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 在春天,花儿都开了,百花争艳,那是大自然的春色。而现在已如深秋,已不是赏花的季节,我们来看看社会的春色。 社会的“春色”,则不像大自然的春色,这“春色”,意在于社会公德。
只有社会的风气好了。社会的春色将会一年四季永不衰退。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的姥姥过生日。 正逢周末,我和妈妈星期六一早七赶八赶得来到了沙市的姥姥家。接着我和妈妈在姥姥家停留了不到五分钟。
就出去为姥姥买礼物。到了路口,怎么拦也拦不到一辆出租车,于是我和妈妈决定去挤公车,好不容易确定了路线。上了2路公车后我发现一个座位也没有。我四处望了望,发现坐着的都是些上班族,下了班了往家赶,站着的大多是老人,我觉得不服气,却又不敢说,怎么就是没人让位子给老人呢?接着我看了看老年人专座。
上面居然坐着两个三十出头的人。这个时候外面下起了雨。气温骤降。车子里的人多不觉得冷,但坐在老年人专座靠窗户位置上的年轻人嘴巴已经发紫了。我冷笑,心想,报应。这个时候。售票员突然走过来说:“你们这些坐着的年轻人怎么都不让各位子给老人?”坐着的上班族们全然不顾他的话。
售票员四下看了看。盯住了那个嘴巴发紫的年轻人,说:“你来让座。”年轻人愣了愣,说:“我?为什么是我?”全车人的目光转向他。“这是老年人专座你不知道吗?”年轻人想了想,站了起来,走开了。
这时,一股寒风吹来,售票员不禁打了个哆嗦。发现那寒风就是从年轻人坐的位置旁的小窗来的。 全车人都明白了。这时突然没有寒冷的风吹来,售票员正拿着撑开的伞堵住了漏风的洞口。接下来,坐上去的老人都用手撑着伞知道他要下车。
那年轻人笑了笑,正要下车“是的,我知道年轻人你不是故意要做老年人专座,但是,希望你能记住,做好事可以,但不能因为做好事而损坏自己的名誉。 ”售票员微笑着对他说。年轻人坚定的点点头,下车了。
我明白,社会的春色是靠人人和谐,和平互助创造的。我写的只是春色中的一点点而已。只要人人献出一点爱,世界将春色满园。夏还记得那首梁静茹的《宁夏》吗?一首幽静中略带韵味的曲子,在叶茂沙沙,蝉鸣声声的夏夜,让人脱离了白天的热火朝天和烦躁。
或许,你已经淡忘它了,那何炅的《栀子花》呢?虽然和《宁夏》一样,早就排不上流行的行列了。但在仲夏的午后,小睡过后的你,也许会在一片清淡的花香中,回想起梦境中如雪的花海和如诗的乐曲…… 不同的曲调和情感,让夏的两种形态在歌中浮现。
一般来说,夏天给人的感觉总是充满活力的,喧闹的。 然而,当我们放下这种心态静下心来,会觉得夏季的静之美:含香的茉莉、栀子,绝不比春光下的迎春、桃花来得晚;多汁得西瓜、密梨,也不会让秋风下得柑桔、红柿略胜一筹。
当我们枕着蝉鸣酣睡时,一群活泼的艺术家正藏在碧草中歌唱,当他们熟睡时,一抹灿烂的阳光,正闪耀着生命的光芒,覆盖在它们身上。 蝉,在树干上不分昼夜的歌唱。它曾苦苦被埋在土中17年。
那黑暗枯燥的17年,就像是它为了歌唱而付出了的代价。秋风的来临,对它而言,不是收获,而是一种静静到来的死亡。干枯的身躯倒在了那片它生活了17年的泥土上,但它的嘴角似乎荡漾着微笑,的确该是这样。
死神虽过早地带走了它的生命,但它不会不甘于三个月的艺术生活,它已把对生命感恩唱进了自己的曲中,用曲子完结了一切:那让它难以释怀的三个月和它自己的戏剧人生。 夏季具有的,不只是静谧与活力。
雨幕中的夏季,更飘着一种蓝色的忧郁。泡上一杯热茶,洒上几粒花瓣,在一片渐渐散开的茶香中观雨,有一种独特的感受。呡一小口茶,温温的,还带有一丝丝的苦味。是茶,也总是有些苦的。茶,是久经风雨打击和磨练后的一朵朵,一片片生命的浓缩后精华。
雨滴前仆后继地落在叶片上,奏响了一曲曲乐章。 雨末,笼罩的是一种忧伤,或许可以比成在人生十字路口的迷茫。雨后,既是一种全新的开始,也是一种结束。雨水会冲刷走一切忧虑,换来一片明媚的朝阳。
