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奥赛宫,谁能给我介绍一下啊?
奥赛宫(Musée D’orsay),“欧洲最美丽的博物馆”,就站在这个背景中,站在优雅的塞纳河左岸,与杜伊勒利(Tuileries)花园和卢浮宫(Palaise du Louvre)遥遥相对。 任何人第一眼看见奥赛宫的时候都会有惊艳的刹那震撼,这的确是一座美丽非凡的建筑物,一座由火车站演化而来的博物馆,一座象征十九世纪法国艺术到达世界艺术颠峰的纪念碑。
18世纪初,这片被称为圣日尔曼区的地区开始成为巴黎贵族首要的居住区之一,那时节,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春风。 1708年,巴黎巨贾Charles Boucher d’Orsay在此兴建了河堤和码头,并以自己的名字命名,“奥赛”由此得名...全部
奥赛宫(Musée D’orsay),“欧洲最美丽的博物馆”,就站在这个背景中,站在优雅的塞纳河左岸,与杜伊勒利(Tuileries)花园和卢浮宫(Palaise du Louvre)遥遥相对。
任何人第一眼看见奥赛宫的时候都会有惊艳的刹那震撼,这的确是一座美丽非凡的建筑物,一座由火车站演化而来的博物馆,一座象征十九世纪法国艺术到达世界艺术颠峰的纪念碑。
18世纪初,这片被称为圣日尔曼区的地区开始成为巴黎贵族首要的居住区之一,那时节,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春风。
1708年,巴黎巨贾Charles Boucher d’Orsay在此兴建了河堤和码头,并以自己的名字命名,“奥赛”由此得名。之后,好大喜功的拿破仑准备在此兴建一座象征法国影响欧洲乃至世界的外交部大厦,但计划没能够顺利实施,直到1838年,路易。
菲利普统治时期,人们才完成了对奥赛宫第二次的大规模建设;不幸的是,1871年巴黎公社起义,革命的火焰烧毁了臭名昭著的巴士底狱,却也烧毁了无辜的奥赛宫。
芳草斜阳,似水流年,兴亡之说有时也不过是建好了毁,毁完了再建,你追我逐河山改。
直到1900年,为万国博览会建造一座可以将游客直接送到市中心的火车站的提议使奥赛宫再度辉煌。融合了文艺复兴盛期和古典传统风格的学院式石拱门和镶嵌着巨大圆钟的钟塔制造了非凡的视觉效果,这是一座火车站,却更像一座艺术殿堂,人们对它的喜爱无以复加。
但如同大多数国色天香都要面临天妒红颜的命运一样,1910年发生了一场20世纪最严重的洪水将之淹没到了水下5米。洪水之后的奥赛宫妆容残破,美丽难再,而且它越来越不能满足运输需求而使SNCF(法国铁路公司)渐萌弃意。
它不再那么被人们看重了,世界大战期间,它是战犯遣散中心;嗣后戴高乐将军也曾选择在这里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自己重返政坛的消息;人们在这里拍电影、开商店、作办公室,甚至在60年代有人提出拆除计划。
舆论是个急功近利的小人,这个当年被赞扬为“保证了塞纳河立面的高贵品质”的火车站转脸被贬斥成“没有反映任何时代特征,它的重要性在巴黎不值一哂”。
虽然1970年奥赛宫拆除方案获得批准,但蓬皮杜政府的文化部长反对将奥赛宫改建成酒店的方案,使得拆除计划搁置起来,直到1978年,奥赛宫上了历史纪念博物馆的正式成员名单,终于再无性命之虞。
法兰西博物馆的执行官提议用它来建立一个收藏从19世纪下半叶到20世纪早期的所有艺术表现形式的博物馆,以填补卢浮宫和蓬皮杜国立现代艺术博物馆之间的藏品空缺。这个计划被蓬皮杜总统接受,后来又得到了密特朗总统的支持。
1986年12月1日,奥赛火车站终于变成了奥赛博物馆。
装饰一新的奥赛宫更加光彩照人。火车站外观被继承下来,内部装饰却更具匠心:绿色金属结构和半透明玻璃天篷,黄色玫瑰浮雕面板,粉红和浅灰的大理石,蓝色、橙色与棕色墙面……当然,最引人注目的是陈列在3个主楼层上的展品,博物馆收藏着1848年到1941年间的4000多件艺术品,其中不少展品是直接从卢浮宫的印象派绘画馆接收过来的。
从展品的年代和数量上来看,奥赛宫都不足以和卢浮宫浩瀚如烟的藏品比肩。但这只是数量和时间的限制,这是法国艺术史上最辉煌的一百年!19世纪欧洲最好的艺术品陈列在奥赛博物馆里,为奥赛博物馆赢得声名的艺术家数不胜数:莫奈将时间停留在画布上,塞尚古拙地概括出了形体;雷诺阿倾心于珠圆玉润的女人们,德加则捕捉隐秘角落中女人的情致;梵高的柏树拼命地扭动身体,拖着天空向地平线逃逸,高更的大溪地一地流金永远不再……印象派与印象派之后的绘画支配了整个展览空间,这是一场视觉的盛宴!
跟在米开朗基罗、达芬奇这些大师身后做画家真的很难,他们笔下的男神伟岸、女神娇美,精确到一根皮肤下的血管,一痕被风吹起来的衣褶,黄金般完美!五百年来,大师们的成就是一座座峭拔的山峰,再没人能够到达那人迹罕至的绝顶。
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加倍激赏印象派的真挚和倔强。优秀的艺术家应该是穷一生之力追求极致的人吧,所以他们从来就不肯跟着别人的脚步亦步亦趋。当18世纪产生的启蒙运动释放了人们内心潜抑既久的人性呼唤,神圣和卑微的界限被打破,印象派就是这样蓄意离开了学院派以严谨精致著称的画室,逐渐抛弃了黑色、赭石那沉郁的底色,开始投身到色彩斑斓、瞬息万变的户外寻找灵感。
大自然幽微的光影变化令人激动不已,生命的瞬间更值得记录,幽蓝的湖水湛蓝的天,金色夕阳下的红色草垛,午后林间秋千架摇曳的点点光斑,舞会上隔着攒动的肩膀飘过去一个若有若无的眼波,一朵垂死的牡丹,一张怅然若失的脸……画家们着力描摹着生命中看过、想过、经历过的细节。
美,被归还给生活。
当然,博物馆不是画廊,除了绘画作品之外,这里还陈列着雕塑、家具和工艺品,那比派博纳尔极富装饰性的屏风画挂在桃木书桌前,浮丽奢华的歌剧院模型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富于时代性的折衷主义,青春艺术风格的大床、壁炉、玻璃门厅是19世纪艺术风格带动的家居时尚。
显然,这是一个纯粹的视觉的集合,在绘画、工艺品、家具和建筑中无一不呈现出19世纪特有的绮丽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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