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级语文我相知道有关“马丁路德
马丁·路德·金
1929年1月15日,马丁·路德·金出生在美国亚特兰大市奥本街501号,一幢维多利亚式的小楼里。父亲是牧师,母亲是教师。他从母亲那里学会了怎样去爱、同情和理解他人;从父亲那里学到了果敢、坚强、率直和坦诚。 但他在黑人区生活,也感受到人格的尊严和作为黑人的痛苦。15岁时,聪颖好学的金以优异成绩进入摩尔豪斯学院攻读社会学,后获得文学学士学位。
尽管美国战后经济发展很快,强大的政治、军事力量使它登上了“自由世界”盟主的交椅。 可国内黑人却在经济和政治上受到歧视与压迫。面对丑恶的现实,金立志为争取社会平等与正义作一名牧师。他先后就读于克拉泽神学院和波士顿大学,于1955年获神学...全部
马丁·路德·金
1929年1月15日,马丁·路德·金出生在美国亚特兰大市奥本街501号,一幢维多利亚式的小楼里。父亲是牧师,母亲是教师。他从母亲那里学会了怎样去爱、同情和理解他人;从父亲那里学到了果敢、坚强、率直和坦诚。
但他在黑人区生活,也感受到人格的尊严和作为黑人的痛苦。15岁时,聪颖好学的金以优异成绩进入摩尔豪斯学院攻读社会学,后获得文学学士学位。
尽管美国战后经济发展很快,强大的政治、军事力量使它登上了“自由世界”盟主的交椅。
可国内黑人却在经济和政治上受到歧视与压迫。面对丑恶的现实,金立志为争取社会平等与正义作一名牧师。他先后就读于克拉泽神学院和波士顿大学,于1955年获神学博士学位后,到亚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得克斯基督教浸礼会教堂作牧师。
1955年12月,蒙哥马利节警察当局以违反公共汽车座位隔离条令为由,逮捕了黑人妇女罗莎·帕克斯。金遂同几位黑人积极分子组织起“蒙哥马利市政改进协会”,号召全市近5万名黑人对公共法与公司进行长达1年的抵制,迫使法院判决取消地方运输工具上的座位隔离。
这是美国南部黑人第一次以自己的力量取得斗争胜利,从而揭开了持续10余年的民权运动的序幕,也使金博士锻炼成民权运动的领袖。
1963年8月28日,马丁·路德·金牧师在华盛顿主持了一次有25万人参加的集会,然后他领导群众从华盛顿纪念碑下游行到林肯纪念堂。
数百万人观看了那次的盛会,许多人至今印象犹新。
马丁·路德·金在那次群众大会上发表了一篇使美国人民难忘的演说。他说:“我的这个理想主要来源于美国的梦想。我梦想将来有一天我们这个国家挺身屹立,真正实践它的这一信条,即我们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自明的,所有的人生来平等。
”“梦想将来在佐治亚州,‘奴隶的儿子与奴隶主的儿子’,如同手足,一道坐在餐桌上;梦想将来在密西西比州自由与正义替代压迫与剥削;梦想她的人民最终获得自由,获得自由,感谢上帝,获得自由。”
在1964年11月,由于马丁·路德·金对美国的反对种族歧视、争取黑人自由平等的斗争所做的杰出贡献,他获得了该年度的诺贝尔和平奖。
1968年4月4日被一个白人种族主义者枪杀,死时年仅39岁。这个事件引起全世界的指责,美国国内也群情激昂。为了平息民愤,约翰逊总统下令将金牧师受害的那天定为全国悼念日,并将凶手判处99年监禁。
美国总统里根于1983年签署一项法令,法令规定,从1986年起,每年1月的第3个星期一为马丁·路德·金纪念日,该法令于1984年底获国会批准。在此之前,以个人诞辰作为全国纪念日的美国公民,只有“合众国之父”华盛顿总统1人。
1986年1月15日,美国各地群众降重举行了马丁·路德·金纪念活动周;1月20日,联合国秘书长德奎利亚尔宣布,从1987年起,马丁·路德·金诞辰也将成为联合国纪念日之一。
马丁·路德·金的演说:我有一个梦想
今天,我高兴地同大家一起,参加这次将成为我国历史上为了争取自由而举行的最伟大的示威集会。