而你这时,也会发现,手中的茶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喝得所剩无几。余下几片花瓣在杯中晃悠。 四季,就象品读不尽的书,又象四杯各具其味的苦茶,更象四首听不厌的曲子。夏の乐章,有伸有张,有高潮有跌落,以生命的欣欣向荣为始,以秋风中的第一片落叶为终,气盖山河的豪气与婉转哀怨的柔情共存,唯一不变的永恒的旋律——生命…… 或:《哦,雪花》作者:网络 雪花如鸽,扑扑的飞翔里,冬天摇动起来。
天空庄严地放飞着精心喂养了三百多个日子的白色鸽子,在肃穆的冬日里,鸽儿缓缓地飞翔,缓缓地降落。飞翔和降落的声音就像花的开放和谢落,轻盈饱满的瓣儿,似能掏出一脉香来,那颜色白嫩嫩的,像一种韵,慢慢地把鲜明的音符从寒弦上浮起来,溶化、融入冬的血脉。
雪花,以浪漫的姿态,静谧的遐思,翩翩跹跹、轻轻悠悠、纷纷扬扬,时若柔舞,时若狂飞,像洁白的鹤羽展翅飞翔,装点着水瘦山寒的大千世界。 银海一样的大地,玉龙一样的山峦,白珊瑚一样的树挂,粉妆玉雕着偌大乾坤。
结了冰的河面上被大雪覆盖的严严实实,偶尔有几个行人小心翼翼而过,颇有唐诗江雪的意境。桥畔一对平日里毫无生气的白鹤石雕,让白雪赋予的好似就要振翅欲飞。远山已是雪山了,迷迷蒙蒙的楼台也被粉刷成了琼楼玉阁。
伫立在雪舞中,感受飞雪包裹亲吻的那份诗情画意,那份潇洒浪漫,那份无垠的静谧,像棉朵、像羽毛的雪花,好似一只只纤巧的白蝴蝶,在寻找花香的归宿 雪花,无声之物,它落下的过程,与灵魂有关。
在雪中,我走进思想的灵田,我想到了人生。并非所有的生命运动都可以成为人生。芸芸众生中更多的是甘于平凡安于庸俗随波逐流的凡夫俗子。 人生是个充满理性光辉的词汇,是一种思想,一种不屈的纯洁的生命意象,就像这雪,出类拔萃的气质。
它绝望,没有绝望就没有希望,只有当生命处于不可复归的绝望极致,生命才会绽放出智慧和勇气的光芒,升华出巨大的生命力。人的生命就像这雪,漫随着自然之气消沉和张扬。春天消融的是这雪,而雪却以另一种形态,融入春水,化作春花有了生命的绝响。
冬风割着倚着门楣的瞩望,让白色的鸽哨一路收拾陈旧的足迹。密密的飞翔的声音从门缝里渗过来,就像一撮细小的叩门声。门依旧关着,但这种彻骨的感觉照样让人感知季节的更换,时光的有情和无情。
于是人们围着烧旺的炉火,静静地谛听门外雪片儿静悄悄的语言。这种静是一种超声的静,像一泓溪水明亮地在丹青大师的笔下流淌。 雪花初落的时候,像纽扣,很漂亮。 夜色里,有许多的母亲对着灯光将一枚钮扣缝在一件件寒衣上,这时候均匀的鼾声从热暖暖的被盖下掩饰像雪羽一样飞翔的梦境。
窗外,有雪纷纷而下,插入寂籁里。夜是一件穿了又补补了又穿的衣裳,如纽扣的雪片一枚枚地缝补着这寒冷静寂的夜晚。 穿着夜的灯光把一些细碎的光斑散落在布满皱纹的脸上,含着期限待和牵挂的眸子掠过漫长的冬夜像雪花一样栖落在熟睡的儿女的脸额。
时光如树,雪花便是这棵树上绽放的花朵,开得很纯粹很热烈,花谢的时候,春天便结蒂于生命的枝头了。 古人云:“松品落落,雪格索索。”雪有雪格。 南朝梁人谢惠连在《雪赋》中吟道:“末若兹雪,因时兴灭。
玄阴凝不昧其洁,太阳耀不固其节。节岂我名,节其我贞。凭云升降,从风飘零。值物赋象,任地班形。素因遇立,污虽染成。纵心浩洁,何虑何营?”惟有这白色的雪花,是最空灵最高贵的。它由自然而生,寒风吹不去它的晶莹,阳光照不住它的空灵。
还有什么能与它的空灵与淡雅想比呢?它自云中飘然而落,又在微风中悠然而飞,在一片雪白的空灵中,淡忘所有的烦恼,填满所有的伤痕,只有像雪一样的纵心浩然,拭去种种繁琐之后,才真正拥有天地中那种悠然之情 雪花无欲,无欲则刚,滴水石穿,成冰成铁;雪花无求,无求则品高,澄明晶莹,一尘不染,但为助人,不求显卑;雪花有容,有容乃大,容大千世界,六合八荒;雪无私,无私则不贪,只有奉献,没有索取,但为润物,不求得失;雪花无争,不与百花争芳,不与山川争秀,不争而脱俗。
它以几近无情的方式,培育生命,以舍生取义的方式,净化世界;以朴实无言,纯洁无华的方式,揭示生命的真谛,踏歌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