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相由心生吗?可为何有的人外
上相不相,唯以神遇(交)。
相由心生: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一切瞬态而已)。
在人特别心静(净)而他人意念相对强烈的时候,一切如镜中影,明白易见——此所谓身态语言,问题是你是否有心用心,是否经过长期锻炼和实践(有意无意之间)。
附:
相由心生
相由心生,你每时每刻的心情不一样,每时每刻的相也就不一样:不信,照照镜子看看。
长期的心情积淀,凝固成为相貌,记录下你“心”的历史,从中也就可以看到你生命的轨迹——身口意的一切形成相貌,形成业力,也就形成你的命运。
动机——行为——习惯——性格——命运
(心愿造动机,动机导行为,行为成习惯,习惯乃性格,性格即命运。)
而这...全部
上相不相,唯以神遇(交)。
相由心生: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一切瞬态而已)。
在人特别心静(净)而他人意念相对强烈的时候,一切如镜中影,明白易见——此所谓身态语言,问题是你是否有心用心,是否经过长期锻炼和实践(有意无意之间)。
附:
相由心生
相由心生,你每时每刻的心情不一样,每时每刻的相也就不一样:不信,照照镜子看看。
长期的心情积淀,凝固成为相貌,记录下你“心”的历史,从中也就可以看到你生命的轨迹——身口意的一切形成相貌,形成业力,也就形成你的命运。
动机——行为——习惯——性格——命运
(心愿造动机,动机导行为,行为成习惯,习惯乃性格,性格即命运。)
而这一切无不形成为相貌,无不被相貌所记录。
“我们现在的长相都只不过是影像而已,都是自己业力的反映,人心不同各如其面,每人有每人不同的业力,所以每人的长相也都不同。
”(南怀谨 《圆觉经略说》)
“至神无体,妙万物以为本。至道无方,鼓万物以为用。故浑沦未判,一气湛然;太极才分,三才备位,是以阴阳无私,顺万物之理以生之;天地无为,辅万物之性以成之。夫人生居天地之中,虽禀五行之英,为万物之秀者,其形未兆,其体未分,即夙具其美恶,蕴其吉凶。
故其生也,天地岂容巧于其间哉!莫非顺其世,循其理,辅其自然而已。故夙积其善,则赋其形美而福禄也;素积其恶,则流其质凶而处夭贱。此其灼然可知,其确然不易也。是以古之贤圣,察其人则观其形,观其形则知其性,知其性则尽知其心。
尽知其心则知其道。观形,则善恶分;识性,则吉凶显著。”(《太清神鉴•原序》)
相乃“顺世循理而自然”,诚为累世业习业力合积。既为业习,以常人(凡夫俗子)而言,其“形性心道”蕴于相,则自有一定相关联系和变化规律。
“古之至人,以生为劳佚,以死为休息,是以知来去非我而可以生,可以死也,将独立乎万物之上,斡旋乾坤于太虚之中,果何得死生而相耶?……徒下愚而不知道,汩没世事,认己为有,认物为我,以生为可悦,以死为可恶,内焉所藏于心,思虑萦萦,妄意一生,面目乃变,使人得以相之。
故神昏者死,神乱者死,神浮者死,神杂者死……。呜呼!死生亦大矣。世之迷者,改头换面,沉溺苦海,不知究也。胡不断所寂灭,观相识本来面目,证果大事者。而不然,未免流转死生之途,而受苦恼也”。(同上•卷三)
也就是说,古之至人超然世事,超脱生死,不认利害得失为念,唯道心纯朴天然自守,没有什么福禄寿禧富贵荣华贫寒夭贱卑屈之想,与道合一,人神合一,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相”与“相术”的概念了。
而世人因无明烦恼,贪爱执著而生妄幻,相与相术也就因而产生。智者达士以了断生死为大事,而一旦觉悟得识本来面目,也就会因之而识相的本质。
“故相形不如论心,论心不如择术。形不胜心,心不胜术,术正而心顺之;则形相虽恶而心术善,无害为君子也;形相虽善而心术恶,无害为小人也。
君子之谓吉,小人之谓凶。故长短小大,善恶形相,非吉凶也。古之人无有也,学者不道也”。(《荀子•非相》)
也就是说,相由心生,心以术示(人的相或身态语言与人的思想意识密切相关,而人的精神意识或说思想动机通过待人接物的言行举止反映和表现)。
相是过去心术(业习业力)的累积和综合。心术可变,相亦可改。虽然如此,人的吉凶、命运仍然要受相(特指过去业习业力)的影响,而凡夫俗子尤甚。相者,乃“以近知远,以一知万,以微知明”。心术相三者交互影响,而其要在于心,有其术(行)必有其心(愿),有其心必有其相(信)。
知其相则知心术,知其心术则应可预知其命运、吉凶。
“圣人何以不(可)欺?曰:以己度者也。故以人度人,以情度情,以类度类,以说度功,以道观尽,古今一度也”。(《荀子•非相》)
了解人的最好方法应是:设身处地,将心比心。
一切自在心中,不离心外,相实是心力(信愿行、身口意)使然。如是,法无定法,相无定相,又何有相,又何必相?
