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侠帮忙来3篇600字时事评论
时事评论:
1.《节约能源与“节约”政府权力》
某媒体载文:中国成全球电力浪费大户,城市形象工程费电严重。例如具有代表意义的上海市,政府一方面以节约能源的名义下令工厂停工,另一方面规定摩天大楼必须保持灯火通明,以此来向坐在高级餐厅里、深陷于鹅肝美味的外国人展示中国闪亮的现代形象。 从晚上7点到11点,这些摩天大楼额外开灯消耗的电能可支持3万个家庭在夏天使用空调。尽管政府支付这个额外开支的1/3,但地产商仍叫苦不迭,声称他们“别无选择”。就事论事地看,要想让这些地产商有“选择”厉行节约、不予浪费的权力,就必须控制地方政府无处不可选择地“强令”和摊派的权力。
由摩天大楼照明一类的...全部
时事评论:
1.《节约能源与“节约”政府权力》
某媒体载文:中国成全球电力浪费大户,城市形象工程费电严重。例如具有代表意义的上海市,政府一方面以节约能源的名义下令工厂停工,另一方面规定摩天大楼必须保持灯火通明,以此来向坐在高级餐厅里、深陷于鹅肝美味的外国人展示中国闪亮的现代形象。
从晚上7点到11点,这些摩天大楼额外开灯消耗的电能可支持3万个家庭在夏天使用空调。尽管政府支付这个额外开支的1/3,但地产商仍叫苦不迭,声称他们“别无选择”。就事论事地看,要想让这些地产商有“选择”厉行节约、不予浪费的权力,就必须控制地方政府无处不可选择地“强令”和摊派的权力。
由摩天大楼照明一类的“形象工程”,联想到为成为“国际大都市”而不顾财力盲目建造出的摩天大楼、超大型广场等等,很容易发现:资源、能源浪费与政府权力滥用之间竟有着如此紧密的内在联系。故在大力提倡节约能源的同时,也应提倡并实施“节约”地方政府的权力。
节约资源、能源不仅已成共识,而且已成中央政府的重要理念,接下来关键是一个如何“执行”的问题。假如地方政府在浪费资源、能源方面的权力得不到有效制约和“节约”,中央政府的这种理念也许只能停留在“一般号召”上,或只能停留在“软约束”、其实是无法约束的状态。
2.《还城市河流以自然生命力 》
如果说精美的建筑是城市凝固的音乐,那么,那些蜿蜒穿过城市的河流,则是都市中流动的乐曲。但是,这乐曲却一个个暗哑多年,在我们的城市,它们成了被混凝土衬砌而成的三面光溜溜的河道,自然、清新的音符变得单调,失去与大地的脐带久了,甚至浑浊发臭。
如今,它们终于有了“重生”的机会———8月21日《新京报》报道,“砸开妨碍河底透气透水的混凝土板,恢复河水与地下水的接触;护岸改斜坡,种植各种绿色植被,北京北护城河综合治理工程正式开工。”
我认为,如此回归自然之举,砸破的不只是那些混凝土,更是以实际行动,告别了几十年的简单城市河流治理模式。
因此,如何让此举引发规模更大的城市河流“回归自然”的运动,更让人期待。在现代城市中,人们对于河流,灌溉、运输的功用要求日益减弱,对水的精神诉求、文化向往则越来越强烈。
一个宜居的城市,当然不可或缺河流带来的自然环境,河流本身的精神、文化的属性,更成为水泥森林、车流如织中生存的城市人的自然诉求和文化向往。
“逝者如斯夫”的流水,两岸的绿色地带,鱼与小鸟的歌唱,成了拥挤、喧闹中的城市生存者无比宝贵的诗意安慰,平衡着城市的嘈杂,化解着城市的单调,并稀释着无数人多重挤压下的焦虑。把城市河流从水泥束缚中解放出来,恢复其自然生机,也是城市文化建设的需要。
需要提醒的是,在河流重归自然过程中,应该避免过度的绿化造景。当河流两岸每一寸土地都铺上耗水极大的四季绿草,以及栽上需要精心维护的鲜花、时常修剪的灌木,河流就成了精致的高级花园。这样的重新改造,美虽美矣,却失之过分的雕饰,不仅巨大的人员、水资源维持费用甚巨,而且严重阻碍了河流自然环境的恢复,扼杀了河流的自然生命力和相应的自然情趣。
3。《高考制度:迫不得已的荒谬?》
最近,香港大学在内地招生中拒绝多名高考状元的新闻,在舆论界引起很大轰动。港大并非标新立异,这不过是国际一流大学录用新生的普遍原则而已。
大学培养的不是只会考试的应试机器,而是有创造和适应能力、素质全面、热心公益的各界精英。这样的培养目标,内地大学虽然原则上也同意,素质教育也嚷嚷了多少年,但从来是雷声大、雨点小,在高考制度上迟迟不见任何改革。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在我看来,其中一个重要的背景性因素,乃在于当今中国的高考,如同传统中国的科举一样,不仅是选拔人才,而且是社会流动最核心的制度性管道之一。中国近20年的高速发展,带来了社会的巨大失衡,地区与地区之间、阶层与阶层之间产生了严重的不平等。
但只要底层精英还有向上流动的指望,还有某个比较公平的制度作为出人头地的保证,这个社会还不至于崩溃。高考制度作为当代新科举,就承担了这一社会缓冲阀的功能。年轻学子们可以出身贫寒,可以没有关系背景,但只要你是一个读书的种子,就有希望咸鱼翻生,跳出龙门。
中国的高考,是一个荒谬的制度。不仅是选拔方式上的荒谬,而且是人才本身的荒谬。不过,这似乎又是一个迫不得已的荒谬制度。它是荒谬的,又是合理的;它是可悲的,又是可敬的;它是地狱,又是天堂,它是一头让人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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