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传统星官体系的形成是怎样的?
中国传统星官体系的形成,经历了由低级向高级,由简约到繁杂,由若干主要 星官到联络起全天星官的过程。在上古时代的夏商周,天文知识非常普及,深入人心,三代以上人人知晓天文 的实际情况,为后来形成中国特色的天文学体系奠定了基础,星空被初步分区,一 些重要星官被命名,如K北斗3、[[中星3等。 进入战国时代,星占术广泛流传,并形成了诸多流派,其中不乏大家,诸如石 氏、甘氏、巫咸氏、黄帝等。为了星占的目的,星占家们进行了大量恒星观测,命 名了许多星官,最有代表性的是战国时期齐国的天文学家甘德、魏国的天文学家石 申和商代的天文学家巫咸三家各自命名的星官体系,人称“三家星经”,但久已失传。 各派星占...全部
中国传统星官体系的形成,经历了由低级向高级,由简约到繁杂,由若干主要 星官到联络起全天星官的过程。在上古时代的夏商周,天文知识非常普及,深入人心,三代以上人人知晓天文 的实际情况,为后来形成中国特色的天文学体系奠定了基础,星空被初步分区,一 些重要星官被命名,如K北斗3、[[中星3等。
进入战国时代,星占术广泛流传,并形成了诸多流派,其中不乏大家,诸如石 氏、甘氏、巫咸氏、黄帝等。为了星占的目的,星占家们进行了大量恒星观测,命 名了许多星官,最有代表性的是战国时期齐国的天文学家甘德、魏国的天文学家石 申和商代的天文学家巫咸三家各自命名的星官体系,人称“三家星经”,但久已失传。
各派星占家对全天星官的认识都不够完整。从天文学的发展要求以及对星象的 观测需要来说,完整地认识全天星官非常必要。1900年6月22日在敦煌莫高窟出土了《敦煌星图甲本》,它以星图的方式详 细描绘了三家星官的位置。
学者认为《敦煌星图甲本》的底本是在隋唐之前绘制而 成的,是世界上现存最古老的星数最多的星图。我国学者潘鼐先生和邓文宽先生在 20世纪80年代依据敦煌文献等资料,汇集三家星官的记载,复原了涵盖全天恒星 的《三家星经》。
到了古代天文学高度发达的汉代,较完整的中国星官体系得以建立。同一官的 星以线形联络,并以距星为主,注出其他相关星点,以及各个星官之间的联系。《史 记》、《汉书》中就己经详细地记录了一些重要星官名称和星数,其中在《史记》 中有我国最早的古代关于二十八宿及四象的完整记载。
统一全天星官的工作由三国时代吴国的太史令陈卓完成。陈卓善于星占,精通 天文星象,约270年,他把当时所知最重要的石申、甘德和巫咸的三家星官,并同存异, 综合编成了一个具有283个星官、1464颗恒星的星表,史称“陈卓定纪”。
陈卓综 合而成的283官星象体系被后世史书所采纳,成为我国观测星象的基础。在陈卓关于全天星官的划分中,凸显了中国“二十八宿”星官体系。“二十八 宿”简单地说,就是先以历史上一些重点观测的恒星作为标准,然后再以线形联络 起它近旁的部分星,如此构成一宿。
全天共有28个宿,分为四组,称为东、南、西、 北四官,即东官苍龙、南官朱雀、西官白虎和北官玄武,以这二十八宿为代表,携 领囊括全天的所有星官。“三垣”的创立比“二十八宿”晚一些。人们仰观天顶,先把北极周围的广泛 天域定为“紫微垣”,也叫“紫宫”或“中官”。
由于古人已将二十八宿分配入东 西南北四官,而中官仅含一个紫宫,有些单薄,先人便将紫微垣和二十八宿之间的 部分天域进行了划定,分别命名为“天市垣”和“太微垣”。三垣在隋唐之际趋于 成熟,合并二十八宿后成为新的“二十八宿三垣”体系。
后来“三垣”的地位逐步 提升,在此基础上形成“三垣二十八宿”体制。基于传统文化的“三垣二十八宿”星象体系,是中国古代天文学有别于西方的 最引人注目之处,自陈卓初定,至体制完全建立,传承了千余年,一直到明清之际 西方传教士来华,西学东渐后才被较大地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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