虽然如此,迷者自是难悟,相及相术又何曾不是一种促使迷者觉悟的机缘与方便呢?诚然,天地间事,本无善恶,本无吉凶,全看体事用事者的心意与用心了。
的确,相学中隐藏着智慧和真理,涉及待人处事、摄食养生、行住坐卧、修身养性乃至觉悟之道。可谓,见仁见智,各取所需;可生可杀,吉凶由人。智者及有心人自可从中有所觉知了悟。
然而,对命相不可迷信,迷信则失真道(亦应失术者本旨)。
惟有清心寡欲,心平气和,聚精会神,专心致志,问心无愧,才能与道合一。诚如葛弘在《抱朴子•清鉴》中所言:“夫貌望丰伟者不必贤,而形器□瘁者不必愚,咆哮者不必勇,淳淡者不必怯。或外候同而用意异,或气性殊而所务合。
非若天地有常候,山川有定止也。物亦故有远而易和,近而难料……。其所得者,显而易识,其所失者,人不能纪”。
又《庄子•应帝王》中有曰:“郑有神巫曰季咸,知人之死生、存亡、祸福、寿夭,期以岁月旬日若神。
郑人见之,皆弃而走。列子见之而心醉,归,以告壶子。”季咸知相若神,但见壶子,初以为相而有得,而终茫茫然不知所以,“明日,又与之见壶子。立未定,自失而走”。因此可知,真正的有道者是不会局限于命相,为命相所左右的。
是啊,对中国传统文化,对古人留下来的东西,我们不可迷信,但不迷信又不等于不信,更不是全盘否认、否定,岂可不屑一顾,一笑置之,一扔了之?这岂是惜物惜缘之道?道与非道,真与伪,我们只须加以认识,置之于心,心自能识之,如能勤学广见深思,自能增长智慧,如能平心静气,淡然超然,应机接物,反躬自省,自能体性明道,觉悟解脱。
实在的,任一事物于我们无不是触机对机、了悟解脱的好机缘,只要我们能虚心以待,真心处之,自能有所得(得,德也,非贪欲之满足),自能有所悟。
我们知道,相由心生,相随心改,因而实在说来相无定相,以心为相,故而相的吉凶悔吝,福禄荣辱均是心的感应:说到底,识相就是识心,能识心即是道。
即与道不远:这应正是古人“观相识本来面目,证果大事”的本意本心所在,我们能不由此警醒感悟吗?
