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你家是怎么过年的,写出你家过
利是:以前的红包不是五角就是一元,顶多是五元。但是拿到利是时总是很高兴,小伙伴们不去攀比,而是大伙一起拿出各自利是的钱有乐同享。记得在我十岁那一年,妈妈拿着我的25元的利是线,带着我到银行为我开了第一个帐户,教我节俭。 虽然从那以后我只能自己用自己的零花钱了,但我却学会了自立,想想原来我就是靠这25元起家的。而今绿色和红色的大钞成了红袋子里的内容。如今也是我每年给父母红包了,希望两老身体健康。而社会上,红包的目的有些也变味了,不再是图个利是了,甚至是成为讨好他人先讨好小孩的红色糖衣炮弹。 利是还是图个吉利么?
油角:小时候,快过年了,最开心的莫过于和家人一起炸油角、糖环和蛋散。然后是躲...全部
利是:以前的红包不是五角就是一元,顶多是五元。但是拿到利是时总是很高兴,小伙伴们不去攀比,而是大伙一起拿出各自利是的钱有乐同享。记得在我十岁那一年,妈妈拿着我的25元的利是线,带着我到银行为我开了第一个帐户,教我节俭。
虽然从那以后我只能自己用自己的零花钱了,但我却学会了自立,想想原来我就是靠这25元起家的。而今绿色和红色的大钞成了红袋子里的内容。如今也是我每年给父母红包了,希望两老身体健康。而社会上,红包的目的有些也变味了,不再是图个利是了,甚至是成为讨好他人先讨好小孩的红色糖衣炮弹。
利是还是图个吉利么?
油角:小时候,快过年了,最开心的莫过于和家人一起炸油角、糖环和蛋散。然后是躲着父母偷吃,虽然第二天很可能喉咙痛得说不出话,但偷吃的滋味总是最甜的。如今什么都是在超市里了,连饺子也是速冻了,连年夜饭也是在酒楼吃了。
再也没有了那种全家一起乐也融融的感觉,吃起包装好的油角,总有一种防腐剂和味精的味道。是人懒了,还是情淡了?
新衣:每年的年末,妈妈总是会为我买布量身,然后用那部华南牌的缝纫机为我做衣。新的衣服一定要留在大年初一的早上才穿在身上,让小伙伴羡慕不已,自己也倍感温暖。
如今衣服不用再等到新年了,甚至换个季度,想买就买。对于新衣也没有那种渴望,做衣服和织毛衣的手艺到我这一代已失传,我只能是到商场为老人家买衣服了。
打扫:广东人说“年廿八,洗邋遢”,那时几个同学之间也是相互帮忙,上午我到你家,下午你到我家,卫生不一定搞得很彻底,但过程中一起欢笑从不感到累,我们的父母也让我们在那里疯狂。
如今我们连对门姓什么也不知道了,人际关系冷漠了,我只好请个钟点工来打扫,还给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解决下岗职工的再就业问题。
烟花:过年的利是钱大多数是花在烟花爆竹上的。到了夜晚,最开心的就是和朋友们一起放烟花点鞭炮。
有时也会点来吓吓别的小孩子,特别是小女孩。可是由于我们这种寻开心,结果政府禁炮了。虽然每年的大年初一的晚上可以看看西湖的烟花汇演,但再也没有了自己燃放的乐趣,更是没有了自己的好朋友陪伴,身边围着一大堆陌生人,兴趣和乐趣已不复存在。
拜年:那时的拜年总是全家总动员。一家老小,一起出动,说说吉利话,聚一聚。我的多数亲戚是在广州,所以每年的春节前后一定会坐长途车到广州去一趟,长辈间,表兄妹间,难得一见,总有太多的话要说,有太多的地方要玩。
现在电话短信和视频成为联系的方式,没有了原来的那种相见的兴奋。父母也年迈了,不能坐长途车了,只是每年的初一,电话总是响个不停,如果还能听到大伯或大姨的声音,说明他们还都健康,这比什么都重要。
春晚:除夕夜总是看着央视的春晚在守岁,听着马季的相声,看赵丽蓉的小品。
那时候费翔的一把火,一夜之间大家传唱,学习他的舞步,现在看来是那么的老土。几年前赵丽蓉——我心中的奶奶形象没有了,马季今年也走了,只剩下那些经过炒作的节目,已经再没兴趣去关心了,电视里都是些不认识的歌手和听不清的歌曲。
是我和社会脱节了还是我老了?。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