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猷居山阴》和《人琴俱亡》表现了他怎样的性格特点
任达放诞、玩世不恭、目中无人“忽忆戴安道,时戴在剡,即便夜乘小船就之。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不远千山万水来到朋友住处却过门不入,为的是“尽兴”,而并非有特定目的的探望,兴尽而返,表现出其随性的一面。 我觉得应该从细节入手来分析,比如:1、失眠:夜里下雪了,王子猷走了困了。他干脆不睡了,而是起身开门喝酒。对着雪景饮酒,是不是很诗情呢?2、吟诗:有酒无诗俗了人嘛!所以便喝酒边吟诗。吟的是左思的《招隐诗》。 诗中那种闲适恬美的生活让他想起了隐居的朋友戴安道。3、乘兴而往:这里体现了他想起什么是什么,来了兴致什么都不顾的那种性格。4、尽兴而归:到了,天亮了。瘾过足了,兴致发挥的淋漓尽致了...全部
任达放诞、玩世不恭、目中无人“忽忆戴安道,时戴在剡,即便夜乘小船就之。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不远千山万水来到朋友住处却过门不入,为的是“尽兴”,而并非有特定目的的探望,兴尽而返,表现出其随性的一面。
我觉得应该从细节入手来分析,比如:1、失眠:夜里下雪了,王子猷走了困了。他干脆不睡了,而是起身开门喝酒。对着雪景饮酒,是不是很诗情呢?2、吟诗:有酒无诗俗了人嘛!所以便喝酒边吟诗。吟的是左思的《招隐诗》。
诗中那种闲适恬美的生活让他想起了隐居的朋友戴安道。3、乘兴而往:这里体现了他想起什么是什么,来了兴致什么都不顾的那种性格。4、尽兴而归:到了,天亮了。瘾过足了,兴致发挥的淋漓尽致了,所以就不用非得见到戴本人了。
体现了他那种尽兴即可,而不必区区执着于一件具体的俗事。总之一句话,性情中人! 《人琴俱亡》五问 《世说新语》的语言精练含蓄,隽永传神,苏教版语文实验教材八年级上册的《人琴俱亡》无疑是一篇体现该书语言特点的代表作品。
而正因为作品言简意丰,给我们准确理解文句含义、正确认识人物形象、正确把握文章主题带来了一定的难度。对该篇作品的理解和分析,配套教参上的一些观点实在不敢苟同,我校师生在实际教学过程中纷纷发表了不同意见。
现将我校部分师生对该作品的一些与《教参》观点相左的理解和思考整理如下,以就正于各位专家、同行。 一、子猷为何开始时“语时了不悲”、“都不哭”,后来又“恸绝良久”? 《教参》说,“子猷前面之所以不悲痛,是因为他自知自己也不久于人世,到那时就将和弟弟又在九泉之下相见了。
”译句时,也将“语时了不悲”译为“说话时完全不悲伤”。 我们认为,亲人先走一步,活着的家人亲友,即使第二天即将命赴黄泉者,也定将为之而哀痛无比。王子猷根本不可能有《教参》所述的想法。如果王子猷果真有此想法,那么后来他为何又“恸绝良久”?显然不能自圆其说。
其实,“语时了不悲”应该理解为“说话时脸上看不出一点悲哀的样子”,而不应理解为“说话时完全不悲伤”。估计到弟弟已经先他而去了,王子猷的心里肯定是十分悲痛的,“完全不悲伤”是不可能的,只是当时并没有在脸上显露出来而已,这说明了王子猷性格坚毅、刚强的一面。
推测弟弟已死,但并没有亲眼见到证实,按照常理,也是不该哭的,特别是对于一个刚强的男人来说。所以一路上“都不哭”,也是十分正常的。到亲眼见到子敬真的死了,“恸绝良久”——子猷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痛哭失声,悲恸欲绝。
前段的“了不悲”、“都不哭”与后段的“恸绝良久”构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刚强的男人悲伤至此,兄弟之间的感情该有何等之深,不言自明。 我们认为,这样的理解,才是合情合理的,也是前后一致、不自相矛盾的。