“成形而不可变,体具而不可移。大凡形体惟在完满隆厚、清润崇重、平正华秀,不贵则富也”。(《太清神鉴•卷二》)
所谓“不可变”、“不可移”实际上是说难变难移,故而读书听言不可泥文执象、偏执一端而不体究真情。
凡夫俗子于形体、命相自是(自视)不可变、不可移,安命而已。安命(安分守己)也算“消极中的积极”了。而惟有君子、豪杰乃能决心发愿,不为物累,不为欲驭,体天地之真意,夺天地之造化,变形移体,立命造命(参《人道篇》)。
不悟(证悟)或解悟而不行乃是凡夫俗子,悟而坚志、决心发愿、身体力行、言传身教,乃为真君子、真豪杰、大丈夫:二者只在一步之遥。
我们应该知道,所谓形体的“完满隆厚、清润崇重、平正华秀”,应完全可以通过调理饮食、节制欲望、修行修炼而达到。
道,实际上、实在是如此平易,如此简单。(而且实际上,形以存质,体以存神,最重要的乃是借助形体以觉悟而永生,而最终超越形体,亦即最终超越相与相术)。
《玉管照神局•卷中•论心》在论及“人有九德”(容物、乐善、好拖、进人、保常、不妄、勤身、爱物、自谦)时说:“大德如沧海,宽和万物归”。
保常终不变,乐善曰知机。岂肯为贪鄙,何曾说是非。粹然和美玉,日日发光辉。观子形虽贱,谁知德内充。天心终护善,衣食自丰隆。爱物功何博,勤身道有容。相形先相德,此理合神功。贵相堂堂神骨清,贫容穷貌休常轻。
要知相物之根本,先相心田后相形。
“貌端气和者忠孝,骨正色静者平等,眉开眼大者宽容,气和闲暇者纯粹,面开准黄者施惠,鼻直神定者有常,形肃貌古者刚直,有是七者在所取也。眼凶神露者险恶,眼下嫩色者邪秽,眼深肉横者苛察,眼有忿气者矜夸,眼急色杂者奔竞,视流容笑者谄媚,气粗身摇者荀且,有此七者为心术在所不取也。
如眼下肉生,龙宫、福堂黄气盘绕,是有阴德之人也。夫德物无心,临事无物,体道而出,体道而入,世间种种,一无干吾之灵台,果何心术之有哉?所谓心术者,乃以勉人之不及而已,惧而行之,亦可以同归乎善而受道也”。
(《太清神鉴•卷三•心术论》)
“德为义大矣哉!天之有大德也,四时行而长处高;地之有至德也,万物生而长处厚;人之有德也,亦若是矣。故天道佑之,人心归之,享长生之荣。且能孝于亲,能忠于君,能和于人,能济于物,为德之先,为形之表。
虽未阳常,必获阴报。未及其身,必及子息。是以善相者,先察其德,而后相其形……。人之形美矣,苟无德,则形以虚美,而夭祸人损,遭之凌辱,无疑也。是知德在形先,形居德后”。(同上•论德)
“大贵之相有三:曰声、曰神、曰气。
盖声清则神清,神清则气清……。故声欲响润而长,神欲精粹而藏,气欲舒缓而静”。(同上•卷二)
“人之性动于心而形于声,故声者气实藏之。气构众虚而成响,内以传意,外以应物。念有声犹钟鼓之响,若大则声宏,若小则声短。
神清气和,则声温润而圆畅也。神浊气促,则声焦急而轻嘶也。故贵人之声出于丹田之内,与心气相通,汪洋而外达。何则?丹田者,声之根也。心气者,声之端也。舌端者,声之表也。夫根深则表重,根浅则表轻。若夫清而圆,坚而亮,缓而烈,急而和,长而有力有威。
若音大如洪钟发响,鼍鼓震响;若小似寒泉飞韵,琴徽奏曲。接其语,则粹然而后动;与之言,则悠然而后应。是以声之善者,远而不断,浅而能清,深而能藏,大而不浊,小而能新,细而不乱,出而能明,余响激烈,笙簧宛转流行,能圆能方,如斯之相,并主福禄长年。
若夫小人之声,发于舌端,喘气促而不远,不离唇上,紊杂而断续,急而又嘶,缓而又涩,深而带滞,浅而带躁……或先迟而后急,或先急而后迟,或声未止而气绝,或声未举而色先变,皆薄浅之相也。是以神定于内而气和于外,则声安而言有先后之序,乃无变色也。