100年前,一位伟大的美国人——今天我们就站在他象征性的身影下——签署了《解放宣言》。这项重要法令的颁布,对于千百万灼烤于非正义残焰中的黑奴,犹如带来希望之光的硕大灯塔,恰似结束漫漫长夜禁锢的欢畅黎明。
然而,100年后,黑人依然没有获得自由。100年后,黑人依然悲惨地蹒跚于种族隔离和种族歧视的枷锁之下。100年后,黑人依然生活在物质繁荣翰海的贫困孤岛上。100年后,黑人依然在美国社会中间向隅而泣,依然感到自己在国土家园中流离漂泊。
所以,我们今天来到这里,要把这骇人听闻的情况公诸于众。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来到国家的首都是为了兑现一张支票。我们共和国
的缔造者在拟写宪法和独立宣言的辉煌篇章时,就签署了一张每一个美国人都能继承的期票。
这张期票向所有人承诺——不论白人还是黑人——都享有不可让渡的生存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权。
然而,今天美国显然对她的有色公民拖欠着这张期票。美国没有承兑这笔神圣的债务,而是开始给黑人一张空头支票——一张盖着“资金不足”的印戳被退回的支票。
但是,我们决不相信正义的银行会破产。我们决不相信这个国
家巨大的机会宝库会资金不足。
因此,我们来兑现这张支票。这张支票将给我们以宝贵的自由和正义的保障。
我们来到这块圣地还为了提醒美国:现在正是万分紧急的时刻。
现在不是从容不迫悠然行事或服用渐进主义镇静剂的时候。现在是实现民主诺言的时候。现在是走出幽暗荒凉的种族隔离深谷,踏上种族平等的阳关大道的时候。现在是使我们国家走出种族不平等的流沙,踏上充满手足之情的磐石的时候。
现在是使上帝所有孩子真正享有公正的时候。
忽视这一时刻的紧迫性,对于国家将会是致命的。自由平等的朗朗秋日不到来,黑人顺情合理哀怨的酷暑就不会过去。1963年不是一个结束,而是一个开端。
如果国家依然我行我素,那些希望黑人只需出出气就会心满意足的人将大失所望。
在黑人得到公民权之前,美国既不会安宁,也不会平静。反抗的旋风将继续震撼我们国家的基石,直至光辉灿烂的正义之日来临。
但是,对于站在通向正义之宫艰险门槛上的人们,有一些话我必须要说。在我们争取合法地位的过程中,切不要错误行事导致犯罪。
我们切不要吞饮仇恨辛酸的苦酒,来解除对于自由的饮渴。
我们应该永远得体地、纪律严明地进行斗争。我们不能容许我们富有创造性的抗议沦为暴力行动。我们应该不断升华到用灵魂力量对付肉体力量的崇高境界。
席卷黑人社会的新的奇迹般的战斗精神,不应导致我们对所有白人的不信任——因为许多白人兄弟已经认识到:他们的命运同我们的命运紧密相连,他们的自由同我们的自由休戚相关。他们今天来到这里参加集会就是明证。
我们不能单独行动。当我们行动时,我们必须保证勇往直前。我们不能后退。有人问热心民权运动的人:“你们什么时候会感到满意?”只要黑人依然是不堪形容的警察暴行恐怖的牺牲品,我们就决不会满意。
只要我们在旅途劳顿后,却被公路旁汽车游客旅社和城市旅馆拒之门外,我们就决不会满意。只要黑人的基本活动范围只限于从狭小的黑人居住区到较大的黑人居住区,我们就决不会满意。只要我们的孩子被“仅供白人”的牌子剥夺个性,损毁尊严,我们就决不会满意。
只要密西西比州的黑人不能参加选举,纽约州的黑人认为
他们与选举毫不相干,我们就决不会满意。不,不,我们不会满意,直至公正似水奔流,正义如泉喷涌。
我并非没有注意到你们有些人历尽艰难困苦来到这里。
你们有些人刚刚走出狭小的牢房。有些人来自因追求自由而遭受迫害风暴袭击和警察暴虐狂飙摧残的地区。你们饱经风霜,历尽苦难。继续努力吧,要相信:无辜受苦终得拯救。
回到密西西比去吧;回到亚拉巴马去吧;回到南卡罗来纳去吧;回到佐治亚去吧;回到路易斯安那去吧;回到我们北方城市中的贫民窟和黑人居住区去吧。
要知道,这种情况能够而且将会改变。我们切不要在绝望的深渊里沉沦。
