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字都是如何破解其意思的?比如
甲骨文是这样考释出来的:
孙诒让将金文、古籀文与甲骨文对照,考释出了185个字(约30个考错了)。罗振玉用字形对照法+文意推测法,成功释读了571个,其中很关键的“贞”字,天干地支字(与《史记》的相关记载对号),这些文字的成功破译使得甲骨文大意可通。 唐兰、于省吾建立了古文字学体系,通过偏旁分析法、同一文字的历史演变、同一字或词在甲骨文不同例句中相互印证,通过这些方法,唐兰释读了74个字,于省吾释读了98个字。沿着这条道路,张政?R、裘锡圭分别又考释了几十个字。 甲骨学体系已经比较完备。
西夏文是这样破解的:
历史流传下来一本西夏字与汉字对照字典《番汉合时掌中珠》,可以查常用字的字形,...全部
甲骨文是这样考释出来的:
孙诒让将金文、古籀文与甲骨文对照,考释出了185个字(约30个考错了)。罗振玉用字形对照法+文意推测法,成功释读了571个,其中很关键的“贞”字,天干地支字(与《史记》的相关记载对号),这些文字的成功破译使得甲骨文大意可通。
唐兰、于省吾建立了古文字学体系,通过偏旁分析法、同一文字的历史演变、同一字或词在甲骨文不同例句中相互印证,通过这些方法,唐兰释读了74个字,于省吾释读了98个字。沿着这条道路,张政?R、裘锡圭分别又考释了几十个字。
甲骨学体系已经比较完备。
西夏文是这样破解的:
历史流传下来一本西夏字与汉字对照字典《番汉合时掌中珠》,可以查常用字的字形,没有读音。西夏灭亡以后,华北、西北人民继续传抄西夏文佛经,西夏字直到明嘉靖年间才最后灭亡,在一些僧人的著作中留下了关于西夏文翻译的心得。
破译西夏字的关键人物是王静如(1903-1990),他以前面说的两种文献为基础,读出西夏文佛经中的两三个句子,确定这是哪部佛经,然后将整部汉文佛经与西夏文佛经对字抄译;其中人名、地名在西夏文中的音译可以恢复西夏文的读音体系;已释读的西夏字在西夏文献不同例句中的搭配方式可以释读更多的字。
通过王静如、李范文、史金波、以及俄国学者的持续努力,西夏文得以破译。
契丹小字是这样破译的:
契丹小字是表音文字,原始素材只有3万5千字,破译难度很大。1930-1940年代只正确破译了70个词,1950-1960年代只破译了30个词,不能恢复其语音体系。
1975年9月,刘凤翥、清格尔泰等人组成研究小组,以一篇汉文与契丹小字对照的碑刻——《大金皇弟都统经略郎君行记》为依据,汉字碑文的末尾有署名“黄应期”、“王圭”,那么契丹文只能音译,将契丹文中的“黄”字音放在其他例句里,发现又可以构建“皇帝”、“黄龙府”等词汇,这样“黄”的音值就可以确定。
依次类推,滚雪球一样扩大,就拟构了全部契丹小字的读音体系,编成字典。
古埃及文是这样破译的:
罗塞塔碑本身是三种文字的对译:古希腊文、俗体埃及文、古埃及文,其中俗体埃及文是科普特文的前身,懂科普特文就可以揣测俗体埃及文。
在商博良之前,已经有几位学者通过科普特文释读了俗体埃及文中的“托勒密”、“亚历山大”、“爱”、“教堂”、“基督”等词语。英国物理学家托马斯。杨也研究古埃及文,他通过俗体埃及文中的“托勒密”、“亚历山大”这种纯粹表音词语,正确释读了古埃及文中的“托勒密”。
释读古埃及文的关键人物商博良,用托马斯。杨的方法正确释读了罗塞塔碑中的“亚历山大”、“克娄奥帕特拉”,在另一块碑文中又识别出“拉美西斯”,这就可以构建第一批古埃及文字的音义。通过文意推理旁衍,终于释读了全部古埃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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