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个机会移民国外(当然是发
我不去。。我爱我的祖国,我家人亲戚朋友都在这为什么要离开 。
再说
澳洲不是我们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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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离乡贵,人离乡贱。 ”——这句话,是奶奶送我们出境时拉着我的手说的。现在想起来,老人家确实有先见之明。当初选择移民澳大利亚,是想趁年轻闯出一片梦想中的天堂。可而今放眼看去,周围的移民朋友在国内都是从不担心温饱的那类人,但真正过上“好日子”的寥寥无几,大多都在“贫困线”以下挣扎。
打黑工的房东撞车了
晚上10点多,我和老公正在上网,来自...全部
我不去。。我爱我的祖国,我家人亲戚朋友都在这为什么要离开 。
再说
澳洲不是我们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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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离乡贵,人离乡贱。
”——这句话,是奶奶送我们出境时拉着我的手说的。现在想起来,老人家确实有先见之明。当初选择移民澳大利亚,是想趁年轻闯出一片梦想中的天堂。可而今放眼看去,周围的移民朋友在国内都是从不担心温饱的那类人,但真正过上“好日子”的寥寥无几,大多都在“贫困线”以下挣扎。
打黑工的房东撞车了
晚上10点多,我和老公正在上网,来自四川在澳留学的女房东娟子一脸焦急地敲开了我们的门。原来是她的老公杨东在送比萨饼外卖的路上撞车了!娟子请我们载她到出事现场。
到了出事地点,杨东正坐在警车里接受酒精测试和问话,他的小车从侧面看已面目全非。娟子的泪马上就流了下来:“叫你别去你非要去。钱又少又危险,上次Gavin才被打劫划伤了手臂……”杨东也是学生,一周只两个上午有课,其余时间都在打工,每周一三五去酒店收拾房间,周六、日帮家具店送货,每天晚上还帮一家意大利餐馆送比萨饼,平均一周工作近50个小时。
按他的话来说,出国读书学费那么高,这么拼命也是迫不得已。在国内,娟子和他也算养尊处优,想不到到了这以后,每天却为温饱而奔波。
不仅是他,我认识的大部分中国留学生都在课余时间疯狂打工,以此帮补日常支出。
但因澳洲政府不鼓励学生打工,限制他们每周打工时间不超过20个小时,所以很多人选择打“黑工”——送外卖、当唐人餐馆的服务生等都是“cashinhand”(工资直接发给个人,不用打税)的工作。选择了打“黑工”,就等于甘愿“任老板鱼肉”。
因此工资极低不说,即使像杨东这次是因公被撞,他的老板也一定不会负哪怕一丁点责任。
“黑户”老孙想“骗”婚
其实,我周围的中国朋友,日子过得不爽的一抓一大把。例如老孙,留学时只顾打工,非但学位没拿到,签证也没续下来,于是索性就“黑”在了澳洲,一见警察就紧张。
他“猫”在一家洗车场没日没夜地洗车——每周6天,一天12个小时。有一次吃饭,大家正聊得兴高采烈,杨东一推坐在旁边的老孙:“你觉得这菜怎么样?”没反应,一看,他居然手里拿着筷子就沉沉入睡了。
老孙最大的愿望就是尽快把女朋友“骗”到手,因为他女朋友是澳洲永久居民身份,只要他们一结婚,老孙就顺理成章摆脱黑户,转“正”了。
我们经常笑话他吃软饭,他一笑置之。婚姻成为跳板或是一桩买卖,在这里实在平常不过了。
隔壁老黄闹离婚
回到家已是深夜,看见隔壁的黄大哥垂头丧气地坐在门口抽烟。原来是嫂子闹着要和他离婚。
“我们来这多久就吵了多久。她总是怨我国内好好的不过,非得来这边吃苦,还逼着她也一起吃苦……她说没有义务陪我在这里耗费青春。”也怪不得嫂子,在国内他们夫妇俩都是白领,但到澳洲后却一直没找到体面的工作,只是靠做清洁工这样的兼职过日子。
但黄大哥认为既然来了,怎么也得挺下去,也许“阳光就在风雨后”。夫妻俩于是吵个不停,“我已经做好她随时离开我的准备了,唉!”黄大哥无奈地说。
身在异乡,夫妻俩朝夕相对,相依为命,难免磕磕碰碰,如果这时候夫妻俩不能同甘共苦,婚姻危机一不留神就来了。
我身边那些结了婚的朋友,闹离婚的又岂止黄大哥一个而已?
我看着悉尼晴朗静谧的夜空,心中不禁感慨:也许,我们来错了地方,也许,这里并不是我们要寻找的天堂。
国内公务员国外清洁工
在国内作公务员时,常常嚷着工作生存压力大,抱怨这抱怨那的,向往国外碧海蓝天的悠然生活。
可现在到了国外,才知道什么叫生存压力—没有工作,就没钱交房租,手停口停,靠国内带来的存款过活,6块多人民币当1块钱澳币用,能熬多久?我们这种所谓的白领,中国的学历和工作经历都不被承认,语言在当地人的眼里充其量只能是communicable(可交流的),找白领或专业工作就像中六合彩一样难。
但只要肯干,找一般的活来干倒是不难。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酒店当清洁工,包括打扫房间、清洗马桶浴缸、整理床铺等。当我拿起刷子伸向第一只马桶,看见便池边的污渍时,我的确有点恶心;当我第一天紧赶慢赶把活做完又累又饿浑身酸疼时,我的确想过放弃,但我安慰自己说:每做一小时就能赚人民币近100块,一定要坚持下去。
继酒店打工后,我在一个电脑厂找到了装配电脑的活。第一天上班,以为自己到了第三世界。等在门口的车间主任是个矮个子的新加坡华人,站在流水线上的,除了印度人、非洲人、越南人……几乎都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
工作还是挺愉快的,平时大家一边工作还可以一边用中文侃大山,吹吹以前国内的美好日子,再骂骂“罪恶的”资本主义。我们常笑称,这家公司的电脑质量一定很好,因为站在生产线上的装配工人,个个基本上是硕士或专业人士(很多人在本地念完硕士然后拿到移民身份,也有一些人像我们那样刚来找不到好工作),而很多车间主任和管理员学历则未必有我们高—澳洲本地人很少念大学,通常读完TAFE(相当于中国的技校),就在工厂干活,而且只要会开叉车,英文好,就比较容易做到storeperson(相当于小头目)的职位。
电脑工厂忙起来的时候,活是挺累的,常常一站就是8小时。老外一般来做个三两天就放弃了。可我们中国人有着吃苦耐劳的优良传统,于是到后来留在生产线上的,就大部分是中国人了。
好几回想拉着老公回国发展,但想想离坐完“移民监”的日子也不远了,一切还是从长计议吧。
(Sharon文/图,作者毕业于广州某重点大学,2003年与丈夫一起移民澳大利亚,出国前是广州一机关公务员)
作者在悉尼歌剧院前
夫妻依偎着,朝着北方——家的方向。
到了蓝天碧海的国度,才发现根本无暇享受。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