朋友们,今天我要对你们说,尽管眼下困难重重,但我依然怀有一个梦。这个梦深深植根于美国梦之中。
我梦想有一天,这个国家将会奋起,实现其立国信条的真谛:“我们认为这些真理不言而喻:人人生而平等。
”
我梦想有一天,在佐治亚州的红色山岗上,昔日奴隶的儿子能够同昔日奴隶主的儿子同席而坐,亲如手足。
我梦想有一天,甚至连密西西比州——一个非正义和压迫的热浪逼人的荒漠之州,也会改造成为自由和公正的青青绿洲。
我梦想有一天,我的四个小女儿将生活在一个不是以皮肤的颜色,而是以
品格的优劣作为评判标准的国家里。
我今天怀有一个梦。
我梦想有一天,亚拉巴马州会有所改变——尽管该州州长现在仍滔滔不绝
地说什么要对联邦法令提出异议和拒绝执行——在那里,黑人儿童能够和白人儿童兄弟姐妹般地携手并行。
我今天怀有一个梦。
我梦想有一天,深谷弥合,高山夷平,歧路化坦途,曲径成通衢,上帝的光华再现,普天下生灵共谒。
这是我们的希望。这是我将带回南方去的信念。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就能从绝望之山开采出希望之石。
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就能把这个国家的嘈杂刺耳的争吵声,变为充满手足之情的悦耳交响曲。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就能一同工作,一同祈祷,一同斗争,一同入狱,一同维护自由,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终有一天会获得自由。
到了这一天,上帝的所有孩子都能以新的含义高唱这首歌:
我的祖国,可爱的自由之邦,我为您歌唱。这是我祖先终老的地方,这是早期移民自豪的地方,让自由之声,响彻每一座山岗。
如果美国要成为伟大的国家,这一点必须实现。
因此,让自由之声响彻新罕布什尔州的巍峨高峰!
让自由之声响彻纽约州的崇山峻岭!
让自由之声响彻宾夕法尼亚州的阿勒格尼高峰!
让自由之声响彻科罗拉多州冰雪皑皑的洛基山!
让自由之声响彻加利福尼亚州的婀娜群峰!
不,不仅如此;让自由之声响彻佐治亚州的石山!
让自由之声响彻田纳西州的望山!
让自由之声响彻密西西比州的一座座山峰,一个个土丘!
让自由之声响彻每一个山岗!
当我们让自由之声轰响,当我们让自由之声响彻每一个大村小庄,每一个州府城镇,我们就能加速这一天的到来。
那时,上帝的所有孩子,黑人和白人,犹太教徒和非犹太教徒,耶稣教徒和天主教徒,将能携手同唱那首古老的黑人灵歌:“终于自由了!终于自由了!感谢全能的上帝,我们终于自由了!”
马丁·路德·金之死
枪声来自洛兰宾馆对面
1968年4月4日下午6时左右,马丁·路德·金和几名助手在下榻的洛兰宾馆306房间内进餐。
他们慢慢地品尝着,不时交谈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金始终不多语,似乎在聚精会神地考虑当晚将举行的集会。
晚饭后,金神思着走到阳台上,把臂肘支在栏杆上面,凝望着远方的余晖,黑暗即将来临了。
突然,一声刺耳、清脆的枪声响起,仅仅响了惟一的一声,金立刻挺直腰身,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扬起充满愤怒的脸,慢慢地仰面倒下了。
几分钟后,一辆白色救护车疾驰而来,撕肝裂肺的笛声划破长空。
可惜,为时已晚。下午7时零5分,医生宣布:由于子弹炸开了大动脉血管,切断了颈椎,金溘然长逝。金死时不足40岁。
联邦调查局迅速来到了事发现场。
房客查尔斯·史蒂芬斯告诉特工人员和警察说:他听到枪响后,打开自己房间门想探看究竟,正撞见一个男子跑过过道,手里拿着一个包袱。据史蒂芬斯描述,此人30多岁,身高5尺10寸左右,胖瘦适中,穿着一套深色衣服。
仅仅一个小时之后,全世界的电视屏幕都看到了警方和联邦调查局特工雷厉风行的调查工作。4月5日凌晨,联邦调查局就正式宣布已掌握破案线索,并列举了罪证。