苟神不安,必气不和,则其言先后失序,醉色杂错,皆是小人薄劣之相也……人之禀五形之形,其声亦有五行之象。故木音高畅,火音焦烈,金音和润,水音圆急,土音沉厚。若与形相生则吉,相克则凶。” (同上•卷四•论声)
“其神清而和,明而彻者,富贵之象也。
昏而浊,柔而怯者,贫薄之相也。实而静者,其神和……君子善养其性者,无暴其气。其气不暴则形安,形安而神不全者,未之有也。又云:气者,阴阳之移人,无寒暑之故,不其难乎?仿佛之间变则有气,神则同乎气而有所主也。
及乎气变而有形,神止乎形而有富也。变而有生,神则未尝生;变而有死,神则未尝死。古之得道者,不染尘埃,不役于事,为知神之妙与太虚同体,知神之微与造化同用,则为圣人、至人、神人。为用如此,是形在人世间者,神则藏于心,发现于眉目之间,犹未失其本真,则以古为上,清次之,藏次之,媚又次之。
如流散昏浊,是其从迷至迷,一至如此,不足论也。耸然不动,视之有威,谓之古。澄然莹彻,视之可爱,谓之清。怡然洒落,视之难舍,谓之媚……似明不明,似峻不峻,谓之流散。似醉不醉,似困不困,谓之昏浊。
呜呼!人之丧精失灵,不知神之所谓,以至为万物同出入,于机不自觉也。”
神之有余者,眼色清莹,顾盼不斜,眉秀而长,精彩耸动,客貌澄彻,举止汪洋,洒然远现,若秋月之照霜天;巍然近瞩,似和风之动春花。
临事刚毅,如猛兽而步深山;处众逸超,似丹凤而翔云路。其坐也,若介石不动;其卧也,如栖鸟不摇其形也,洋洋然如平水之流,昂昂然如孤峰之耸。言不妄发,性不妄躁。喜怒不动其心,荣辱不易其操,万态纷错于前而心恒一,斯皆谓神有余也。
神余者皆为上贵之相,凶灾难入,天禄永保其终矣。
神之不足者,不醉似醉,常如病酒;不愁似愁,常如忧戚;不睡似睡,如睡才觉;不笑似笑,忽如惊忻;不瞋似瞋,不喜似喜,不惊似惊,不痴似痴,不畏似畏,容止昏浊,似染颠痫。
神色惨怆,常如有失;恍惚怆惶,常如恐惧,言语涩缩,似羞隐藏;体貌低摧,如遭凌辱。色初鲜而后暗,语先快而后讷。此皆谓神不足也。神不足者,多招牢狱枉厄,有官,亦主失位矣。(同上•卷三•论神)
“万物之情美,莫不发乎气而见乎色矣。
夫形者质也,气者用也。气所以充乎质,质所以运乎气。是以由气以保形,由形以安气。故质宏则气宽,神安则气静。得失不足以动其气,喜怒不足以惊其神,则于德为有容,于量为有度,是谓厚重有福之相也……。善人之气不急不暴,不乱不躁,宽能容物,若大海之洋洋;和能接物,类春风之习习。
刚而能制,万态不足动其操;清而能洁,千尘不足污其色。小人反是,则不宽而隘,不和而戾,不刚而懦,不清而浊,不正而偏,不舒而急。但视其气之浅深,察其色之躁静,则君子小人可辨矣。气长而舒和,宽裕而不暴者,为福寿之人。
急促而不匀,暴然见乎色者,为薄浅之相也……。若气呼吸无声,耳不自闻,或卧而不喘者,谓之龟息,寿相也。其或呼吸气盈而动者,乃为夭死之人”。(同上•卷三•论气)
“天之苍苍,其正色邪,云雾乃其气耳。
人之赋形受命于天地,相为流通,是所禀之气有变动,而色有定体也。定体之色,不止于苍苍,其属有五行之异:金色白,木色青,水色黑,火色赤,土色黄。得正色为五行不相克者,不滞为贵,杂色蔽之即差。……有道者之色,观之莹然,不杂不乱。
得意者之色,如娇如满。自得者之色,视之惨然,阴合阳散。细人之色,视之茫然,如得如失。有忧之色,其顿发皆准头也。五形之人得其本色,或者相生之色者善。五色得地者,春色要青,夏色要红,秋色要白,冬色要黑,又尽善也”。
(同上•卷三•色论)
“夫人之生也,禀阴阳冲和之气,肖天地之形,受五行中正之质,为万物之灵。故头圆像天,是方像地,眼目象日月,声音像雷霆,血脉像江河,骨节像金石,鼻额像山岳,毛发像草木。
