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苏式的《满江红》怎么翻译?《满庭芳》怎么翻译?
由于无法找到《满江红》完整的翻译,故将注释及赏析附上,希望对你理解全词有帮助!
⑴寄鄂州朱使君寿昌:朱寿昌,字康叔,时为鄂州(今湖北武汉市)知州。使君,汉时对州郡长官之称。
⑵江汉:长江、汉水,两水在武汉汇流。
⑶高楼:指武昌黄鹤楼,在武昌黄鹄山上,面临长江。
⑷葡萄深碧:形容水色,比喻江水之澄清。李白《襄阳歌》:“遥看汉水鸭头绿,恰似葡萄初酦醅。”
⑸岷峨雪浪:岷山和峨嵋山都是作者故乡四川西部的大山。 这是说岷山、峨眉山上的雪,夏天融化,涌入长江东流。李白《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诗:“江带峨嵋雪”
⑹锦江春色:用杜甫《登楼》诗中“锦江春色来天地”语。锦江在四...全部
由于无法找到《满江红》完整的翻译,故将注释及赏析附上,希望对你理解全词有帮助!
⑴寄鄂州朱使君寿昌:朱寿昌,字康叔,时为鄂州(今湖北武汉市)知州。使君,汉时对州郡长官之称。
⑵江汉:长江、汉水,两水在武汉汇流。
⑶高楼:指武昌黄鹤楼,在武昌黄鹄山上,面临长江。
⑷葡萄深碧:形容水色,比喻江水之澄清。李白《襄阳歌》:“遥看汉水鸭头绿,恰似葡萄初酦醅。”
⑸岷峨雪浪:岷山和峨嵋山都是作者故乡四川西部的大山。
这是说岷山、峨眉山上的雪,夏天融化,涌入长江东流。李白《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诗:“江带峨嵋雪”
⑹锦江春色:用杜甫《登楼》诗中“锦江春色来天地”语。锦江在四川成都南,是流入长江的岷江的支流。
⑺南山遗爱守:颂扬朱寿昌是一个好官,遗留下仁爱的政绩。南山即终南山,在陕西,朱寿昌曾任陕州通判,故称为南山遗爱守。同判位次于太守,亦称通守。
⑻剑外::即剑南,四川剑门山以南。苏轼家乡四川眉山,故自称剑外来客。
杜甫《闻官军收河南河北》诗中用“剑外”语,是以唐朝的京师长安为中心,把四川作为剑门山以外的地方来说。
⑼《江表传》:晋虞溥著,主要记载三国时孙吴历史,亦间及蜀汉和献帝朝事,此书今不传。
⑽狂处士:指祢衡。
《后汉书•文苑传》说他“少有才辩。而气尚刚傲,好矫时慢物”。他有才学而行为狂放,为曹操所不容。后来被刘表的部下江夏太守黄祖所杀。
⑾洲对鹦鹉:鹦鹉洲,在长江中,后与陆地相连,在今湖北汉阳。
黄祖长子黄射在洲大会宾客,有人献鹦鹉,祢衡当即作《鹦鹉赋》。他死后,埋在江边沙洲里,后人称为鹦鹉洲(在今湖北汉阳江边)以纪念他。唐崔颢《黄鹤楼》诗:“芳草萋萋鹦鹉洲。”李白《赠江夏韦太守》诗:“顾惭祢处士,虚对鹦鹉洲。
”为此词用语所本。
⑿萧瑟:草木摇落声。
⒀底事:何事。
⒁曹公黄祖俱飘忽:是说迫害祢衡的曹操、黄祖都不在世了。曹操封魏公,后世文人成为曹公。
⒂谪仙:唐人称李白为李谪仙。
(16)追《黄鹤》:辛文房《唐才子传》载崔颢:“游武昌,登黄鹤楼,感慨赋诗。
及李白来,曰:‘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无作而去。”后李白作《登金陵凤凰台》诗是有意和崔颢的《黄鹤楼》诗争胜的。追,赶上。
赏析
这首词是宋神宗元丰年间苏轼谪居黄州时期写给友人朱寿昌的。
朱寿昌,字康叔,当时任鄂州(今武汉市武昌)知州,鄂州同江北的黄州隔江相望,朱寿昌对身处逆境的苏轼时有馈问,两人交谊深厚。朋友之间诗词酬答,无所忌讳,苏轼在词中敞开心扉,坦露胸怀,即景怀古,尽情抒写了此时的感受。
