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某种程度上所有同义词都是
首先,语言学术语具有双重性,它既是语言学研究对象的组成部分,又是语言学研究的元语言。这也许是语言学术语诸多特点中最大的一个特点。这种情况的难处实际上在于,它是企图通过未知去求得未知,用尚待求证的东西来作为求证的根据,以尚不确定的东西去确定另一个有待确定的东西。 西方人把这形象地比作一只小狗在追逐自己的尾巴。俗话说,“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儿”,其实也是说的这个意思。语言学术语既属研究对象又充当研究工具这一特点会带来同样的尴尬。
2。2其次,语言学术语还具有多学科性。 语言学研究历来就与多种学科有联系,特别是在当代,语言学研究无论是在方法论上,还是在具体理论观点上,都从其他学科大量地借鉴...全部
首先,语言学术语具有双重性,它既是语言学研究对象的组成部分,又是语言学研究的元语言。这也许是语言学术语诸多特点中最大的一个特点。这种情况的难处实际上在于,它是企图通过未知去求得未知,用尚待求证的东西来作为求证的根据,以尚不确定的东西去确定另一个有待确定的东西。
西方人把这形象地比作一只小狗在追逐自己的尾巴。俗话说,“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儿”,其实也是说的这个意思。语言学术语既属研究对象又充当研究工具这一特点会带来同样的尴尬。
2。2其次,语言学术语还具有多学科性。
语言学研究历来就与多种学科有联系,特别是在当代,语言学研究无论是在方法论上,还是在具体理论观点上,都从其他学科大量地借鉴了许多有益的东西。语言学知识实际上兼有人文科学与自然科学两方面的特点。语言学术语在不同时期从其他不同学科借用或引进了许多概念及术语。
虽然在当今时代,不同学科之间的融和与交叉是极为常见的现象,甚至是学科发展的重要途径,但语言学术语的多学科性,仍应视为其重要特点之一。
研究与整理语言学术语不可避免地要从多学科的角度来揭示语言科学的原理与根据,同样,也要搞清这些根据与其他多种学科的联系。
据此,甚至可以说,连语言学术语的研究本身实际上也是一种科学学性质的研究,是一项跨学科性质的工作。 有人对语言学术语做过仔细分析后指出,语言学术语包括了大量从哲学、逻辑学、社会学、解释学、认知科学、计算机科学、符号学、人工智能科学、文化学、交际理论等多种学科借用的术语。
与其他学科术语相比,这肯定应该是语言学术语一个值得注意的特点。
2。3再次,语言学术语还具有混杂性的特点。前面指出的语言学术语的多学科性,主要是就语言学术语的学科来源说的,而这里说的语言学术语的混杂性则是指语言学术语本身在内部结构、科学程度等诸多方面的非一致性、非单质性、不均衡性等特征。
任何一个学科的术语状况,都与这个学科的发展水平及其内部结构有关。当语言学将其他学科的术语兼收并蓄时,这些术语与原学科领域的联系并不会完全割断,于是,这些学科之间由于发展程度与内部结构不同所存在的差异,也不可避免地会反映到语言学术语之中来。
于是,语言学术语的混杂性也就难免了。
任何学科的术语都存在一个系统性与形成的历史性之间的矛盾。术语作为指称某一科学领域概念的词和词组,它应该具有严格准确的定义。一个学科的术语应该构成严格的系统,其中的每个术语作为其系统的组成成分,都受到相关的其他术语的制约。
但科学的发展却往往会打破旧的概念系统,也使旧的概念进入新的相互关系之中。概念的范围或者内容可能已经发生了变化,但用作指称概念的术语名称却依旧沿用。这就会导致新旧术语之间关系的不对应以至混乱。一个学科内尚且如此,多学科术语汇集的情况就更可以想见。
术语的意义总是受到它所在的术语系统的制约。一旦脱离开这个系统,术语与它原来所指称的概念之间的联系,随着离异时间增加与程度加大,就必然要衰减。同时,在新的术语系统中,也可能发生“术语错合”。
自然科学中的不同学派往往表现为所用术语的不同。按照历时的原则去厘清不同的语言学学说可以看作是语言学研究中传统的科学方法,但这个原则对于语言术语的研究却不大管用。不同的语言学流派或学派,在术语使用上未必是彼此完全对立的。
在有的历史时期,不同的几个语言学流派还可能使用大致相同的术语,比如结构主义与传统语言学之间、以及结构主义的不同派别之间。同时,在某一学派的不同发展阶段之间,在术语使用上还可能有继承性,如洪堡特学说与新洪堡特学说之间。
有时,甚至在彼此对立的学派之间也可能存在术语的继承性,比如在N。Chomsky的生成语法学派与后来反其道行之而产生的的生成语义学派之间。再加上有些语言学家往往喜欢标新立异,生造术语。总之,可以说,造成语言学术语混杂的原因,既有来自客观方面的,也有语言学家主观方面的。
2。4又次,语言学术语在不同语言中对应术语具有非等值性。这一点通过与其他学科术语的对比会看得更清楚。以医学术语为例,尽管不同民族的人外貌、肤色等会有不同,由于面对的同是人的身体、疾病等,不同语言中相对应的术语也是等值的。
数学与物理学这样的精密科学术语就更不必说了。语言学术语则不然。语言学说到底是以人类的语言为研究对象的。为了强调这一点,尽管已知各种不同的民族语言可能在两千多种以上,有的语言学家还特别指出,作为语言学研究对象的语言应该用“单数”,它指的是全人类的语言。
就这一意义而言,语言学术语应该具有普适性。但语言学术语却总是依附或者说寄生在具体的语言”基质”(substratum)上。这些语言在具有人类语言共性的同时,又具有自己的特点。当产生于某一种语言的术语用另一种语言来表达时,往往免不了要搀杂进来一些别的东西,同时也可能会失去一些东西。
由此便产生出普适性与语别性之间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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