天欲高而圆,地欲方而厚,日月欲光明,雷霆欲震响,江河欲流畅,金石欲坚,山岳欲峻,草木欲秀。故形也,有阴阳刚柔之义,有五形正类之体。其男子也,刚正雄略,乃得阳之宜也;女人也,柔顺和媚,乃得阴之宜也。
其形分于五行者,木形长瘦,金形方正,水形肥而圆,土形重而厚,火形赤而上,尖形正而不陷,乃五形正气。其或水火相伤,金木相犯,皆为不合之相也,多招灾祸之凶。其形龙翔海岳,凤戏丹墀,狮坐龟游,虎踞马跃,攀猿舞鹤,回牛浮雁,此皆天地之纯粹,间世之英才也。
”(《太清神鉴•卷四•论形》)
观人八法:1、威:神色严而人畏,主权势;2、厚:风貌敦重,主福禄;3、清:精神翘秀,主俊才;4、古:骨气岩棱,主高贵;5、孤:形骨露,主孤独;6、薄:体貌劣弱,主贫寒夭折;7、恶:体貌凶顽,主凶恶;8、俗:形貌昏浊,主□滞。
“大抵受气有清浊,成形有贵贱。故丰厚谨严者,不富则贵:浅薄轻躁,不贫则夭。女人之气欲其和媚,形欲严谨,言欲柔而不暴,缓而不迫,行坐欲端而不侧,视欲正而不流,则大贵也”。(同上)
“形之有余者,头顶圆厚,腹背丰隆,额阔口方,唇红齿白,耳圆成珠,鼻直如胆,眼分黑白,眉秀疏长,肩膊齐厚,胸前平广,腹圆垂下,出语宏亮,行坐端正,五岳相起,三停相称,肉腻骨细,手长足方,望之巍巍然而来,仰之怡怡然而坐,此皆谓形有余也。
形有余者,令人长寿少病,富而有荣矣”。(同上)
“行者进退之节,去就之义,所以见其贵贱之分也。……贵人之行如水而流下,身重而脚轻;小人之行,如火炎上,身轻而脚重。故行不欲昂首而□,又不欲侧身而折。
太高则亢,太卑则曲,太急则暴,太缓则迟。周旋不失其节,进退各中其度者,至贵人也。且行而头低者多智虑,行而头昂者少情义,行而偃胸者愚而下,行而身平者福而吉。……大体行之贵也,腰不欲折,头不欲低,发足欲急,进身欲直,起走欲阔。
端而往不凝滞者,贵相也。
坐,所以安止,欲沉静平正,身不斜不侧,深重盘石,腰背如有所助,终日不倦,神色愈清者,贵相。若如醉如痴,如有的思者,皆不善相也……。凝然不动者,坐之德也。坐而膝摇者,薄劣之人也。
坐而头低者,贫苦之辈也。坐而转身回面者,毒。坐而摇头晃脑者,狡。公然如石不动者,富贵。恍然如猿不定者,贫贱。坐定神气不转者,忠良福禄。坐定乱色变容者,凶恶愚贱。
卧者,休息之期也,欲得安而静。
恬然不动者,福寿之人也……少睡者,神清而贵。多睡者,神浊而贱。卧易觉者,聪敏。卧难醒者,愚顽。喘息不开者,高寿。喘息润匀者,命长。气入多,寿。气入少,短命。气出嘘嘘之声者,即死丧”。(同上•行部)
“人之心与物对,而反为物之所诱也。
则情伪百出而寓之于言,则其未尝无悔吝心之所生。故言不妄发也,必守理焉:言不妄陈也,必有序焉。言中理而有序,非贵人则为有道之士。故通达者言显,刚正者言厉,简静者言寡,忠直者言恪,谦恭者言逊,蔽执者言僻,虚诞者言繁,躁急者言怨,猛勇者言暴,谄谀者言媚,奸狡者言不尽意,毒害者言而含笑。
好高则言高,好大则言大。言之所主,以此验之。其为人者言之泛泛,终无成器;其言落落,终不困滞。大凡人言贵乎气平,气平则言法度;言贵乎气和,气和则言有章制。与人之言贵平有信,接人之言贵乎有礼。谗言不入耳,邪言勿出口,听言观行,审而订之,予以发言得此道,而言决非寻常之流。
如纵口而言,更无利害,更无是非,又大罔人之言也”。(《玉管照神局•卷下•论言谈》)
“将叛者其辞惭,中心疑者其辞技,吉人之辞寡,躁人之辞多,诬善之人其辞游,失其守者其辞屈”。
(《周易•系辞下》)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