在明年停止。在这种情况下俄罗斯还缺少生产改装战略火箭兵所需的足够数量的“白杨-M”导弹的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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