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怎么煮最好吃?要简单的哦。
水 煮 大 虾
虾,一种将画家和好吃客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妙物,至于为何生来一副“躬耕”模样还能博人青睐,还真没人说得清。不过,显然虾米躬耕的怪癖并不防碍它成为“雅俗共赏”的对象。
通常来讲可以简单地以吃与被吃的关系把食物链排成金字模样,但我想生物学者的初衷并非仅仅借之昭示真正处于塔尖的人可以用凌厉的口齿对付下游的朋友,或者不客气地讲,人比虾聪明不了多少。
以虾为食的诸多菜式中,有一样唤作水煮大虾的很是不错,清咸淡香,乃是此中上品,其保得鲜香的烹调要领是一定以活虾入水去煮。我有一友,闻听此法后立即行动起来,自顾自地烧开一锅水,尔后将一干大虾倾下,满以为如此做了那美食就立等可取。 没曾想...全部
水 煮 大 虾
虾,一种将画家和好吃客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妙物,至于为何生来一副“躬耕”模样还能博人青睐,还真没人说得清。不过,显然虾米躬耕的怪癖并不防碍它成为“雅俗共赏”的对象。
通常来讲可以简单地以吃与被吃的关系把食物链排成金字模样,但我想生物学者的初衷并非仅仅借之昭示真正处于塔尖的人可以用凌厉的口齿对付下游的朋友,或者不客气地讲,人比虾聪明不了多少。
以虾为食的诸多菜式中,有一样唤作水煮大虾的很是不错,清咸淡香,乃是此中上品,其保得鲜香的烹调要领是一定以活虾入水去煮。我有一友,闻听此法后立即行动起来,自顾自地烧开一锅水,尔后将一干大虾倾下,满以为如此做了那美食就立等可取。
没曾想,虾们的鲜活劲搅得沸水四溅,烫伤手不说,虾肉也老如木屑。
后来才知道,朋友在用水的方法上出了问题,而原法也着实简单:将虾放入凉水而不是滚水,逐渐加热即可。在加热的渐进过程中,正因了“逐渐”二字使得虾们“不敏于察”,失去对环境的判断和警醒,最终成为人的腹中之物。
在人与虾的智斗中,终是人占了上风,不过这似乎也不应成为“人乃万物之灵”的注解,如果那样,倒真是我们对自身周遭的情形或者毛病不敏于察了。若要弄个明白,只须将虾米的麻木放入我等生活里,很容易便可寻出太多太多的足以贴上这二字标签的事情。
大则如商海股市里因盲目追逐金钱而产生的群众性癫狂;迫于现实一个又一个地“处理”掉理想。小则如嗜好烟酒、跟自己的健康较劲。哪一出不是因为太容易养成认识上的不良习惯而失去对前程的敏感和独立思考所造成的呢。
更可怖的是,坏习惯具有的极为顽固的惯性,不仅本身难以根除,还如同瘟疫般地极易感染到生活的其它方面——在不知不觉中。
不警觉造成了最初的创口,在这个创口里藏有虾的宿命以及对人的折射。也许乐观的人会想:我们可以非常轻易地得到或说出名言警句呢。
哈哈,很多人不正是都习惯了这样的方式吗,但谁又能指望一两句话就可以指引一生?当我们失去了对自我的反省,这些话反成了借以嘲笑自己的最好的“墓志铭”。
前人所倡导的“自由之精神,独立之思考”的大学精神,在我看来,也很适用于象牙塔外更为广泛的人群。
试想如果连最可宝贵的自由独立精神都可失去,恐怕我等离锅中大虾的境遇也不远了。自由独立是默立镜前端正的态度,没有思考就没有自主,没有自主就没有借鉴的愿望,人无鉴才是真正的悲哀。在对待这一问题上,好象并没有太多的办法,惟有不断而且执着地以人为鉴、以史为鉴并且希望生活赐与我们足够的苦痛,才能保持精神境界的警醒,才能不偏不倚地、悠游地行进在自我的人生路上。
吃虾的人固然不会想去知道虾能承受的极限温度,通常只关心这温度带来的“嚼头”,这似乎是自然的事,不过倘若对于安身立命的大事也继续这样的漠不关心,与虾又有何异?我们有足够多的聪明才智去发明各种虾的吃法,大概也有能力去避免在生活中用各种各样的花样执着地用冷水煮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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