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圣母院》中巴黎圣母院出现在哪里?
对于巴黎圣母院的描写出现在《巴黎圣母院》第三卷第一章“圣母院”。第三卷一共包括两章:“一、圣母院”和“二、巴黎鸟瞰”,雨果用整个第一章的篇幅来描写和介绍巴黎圣母院,下面节选片段:巴黎圣母院这座教堂如今依旧是庄严宏伟的建筑。 它虽然日渐老去,却依旧是非常美丽。但是人们仍然不免愤慨和感叹,看到时间和人使那可敬的纪念性建筑遭受了无数损伤和破坏,既不尊重给它放上第一块石头的查理曼大帝①,也不把给它放上最后一块石头的菲立浦·奥古斯特皇帝②放在眼里。 在这位教堂皇后衰老的面部,我们经常在一条皱纹旁边发现一个伤疤。“Tempus edax,homo edacior。”我们不妨把这句拉丁文译成“时间盲...全部
对于巴黎圣母院的描写出现在《巴黎圣母院》第三卷第一章“圣母院”。第三卷一共包括两章:“一、圣母院”和“二、巴黎鸟瞰”,雨果用整个第一章的篇幅来描写和介绍巴黎圣母院,下面节选片段:巴黎圣母院这座教堂如今依旧是庄严宏伟的建筑。
它虽然日渐老去,却依旧是非常美丽。但是人们仍然不免愤慨和感叹,看到时间和人使那可敬的纪念性建筑遭受了无数损伤和破坏,既不尊重给它放上第一块石头的查理曼大帝①,也不把给它放上最后一块石头的菲立浦·奥古斯特皇帝②放在眼里。
在这位教堂皇后衰老的面部,我们经常在一条皱纹旁边发现一个伤疤。“Tempus edax,homo edacior。”我们不妨把这句拉丁文译成“时间盲目,人类愚蠢”。假若我们有工夫同读者去一一观察这座古代教堂身上的各种创伤,我们就可以看出,时间带给它的创伤,还不如人——尤其那些搞艺术的人——带给它的多呢。
我说“搞艺术的人”,这是最恰当不过的,因为最近两个世纪以来,有些家伙竟然号称建筑艺术家。先举几个比较显著的例子吧。确实很少有别的建筑比得上它的前墙那么漂亮。那三个挖成尖拱形的大门道,那一排有二十八位穿着旧的绣花长袍的君王的神龛,正中间有个巨大的玫瑰花饰圆窗洞,两旁各有一个小窗护卫着,就象祭师和助祭师陪伴着神甫一样。
那高大而秀气的三叶形回廊,它的平顶被一些小柱子支撑着。最后还有那两座黝黑笨重的巨大钟塔,连同它们那石板的屋檐,在整体的宏伟中又各各协调,依次分为五大层展现在你的眼前,虽然拥挤却并不混乱,连同无数的雕刻、塑像以及雕镂装饰,很适合它整体的庄严伟大。
可以说是一部规模宏大的石头交响乐。它是人类和民族的巨大工程,它也象它的姐妹《伊利亚特》和《罗曼赛罗》这两篇杰作一样,整个建筑既单一又复杂。它是整个时代各种力量的奇特的产物,从每块石头上可以看出,有水平的工匠在艺术家天才的启发下把神奇变成了现实。
总之,它是人类的一种创造,象神的创造一样又有力又丰富,仿佛具备着两重性格:既永恒又多变。我们所讲的关于这座教堂的前墙的这些情况,实际上应该说整座教堂都是这样。我们所说的关于这座巴黎大教堂的情况,实际上应该说中世纪所有的基督教教堂都是这样。
这类艺术所保持的一切都存在于它本身,合乎逻辑而又自成比例。量一量巨人的脚趾,也就等于量巨人的全身了。还是来说圣母院的前墙吧,就照它如今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情况来说吧。当我们正要虔诚地瞻仰这座庄严宏伟的大教堂的时候,它却象某些编年史家所说的:“用它的庞大把观众吓住了。
”①它的前墙如今早已失去三件重要东西。第一件是往昔把它从地基加高的那十一级阶梯;第二件是三个大门道下部的壁龛里成排的塑像;第三件是二楼回廊上的二十八位法国古代君王的塑像,从西尔得倍尔到手里拿着帝国疆域球仪的菲立浦·奥古斯特。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