枪声来自洛兰旅馆对面的一家名叫贝西·布鲁尔的公寓。
房东布鲁尔太太回忆说,4月4日下午3点15分,一个男子用约翰·维拉尔德的名字登记住宿,并要求安排一间正对着洛兰宾馆的房间。她租给这个青年人公寓后部五-B号房间还收了一周的租金,但这名男子在晚上6点后就不见了。
与布鲁尔公寓相隔几座门的卡尼普游艺场老板作证说,枪响后他立即走了出来,恰好看到一个身穿深色衣服的人沿街向南奔去,并在离出租公寓十公里之遥的人行道上扔下一个包袱。不一会,那人便开着一辆白色“野马”牌的小汽车朝相反方向疾驰而去。
联邦调查局特工人员拣到包袱,发现里面有一支雷明顿公司制造的760型“打猎能手”式步枪,还有一架望远镜和一个拉链式蓝色手提包。提包里装着洗漱用品、一条男短衬裤、两罐啤酒和一个标有田纳西州孟菲斯约克枪械公司字样的纸袋,以及一支约克枪械公司售货发票,日期是1968年4月4日。
联邦调查局孟菲斯分局局长詹森立即派飞机把包袱送往华盛顿,交实验室鉴定。
很快查明证物来源
马丁·路德·金被枪杀的噩耗像炸弹一样迅速在各地爆炸,全国46个城市的黑人民众发起了大规模的抗议活动。
他们纷纷怒不可遏地涌上街头示威,要求逮捕凶手。上百栋房屋和商店被烧毁,不计其数的汽车被砸得面部全非,华盛顿的大街上到处都挤满了悲愤的人们。约翰逊总统不得不在4月5日下令,首都华盛顿市实施紧急状态,10000多名士兵被调到首都进行防范。
为了平息众怒,政府在4月9日为马丁·路德·金举行了葬礼,并宣布这一天为全国哀悼日,国家机关下半旗致哀,为金举行全国性的祈祷。约翰逊总统责成联邦调查局迅速查明真相,将凶手及时捉拿归案。
联邦调查局命令所属各分局要优先安排马丁·路德·金被刺案的调查工作。
不出几天,特工们便查明了包袱里的步枪、望远镜、甚至啤酒罐的来源。
那支“雷明顿”牌步枪是在阿拉巴马州伯明翰市海空军需商店购买的,购买者名叫哈威·斯塔尔沃·格拉特。他于3月29日买了一支步枪,但在第二天,格拉特又来到商店,用第一支步枪换了包袱里发现的那只火力更大的“打猎能手”式步枪。
据售货员说,格拉特曾解释换枪的理由:他哥哥要到威斯康星州猎鹿,所以需要一支穿透力更强的枪。联邦调查局向售货员问了格拉特的体貌特征,证明与众人目击的嫌疑犯十分相符。
根据纸袋和约克公司的发票,特工人员找到出售望远镜的商店。
一名售货员说,他在马丁·路德·金遇刺的当天下午4时左右把这副望远镜卖给了一名男子,此人的面貌特征也与特工人员掌握的情况吻合。而那两罐啤酒则是从密西西比亚的南黑文米诺商店出售的。
特工人员通过对孟菲斯各家饭店和汽车旅馆的调查,确定那辆白色“野马”牌汽车是1966年出厂的,且在1967年8月29日被一名叫哈威·斯塔尔沃·格拉特的人购走。
这时候在亚特兰大市,警察找到了那辆被丢弃的小汽车,在车里发现两样东西:一本地图册,还有一张亚特兰大市街图,上面标出了马丁·路德·金的住址,金领导的南方基督教领导人大会总部所在地也被人划了圈。
联邦调查局指纹检验室的技术专家将嫌疑人留在贝西·布鲁尔公寓里和汽车里的指纹进行仔细辨认,终于在联邦调查局“405,942G”号档案中找到了所吻合的指纹卡。
卡片注明:“詹姆斯·厄尔·雷,1928年3月10日生,伊利诺斯州奥尔顿人。”
疑犯詹姆斯·厄尔·雷
詹姆斯·厄尔·雷中学未毕业就于1946年应征入伍,在联邦德国服役,后因“不适应服役要求”而提前退伍。
1949年,他企图盗窃一架打字机而被抓住,坐了3个月的牢。1952年,他因为抢劫出租车司机再一次被捕入狱。获释后,他又企图洗劫一家杂货铺,并被判刑20年。在服刑的13年中,雷数次企图逃跑,结果被增加刑期到48年。
雷虽然作案累累,但大多却笨拙可笑。雷曾在洛杉叽盗窃过一台打字机,携带逃跑时,自己的银行存折掉在地上,他停下来去拾存折,结果被抓获;他在圣路易斯逃避追捕时,躲进电梯间,但一时疏忽,忘记关电梯门而被抓住;他在抢劫一家食品杂货店之后,驾车逃跑,在急转弯时,自己却被甩出车外……
