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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8工厂艺术区
798简介:
798所在地最早是718联合厂,位于北京市朝阳区酒仙桥路2~4号院。798只是对这个区域的一个简称,一个约定俗成的简称。
“798”厂等大型国有企业是建国初期苏联援建,由原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工程师负责设计施工的,为德国Bauhaus式轻工业厂房。 该结构形式的特点在于屋面为单向抛物线薄壳,屋面重量由梁、柱承接。与直齿形屋面轻工业厂房相比,它没有承接屋面重量的桁架,因而具有净空高、透光好、造型美、省材料等优点,曾经辉煌一时。但因其施工复杂、工期长、造价高、难以工业化拼装,在电力发展、照明不成问题的情况下逐渐被淘汰。 目前仅在中、德、美等少数国家有极...全部
798工厂艺术区
798简介:
798所在地最早是718联合厂,位于北京市朝阳区酒仙桥路2~4号院。798只是对这个区域的一个简称,一个约定俗成的简称。
“798”厂等大型国有企业是建国初期苏联援建,由原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工程师负责设计施工的,为德国Bauhaus式轻工业厂房。
该结构形式的特点在于屋面为单向抛物线薄壳,屋面重量由梁、柱承接。与直齿形屋面轻工业厂房相比,它没有承接屋面重量的桁架,因而具有净空高、透光好、造型美、省材料等优点,曾经辉煌一时。但因其施工复杂、工期长、造价高、难以工业化拼装,在电力发展、照明不成问题的情况下逐渐被淘汰。
目前仅在中、德、美等少数国家有极少量存留,堪称工业发展史上的“文物”。
由于一大批艺术家、设计人和各种各样的文化机构进驻空置厂房,“798”已经由一个地理概念演化为一个文化概念。这批入住者中,包括设计、出版、展示、演出、艺术家工作室等文化机构,也包括精品家居、时装、酒吧、餐饮等服务行业的单位。
处于各种特殊的行业要求和使用目的,他们将原由的工业厂房进行了大规模的重新定义与改造,他们带来的是对于建筑和生活方式的创造性的理解。这些空置厂房经他们改造后本身成为新的建筑作品,与厂区的旧有建筑展开了生动的对话:在历史文脉与发展范式之间,实用与审美之间。
而这批入驻者的生存方式本身就是经济改革的产物,他们展示了个人理念与社会经济结构之间新的关系:在乌托邦与现实,记忆与未来之间。“798”是“飘一代”的落脚点,是新时期以来的青年文化经过积淀转向成熟的过程。
这里形成的文化将是地方资源的国际性转化,是个人理想的社会化。“798”将意味着先锋意识与传统情调共存,实验色彩与社会责任并重,精神追求与经济筹划双赢,精英与通俗互动。
798的故事:
1995年中央美术学院迁址新建校园望京,美院在离新校址不远的大山子地区寻得北京电子元件二厂做临时校址,当年9月在二厂开课。
二厂时期,雕塑系接受政府委托制作卢沟桥抗日战争纪念群雕,雕塑系以每天每平方米3毛钱的低廉租金租用了一个3000多平方米的仓库作为雕塑车间,从1995年到1998年的近4年中,雕塑系的所有教师学生都在此工作过。
798、706等厂就是在这个非常具体的需求下被他们启发出新的使用方式。
协助雕塑家们工作的翻模工小罗在798的故事中是一个承前启后的人物。雕塑工程完工,小罗在雕塑系撤走后留下来,续租了这个空间,把它做成了一个向艺术家开放的雕塑工厂。
随后,正在寻找场地开书店的美国人罗伯特,租用了798厂区的回民食堂,把它改为艺术书店。罗伯特是中国当代艺术专家,先前他做的中国艺术网站使他成了中国当代艺术的积极传播者,在这个圈子里他熟门熟路极有人缘,介绍了更多艺术家来此落脚。
这时真正触及环境根本的话题尚未开始。2002年初,第一个被允许租用大车间的是从日本回来的艺术家黄锐,在此之前,那种引发了更多话题的锯齿型大车间是不出租的。黄锐不仅租借了自己的个人工作室,更为关键的是,他随后介绍了日本的东京画廊在他工作室旁边租用了一个400平方米的车间,设立了“东京艺术工程”画廊。
10月,画廊首展 “北京浮世绘”开幕让更多人走进了这个沉静的厂区,这个展览也是后来形成的艺术区的第一个艺术展览。参观展览的人群从4号门进入,与门口处“宏源公寓”的高档楼盘形成强烈对比的平展厂房让人多少有点不知前方深浅的踌躇,走到很深处,一块长方块的沉重铸铁标明着展厅的方向,这块铸铁在视觉形态上属于极简、单纯的工业设计风格,而它的使用又表明了更复杂的现实情景。
穿过一个通道,东京艺术工程首展造就的环境更加深了铸铁路牌表明的情景,最新创作的当代艺术陈列在“文革”时留下的巨大红标语下,历史在现实的拍击声中以另外一种声调加入到与时俱进的城市故事中。
徐勇是在2002年10月底租下了通道旁边1200平方米的大空间,加上附近另外两处,徐勇一共在798租用了1700多平方米的厂房,他用了5个月时间修整清理,2003年4月,“时态空间”开始举办展览。
“时态空间”是798厂区里最大的展览空间,也是对这种厂房的重新诠释最引人注目的空间,美国《新闻周刊》“首都风格”的评论中所用图片证据就是这个空间。“仁GLUB”的进驻也在这个时候,仁俱乐部进驻带来的是崔健、刘元、秦奇、左小祖咒、Fm3和窦唯、唐朝乐队、黑豹乐队、麦田守望者、二手玫瑰、幸福大街、瘦人、莫奇葩的音乐,798厂区于是又成为实验音乐的展示地。
2003年初时候,不到一年的时间,画廊、酒吧、服饰店、杂志社等艺术或时尚的商业机构增加到了约40个,艺术家工作室30多个。
艺术家工作室以及相继进入的机构已经基本改变了这个厂区的环境气质,厂区内走动的人群越来越杂,时尚小资、前卫青年、外国文化掮客使这个多少让人有陌生感的工厂变成了北京最时髦的活跃地带,仍然保留着部分生产的工人们或视若无睹地忙着自己的事照旧地上下班,或恍然地打量着这些突然多起来的“外人”。
他们或兴奋或听之任之的神色都在提醒着这个环境,它的现实正在改变着它的过去,不仅是情调的改变,甚至是798所代表的工业城市的整个逻辑就要被完全改变。其实这种变化在城市的其他地区早已经形成,798只是因为其历史的代表意义和变化的非规划性质使它成为城市未来面貌的一个新的模式,也因为这个变化的相对迟到,种种机缘使它成了各种价值的冲突之地。
作为企业的“798”要利益最大化,作为北京市的国有资产要在北京市的整体规划中成为产业结构的一部分,而本是临时租用厂房的艺术家们珍视的是它廉价的租金和偶然凝聚的精神气氛对于建筑本身的改造,作为新中国历史的建筑在注重效率的现代主义主流话语中,只是应该拆除的对象;在建筑理论中,建筑空间不仅是限定范围,还提供满足感,这是建筑与人的联系中精神情感的一面,以精神作品为业的人群在798发现了记忆中的岁月和印证记忆的物证,他们要守护的是城市形态的多元解释。
在这个节点上,2003年4月的“再造798”活动这就更加深了这个改变的程度,也加快了它脱离规划决策自行生长的速度,自发的798艺术区大致形成。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