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的隐士和高僧有哪些
高僧:禅宗是中国佛教最重要的宗派。纯粹是中国佛教的产物。具体的讲,应该从菩提达摩到中原算起:
禅宗初祖:菩提达摩(一苇渡江、面壁十年)
二祖:慧可(立雪亭、断臂求法)
三祖:僧粲
四祖:道信
五祖:弘忍(至四、五祖,均以《楞伽经》为主,加入《金刚经》般若内容,但未发展为禅门主流)
六祖:北方神秀
南方慧能:禅宗的真正建立,应该从此算起,形成禅门五家
1、沩仰宗:六祖慧能——南岳怀让——马祖道一—百丈怀海——沩山灵佑(大圆禅师)——仰山慧寂(智通大师)
2、临济宗:六祖慧能——南岳怀让——马祖道一—百丈怀海——黄檗希运——临济义玄 后分化出
6、黄龙慧南(****日本临济宗)
7、杨歧方会(...全部
高僧:禅宗是中国佛教最重要的宗派。纯粹是中国佛教的产物。具体的讲,应该从菩提达摩到中原算起:
禅宗初祖:菩提达摩(一苇渡江、面壁十年)
二祖:慧可(立雪亭、断臂求法)
三祖:僧粲
四祖:道信
五祖:弘忍(至四、五祖,均以《楞伽经》为主,加入《金刚经》般若内容,但未发展为禅门主流)
六祖:北方神秀
南方慧能:禅宗的真正建立,应该从此算起,形成禅门五家
1、沩仰宗:六祖慧能——南岳怀让——马祖道一—百丈怀海——沩山灵佑(大圆禅师)——仰山慧寂(智通大师)
2、临济宗:六祖慧能——南岳怀让——马祖道一—百丈怀海——黄檗希运——临济义玄 后分化出
6、黄龙慧南(****日本临济宗)
7、杨歧方会(*****大慧宗杲 ***** 日本黄檗宗*****憨山德清)
3、曹洞宗:六祖慧能——青原行思——石头希迁——药山惟俨——云岩昙晟——洞山良价(悟本禅师)——曹山本寂(*************日本曹洞宗)
4、云门宗:六祖慧能——青原行思——石头希迁——天皇道悟——龙潭崇信——德山宣鉴——雪峰义存——云门文偃(*****明教契嵩)
5、法眼宗:六祖慧能——青原行思——石头希迁——天皇道悟——龙潭崇信——德山宣鉴——雪峰义存——玄沙师备——罗汉桂琛——清凉文益(大法眼禅师)(****永明延寿)
隐士:陶渊明当排第一,元曲里说的:“……尽道便休官,林下何曾见?至今寂寞彭泽县。
”
宋代的林逋。一个人在杭州的小孤山上种梅养鹤。揽清风赏明月,宠“梅妻”护“鹤子”,水清浅处疏影横斜,月黄昏时暗香浮动。观庭前花开花落,看天外云卷云舒,活脱脱一个神仙。
唐代山水诗派的大腕孟浩然,刚出道时很清高,就想一生做个“隐士”,漫游江河,放情山水。
明代的唐寅,科考遭冤,从此便与官场无缘。由此他便给自己的人生定了位:不炼金丹不坐禅,不为商贾不耕田。闲来就写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
魏晋年间化出了七贤:嵇康、阮籍、山涛、向秀、阮咸、刘伶、王戎。
他们的身上有个共同点,是高蹈出世,做隐士,学神仙,与人间的烟火保持某种距离。因为志同道合,他们联袂走进竹林中。竹林和七贤浑然一体,难分难解,因此被人称为“竹林七贤”。
说起中国的隐士,似乎陶渊明当排第一,就像元曲里说的:“……尽道便休官,林下何曾见?至今寂寞彭泽县。
”就连一向看不起隐士的鲁迅先生也说“陶渊明先生是我们中国赫赫有名的大隐”。但我却不以为然。陶翁二十多岁时开始出仕,之后时仕时隐,隐隐仕仕,且做的都是些小官。四十一岁(按当时年龄计算已经算是老年了)时还出任彭泽县的县令,想想还是不爽,于是谢任,自此彻底归隐田园。
做官做到老年才归隐,能算得上第一隐士吗?陶翁有如此美名,皆源于他那首“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及《归去来辞》太有名了。
另一位有些名气的隐士是宋代的林逋。
林先生倒是未曾做过官,当然他是不屑做官,一个人在杭州的小孤山上种梅养鹤。揽清风赏明月,宠“梅妻”护“鹤子”,水清浅处疏影横斜,月黄昏时暗香浮动。观庭前花开花落,看天外云卷云舒,活脱脱一个神仙。
只可惜他隐的不是地方,隐在“暖风熏得游人醉”的杭州,能隐得住吗?越隐名气越大,越隐拜访的人越多,最后连皇帝都知道了他,在他死后,赠给他个谥号“和靖先生”,试想,有哪个隐士能像林先生“隐”得这样轰动?
文章认为,隐士大都先仕而后隐,不然百姓一个,已落至尘埃,何须去隐?但凡做隐士的男人当初没有不想“仕”的,因为“仕”在当时是体现人生价值的唯一途径。
想当年姜老太公,七八十了还没有放弃这个追求,天天提溜个渔杆到渭水边琢磨事。还别说,最终还真“钓”出了一番功名。
唐代山水诗派的大腕孟浩然,刚出道时很清高,就想一生做个“隐士”,漫游江河,放情山水。
但隐着隐着隐不住了。三十六岁时到洛阳求仕,“居三年无所得”。四十岁时,到长安应试,“考试落第,继续谋求仕进”。“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这首《临洞庭》是他献给张九龄的一首“入仕”的“敲门砖”。虽然诗的后几句有些露骨和肉麻,但“敲门砖”都能弄得如此气势磅礴,不让老孟当官天理不容,可他最终也没有实现自己的夙愿。
明代的唐寅,科考遭冤,从此便与官场无缘。
二十多岁就对人生有了彻悟:“……世上钱多赚不尽,朝里官多做不了。官大钱多心转忧,落得自家头白早……”由此他便给自己的人生定了位:不炼金丹不坐禅,不为商贾不耕田。闲来就写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
唐寅三十六岁时搬进了桃花坞,从此他在“桃花坞里桃花庵”,成了“桃花庵里桃花仙”。“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在花下眠”。“别人笑我忒疯颠,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这时的唐寅可以说把花花世界看了个透,按说对名利二字应该很漠然了。
但不然,这时皇帝的一个叔叔(还不是皇帝)—一个想阴谋篡权的王爷(当然唐寅当时并不知道他的阴谋)的一声召唤,他还是别妻弃女一路奔波投靠了王爷。本来想捞个一官半职,没想到王爷只是让他当“毛延寿”—为送给皇帝的美女们画像。
后来王爷事发,唐寅差点受到牵连,九死一生才逃回桃花坞。这时他才算彻底死了“功名”之心。他去世时的“绝笔诗”可谓大气:人生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也何妨。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飘流在异乡。唐寅一生虽然形式上没有“隐”,但如果不是“晚节”上的那点瑕疵,倒真不失为一大隐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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