联邦调查局虽然锁定了犯罪凶手,但詹姆斯·厄尔·雷依然是寻无踪影。
联邦调查局猜测他已经逃往国外,于是特工们分散到各国驻美国大使馆查阅护照档案。经过两周的调查,在一个叫拉曼·施奈德的赴加拿大签证申请书中,发现了与雷的相貌极其相似的照片。
1968年6月8日,在伦敦机场候机厅,两名警察发现了一名形迹可疑的男子。
从他身上搜出姓名为拉曼·施奈德的护照和一支子弹满膛左轮手枪。通过指纹鉴定,联邦调查局很快就确定了这个拉曼·施奈德正是杀害金的凶手——詹姆斯·厄尔·雷。
FBI终于把杀害马丁·路德·金的凶手捉拿归案了。
为此,联邦调查局先后投入了3014名特工人员的力量,花费了140万美元,累计行程50万英里。
联邦调查局通过分析雷所在原监狱中的服刑情况,解释了雷枪杀马丁·路德·金的动机:
詹姆斯·厄尔·雷在堪萨斯州莱文斯堡监狱服刑期间,曾拒绝转到荣誉监狱,因为那里不实行种族隔离制度。
他还被怀疑在1960年的一次监狱暴动中参与杀害3名黑人。据与雷共同服刑的犯人说,雷曾表示:如果赏金优厚,他愿意去杀死马丁·路德·金。因为雷在报纸上看到马丁·路德·金领导了民权示威运动,感到十分不安。
他痛恨马丁·路德·金和一切黑人。雷在狱中还对其他人透露,等他出狱后,打算“捞一大笔钱”。这笔钱来自一个“秘密的组织”。据他讲,该组织已出10万美元赏金,要杀死马丁·路德·金。
在人民不可抑制的愤懑中和破获大案的欢呼中,1968年10月,孟菲斯法庭终于开始对詹姆斯·厄尔雷·进行审判/
在审判的前夕,《展望》杂志刊登了一篇由作家威廉·休伊撰写的文章。
文中叙述了詹姆斯·厄尔·雷在1967年8月越狱后至杀害金之前的经历并完全推翻了对他单独策划作案的推测。休伊为了得到这些雷亲口所述的秘闻向他支付了47000美元。
詹姆斯·厄尔·雷说,他1967年越狱后,遇到一个名叫劳尔的古巴人。
劳尔许诺给雷大笔钞票,并帮助他逃到某个安全的地方去过衣食无忧的生活,条件是雷需要为自己完成一个大任务。
于是,雷遵照劳尔的吩咐,穿梭于各个城市,用不同的名字在旅馆登记,进过洛杉叽酒吧侍应生学校,在新奥尔良的舞蹈学校学习过,利用备用车胎的充气内胎运送过毒品,甚至还动过一次不大的整形手术。
按照劳尔的命令,雷花了2000美元买了一辆“野马”牌汽车,并在蒙哥马利市买了一支“雷明顿”步枪。
雷严格地执行着劳尔的命令,他在1968年4月4日驾着白色“野马”来到了孟菲斯市,并租下了布鲁尔太太公寓的五-B号房间。
这套公寓与浴室相连,从浴室门口能清楚地看到洛兰旅馆的阳台,而这个阳台正是属于“306”号房间的。
休伊根据雷的叙述,走遍全国,一一证实文章中提及的每个姓名、地址和人物。他拜访了几乎所有与雷见过面的人,用磁带录下了他们的谈话。
他确信,雷所告诉他的经历都是真实可靠的。只有一个人,休伊没有找到,这个人就是劳尔,因为连雷本人也不知道这个神秘主人的联系方式,始终都是劳尔向雷指示他应该出现的地方。
雷在洛兰旅馆对面的布鲁尔太太出租公寓租了一个房间,然后,劳尔来到这个房间并让雷下楼在车里等他。
枪响片刻之后,劳尔匆匆地把装有步枪的口袋扔在人行道上,钻进汽车,躺在后座前的地板上,将自己连头带身子用垫子盖住,命令雷向市区北部驶去。途中劳尔自己下了车,从此便不见了。
休伊的文章得出了结论:马丁·路德·金的被害是密谋,而雷并不是单独作案。
人们对詹姆斯·厄尔·雷的说法将信将疑,向法院要求尽早开庭审理案件。经过6周的预审期,法院终于决定在1968年11月12日正式进行对雷的审判。
就在开庭的前一天晚上,詹姆斯·厄尔·雷却突然宣布,他决定更换辩护律师。
孟菲斯司法部门解释说,这个决定完全是由雷本人做出的,没有任何人向他施加任何压力。然而人们仍然对这个变故产生了很多疑点:新律师还得从头开始工作,熟悉侦查材料,进行核查,并从中得出自己的结论,这又会像前一个律师一样耗费半年多的时间。
如果雷真是他自己所描述的那样受人指使,他为什么不尽快开庭使自己平冤昭雪?而且,雷所更换的是著名律师珀西·福尔曼,上千美元的律师费又是从何而来?