也只有这样理解,我们才能领略到作者在区区几十字之内,将文章作得如此对比鲜明、抑扬有致、波澜起伏的精妙笔法。 二、王子猷为何“径入坐灵床上,取子敬琴弹”? 王子猷弹琴的目的,并非为试琴的好坏。兄弟俩相知相亲,王子猷深知琴为弟最爱,所以在以琴祭弟之前,用弟之爱琴为弟弹上最后一曲,为弟送行,以慰亡灵。
兄以这种特殊的方式与弟作最后的告别,《教参》无只字点及。 如何送别、悼念子敬,子猷在“索舆奔丧”之前就主意已定,所以“径入坐灵床上,取子敬琴弹”,没有丝毫犹豫和考虑,没有其它的过渡与枝节,一进门便直奔主题。
三、为何“弦既不调”? 我们罗列出了“弦既不调”的几种可能: 1、琴已破,不能弹了。 2、琴弦未校好,弹不成了。 3、琴是好的,子猷因过度悲痛,弹到后来弹不去了。 我们大多数人都认为,琴是子敬心爱之物,陪伴他的不可能是一张破琴;即使琴弦未校好,弹之前调校一下就无问题。
讨论之后大家一致认为:人如过度悲痛,便话不成句,歌不成曲,如《最后一课》中的韩麦尔先生。子猷欲弹琴一曲以送弟,可是因自己病重,更因心情十分悲痛,弹到后来,曲不入调,琴不成声——“弦既不调”。非琴不调也,实人不调也。
兄为弟痛,兄弟情深,“不调”两字是最好的注脚。 《教参》将“弦既不调”译为“几根弦的声音已经不协调了”,将琴弦“不调”的原因归诸琴,而非人,可以说是对人物形象把握不准,对此句对全篇主题的重要作用认识不清。
其实此句应译为“弹到后来,子猷的琴声渐渐不协调了。” 四、子猷为何将琴掷地? 琴是子敬的心爱之物。人已亡,琴犹在。子猷弹完送别之曲,将琴掷地的意图,就是让琴随亡人而去,继续追随陪伴已故主人。弹琴、掷琴,都是子猷悼念子敬的独特方式。
因为兄深知,只有这样的方式,才最合弟意;这两件事只有为兄的来办,才能尽兄对弟的一片情意。这也是子猷不顾重病在身,立即“索舆奔丧”的目的。 基于此,“子敬子敬,人琴俱亡”一句,应该译为“子敬啊子敬,你人既然已经死了,那么就让你心爱的琴也追随你而去吧。
”《教参》将此句译为“子敬啊,子敬啊,你人和琴都死了。”完全照字面直译,且无一句对此句的评析说明。这样的处理,一是没有点明子猷掷琴祭弟之意,二是没有表现子猷对弟的至真至诚之情。作为作品题目的一个关键句,就这么简单粗浅的处理了,我们都有不同想法。
五、课后“探究与练习”第一题该如何答? 原题为:课文中哪些语句最能表达子猷与子敬的兄弟之情?“取子敬琴弹,弦既不调”,你认为“不调”说明了什么? 对第一问,《教参》说,“何以都不闻消息?此已丧矣。
”“了不悲”“都不哭”“径入坐灵床上,取子敬琴弹”“子敬子敬,人琴俱亡”和“恸绝良久”“月余亦卒”,都表现了子猷对弟弟的兄弟之情。 我们认为:第一,既然曰“最”,就不应这么滥。第二,“了不悲”、“都不哭”只起到与“恸绝良久”作鲜明对比的作用,其本身并不能表现兄弟情深,应该剔除。
而“弦既不调”、“掷地”两语,前者表现了子猷痛失胞弟的十分哀痛之情,后者道明了子猷掷琴祭弟的悼念方式,皆应纳入。 对第二问,《教参》说,“不调”既是写实际情况,也包含了“人琴俱亡”的凄凉。 这个答案包含以下两个基本观点: 第一,“不调”只是指琴,与子猷无关。
人已亡,琴已破,所以琴声不协调。这样的理解,未能正确把握子猷弹琴送别胞弟的目的,未能理解“不调”两字之中所蕴蓄的子猷当时十分悲痛的心情。 第二,“人琴俱亡”,是指人已死了,琴已破了,故而十分凄凉。
既然琴已破了,子猷再将它摔在地上也就无妨了。这种想当然的浅薄的理解,没有认识到子猷“弹琴送弟”、“掷琴祭弟”这两个悼念胞弟的独特方式,以及其中所蕴含的兄弟之间的至深情意,文句含义由此而曲解,人物形象因此而模糊,作品主题因此而受影响,作品的品位也因此而降低。
甚至可以说,如果我们按《教参》的观点去解读这篇文章——子猷去奔丧,发现子敬的琴已坏了,于是把琴摔到地上,说“人和琴都死了”——的话,这篇作品就根本没有入选教材的资格。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