开篇由写景引入。长江、汉水从西方奔流直下,汇合于武汉,著名的黄鹤楼在武昌黄鹄山巍然屹立,俯仰浩瀚的大江。发端两句,大笔勾勒,起势突兀,抓住了当地最有特色的胜景伟观。“蒲萄深碧”,重笔施彩,以酒色形容水色,用李白《襄阳歌》“遥看汉水鸭头绿,恰似葡萄初酦醅”。
以下“犹自带”三字振起,继续以彩笔为江水染色。李白又有“江带峨嵋雪”之句,杜甫《登楼》诗“锦江春色来天地”。苏轼在此不仅化用前人诗句,不著痕迹,自然入妙,而且用“葡萄”、“雪浪”、“锦江”、“春色”等富有色彩感的词语,来形容“深碧”的江流,笔饱墨浓,引人入胜。
值得注意的汹涌深碧的大江,既是友人驻地的胜景,又从四川流来,无形中占带著词人故乡的某些风情。这就为下文感怀作了有力的铺垫。以下由景到人,一句写对方,一句写自已。朱寿昌曾知阆州,阆州在四川,唐属山南道。
《宋史》本传载朱在阆断一疑狱,除暴安良,“郡称为神,蜀人至今传之”即“南山遗爱守”所指。词中“南山”当是“山南”之误。以对“剑外”,“山南”字面亦胜于“南山”。苏轼蜀人,称朱寿昌亦以其宦蜀之事,自称“剑外思归客”,映带有情。
至此又回到眼前,面对此间风物,自会触景兴感,无限惆怅。“对此间”以下,将君、我归拢为一,逼出“殷勤说”三字,双流汇注,水到渠成。
“殷勤说”三字带出整个下片。换头两句,《江表传》是记述三国时东吴人物事迹的史书。
他劝告朱寿昌不要再读这部书了,借此引出自己对历史的审视和反思。以愤激语调唤起,恰说明感触很深,话题正要转向三国人物。 “狂处士”四句,紧承上文,对恃才傲物、招致杀身之祸的祢衡,表示悼惜。祢衡因忠于汉室,曾当众嘲骂曹操,曹操假借刘表属将黄祖之手将其杀害,葬于武昌长江段的鹦鹉洲。
“真堪惜”,真是令人同情,深感痛惜。如今,贤士何在?空对沙洲,苇花萧瑟,只遗下一片凋零凄凉的景象。苏轼站在更高的视角审视历史,“独笑书生争底事,曹公黄祖俱飘忽”,“争底事”,即争何事,意即书生何苦与这种人纠缠,以致招来祸灾。
残害人才的曹操、黄祖,虽能称雄一时,最终不也在历史的长河中转瞬即逝,成了过眼烟云。这话是有弦外之音的,矛头隐隐指向对他诬陷的李定之流。苏轼此时看来,祢衡的孤傲、曹操的专横、黄祖的鲁莽,都显得非常可笑。
言语间,反映出苏轼淡泊功利,超越历史,摆脱现实限制的观念。“夫不役于利,则其见也明;见之也明,则其发也果(苏轼《孙武论》)”。最后,他希望朱寿昌能像李白一样潜心作诗,赶追崔颢的名作《黄鹤楼》,虽为劝勉,其实也正是苏轼居黄州期间的心愿。
这首词上片即地写景,由景到情,下笔关照到友、我两方,至“对此间风物岂无情”,一笔道破。有情就要倾吐、抒发,故由“情”字,导出“说”字,此处“说”含有倾诉、评论之意。下片正是面向友人开怀倾诉,慷慨评论。
这种直泻胸臆、谈古论今的写法,容易导致浅露平直、缺乏情韵。但本篇却无此弊。一则,它即景怀古,《江表传》、鹦鹉洲、黄鹤楼云云,处处都联系“此间风物”,即当地的历史遗迹来评人述事,能使眼中景、意中事、胸中情相互契合;再则,它选用内涵丰富,饶有意趣的历史掌故来写怀,藏情于事,耐人寻味;三则,笔端充满感情,让人不难从中感到有一种苍凉悲愤不平的激情,在字里行间涌流。
即景抒怀,指点江山,论古说今,涉及五个历史人物,坦露了对朋友的坦荡胸怀,将写景、怀古、抒情结合,不粘不滞,思想深沉,笔力横放,虽为酬答之作,却也体现了东坡词豪放的风格
《满庭芳》
人世间的虚名薄利,不过是蜗牛触角、苍蝇头那么大的得失,有什么好为之奔忙争夺的。
凡事都有命中注定,谁弱谁强也没有意义。
暂且趁着闲散之身还未老去,容自己稍许张狂。
一百年中就算每天沉醉度日,也不过三万六千场。
想想,能有多少呢?
还有忧愁风雨要占去一半。
又何必硬要说短论长。
有幸面对这清风皓月,苍苔作垫铺展,流云作帷帐高张。
江南好,有千钟美酒,歌一曲《满庭芳》。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