经过多次延期审判,最后开庭的日期终于确定在1969年3月10日。
但是,事情又发生了不可思议的新情况。
在开庭的前夜,孟菲斯司法当局宣布,公诉方和辩护方已达成协议:雷承认自己有罪,作为交换,他将不坐电椅,而是坐99年牢。
审判的当天,公诉人作了发言,他竭力要人们相信,雷是单独作案,他赞扬了被告“承认自己有罪”的配合态度,并慷慨地表示公诉方同意以99年徒刑代替电椅。
法官最后陈词说,法庭很满意雷终于诚实地交代了自己的罪行,一切疑问都已揭晓-雷是惟一的凶手。陪审团一致通过被告与公诉方和辩护方一致同意的处置方法,即99年徒刑。。
雷在被送进监狱后,没过多久就向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市法庭提交上诉状。
他声称,自己是无辜的,是在被人胁迫、诱骗下才认罪的。他请求法庭重新审理他的案件。但当局根本就不予理会。
FBI似乎极其渴望让金从世界上消失
1986年8月1日,《进步》杂志记者约翰·伊杰尔顿对雷进行了3个小时的采访。
雷表示:如果将来查明,联邦调查局插手了杀害金的准备工作,他不会感到惊奇。在马丁·路德·金的身边就有很多联邦调查局的特工,他们监视金,并企图杀害他。当马丁·路德·金被害后,联邦调查局就急忙寻找像他这样的单独的替罪羊。
20世纪60年代,黑人争取种族平等和公民权利的斗争风起云涌,席卷全国,随着黑人群众反对种族歧视、要求种族平等的斗争广泛深入地发展,民权运动的黑人领袖马丁·路德·金成为联邦调查局调查的主要对象。
早在1957年,联邦调查局局长胡佛就曾派遣特工在马丁·路德·金下榻的旅馆里安装窃听器,企图在“亲共产主义”和“性行为不端”这两个敏感问题上抓他的把柄。
联邦调查局指责马丁·路德·金的一些亲信是共产党员或亲共分子,还怀疑他从苏联特务那里得到了经费资助。
从50年代在亚特兰大窃听金的电话后,联邦调查局一段时间里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局长胡佛企图拉拢金为己所用,但遭到了金的拒绝。于是,对金的调查升级了。
联邦调查局把搜集到的只言片语的材料拼凑起来,得出了结论:金是一个危险的进行颠覆活动的共产党人,联邦调查局特工人员必须对他进行不间断地严密监视。
他们得出此结论的惟一依据就是,金在一次演讲中声称自己“基本上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此外,金有两个朋友与左派组织有联系。
电话窃听没有找到金在政治上的把柄,善于以掌握名人隐私作为要挟手段的胡佛把目标转移到了金的私生活上。
从华盛顿、纽约、密尔沃、基萨克拉门托到火奴鲁鲁,仅仅从1964年1月5日起的17个月里,在金全国旅行途中所住宿的所有旅馆里,联邦调查局居然先后安装了15个窃听器,将金与同事的谈话以及与女人做爱的声音灌成了数十盘磁带。
他们将磁带提供给新闻界和某些国会议员,并从中摘出一些来,寄给金的妻子科雷塔,希冀可以导致金和妻子关系破裂,削弱他作为领袖人物的地位,结果却是无功而返。接着,联邦调查局又利用种种罪名将他十余次逮捕入狱,使他几乎坐遍了南方的所有监牢。
联邦调查局似乎极其渴望让金从世界上消失。
在马丁·路德·金被害10年后,1978年国会对金被刺一案重新进行专门调查。收集的材料达数10万页,总结报告达800页。最终作出了金死于密谋的新结论,但却无法查明密谋的具体参加者。
马丁·路德·金的被害真相仍是一个迷。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