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三万六千日,不在愁中既病中
第一句出自李白的《襄阳歌》,“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好一个诗仙酒圣,常醉尚且不够,还要每天狂饮三百杯。何等豪迈气概!酒后的世界又如何?在诗人醉眼里看,这汉江都宛如刚酿好的葡萄酒般让人倾倒,即使如李斯、羊祜也没有我这般潇洒、惬意!“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钱算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嘛!相信自己“天生我材必有用”,事实上李白终生怀才不遇,壮志难舒。最终也没能实现自己“济苍生,安社稷”的理想。这也是大多数文人的命运,空有满腹才学无济世之路,最终看透名利终老一生。
第二句“不在愁中既病中”出自杨万里的《伤春》,“准拟今春乐事浓,依然枉却一东风。年年不...全部
第一句出自李白的《襄阳歌》,“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好一个诗仙酒圣,常醉尚且不够,还要每天狂饮三百杯。何等豪迈气概!酒后的世界又如何?在诗人醉眼里看,这汉江都宛如刚酿好的葡萄酒般让人倾倒,即使如李斯、羊祜也没有我这般潇洒、惬意!“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钱算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嘛!相信自己“天生我材必有用”,事实上李白终生怀才不遇,壮志难舒。最终也没能实现自己“济苍生,安社稷”的理想。这也是大多数文人的命运,空有满腹才学无济世之路,最终看透名利终老一生。
第二句“不在愁中既病中”出自杨万里的《伤春》,“准拟今春乐事浓,依然枉却一东风。年年不带看花眼,不是愁中即病中。”时光飞逝,春光短暂,花落无痕迹,一转眼就是初夏了,徒徒枉却这大好风景,一年的春色又是虚度了。
细一想人生百年,看似很长,不过是三万六千天,前二十年混沌懵懂,后二十年身弱病苦,还余中间六十年,再减去三分之一睡眠,三分之一工作,还剩18年,若再减去一日三餐、采买洗涮,真正剩下的时间也就15年了。
这15年里天天面对的,不是身体的困苦,就是心灵的困惑;真正轻松自在、身心安乐的日子又有多少?真的是少之又少了。
想来悲哀,难道忧愁苦闷竟是人注定的宿命?如何才能解脱?是饮酒、游玩?还是打牌、会友?其实这些都是短暂中断苦恼的法子,酒醒了、人散了、回来了、玩过了,心中的烦恼依然存在,依然是侵骨入髓,难以摆脱。
更何况这些消愁方式都需要依赖一定的外部条件,也就是人或者物才能实行。这样被动又岂是良策?
其实事情很简单,根本不必如此复杂,古人有云:“何必销愁凭外物?”真正的宁静在内心,只要心如止水不生波,落叶飘过无痕,心如天地广高远,自是风雨不侵、冰暴不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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