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何时起具备语言能力?如题,何时起为
一、语言能力
我们每个人都有掌握语言的能力。这样的能力只有人类才有,其他的动物,不管是会模仿人说话的鹦鹉,还是接近人类的猩猩,都是没有的。
掌握语言需要有发达的大脑和灵活的发音器官,也就是说,要有抽象思维的能力和发音的能力。
人类有敏锐的感觉器官,能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通过听觉、视觉、触觉等反映现实现象,认识客观事物,这就为大脑这个加工车间提供了形成语言意义的原料。大脑对这些原料加以分析、概括,抓住事物的共同特点,舍弃次要的属性,把事物归成类,并且给以名称。 北京的四合院、天津的小洋楼都叫做“房子”。“房子”这个词只把房子的共性抽出来,以便和桥梁、碉堡等别的建筑物区别开...全部
一、语言能力
我们每个人都有掌握语言的能力。这样的能力只有人类才有,其他的动物,不管是会模仿人说话的鹦鹉,还是接近人类的猩猩,都是没有的。
掌握语言需要有发达的大脑和灵活的发音器官,也就是说,要有抽象思维的能力和发音的能力。
人类有敏锐的感觉器官,能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通过听觉、视觉、触觉等反映现实现象,认识客观事物,这就为大脑这个加工车间提供了形成语言意义的原料。大脑对这些原料加以分析、概括,抓住事物的共同特点,舍弃次要的属性,把事物归成类,并且给以名称。
北京的四合院、天津的小洋楼都叫做“房子”。“房子”这个词只把房子的共性抽出来,以便和桥梁、碉堡等别的建筑物区别开来,而不管它的大小、高低、式样等等。它是认识活动的成果,代表一个一般的概念。谁见过抽象的房子?见到的只能是具体的院子、楼房等。
所以,语言中的词是一般的、概括的东西。这一般的、概括的东西既能指任何具体的个体(“我家的房子”“镇西头那所新盖的房子”),也能指概括程度不同的类(“所有的房子”、“北京的房子”、“北京的旧房子”……)。
只有经过这番抽象概括的功夫,思维才能把握住万事万物,在概念(词)的基础上作出判断,进行推理,并且把结果用语言表达出来。没有概括、判断、推理这些抽象思维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掌握语言这样的交际工具。
其他高等动物也具备一些智力。牛、马、猫之类的家畜,往往“解人意”、“通人情”,成为人类的得力助手。黑猩猩的智力更高,例如它喜欢吃白蚁,蚁洞小,爪子伸不进去,就知道找一根又长又细的树枝伸进洞去,等白蚁爬到树枝上以后再抽出来吃。
这说明黑猩猩有相当强的分析判断能力。人类祖先的智力原先不会与黑猩猩有质的差别,但在发展中人类能够把各种智力(如感觉的能力,分析的能力,记忆的能力等)结合成一体,发挥作用,而语言的运用又反过来有力地推动这些相互作用着的智力的发展。
其他动物的各种智力是分散的,没有结合成为系统,因而在发展过程中越来越落后于人类,根本不能与人类的智力相比拟。
要掌握语言,还得有灵活发音的能力。一种语言几十个音位,构成上千个语素的形式,这就要求发音器官能够发出一个个清晰的音,而后加以组合。
这种灵活清晰的发音能力,决不是笨嘴拙舌,只会发“哞哞”“咩咩”“汪汪”“咪咪”的动物所具备的。人类的伶牙俐嘴是人类的祖先在劳动中长期磨炼的结果。起初,劳动巩固了类人猿的手脚分工,使它们终于站立起来。
直立行走和语言的产生有密切的关系。用四肢走路的时候,吃东西、拿东西、打架等等,好多动作都得用嘴。嘴担负了这么多的任务,因而能够发出的音不多。直立行走以后,嘴的任务减轻了,变成只管吃东西和说话的工具。
同时,直立使口腔和喉咙形成直角,喉咙受到重力的作用,位置下移,拉长了从喉咙到嘴唇的整个发音通道,这就有助于人类祖先在发音时控制气流,构成更多式样的阻碍,发出一个个清晰的音来。这样,语言就具备了足够的声音材料。
抽象思维的能力和灵活发音的能力相结合,表现为人类的语言能力。这种能力是人类祖先在长期的劳动中经过许多代的艰苦磨炼而形成的。它一代一代遗传下来,又在实践中不断发展。今天,凡是正常的人,都能从小自然而然地学会一种语言,这是人类的祖先给我们留下来的一份遗产,是“非我族类”的其他动物所无法享有的。
所以,人类的语言能力是先天具备的。至于运用这种能力学会一种语言,那是后天的事情。一个人生活在什么样的语言环境中就会学会什么样的语言。美国的孩子从小在北京和说汉语的中国孩子一起生活,就只会说汉语而不会说英语;汉族的孩子从小生活在说法语的巴黎,也只会说法语而不会说汉语。
从小离开人群生活的孩子就不会说话。1927年以来,印度曾数次发现在兽群中长大的孩子,他们都不会说话。1979年,印度又发现了一个狼孩。这个孩子出生不久被狼叼走,在狼群中长大。他牙齿锋利,不会说话,指甲长而弯曲,用四肢行走,回到人间时已有四岁,经过五个月的训练才开始用双腿走路。
可见没有现成的语言环境,先天具备的语言能力只是潜在的东西,无从诱发。即使是掌握了语言的成年人,如果离开人群而长期孤独地生活,他的语言能力也会衰退,甚至不会说话。抗战时期,山东的青年农民刘连仁被日军抓到日本当劳工,后逃入北海道的山林中穴居。
由于没有交际的需要,他的语言能力逐渐衰退。在他穴居的第十三年,他看见一条船,想喊一声“船”求救,但舌头不听使唤、转动不灵;他喊“天”,却发出“登”的音节。他意识到失去语言能力的危险,将来遇救,也无法说明自己的来历。
于是,他张嘴训练舌头的弹性,以顽强的毅力学说话,最后才慢慢地说出:“我叫刘连仁,我是中国人,山东高密县人。我是民国三十三年被日本抓来的劳工……”刘连仁重新学会这几句简单的话是由于他坚信祖国最后一定能胜利,一般的人难以做到。
1892年,在太平洋的火奴鲁鲁附近的一个叫韦奈斯的荒岛上,人们发现了一个遇难的葡萄牙海员。他靠野果、野菜生活了九年,得救时已几近痴呆。可见语言环境对潜在的语言能力变成现实的语言能力或者维持已经具备的语言能力,都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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